君夺臣妻,3
瑞香被捆在床上,皇帝姿态轻松惬意地摸他,即使他梦醒时分若是身边无人会承认自己或许有一些些禁不住诱惑,但此时也难免觉得屈辱和恐惧。 既害怕不成,又害怕成了,既屈辱于对方强来,又屈辱于即使强来他的身子却也不是十分抗拒,战栗和发热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不是不知道的。 皇帝却不知他的心情如此复杂,被温润软热的腿根夹着手,径直往瑞香xue上摸。那里很软,微微鼓起,紧紧闭合,触感令人沉沦,但却不像是成婚妇人的感觉。掰开腿一看,更是格外干净,色泽粉白,如同完美闭合的蚌壳。少许用力掰开后,里面也是粉润的嫩红。腿根软rou鼓鼓,簇拥着这一处娇贵名花,皇帝心中不由略微疑惑。 瑞香仍旧颤抖,躺在床上如同被囚禁的皎洁月亮。他从没和除了王郎之外的其他人裸裎相对过,早已流下泪来,毫无作用地摇着头抗拒,哼哼唧唧,像极了哀求。 他不知道,义正言辞的拒绝令人心热,软弱无力的哀求就诱人犯罪,皇帝自认不是个见到美色就要yin辱玩弄的色魔,但对真正动心的人也不会因为世俗而收手。事已至此,早是铁了心的要做到底,见瑞香哀求,xuerou又如此稚嫩贞洁,不免越发起了逗弄之心,伸出有粗糙茧子的长指刮了刮,戏谑道:“好娇嫩的宝贝,看上去竟比处子的更是美丽诱人,万夫人,我越看你,越觉得你得天独厚,越是忍不住想把你吃下去。” 一语戳中了瑞香婚后一年仍然不曾破身的隐痛,又刮得瑞香下身蚌rou不听话地颤抖起来,腿根嫩rou更是推挤,把那娇嫩美丽的软xue挤得越发突出。瑞香难堪地扭过头,因对方的赞美而在身上滚起一阵战栗。 他不是不晓得自己姿容很美,但婚后没人敢轻薄,而丈夫又早已对他没了兴趣,从前又是万家闺秀,旁人夸他又怎么会如此直白热烈,还专门夸他腿间的xiaoxue? 瑞香悄悄咬住勒着嘴的革带,以免自己发出声音。 他没有声音,身体的反应却很直白,皇帝并不逼迫,转而开始揉弄。二十岁的人了,已然长开,颇有丰润的美,又很软嫩,用点力便觉得会把他揉碎,好似蹂躏一朵鲜花,瑞香扭着脸不语,身子却开始起伏不定,有点怕,又有点诡异的舒服,被硬茧刮过会有微妙的痛楚,但却让意识更加清晰,身体更加敏感,没几下他的腿竟然就软了,不自觉地松弛,露出更大的缝隙,丝毫不用皇帝强迫。而再多几下,他紧闭着的xiaoxue就逐渐松软打开,露出一线红润粉嫩的裂隙。 瑞香越发耻感浓厚,闭起眼蜷缩起嫩白如玉的脚趾,一张一舒。他于此道生涩,并不知道这就是来了感觉,只是身子十分难耐,却因为无知还能强撑。 皇帝分开他的两瓣嫩rou,看见了里头小小的孔隙,和嫩红软rou,薄薄一层包皮里裹着的幼嫩蒂珠,心里那奇怪的感觉又来了。他知道瑞香和夫君不和,独自住在京郊,但看此情形果然和处子无异,不由怀疑那姓王的是不是真的瞎了,这样一个娇妻居然真能冷落? 对方若是恩爱,他自然是不悦的,但不识货也一样恶心,姓王的是得了难以启齿的病吗? 心中腹诽着,皇帝却不舍得对如此娇嫩的美xue来硬的了,匆忙揉开提枪上马自然是好的,但他设下如此完美的局困住了猎物,日后还能不能行得通就要看这一场欢爱能否赢得美人的心,自然舍得费工夫。 皇帝抽出束发的玉簪,在掌心比了比。这根簪子乃是水头很好的白玉,玉色发亮,样式却很简单,顶端有三颗玉珠,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花俏的地方,正适合男子佩戴。此时此刻,拿来挑逗美人,却也正好。 毕竟是自己的私物,便如同自己一样。 瑞香闭着眼,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是听到哒一声发冠被放下的声音,随后,下身被某个细长光滑的东西贴上,让他立刻明显地一颤,喉咙里压下一声怯怯的叫。 