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幼儿园群宝献宝,红罗帐娇妻娇气
暂时尘埃落定已经是深冬,瑞香每到冬天就很慵懒,因为天气太冷,落了雪他就不愿意出去,赏雪也是在自己的庭院里而已。 几个小的倒是不怕冷,冬日不上课,除了每日习字背书外,就是呼啸着狂奔,玩雪,到处乱跑,简直要玩疯了,甚至还捡了几只被冻僵的麻雀弄回来养。 瑞香怕他们着凉生病,只好教他们想着办法在室内消寒,玩耍。 这个时候最小的景行自然就是最乖的一个,成日仍然吃吃睡睡,醒来也不过是到处乱爬,或者啃咬随手可得的所有东西。好在瑞香这里养了好几个孩子,所有规矩都整整齐齐,景行的床边起了围栏,无论他怎么爬也爬不出来,而乳母嬷嬷等贴身伺候景行的人也不允许戴什么首饰,就怕被他抓住啃咬。 瑞香自己长日不出门,也很少装饰,清爽简单地陪他玩。 熙华最大,又喜欢弟弟meimei,时常自告奋勇地过来陪他们。从嘉华开始,景历,曜华,都是能说会笑话最多的年纪,瑞香干脆就叫人找了许多大副的宣纸,让嘉华带着他们随便写写画画。当然,都拘在殿内也未免无聊,他们连景星福华玉华都想叫出来。 瑞香不拦着他们。 有他在,宫里气氛其实一直都还可以,有孩子的又多了一份体面,瑞香自己有这几个孩子,也很少具体地干涉旁人,更不曾约束限制孩子们在一起玩。兄弟姐妹多了,如何维持关系,彼此交往也是一门学问。瑞香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因为生来金尊玉贵,就只学会如何居高临下。他们一样需要平等相交的同伴,一样需要学习如何尊重别人的意愿,也同样需要手足之情。 大人的事情和小孩子无关,瑞香一向如此认为,他从来只约束大人,却不曾强求他们的孩子与自己的孩子交好。不过作为皇后,瑞香强调过自己作为嫡母对孩子们的责任和权力之后,旁人多少也要顾虑这一点,再说,就算是亲兄弟也有远近亲疏,没有感情就什么都不算。有皇帝和中山王这样的例子,和景历他们一起玩,培养些许感情,显然也是孩子们必须的功课。 无论大人心里在想什么,孩子们其实都很单纯,毕竟才几岁,玩得开开心心就足够了。 除了在瑞香这里胡乱画画,写字,在庭院里堆雪人打雪仗看冰雕等等活动,他们也没少在宫里乱逛,每次出去都是一群人跟着,瑞香也不担心什么,就偶尔听他们回来兴致勃勃,说吃了淑妃的点心,或者跟着景星到昭仪那里去喝雪水煮的竹叶茶,或者到贵妃宫里摘梅花。 几个孩子倒是把宫里弄得十分热闹,对比起从前,烟火气就更浓重了。宫里人口简单,人心也简单,几个孩子不管到哪里去,总会受到极其周到的招待,哪怕本来不过是在宫外甬道上笑闹玩耍。 宫里的冬日到底是肃杀而寂寞的,天气冷了要串门都令人犹豫,把几个孩子迎进去热闹半天,看着他们兴致勃勃地问这问那,阿姨之声不绝于耳,也是很舒心的。 孩子们很快活,甚至收获了不少有趣好玩的见面礼,年节的气氛十分浓厚。跟去的大人则忧心忡忡,忍不住在瑞香面前说悄悄话:“郎君们如此满宫地乱逛,是不是该谨慎一些?在外头吃东西,怕是不太好,还有,玩得太久了,若是陛下不满……” 虽然说话吞吞吐吐,但瑞香听明白了,这是怕万一吃的东西不干净,那他们自然承担不起这个罪责,就算是整个皇宫,怕也要顷刻间陷入腥风血雨。更不要说孩子们玩的野了,皇帝会不满。 