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重燃爱yuhuo,难得杨枝露
瑞香隐约知道丈夫喜欢自己被yin欲主导,昏沉放纵,却无法被满足,始终都在渴望的模样,但每次他在这种状态,意识总是不可能清醒,所以知道的也并不多,只剩下本能而已。 被抱进去后,瑞香身上剩下那点衣物便很快被剥光。宫人悄悄进来,收拾了外面他被脱下来的衣物,又红着脸悄悄退出去,叫人烧热水准备好。帝后恩爱情深,孕期欢爱起来还是叫人脸热心跳,真是…… 内室里的皇后嘤嘤低泣,委屈又勾人,被放在床榻上,微微隆起的小腹在逐渐昏暗的天色里是玉色的微微颤抖的一种活物。被丈夫从背后搂着小腹缓缓抚摸,瑞香就一个劲地发抖,浑身无力地侧躺着,慢慢蠕动。 皇帝并不打算吊他的胃口,一下就摸进了早就湿透,迫不及待的xiaoxue里面。湿滑软热的内里像是一腔活rou,吸吮缠绵,湿哒哒地绞着他的手指献媚,又被捣弄开,逐渐开拓。瑞香觉得整个小腹里面都被搅得天翻地覆,不得不按在肚皮上,失去言语能力般啊啊地叫,双腿紧紧缠在一起,一点也不敢乱动,只是控制不住自己将屁股往丈夫身上蹭。 他的耳垂,后颈都被亲得又麻又痒,要和小腹一起融化掉都变成水,身体的其他地方却不依不饶地饥渴着,既不肯放过他自己,也不肯放过他的丈夫。瑞香羞耻于自己这样的强烈兴奋,可这种羞耻同时也助燃了床帐中的火热。 昏暗天光中,他几乎是本能地放松了克制自己的意识,没几下就咬着手指喷出了水。 早就准备好只是有段时间没做所以很紧的xiaoxue再也容纳不了更多挑逗,颤抖抽搐着被丈夫的性器抵在了xue口。瑞香像只怀孕的牡鹿般屁股高高翘起,被丈夫抓在手里,自己忍不住蜷起来,像是要保护肚子,又像是要尽可能地配合丈夫即将进行的交配,把xiaoxue尽可能地暴露出来。 潮热绵软,被主人翻出来的狭长软xue已经裂开,像是熟透的石榴迫不及待崩了个缝,要叫人窥见内里的甜软多汁,张合着自己就来吸舔顶在xue口,那熟悉的事物。 瑞香很会撒娇,尤其是面对丈夫,他的一言一行都让人心软,心折,心热,但到了此时此刻,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只能任凭丈夫摆弄,咬着手指等待。被挤开柔软入口,又深又重直接插进深处的第一下就让他魂飞魄散,哭叫出声,腿根一阵发抖。 随后他被提起大腿,揉弄阴蒂,啃咬后背,伴随着激烈的节奏同时被反复抽插,瑞香抓着被褥喘息,眼前一片迷蒙,丰软的臀紧紧顶在丈夫胯下,努力地往上磨蹭。 “嗯……嗯……”他垂着头闷声呻吟,低回婉转,浸了迷魂的药般勾人,又颤抖着摇着屁股迎合,哀求:“还要,还要再深一点,弄里面,我好想要,就这样干我,用力cao我嘛,你都好久,好久没有……啊啊啊啊好可怕呜呜呜呜……” 他吃惯了丈夫的大roubang,又被调教得成熟yin荡,饥渴的时候整个zigong都在叫嚣,不被碰根本无法停歇。他现在还怀着孩子,zigong被撑开,连宫口都肥厚坚韧了几分,忍不住翘起屁股要丈夫插到深处去顶弄宫口,可是真的被顶到了就会连声哭喊,崩溃恐惧。 装着孩子的地方怎么可以被cao呢?会伤害孩子的呀。瑞香心里明明知道这一点,可是他太饥渴了,只想被蹭蹭,总是安慰自己,蹭一蹭不会有事的。可是顶弄肥厚柔韧的宫口总是会打滑,把他xue腔深处狠狠顶弄一下,然后他的整个zigong就猛然一颤。 这感觉真的是太可怕了,接近自虐,却偏偏让他不讲道理地濒临高潮。 浑身热汗,湿滑软香的孕妻崩溃哭叫,泥泞xiaoxue却痉挛起来,死死咬着自己的性器不放,皇帝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求饶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样下流的冲动?