皇帝将那根玉簪贴在他的xue上,稍微用点力,鼓鼓的rou贝就被勒出一道缝隙,被压着的地方不大舒服,瑞香轻轻吸气。 他好敏感啊,皇帝心中暗想,便将那三颗大小不匀的珠子从阴蒂往xue口蹭。瑞香抓住了床单。 不知道对方在拿什么亵玩自己,这才是最能勾动心中莫名期待和恐惧的,瑞香想睁眼,又觉得这样实在是太恬不知耻,做不出来,于是忍不住挪动屁股,往上缩。皇帝却抓住了他一侧的膝弯,手指正好捉在膝后极其柔嫩的皮肤上。 瑞香腿忽然明显地一颤。 皇帝挑眉,指尖在他那片嫩rou上打转摩挲,另一只手捏着玉簪,反复挑弄,没两下,瑞香战栗着开了口:“呜呜……” 这一声既像是示弱,又像是无意识的哼叫,皇帝越发不可能停手,双管齐下,用玉珠将瑞香娇嫩的阴蒂反复推挤压扁,又顺着xiaoxue形状往下滑,压进xue口浅浅抽插,不几下,玉珠就湿了。而那条腿更是颤抖个不停,时不时抽动一下,显然十分敏感。 瑞香从没有这种感觉,头晕目眩,毫无还手之力,努力压抑的声音也漏了出来。他软绵绵地叫:“啊……嗯……” 又很快羞耻地忍住了,极力不发声。 皇帝见他如此忍耐,虽然心疼,却不肯停下,见他有了感觉,玉簪湿哒哒之后,便随手掖在榻边,又换了手指。 玉珠冰凉坚硬,刚被打湿暖热就换成了粗粝的指尖,瑞香又是一缩,呜呜饮泣,抓着床单的手关节已然泛白,胡乱地摇头。 男人的手热,力道更足,揉了两下,瑞香就觉得自己内里已经被翻开,而他这不争气的身体,居然毫不抗拒,没几下他就终于迟钝地意识到,自己湿了。 这…… 他越发努力地挣扎起来,然而越是如此越是明白自己在被强力压迫欺凌,羞耻,抵触,敏锐地察觉身体已经在投降,诸般感受如此复杂,让他的rou身与精神简直被彻底分开,但却都不能自主。 片刻后,一根手指挤进他的嫩xue。 瑞香嗯嗯哭叫,间或有下意识吸口水的声音。皇帝被他紧窄的软xue夹得下身硬得发痛,又被他上面那张嘴的声响弄得几乎忍不下去,用尽了所有耐心才缓缓抽插,很克制地继续。 那里……手指太长了,比他想得长,里头湿软着,竟然丝毫不抵抗,越是被抽插,越是不肯放,他的身体也放松不下来,臀rou绷紧,小腹更是紧张,夹着那根手指,似乎不舍得放出去一样…… 瑞香脑子里模糊一片,隐约竟然想问自己,和王郎那般不顺,都是真的吗?这根手指,快要把他的身体搅得全化掉了啊…… 他恍恍惚惚地睁大了眼睛看着帐顶承尘,甚至没发现自己已经喘息起来。 片刻后,皇帝见他已然适应,抽出湿透了的那根手指,两指并起,往他xue口压:“乖乖,张嘴,好好含进去。” 瑞香被调戏得面红耳赤,却来不及拒绝,那两根手指就慢慢挤了进来。先前已经被搅弄出更多汁液,现在虽然勉强,但实则倒也不难进入,只是搅了两下,瑞香就觉得下面开始抽搐颤抖,咕叽一声,涌出小小一股热流。 皇帝在他小腹上亲吻舔吸,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一下的起伏,不由笑了,气息喷在瑞香敏感的小腹上:“舒服了?” 瑞香答不出话,又羞耻到想哭。但身子第一次如此舒服,好像续上了前段日子的春梦,想起皇帝没看自己的脸,他已然守不住贞洁烈妇该有的抵触,慢慢的,悄悄的,自己也不知道地,开始融化了。 皇帝虽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但却很擅长趁热打铁,顺势而为,见他越来越湿,又悄悄蠕动吸吮,这一回手段自然更多,瑞香听见被他拍打出的啪啪脆响,又被他捅得扭动颤抖,屁股甚至都摇摇颤颤起来。 他的屁股很好看,脱他衣服的时候皇帝就注意到了,有心捧在手里把玩,倒也不急于今天,只是现下就在眼前晃动,皇帝也忍不住抓起来揉弄。瑞香觉得羞耻,越发抽抽搭搭,却不晓得自己这样分明是勾引他更过分,没两下就被揉得水更多了。 皇帝见他始终未曾高潮,心中多少也觉得奇怪,此时见他反应激烈,显然他屁股很敏感,前面就似乎有所不及。 