瑞香正举着那件还没有做完的袍子认真端详,颇为头痛地钻研收口的技艺,想了想放下衣料,轻描淡写地勾线,继续缝:“没什么好担忧的,他们比你更怕。孩子们若有个万一,哪怕是头疼脑热的,他们也全家都要死,谁疯了会做这种事?” 下面几个人瞠目结舌,似乎不敢相信皇后说出如此直白的话。瑞香坐久了有些腰疼,换了个姿势,摇头不语。 他现在算是学会了皇帝那种直截了当的手段,虽然看似血腥,但也杜绝了很多问题。敢动手脚不要紧,只要被发现就是个死,如此,许多人就算想下手,也得想想值不值。 何况在宫里动手脚,哪有那么容易?瑞香嘴上说得漫不经心,实则把宫中管理得极其清楚明白,要弄点不清楚明白的东西进任何地方,都很难做到。更不要说,跟着孩子们去的人都是老练的熟手了,从不会松懈,稍微有一点不合适,恐怕他们就能把孩子抢出来狂奔回来找他告状。 更不要讲,对孩子动手,到底是图什么? 皇帝正当壮年,皇后有两个嫡子,动手无非是为了利益,或者恩怨。瑞香不觉得自己有和任何人结怨深到足以让对方冒天大的风险,也不觉得如果是为了储位,害了景历有什么用。 他还有景行,而那人却最终会被帝后联手挖出来,然后全家都被挫骨扬灰。 动一动就要诛九族的事,没有大过天的理由,谁会去做? 所以,他还是很放心的,嬷嬷们如此担忧,他也就更放心了,勉励几句,又问了问几个孩子的近况,就继续干活了。 同一时刻,昭仪也正应付景星的嬷嬷。 孩子大了,能跑会跳,自己的主意也越来越强,昭仪只有这么一个希望,他宫里的人都看得和眼珠子一样,十分会为主子担忧。反倒是昭仪心平气和,说了和皇后一样的话:“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一伸手就全家都要死,疯了才会在你们不错眼地盯着,满宫里都知道孩子们去了哪儿的时候动手。” 乳母苦着脸:“就怕万一有事,乱起来说不清。” 昭仪目光微微一凝,又缓缓摇头:“栽赃嫁祸,也没有那么容易。陛下和皇后盼嫡长子,盼了那么久,万一有什么事,栽到我们头上可不是就算完了。我家境如何,没有比陛下和皇后更清楚的,我和景星的品性,他们也一清二楚。就算……那我这紫桂宫,也绝不是最惨烈的地方。” 乳母还要再说,菖蒲就摇头阻止:“好了,忠心是你的好处,景星被你养了一场,也念你的情,但有些事过犹不及,露在外面,也免不得被人记恨。皇后尚且把昌王放出去玩耍,难道景星就不行?景星更尊贵吗?” 这话已经够重了,乳母也只好诺诺低头,不敢再说。 疑心,担心,是他该做的本分,但做决定的仍然是昭仪。 年关降近,一年的事务都得有个结果,明年也需规划一番,还得准备封笔,祭祀天地神明宗庙,宫里其实也忙乱地很。今年除了中山王回来之外,没有什么新鲜事,瑞香做惯了的,只是身体忙碌一些,好歹偶尔还能偷懒歇息片刻。 皇帝则因为新政,新钱,还有江淮设立钱监的事忙得难以分神,偶尔到他这里来,就见到孩子们都在庭院里一处玩耍,干脆叫人拿栗子,梨,苹果来,叫他们自己烤着吃。 这对孩子们还是第一次,十分新鲜,纷纷争着抢着玩。虽然不会看火候,更不知道怎么算是熟了,但苹果和梨酸甜的香气很快就被烤出来,瑞香也跟着趿着鞋出来,看他们的动静。 皇帝顺手塞给他一枚剥开的橘子:“不酸。” 柑橘硕大滚圆,金灿灿凉丝丝,拿在手里就一阵神清气爽,瑞香摘了一瓣吃,看着孩子们挤在炭火旁叽叽喳喳说话,忍不住笑起来:“怎么想起这个?” 皇帝叹息:“否则怎么打发他们?” 