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含寿宫欲仙欲死,心上人不腐不朽
柔弱的美人被锁在榻上,越是反抗得坚决,占有他的快感也就越足。瑞香身上的纱衣本难以遮蔽身体,看去不过格外yin乱下流罢了,被一把撕开的时候裂帛声则彻底成了一声宣告。 瑞香早期待这场疯狂,一发觉自己的处境身子就在颤抖,看上去倒也像是害怕和愤怒,他也试图真诚地反抗一二,却根本来不及做什么,就被皇帝摁在榻上,天旋地转间,不知怎么回事,就倒了下来,浑身赤裸。被逼疯的皇帝并不打算和他游戏拉扯,而是径直压了上来,一手已经拉开了瑞香的膝弯。 暴露出的xiaoxue动得厉害,一下就湿透了,瑞香喉间哽着一口气,叫不出声,一瞬间就被这种粗暴直接给带进了被抓回来强jian的情景,拼命地挣扎。可他哪挣得过比自己强悍了不知道多少的皇帝?才一动,双手就被抓住,试图翻身逃跑,一条腿却被死死扣着,想要并拢双腿那更是不可能,皇帝早已经挤了进来,腰带一松,只差一点就插进他湿透了的xue里。 瑞香本不该怕,但就是怕,怕得叫都叫不出,眼前一片迷蒙,隐忍地喘息,用力推拒。皇帝把他摁得死死的, 让他上半身趴着几乎要转过身,下半身却还是被迫敞开,两条腿一条被对方guntang的手掌扣着拉开,隐隐作痛,另一条腿无能为力地乱踢。 等到瑞香真的哭出来的时候,xue口已经被顶住,下一刻就是毫无停歇的挺进。刚生过孩子还没恢复过来的身子是软的,软得过分,也湿得过分,男人的性器咕叽一声插进去一大半。 皇帝稍稍松了手,压在瑞香身上轻轻换气。瑞香耳廓被煮沸了般烫,以为对方要说些什么,正羞耻又期待,却发现对方只是缓了缓,为的是接下来把他里里外外cao个乱七八糟。 被逼疯的皇帝哪儿还有心思说些撩人的话,三两下把自己塞进瑞香热乎乎软嫩嫩的xue里,就再也忍不住了,一面咬他的耳朵,一面就着这个姿势把他往死里干。 瑞香原以为有些话只是说说,比如cao死你这种话,又怎么可能成真?可是这一次刚开始,他就有一种要死了的预感,憋了好一会,下身啪啪的响声连绵不绝,断断续续被cao出不少sao水,他浑身力气都散尽了,舌根也发麻,还挂着软rou的小腹被cao得颤巍巍,好一阵才憋出一句哭求:“别……轻点,肚子要坏掉了,别这样……” 他的哀求毫无作用,只是让皇帝停了一停,把他上半身捞了过来,面对面地cao给他看。两条大腿被提了起来,跪在他腿间的男人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熟透裂开的石榴般的rou缝是如何被cao得噗嗤噗嗤喷水,硬着软不下去的秀气roubang是怎么指着他自己的脸晃来晃去。 恍惚间瑞香又回到那天,他要看皇帝自渎,当时对方看着他的目光,此时此刻又出现了,皇帝盯着他的眼睛,不像是要cao烂他,更像是要把他吃了。饥渴极了的野兽把他的xue当做母巢,一个劲地要挤进去,甚至恨不得把他举起的两条腿压在他身上,自己坐在他屁股上cao,一下一下,又深又狠,没多久就捅进了刚生过孩子才一个月的zigong里。 瑞香连后xue都被拍打得发麻,男人每次捅进来,他就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得震颤一下,zigong里更是忍不住酥麻酸痒,让他自己情不自禁地往上挺腰,把被拍得向两边咧开,平平扁扁的两瓣rou唇也给送上去弄。他摇摇晃晃的奶rou肥肥软软不成形地颤出波浪,被盯得奶头发硬发痒,sao逼也不管被怎么cao,都饥渴得不行。 阴蒂比奶尖更硬,肿得更厉害,因为瑞香一直忍不住,边流水便弄自己的那点saorou,虽然手段比之皇帝颇有不如,但还是很快就有了要喷出来的感觉。他哭得更厉害,浑身湿透,哽哽咽咽,眼圈也是红了的,眼泪顺着脸流到鬓发里去,那副模样……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 皇帝猛地放下他的腿,又整个人压下来,掐着他脸来吻他。