这种情况,要不然是未曾尝过欢爱滋味,要不然就是后面更加敏感,然而捏着屁股揉xiaoxue让他更满足,皇帝自然没有多余的意见。 片刻后,第三根手指也进来了。瑞香觉得自己距离丢掉贞洁越来越近,心下更乱,咬着革带呜呜叫。皇帝突发奇想,又抽出那根玉簪,压在掌下,一同揉他,瑞香越发无力抵抗,双腿不断在床榻上乱蹭,似乎连腿根内侧也是痒的,却始终没有被彻底揉弄解痒。 好一阵,瑞香虽身子颤抖不已,又情动起来,但却始终未曾高潮,皇帝也不再勉强,猜测他大概是不大敏感,如此那姓王的不爱碰他,倒也不是没有理由。不过此刻想起姓王的多败兴,因此皇帝什么都没说,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在瑞香xue上又揉了两把,便草草擦拭一番,抱起瑞香,自己靠在床头,让他骑跨在自己身上。 两个人面对面,瑞香的手也被松开,捆到了身前,压着圆润美丽的双乳,泫然欲泣,仍旧咬着革带。 面对面的刺激实在太大了,瑞香几乎昏死过去,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湿透的臀缝里就夹着男人的性器,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 皇帝看着他,伸手理了理他的长发,搂住他的细腰,扶着他坐稳,眼神又深又笃定:“万夫人,你自己坐上来吧。该怎么做,我想你应该明白?” 瑞香没想到他竟然要让自己来,神情骤然变化,xiaoxue猝然紧紧缩起,带起一阵诡异的空虚。他不假思索地摇头,很是用力,显然真的不想。 皇帝双手往下,捧住他的屁股,轻轻叹气,似乎很为难的样子:“事已至此,你当明白我是如何的倾心于你,为了与你成就此事,也是谋划良久,第一次得逞,却也难说会如何折腾你,你若是自己来,倒还能叫我勉强忍住,不把你整个的吃了,又锁在此处不肯放走。” 他看上去真诚坦然,又很可信,瑞香沉默一阵,浑身僵硬,颤巍巍地点了点头,眼中又流下了眼泪。这一回,滋味更加复杂,除了羞耻,屈辱,徘徊不散的情热,还有对他轻描淡写说要把自己锁起来不放出宫的恐惧。 瑞香没做过自己来这种事,但到了这个地步也不至于猜不出要怎么做,于是不得不跪坐在男人身上,自己寻找那根翘起的东西——他从前对男人的性器只觉得有些可怕,现在就真是有些恨了,那东西蹭在自己的肌肤上,一寻到裂开的柔软缝隙便顶了进来,瑞香又是一阵战栗呜咽。 其实他也不能算没有被这种东西碰过,但这一次却太不相同,不知怎么回事,这东西顶上来的时候,他小腹忽然一阵痉挛,似乎内里的脏腑……很饥渴。 瑞香先前就意识到自己也有了情欲,似乎被皇帝沾染,然而此时此刻的饥渴仍然让他羞耻不已,咬着革带,津液四溢,下面更是空前湿润,还要自己坐下去…… 他闭上眼,颤巍巍地将xiaoxue往那根东西上送,很快被圆润且硕大的guitou顶住。这一刻,瑞香脸色有些发白,怕接下来又是一阵钝痛,然而,诡异的是,他一用力,越发清晰地感受到那东西的热度,坚硬,小腹里在颤抖,xue里更是空虚,莫名其妙地,他居然将头部吞了下去。 “唔……” 从未感受到的奇异触觉将他填满,瑞香不由叫出了声,刚插进去之后他不敢动了,于是睁开眼睛,试图看看皇帝的反应,却迎面撞上对方深黑的眼,热烈的神色,身子顿时一僵。 男人缓慢地揉他的臀,把他整个人圈在怀里,两人姿态亲密,若是忽略瑞香被困缚的手,被勒住的嘴,简直与一对爱侣没有两样。瑞香联想至此,不由颤抖起来,身下忽然吸吮一下。他跪坐着,因为不敢直接吞掉全部,因而也十分辛苦,这一下屁股就忍不住往下坠了坠,猝不及防被插进一段。 “呜!”瑞香惊呼,沾着泪的睫毛迅速颤抖。 皇帝仍旧托着他,等他稳住了身子,这才双手往两边滑,摸到了瑞香被迫分开的两条大腿,从下面把住他,声音沙哑且诚挚地夸赞:“你里面果然好热,又好湿,多吃一点,全都吃下去……” 说着,就迫不及待地颠弄起瑞香。