孩子渐渐长大固然是一件可喜的事情,但也精力旺盛,又不那么好哄了,皇帝有时候觉得很遗憾。一两个同时出现,回答他们无尽的问题,被他们挤得无处容身也还算轻松,但除了最小的景行全都在这里了,他就不得不给他们找点事做。 瑞香含笑斜了他一眼,又拿起一瓣喂给他:“累了?” 两人相携进门,瑞香试图让皇帝先睡一觉,却被拒绝,于是两个人就坐下说话。谈谈孩子,说说朝政,亲属,年下的安排,皇帝顺手捞起那件至今尚未完工,已经成了瑞香之耻的袍子,认真端详:“这是在收边了?看来做明年的春装正是时候。” 瑞香就当听不出来他的取笑,打了个哈欠,把袍子抢回来:“我已经尽力了,反正……你就这样穿吧,再多的我也不能了。” 皇帝显然并不嫌弃他的技艺,只是看到他打哈欠就出奇紧张:“你困了?还有别的异常吗?胃口如何?” 瑞香不由一愣神,随后明白过来他问的是什么,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不是怀孕,就是冬天不出门,怪困的,整天还低着头盯着那袍子看,也很无聊。” 说着,又打一个哈欠,瑞香略微清醒一些,忍不住嗔怒:“不想我再生孩子了?说好的女儿还没来……” 想起方才皇帝上下打量自己,尤其凝视腰身的眼神,瑞香大怒:“你觉得我胖了,对不对?” 冬天虽然累,但因为天冷也吃得多,瑞香确实又长了些rou。生了这四个孩子,他的身体也发生了许多永久的变化,譬如屁股更大,奶子也更大,腰上也变得更加有rou,床榻上皇帝很喜欢这些变化,时不时能把他说到高潮说到哭,瑞香情不自禁更在意这些。 但他还是不想变得太胖,因为他不是那种多胖都很好看的美人。 皇帝被他逗笑了,挤过来和他一起坐,搂着他捏他的腰,捏了好几次才捏住一片皮rou,摇了摇,嘲笑:“这也算胖?” 瑞香无地自容,趴在他肩上生闷气:“反正就是没有孩子。” 皇帝确实松了一口气,亲了亲他光洁温润,白玉雕琢一样可爱,却十分柔软的脸:“多休息一段日子吧,乖,孩子的事就不要想了。万一伤了身子,你让我怎么办?要是能以身相替,倒也不是不行。” 瑞香打起精神,像只懒猫般不怎么努力地试图从他怀里挣脱:“孩子还在,看到了像什么话?起来,好好坐着说话。” 两人拉拉扯扯,十分像是打情骂俏,好一阵子才黏黏糊糊地分开,曜华破门而入,举着一个半面焦黄半面金黄的金乳酥跑进来:“阿娘,阿娘,尝尝看!什么东西都能烤,这是我烤的点心!阿娘尝尝!” 随后,所有的孩子都忽然之间挤了进来。 瑞香握住曜华举着金乳酥的手,看了一眼那可怜的点心。大概是不会掌握火候,这金乳酥被烤的那一面颜色显然有些深了,但确实香气扑鼻,除了金乳酥本身的奶香甜香,还有一股烤出来的热腾腾香气。 虽然若是庖厨送上来这样的东西,瑞香绝不会入口——庖厨也根本不敢送上来品相不够好的膳食,但这毕竟是曜华的心意,瑞香接过来咬了一口,摸摸曜华兴奋得发红的脸蛋:“好吃。” 说着,转手塞给了皇帝:“给你阿父也尝尝。” 见两人都接了过来,孩子们更高兴,纷纷献宝。乱七八糟,什么都有,被烤得guntang流值得苹果和已经烤软了的梨子,各样的点心,甚至还有个橘子的残骸。 孩子们七嘴八舌:“只有橘子不能烤,里面都是水,会破掉然后就不能吃了!不过橘子皮烧起来很好闻!” 瑞香一手搂着最先挤过来的曜华和紧随其后的景历,嘉华就抢先坐到了父亲的身边,强烈要求自己烤羊rou鹿rou,被皇帝拒绝后仍然坚持软磨硬泡。