瑞香刚揉得自己开始喷,小腹一阵一阵酸软,猝不及防被他压下来,xue里是稍微滑出一点,zigong没有那么酸胀,但整个人就像是蒙头盖脸被扔了一床沉重的厚毯子,喘不上气来,只顾着探出舌尖迎合这个热吻。 他的后颈被几根手指给拢住,然后抬起来,整个脖颈头颅都被控制,两条腿更是死死缠在男人腰上,稀里哗啦响了许久从未停歇的锁链又摇摇晃晃地发出细碎响声,瑞香喘不过气,被啃咬得嘴唇发麻,自己送上去的舌头更是被吸得失去知觉。但他偏偏爱死这种相濡以沫的感觉,两只脚压在男人后腰上催他继续动,舌头还忍不住在努力地兴风作浪。 皇帝不必他勾引,已经快要被yuhuo焚为灰烬,被他这样一勾,简直如同黄金,越是被焚烧就越是纯净灿烂,就着这个压在他身上的姿势,沉重地往他xue里挤,稍作调整便狠狠地进出起来。 瑞香还在持续地喷,阴蒂被磨得发痛,两条腿用力缠着丈夫,却被一次又一次撞开,脚踝上的镣铐连接着长长一段锁链,响起来像是毫无章法的欲念乐章。他听在耳中,却迎合不了这种节奏,只因皇帝不要他叫,要他安静地,沉默地接受这狂热的情潮。 后脑的头发被汗湿的掌心攥紧,瑞香不由渐渐仰头,皇帝埋在他颈间,呼吸都是他身上带着奶味的幽香,另一只手却看也不看就捂在娇妻口鼻间,瑞香呼吸不畅,上头紧,下头更是被迫紧得要命,不止被狠cao的zigong在收缩,就连整个生完孩子之后松软的rou道也被挞伐着艰苦地收缩起来。 皇帝浑身上下都是针扎一般尖锐到刺痛的快感,脊背和后脑尤甚,埋在瑞香胸口越喘越厉害,guntang的吐息把瑞香颈间肌肤都给染成娇嫩的颜色,整个第一回,就这样沉默着结束。 被内射的时候瑞香已经高潮到快不行,奄奄一息地躺着,被压得死死的,在男人掌心啊啊叫着,两条腿也落在床榻上,带着锁链一同抽动战栗,小腹紧绷,裹着男人在自己zigong里喷射的性器,又尿又喷,下身几个洞齐齐失控。 皇帝捂他嘴捂了整个后半程,时不时瑞香忍不住哭叫出声,还会被他拍打脸颊,抽奶子命令安静,现在终于被放开,瑞香几乎是在哭嚎,声音放纵地在他面前叉着腿喷了个稀里糊涂,就连后xue也忍不住吐出一滩yin液。两个奶头更是一片狼藉,不用人碰也喷着奶,细细的乳白色奶流顺着身子往下淌,男人就撑着身体从下往上舔,瑞香哭得更厉害,已经不会说话,倒像个受了委屈跋涉千里终于回家的孩子,死死把男人按在自己胸口,抓着对方不放。 时隔许久被狠cao并且填满的zigong抽搐着渐渐满足,过多的jingye已经装不下了,小腹深处甚至有点疼,热流渐渐从zigong里漫出来,xue腔里也热了起来,瑞香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哭叫发泄着,按着丈夫吃自己的奶。 两个奶头都被轮流光顾了一遍,吃他奶的是个邪恶的坏男人,把两颗奶头又吃又嚼,连吸带磨地喝干净了,也给弄得红肿不堪,挺立在被抽打得发红还留着清晰指痕的胸口,像是两颗饱满的葡萄。 瑞香哭够了,身子渐渐放松下来,男人从他胸口一路亲到脸上,又吻他的鬓发,额头,轻轻抚摸他的后背,安抚一番激狂欢爱后,那颗飘飘荡荡还没有落地的心。瑞香温顺得像只小羊羔,依偎在他怀里,时不时抽搐一下,两条腿则动都不敢动,夹着他没怎么软的性器,抽抽搭搭,一心一意黏在他身上。 温情了好一会,瑞香缓过来,抬起头去含丈夫形状勾人的喉结,带着哭音缓缓摇起了屁股:“还要,再来一次,像刚才那样,弄死我吧……” 他连睫毛都是湿的,说出这种话,想是性命都不要了,真要被丈夫cao死。 皇帝伸手去摸他的后xue,戳了几下,懒洋洋睁开眼,带着几分讥嘲,几分羞辱,冷笑着慢条斯理凑近他耳旁:“哦?忍不住了吗?现在知道就算你逃出去,给旁人生了孩子,在他面前装得冰清玉洁,贤妻良母,但你骨子里早已是我的母狗,日日夜夜,梦里都想着跪爬回来到我面前,抱着我的大腿求我不要抛弃你,干死你,你的sao逼与其被他不温不火地磨,宁愿被我抽巴掌,打屁眼,打奶子,把你当一滩中了媚药醒不过来,废掉的烂rou随便对待,对不对?” 