当即扣住瑞香的胯骨,顶着宫口缓缓研磨。 瑞香几乎疯掉,脱了水的鱼一般挣扎起来,但他本就过度动情,没什么力气,挣扎不出反而更快耗尽了体力,瘫软着被摁在丈夫怀里,眼神涣散,春意满面地被磨到发肿,发烫,喷水高潮:“啊啊啊啊!要死掉了,要不行了,夫君,夫君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我的孩子!” 这种感觉,强烈到可怕,过度到无法承受,瑞香的双腿发抖,还在拼命摇头,可身下一塌糊涂的狼狈景象,已经泄露了他的真实感受。 皇帝也有些难以忍耐,觉得在前xue难免束手束脚,便捞起高潮完浑身发软的瑞香,带他下床回到明间,要他背对着自己站好,扶着红漆柱分开腿。瑞香虽然意会,可身体发软,照做的时候也慢吞吞的。 于是皇帝就对着他的屁股甩了两巴掌,凶巴巴恐吓他:“磨蹭什么!还不快一点,装模作样的sao货!” 好久没有挨打的瑞香立刻又哭了,熟悉的疼痛和热度,甚至还有因为怀孕而更加rou多,臀部的弹跳都瞬间点燃了他那怪癖,他立刻就进入了状态,小声软弱地嘤嘤求饶:“别打了,好痛的,我会乖的,夫君……主人……” 皇帝当然没有这么容易讨好,见他嘴上装得软弱可怜又诱人,却故意对着自己塌腰翘臀暗示,便又给了两巴掌:“听话就好,谁让你勾引人了?” 瑞香被这毫无征兆,无法预料的脾气给弄得又害怕又过瘾,越发进入状态,再也不敢悄悄卖弄身体的sao软,只听从命令,面对着冰冷的柱子娇声软语:“妾再也不敢了,主人饶了妾吧,请主人享用妾的身体。” 他发嗲的时候还带着哭音,一副备受宠爱被养得娇气却不自知的模样。皇帝摸上他的肚皮,另一手蘸了他前xue淋漓的sao水去弄他的后xue,颇为轻佻地以言辞剥掉瑞香的理智与克制:“这么会发浪求人玩你,不枉我花了大价钱买你回来,又好生调教。在宾客床榻上你也是这幅模样吧?怪不得怀了肚子里这个不知道是谁留下的野种,还有不少人点名要你。可惜,不管用多少钱来换,也不管你想跟谁去,永远只能留在这里,人尽可夫。你是我花钱买来,一手教出来的,外头的男人不给钱就睡你,养着你的可是我,你明白吧?” 瑞香知道家妓这回事,又被主人温柔抚摸肚皮的动作给弄得又是情动又是惊悚,立刻乖乖表明心迹:“妾知道,妾是主人的贱奴,腹中的孩子也是属于主人的,妾不会跟着旁人离开的……” 男人原先在他后xue温柔抚摸,用他自己潺潺流下的yin液润滑,可听到这种话,忽然就一下塞进了三根手指,动作堪称粗暴。瑞香呜咽一声,身体剧烈颤抖,指尖在柱子上抓得发白,喘息着忍不住竖起耳朵倾听身后的声音。 他怕自己说得不对,激怒了冷酷无情,绝不会轻饶自己的主人。 尤其是,男人的另一只手始终在轻柔地抚摸他隆起的腹部。因为这是野种,万一主人并不想要留下呢?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哪怕是家妓,也舍不得亲生骨rou啊。再说……万一其实是主人的呢? 所以,家妓瑞香定然会百般柔顺,万般期盼主人能够允许自己生下腹中的孩子。 而他的主人却似乎并不知道他对腹中孩子的怜爱,期待,语气温柔却莫名可怕地打碎了他的幻梦:“想到这孩子会有多像你,我都快舍不得把他弄下来了。” 瑞香更加惊恐,哭着哀求:“不要!主人,求求你,他有可能是你的孩子啊!不管要我做什么都好,求你让我留下他吧……” 他毕竟是真的怀孕,也是真的爱孩子,惊恐得很有说服力,又因为后xue里不断翻搅抽插的三根手指而带上浓重的色欲,两股战战,可怜兮兮地哭泣哀求。真是……就算是不好此道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不想花样百出地欺负他凌虐他? 