景星腼腆些,但也多日未曾见到父亲,十分孺慕依赖地蹭到了皇帝另一边,安安静静站着。 二公主福华身体已经彻底好转,虽然还文静,但却长了不少rou,是个软乎乎的rou团子,皇帝见她可爱,伸手捞起她坐在自己膝上。罗真的玉华也穿得胖乎乎的,见jiejie也占了一块山头,转身便吭哧吭哧往瑞香膝上爬。 不一会儿,两个人前胸后背就已经到处都是孩子,满耳都是兴高采烈的叽叽喳喳,说到兴起年纪小的几个还要比比划划。瑞香连忙叫人悄悄把袍子拿出去放好,自己则认命地和丈夫被孩子们环绕。 熙华到午膳的时候才过来,脱下裘衣看见这热闹的一幕就笑了:“今天好喜庆。” 冬日里为了显眼,几个孩子都穿的是十分鲜艳的颜色,大红大绿,看起来确实喜庆。 瑞香正和嘉华说话,嘉华低着头满脸委屈不忿,瑞香也没有办法,见熙华进来,便抬起头微笑:“你阿父好不容易得了闲暇,他们也高兴坏了。等会儿就开宴,你也不要带他们出去了,就在这儿暖暖和和说说话吧。” 熙华笑着答应,又把嘉华也一并带走,对父亲行过礼,问候后说过几句话,几个孩子们也挨个过来和大jiejie打了招呼,熙华这才有空低声问嘉华:“刚才是怎么了?满脸都写着不高兴,难道阿娘骂你了?” 嘉华摇头,把脸贴在她肩上,委委屈屈低声道:“我不喜欢他们都围着我的阿娘,明明我才是阿娘最喜欢,最宠爱的,凭什么抱他们嘛。这几个崽子,可喜欢围着阿娘转了……阿娘还因为我不高兴骂我,可是我就是不高兴嘛,我怎么高兴地起来?” 他就是很不高兴,因为弟弟meimei太不见外?因为不喜欢阿娘像对自己一样温言软语,抱抱亲亲其他的孩子?嘉华自己也说不清,反正他就是很难受,尤其是瑞香见他脸色不好看,还说了他几句,越发激起他心中的委屈和不平。 人太多,又太热闹,嘉华就越发想证明自己才是母亲最喜欢的孩子,结果还被说了一顿,心里自然十分难受。 熙华听懂了,露出戏谑的微笑,拉长了声音:“哦,我懂了,嘉华是觉得阿娘被抢走了,想一个人独占是不是?那我走?” 嘉华急了,她还没作势起身,嘉华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死死拽住:“我不是这个意思!大jiejie明明知道的!我就是,就是……我就是嫉妒嘛!哪怕知道阿娘不会不疼我,也还是嫉妒!” 因为抢到了皇帝身旁的位置,所以他倒是不生皇帝和景星的气。 大公主笑得越发促狭,嘉华被看得羞愤不已,低头:“我又没有说出来嘛,就对你说说而已!” 他已经服软,也承认错了,大公主就不再取笑他,拍拍他的背:“弟弟meimei们尊敬喜爱阿娘,难道还不是好事?何况他们难道就不喜欢和你玩,还是你不喜欢这么多人一起热热闹闹地玩?” 此时曜华和福华玉华三个一起过来,小脸儿红红,可可爱爱地塞给大公主许多东西:“大jiejie尝尝!我们烤的!是我们自己烤的!” 嘉华看见大公主接了满怀热乎乎的果子和点心不知道如何是好,笑出声来才叫人去拿盘子。大公主一一谢过三个小孩,他们就又去玩了。嘉华这才叹息一声,像个大人般故作高深:“我懂,我懂,不过就是一时不高兴罢了。手足和睦,友爱孝顺,是家宅安宁的大好事。大jiejie,你放心,我以后不这么小气了,等会儿也会和阿娘说的,你……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了。” 大公主笑笑,显然并不把他一时的小脾气放在心上。 