他一边说,一边触碰自己提到的部位,虽然不温不火,可瑞香的反应却激烈,嗫嚅几下,似是无法反驳,瑞香又哭起来:“求……求你,不要再说了,我心里只有我的夫君,是你抓我回来的,我们还有两个孩子,你……是你逼我,强迫我的……不要!” 皇帝见他嘴硬,倒也不说别的,只推开了一面哭诉自己的暴行,一面用湿哒哒热乎乎被cao得合不拢的sao逼夹着自己磨来磨去的美人,冷笑一声,抽出那根东西,坐起身来。 一大滩浑浊热液从两腿间滑出来,瑞香立刻慌了,带着叮叮当当的响声爬起身一把抱住男人的大腿,先前辩驳的话不翼而飞,他靠在男人赤裸健硕大腿上的脸正面对着那根凶猛残酷,能把自己弄得死去活来,不知不觉上瘾的大东西,一时间脸似火烧,几乎要流口水,眼更是痴痴望着挪不开。见男人垂着眼看着自己,似乎又要拨开自己的手,瑞香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条不知羞耻,对大jiba上了瘾的母狗,就算生了那么多孩子,就算都要三十了,还是馋这根东西,贪婪得不得了。 “求你,别走,cao我,我……我就是你的……你的sao逼,贱货,我离了你,离了它真的活不了,我错了,我不爱我夫君,我只爱你,不管怎么对我都好,我想要,我好像要,做梦都想要,怀着他的孩子,也想要你cao进来……我再也不跑了,我不跑了,饶了我,给我吧……”他说得动情,哪怕是这样sao贱勾人的话,也是一副含羞带怯,又坦荡勇敢的模样,红着眼,流着泪,迷离又痴情地把脸往那根湿漉漉腥气难掩的东西上蹭。 皇帝看得更硬,却也不由想起当初,瑞香是如何愤怒于他的不肯坦白,如何对他大发脾气,如何孤注一掷却气势十足,逼迫着他投降,认下这一场宫闱中轰轰烈烈,独一无二,死也不能放手的爱。真的已经过去十年吗?可是这张脸,这个人,这痴情又决绝的模样,从来都没有变。 他沉默着抓住瑞香两只手腕,摁在自己肌理分明的小腹,另一手抬起了痴迷贪婪,快要馋疯了的这张脸,沉声命令:“张嘴。” 瑞香傻傻地仰望着他,塌腰翘臀,双手被高高举起攥着手腕,一张脸还不等反应过来,便被滴了许多黏液,皇帝忍不住在他脸上蹭了几下,拉起细细银丝。那双艳丽妩媚,无双的嘴唇只开了一条缝,被期盼着的大jiba就一下顶开进去。 “唔!” 来得太突然,又捅进去得太快,瑞香闷哼一声,只觉得整个小腹都缩了一下,又吐出一滩浊液。这一年多来皇帝都不大让他用嘴,怕勾起火来忍不住。瑞香被糊弄了多次,得逞的机会不多,现在刚解禁,便要做深喉这种事,一下子适应不过来,更何况他现在含的是刚cao过自己,汁水淋漓,却明显尚未真正发泄的东西,一想到接下来怕是整夜都不得安宁,瑞香就又是害怕又是兴奋,甚至都顾不上在意这根东西多湿,还带着一股诡异的腥甜,是他自己的味道了。 简单地捅了几下,皇帝便托着他的脸掌握了节奏,瑞香的姿势已经被固定,又早习惯了丈夫的尺寸,没多久便能被塞到喉咙。他僵硬地保持着放松,舌头被沉甸甸压住,呼吸都不顺畅,眼前又是一片朦胧,他听见自己喉咙里咕咕唧唧的响声,因为这种下流羞耻的感觉而兴奋,又忍不住为自己能做到这么彻底而自豪,简直快活得不得了,臀缝里的后xue和前xue湿成了一片,若是穿着衣裳,怕也早被打湿。 然而,这距离整根吞进去还有不少差距,瑞香生出几分贪婪,不由主动把脸凑过去,试图吞下更多。皇帝微微蹙眉,看着他迷离狂热的表情,和被撑到极限变形的嘴,因为太用力吸而凹进去的脸颊,忍不住狠狠闭眼,又慢慢睁开,吐出长长的一口气,决心配合。 两人在这事上默契十足,反复试了几个来回,渐渐顺畅起来,瑞香越是亢奋,状态就越是稳定,最后尝试的几下,他都没做出突然扑过来的举动,皇帝放心了一点,一手稳稳托着瑞香的脸,一手松开了瑞香的双手,让他抱着自己的腰以方便观察情况,随后才缓缓挺腰,把自己整根送进了瑞香柔软湿热,光滑甜美的嘴里。 