瑞香究竟没有经验,只知道他说了让自己动,并没想过他会遽然发难,头皮发麻下身紧绷,但被反复颠弄几下,就被顶到了最深。皇帝似乎仍然不太满意,用力又插了几下,放弃了,伸手去解勒着瑞香的革带:“你的xue怎会如此……” 说到一半革带已经散落,皇帝伸手往下一摸。他心中本就有所疑虑,现在看见指尖一抹被水迹化开的浅红,也不由愣住了,抬头看向瑞香:“你还是处子之身?” 瑞香看着他,不知道怎么眼眶一热,低下头:“嗯。” 其实,他也会自卑的。婚后一年,居然未曾真正和丈夫敦伦,之前更是怀疑一辈子也不能…… 固然在外他不输任何人,但这件事上遭受太多打击,他又怎么可能真的一丝都不在意?而皇帝如今竟然能够和他成功做这种事,是不是说明,他真的没有问题? 但这些话,瑞香说不出,他也并没有想到,早就对他图谋不轨的皇帝听到这种话是何等激动,又是何等快活。 总之,猝不及防间,瑞香被刹那按倒在榻上,皇帝的眼睛发亮,捏着他的下巴来吻他,同时低声道:“你全都属于我,我很高兴。” 瑞香红了脸,心中忽然一松,又忍不住掉起眼泪:“我、我是个没有趣味的人,我都不能让自己的夫君嗯呜呜……” 提到夫君二字,皇帝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但却丝毫不肯允许他说下去,立刻堵了嘴,又扯住捆着他双手的裙带,下身一用力,再度顶了进来。 方才深入到底,皇帝也还留了一节在外面,因此才觉得奇怪,现在瑞香被堵了嘴猛cao,没几下xiaoxue却被迫抻平,竟然彻底容纳了他。 瑞香被撞得魂飞魄散,想不到还可以这样,勉强地裹住了皇帝的整根性器,屁股被拍得啪啪响,手更是被提在半空,浑身上下不得自由,即使被吻,也不由叫出了声。 他从没有过这种感觉,浑身绵软无力好似虚脱,但内里却激烈地沸腾起来,不由自主地颤抖痉挛,每一丝感觉都是生涩新鲜的,插在肚子里那东西似乎要把他从中剖开,又似乎要把不属于他的东西强行融入,才几十下瑞香就受不住了。 而皇帝见到他生涩,又发现他敏感,想起他还是第一次,忍不住地多加怜爱,反而越发不肯放过。瑞香躺在榻上,清晰地看见他的面容和动作,那灼热的占有欲和狂野的欲望更让他清楚地意识到,多日纠结抗拒终究无果,他最后还是与皇帝偷情,而且是在宫中,妃嫔宴会的同时。 羞耻感与做了错事的自责更甚,但此时此刻却助长了体内无休无止的潮涌,瑞香哭个不停,越哭皇帝越是狂浪。瑞香头次承欢,哪知道事情该是怎么样,竟也无法推脱反抗,毫不留力地被cao了个浑身瘫软,几乎变成废人。 他的神志不能坚守,只恍惚被情欲席卷,不知过了多久,万分辛苦之中感觉到一股热流进了小腹,是顶着宫口射的,身子抖得越发激烈,半晌,才和仍然压在自己身上的皇帝一同平复,头晕目眩的高潮渐渐淡去。 瑞香被翻了个身,趴在了榻上。 刚做了那种事,即使他无心勾引,声调也还是带着哭腔的软:“不要了,不行了,饶了我……” 男人起了身,一手极具占有欲地从她背后抚过,停在他臀上,声音是含笑餍足,却似乎并不十分酣畅的:“安心,你才是头一次,做得过了,怎么舍得?” 他说甜言蜜语实在流利,瑞香却不敢信以为真,但仍然觉得甜蜜,埋头在双臂间慢慢喘息,不做回答。 皇帝仍旧揉弄他的臀rou,而瑞香不比之前,懒洋洋地提不起一丝力气,也便随他动手。片刻后,皇帝问:“你和那姓王的,到底怎么回事?” 事已至此,大错铸成,瑞香知道抵触也没用了,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遍。皇帝嗤笑一声,毫不掩饰恶意,当着人家妻子的面辱骂刚被戴了绿帽的男人:“没眼光的废物!这样一个妻子都不会珍惜,多试几次就知道了,你才不是天生无感,更不是中看不中用,你不过是口味刁钻!