两人都知道嘉华对庶出弟妹们占据了母亲的注意力不满,说出来的时候多少页捎带了一点大公主,但大公主又有所不同,何况两人确实亲厚,也就都不放在心上,哄好了嘉华,照样亲亲热热。 不过嘉华的最喜欢,向来只能听听而已。他虽然因为是父母的头生子而性格强硬骄傲,但嘴却很甜,哪个没有被他许诺过是最喜欢的人?大公主也没少和他开这个玩笑。 送走孩子们,又安顿好自己宫里的几个,天已经黑透了。瑞香走了困,洗漱后到床帐里,和皇帝说话。 “熙华稳重,大方,又和孩子们都处得来,真是不容易,嘉华被她劝了几句,立刻就温顺下来。他这个脾气,真想刺猬,顺着他就温柔可爱,不高兴了就浑身是刺,真是难应付……”瑞香想着孩子,,抬起一条腿架在丈夫身上。 皇帝正低头看他薄软的寝衣里露出来的一点丰满乳rou:“嗯。都是好孩子,也是你教得好。” 说着,就抬手摸了一下,摸出了瑞香一点想法,就要收手:“快睡吧,你困了一天了。” 瑞香急忙用架在他身上那条腿用力阻止:“不要!我想要。” 多年夫妻了,虽然有时候会害羞,但想要的时候瑞香并不会含含糊糊,只会吞吞吐吐。皇帝有些犹豫,瑞香就急了,翻身试图骑在他身上,又被抓住腰按在身下。 皇帝见拗不过他,便伸手解开他的衣带:“让我好好看看你,你一骑上去我都晕头转向了,只顾着弄你,哪里能多看?” 瑞香脸颊微微发红,身上萦绕着甜香,忍不住缩了缩脚趾:“好。” 皇帝一面脱他的亵裤,捏他的屁股,准备着提枪上马,一面忍不住叹气:“干这回事固然舒服,高兴,可弄出孩子来,却令人头疼,心肝儿,再忍几年吧,啊?你生了景行还没有一年,真怀上了多让人担心。” 瑞香搂着他的脖颈,被他揉按挑逗随后塞进来地手指弄得收紧了小腹,张开大腿,咬着牙反对:“我就是想要孩子,你干什么……不肯,就为了这个,还要我求你,逼你才肯弄……啊,就是哪儿,多,多碰一碰……你,让我怎么忍得住啊?” 他几回生孩子虽然顺遂,但也不能说轻松,怀胎数月,毕竟是难受的,皇帝不愿意他常年挺着个肚子,瑞香也完全理解。可是因此就不能欢爱,这是瑞香不能忍受的。他有些生气,所以皇帝进来时,就使劲浑身解数,试图让他认输缴械。 战况胶着,进攻张弛有度,似乎略有犹疑,却逐渐被拉扯失去控制,防守却暗藏杀机,屡屡纠缠挑衅,直至战成一团,不分彼此,激烈昏沉。 瑞香刁钻贪婪,喘息着嘤嘤命令:“我要,我要,用力,里面,zigong……啊……摸我下面嘛,只有你摸着这里才最喜欢,用力,你……你没吃饭啊,还是糊弄我,呜!就是,就是这样,快,让我……快要到了,夫君,夫君,弄死我,让我死了吧,啊啊啊啊……” 又是哭叫,又是命令,又是软弱的嘤嘤的哭泣和呻吟,床帐摇动,越来越激烈,如同洪流直下,将一切都搅得一团乱。 不知过了多久,激烈摇动的床帐忽然静了下来,瑞香却仍在高低起伏地呻吟哭泣,死死锁住男人的腰:“射在里面,我就要,你答应了喂饱我的,我要……” 他实在是太缠人,像只艳蛇,皇帝再也忍不住,狠狠送胯,插进最深处,闭上眼埋在妻子颈间难耐地呻吟着,野兽般碾磨,涌动,顺从瑞香的意愿,射在了深处。 瑞香发出餍足的呻吟,紧紧抱着他难以松手,转头咬住了丈夫的耳朵,将甜蜜的yin乱的邪恶的娇声浪语都送进他的耳中。 片刻后,帐中响起皇后难耐的惊慌的哭叫,和滴滴答答的水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