整根进去之后,瑞香连脖颈都好像被撑开了。他自己抬手摸了摸,内部就忍不住颤抖波动了一下。皇帝被夹得又是难受又是爽快,心里的滋味更是难以形容的复杂,既想不管不顾cao到这张主动勾引自己的嘴坏掉,甚至这辈子都说不了话,因为他是条小sao狗他忍不住要吃爹爹的大jiba,又想又慢又温柔地抽插到直接射进他的宝贝的胃里,把他喂饱,填满,不管他要什么,全都给他。 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恨不得可以把他cao成碎片,然后复原,再cao成碎片呢?骨子里的痛,痒,爱怜与沉重的欲望纠缠在一起,皇帝已经不是第一次,恨不得与瑞香融为一体,也不是第一次想要和他死在一起。怎么能怎么要都要不够,怎么在一起都不够,怎么在他身上肆虐,蹂躏,欺负,折腾都不够?上一回在含寿宫的时候,有几次他实在忍不住,咬得瑞香身上都留了伤,被弄得哭一晚上,两个人都像是死了好几次一样,但天色一暗,还是忍不住往一起凑,不知不觉就黏在了一起。 怎么会这样呢?有时候皇帝实在很疑惑。他并非不通此事的愣头青,一沾温软的身子就昏了头,后宫妃妾说少也不少了,这都不提,只说当年,他知人事后,从没把床笫之事放在心上。喜欢的就多睡两回,不喜欢的就忘到脑后,既不当一回事,也从不觉得有什么特别。 舒服那当然是很舒服的,毕竟身在皇家,享用的美色与其他的东西一样,都是最好的。哪怕是放浪形骸躲避争斗那几年,因为种种原因,他身边的姬妾美人,也从来都是最好的。 但又怎么能一样呢?这是他的妻子,他把心都掏出去送给了的人,他要与之千岁万岁,甚至怨恨人生太短的人,给他生儿育女,延续血脉皇位,一国荣光,一朝统绪的人,慷慨而勇敢地爱着他,总是能够包容他,安抚他,等待他,柔软,美丽,娇贵,甜蜜,又坚强,决绝,非要和他站在一起的人。 哪怕他真是天子,拥有无穷美丽珍贵的东西,但是怎么能奢求这样的一个人?该用什么样的辞藻,才能描绘出这样一个人? 怀这对双生子的时候,瑞香偶尔会情绪低落,皇帝先前不明所以,但几次之后也就猜到,瑞香是怕自己老去。可是皇帝自己设想了一下几十年后瑞香老去的样子,竟发现自己还是很想和老去的瑞香,做一些夫妻间缠绵悱恻,柔情婉转的事。 那时候他也老去了,想必不如现在勇猛,但那也无妨,两个老人,何必强求?就贴在一起抱在一起搂在一起,那也足够美满了。 皇帝越想,越明白床笫之事不仅仅是一时欢愉,不仅仅是男女本性,不仅仅是片刻肌肤相亲,它……也可以是更多,更广阔,更深沉,更狭隘,更多情。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放弃了喂饱妻子的胃,又从瑞香嘴里夺走了好不容易求来的肥rou,摸了摸娇妻酸疼的下巴,把人搂进了怀里,整个地放在自己腿上,去亲他合不拢的嘴,搅弄他动弹不得,软绵绵的舌头。 瑞香原本还有些迷茫的生气,被这样吻了许久,那点脾气终于熄灭。男人捧着他又开始溢奶的rufang轻轻从底下揉,在他耳畔呼唤他:“我的香香,我的宝贝,心肝,我的乖乖,叫我一声,叫我夫君,季凛,爹爹,只要你叫我的名字,不管你要什么,哪怕是叫我死在你身上,你怀里,只要叫我看见你心里装着我的名字,再容不下别的,我就……我就命都给你了,好不好?哪怕耄耋之年,我也想抱着你,亲你的脸,你的头发,搂你的腰,听你说梦话,我的宝贝,你对我说情话,发sao发浪,什么都好,这么甜,这么好……” 他说着,瑞香就抖起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哄着竟然会流眼泪,又哭又抱着他的头乱亲乱叫,依着他叫无数种称呼,不像是撒娇,竟像是冥冥中一声声回响,缠绵的深情,在深沉长夜,在寂静深宫,在梦幻顶端的含寿宫里,与镣铐声响一起烙印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