皇帝并不说话,似乎嫌他不乖,啪啪啪啪把他的屁股打肿,又喝令他端正姿势露出xiaoxue,连他馋坏了又没有吃饱的可怜前xue也一并打得高高肿起,乱尿起来。 瑞香哭得厉害,也湿得厉害,不仅一身是汗,前xue里还有许多淋漓汁液,怎么都流不尽。被按着打肿了火辣辣发疼发烫的屁股插进后xue的时候,他已经自暴自弃,又哭又叫,妩媚,下流,像是一条柔软的蛇。 只会取悦男人的家妓想要得到最渴望的东西,便得最卖力地服侍他的主人,而怀着孕的母蛇又是天然的利器,捧着肚子被干得颤巍巍发软,却不能哀求放过,反而要格外发起浪来,像是中了青咒,真可谓极度地放纵yin欲。 若在平常,这般卖力最多意味着一夜狂欢,可掌掴一个孕妇,逼着一个孕妇yin词浪语,风情万种,又可怜又委屈地主动求欢,看他顾及腹中的孩子,又忍不住渐渐沉沦,明明极力克制,可又不得不彻底放纵讨好,滋味自然不同。 意味着无尽长夜,即便是失禁后的孕妇,也不会被放过。 再说,瑞香很久没有痛过,身子却早食髓知味,逐步加重,不肯停歇,节奏凌乱的掌掴也好,对他孕中敏感双乳的凌虐抽打也好,都让他疯了般贪恋渴求。 他的前xue饥渴yin乱不已,被cao着后xue还是觉得空虚不满,于是在他的哀哭yin叫之下,主人往他前xue放了缅铃,又塞了根顶着缅铃,十分粗壮的玉势,几乎把他撑得裂开。 饱满的石榴被挤压出汁液,道道刑具加身,乳尖悬挂着金铃的蝴蝶夹震颤摇动,因抽打双乳而被摇动出悦耳迅疾的凌乱脆响,小腹被从内部挤压,抵在宫口的缅铃疯了般震动,变得软韧厚实却格外多汁肥美的宫口被那滚动,震颤,发烫的触感弄得几乎要崩溃,瑞香不得不扶着肚子,一动不敢动。可夹在被拉长掐肿的阴蒂上的宝石夹又沉又大,让他尖叫着将混合尿液的潮吹喷在了刚夹上夹子,还没来得及拿开的主人的手上。 被凌虐得艳光四射,却神智涣散的美人喃喃请罪:“我错了,我弄脏了主人,我再也不敢了,要擦掉,擦掉才好……” 说着,他乖乖地奉上雪白的乳rou,弯着腰在男人掌心用娇嫩的乳沟夹弄摩擦,如侍奉性器般认真地引诱着,用自己丝绸般光滑细软,还沁着细汗的胸前嫩肤擦掉自己留下的液体。 男人忽然一把将他搂进怀里,失控般抬起他的下颌,狠狠吻了上来。热烈的所求,狂暴地顶弄进出,就像是最情浓时cao弄他的xue般毫不留情,翻搅,进攻,蹂躏。 瑞香正沉浸在yin贱又无助的家妓身份中,再料不到会被这样狂吻,结束后倚在男人肩头,剧烈喘息着,眼前一阵阵发黑,又不敢轻举妄动——他还是个被惩罚,用了许多东西在身上的家妓呢。 皇帝在他耳边,又恨又委屈,低语:“若不是你身子实在受不住,真想cao死你。” 以情话来说,这未免太粗暴残忍,但以两人克制良久的禁欲现状来说,简直就是真死在榻上,也不算意外。瑞香心中的yuhuo与爱火简直烧得难受,知道他也是一样,竟然有些解脱,悄声顶嘴:“谁叫你忍着,这种事,难道不是越要忍,越想着?” 他好歹算是餍足到几乎不能承受,可内心尚且悸动,皇帝则处处掣肘,只能看着他yin浪下流的模样聊以自慰而已,此时还硬着流着水在他的屁股上顶弄磨蹭。瑞香被蹭得心痒要命,只好伸手按住,转过身来刁钻要求:“别蹭了,自己摸给我看看。反正不能cao死我,我……我想看。” 多年夫妻,这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其实瑞香着实心动,让丈夫看着自己自渎,那滋味定然不同。看得到,不能吃,吃得到,还不如不吃。可近在眼前的人却得靠幻想为所欲为,想也知道皇帝从没有在旁人身上受过这种委屈,瑞香忍不住想看他在情欲中煎熬,绝望,渴念,连想一想都硬得恨不得不管不顾,按着他cao出人命来。 这个人的欲念,是他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