做丈夫的,连这点都满足不了,简直百无一用!” 瑞香沉默,片刻后翻过身看他,泪眼如同含露幽兰:“真的?我……不是我的错吗?” 皇帝张开双臂,看着被自己采撷得彻底绽放的美人。瑞香犹豫片刻,终究投入了他的怀抱,寻求安慰。皇帝摸了摸他的头发,低声道:“自然是真的,你行不行,方才不就是个证明?若不是你没良心,定然不肯留宫,你以为我会现在就罢手?若不弄得你死去活来,算我不是男人。” 他说得露骨又轻佻,可方才做过了那种事,瑞香听了只觉得刺激,不由咬着嘴唇忍住一阵悸动,这才黯淡了情绪,道:“名不正言不顺,终究不好这样下去的。臣妾引诱陛下失德,原该万死,陛下不弃蒲柳之姿,总该看重自己。如此……总是不好的。” 君夺臣妻,乃是昏君所为。皇帝登基之后,纵横辟阖,虽然杀孽不少,但确然朝政一清,瑞香父亲是重臣宰执,他自然知道更多,皇帝的雄才韬略他也听懂一些脉络。若他真是昏君,瑞香倒也未必觉得今日之事会成,但他不是昏君,瑞香不觉得自己一身连累他的清名,是应该的。 他们终究不是同路之人,一宵露水姻缘,勉强可以算作糊涂账,长久风流来往,未免违背彼此身份。 即便瑞香此时享了平生仅有的rou体欢愉,翻云覆雨刚过,心中对皇帝虽无钟情热爱,到底也生了些许缱绻。若他是旁人,瑞香倒也不介意的。但他是皇帝啊…… 皇帝也沉默片刻,却不作答,放开了他,起身下床。瑞香骤然被失落笼罩,心中不知怎么,居然怕他从此真的丢开自己不管,慌乱看过去,见他背后尽是纵横的细细杂乱红痕,脸上不由一热。 皇帝击掌叫了宫人进来,自己则回头说了一声放心沐浴,便出去了。 瑞香被宫人服侍入浴,心中甚是羞耻,草草弄干净了身子穿上亵衣,同样也是沐浴过后的皇帝却进来了。身后的一溜宫人捧着好几个托盘,皇帝伸手示意他过来。 瑞香缓缓靠近,皇帝便示意宫人伺候他穿衣。从未被男人看过穿衣整妆之事,瑞香十分羞窘,可是他已经注意到天色不早了,须得尽快赶回去,也不拒绝,就在皇帝面前被穿上新衣。 轻飘飘的罗衣丝裙,上青下白,与先前那一身又是不同,瑞香回头看一看仍旧凌乱的榻上,那套衣裳还在上面,不由脸一红,小声道:“这……陛下赏赐,未免破费了。” 皇帝却若有所思,并不放在心上的样子,靠近了他低语:“可惜,既知你是处子,元红本该用手帕接了,好好收藏才是。落在榻上,岂不可惜?你只心疼衣裳,却不心疼我,无以怀念芳泽?” 瑞香顿时脸红,想起自己今日落在这里的衣裙甚至还有鞋袜,显然可以算作留念的信物,哪里不知道皇帝是在故意提醒自己。何况还有榻上的落红…… 他低头不语,一见宫人系好裙带,便立刻躲去了临时的妆台,吩咐:“就梳个简单的发髻吧,不用麻烦了。” 今日之事,皇帝遮掩起来想必不算太难,但王家那边,终究他不能消失得太久,太不合理,皇帝又屡次调戏,显然不肯今日一过就忘了他的,瑞香也不敢多留。 宫人自然先看了一眼皇帝,见他不置可否,这才从命。发髻左盘右绕,缓缓成型,瑞香进宫时戴着的步摇和钗环装点上去,皇帝忽然过来,将一枚式样简单的玉簪递了过来,在瑞香脑后一点:“插在这儿。” 瑞香只觉后脑若有所觉,玉簪便插了上来。这是皇帝的东西,瑞香自然知道,他有心不受,又知道自己拗不过的,抿着嘴唇,忍住了没有还回去。 皇帝则从他发髻上抽走了一支玉蝉小银簪,瑞香一愣,没来得及阻拦,就见皇帝袖着自己的簪子,心满意足地走了。 瑞香一时发急,却不敢追上去索要——时间确实不多了,于是只好站起身,被宫人引了出去。 他双腿发软,走不了太远,幸而此处偏僻,皇帝安排了轿子,倒也不怕撞见谁,被发现不对。 那日拦路的内监对瑞香笑得和气:“陛下吩咐奴婢送夫人出宫。” 瑞香看向那安宁静谧的殿宇,神情忽然恍惚。今日在这里,他居然……成了妇人之身,这真是从未想过的际遇,然而也成了真实。 他默然对那内监点了点头,进了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