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深巷可堪入杏花
装作无辜且无知的模样,衣衫半褪的美人,在孩子已经睡去的深夜,伴着温柔的夜风,水波一般缠绵飘荡的床帏,被捞进了男人的怀里。 气氛逐渐升温,熟悉的热烈与甘甜一同迸发,瑞香渐渐意乱情迷,手臂和小腿都被把玩揉捏,胸前更是发烫发麻,点点滴滴溢出的乳汁有奇异的奶腥味和情色意味,让他变成了连胸口都在漏出yin水的母兽,抓挠着锦缎丝绸的十指不断打滑,收紧,徒劳无功地仰起头,弓着腰,似迎合,又似抗拒。 难耐地咬住红唇,呜咽,哀求,不断摇头,漆黑的发丝散开,河流般蜿蜒,从枕上流落到床沿,修长的双腿已经不自觉分开,他的身体仍然带着些许孕育生命后的肥沃绵软,他的喘息像有魔力的鼓点,呼唤着极致的欢愉。 皇帝在他面前无需忍耐,但却偏偏总是忍耐,分明已经无法拒绝,却仍然在犹豫。 瑞香不理解其中的缘由,忍不住露出疑惑的表情,又急迫地去拉他跌落在自己身上。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时刻,两人的身体已经无限贴近,皇帝却在靠近中抗拒:“要是怀上了怎么办?” 两人同床的次数越多,怀孕的可能就越大。但现在景行才几个月,要是再怀孕的话,瑞香的身体根本不能负担。继续吃避孕的药物,皇帝又害怕积存药毒。因此这段日子,虽然两人看似与往常一样,可是床笫之事却比之前少很多。 瑞香已经是完全熟透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种冷待?他不由委屈起来,想要发脾气,比如把男人踢下床,气急败坏赶他出去。可是看到对方隐忍的表情,感受到捏在自己腰上不断收紧的手指,这矛盾又本能,占有欲十足,贪婪地压着他,却迟迟不肯进入的为难,又让他一瞬间融化了。 “那就不要射在里面,应该就不会怀孕了吧?”瑞香明知道丈夫的隐忍有多难得,但也忍不住以无辜的表情说出这种看似天真,却十足引诱的话。 皇帝的动作顿了顿,一手按住他缠绞着就要收紧的大腿,叹息:“这也是不一定的……” 瑞香天真的表情看上去是那么容易欺骗,偏偏故意摆出的这幅无辜又无知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很想将他狠狠欺骗,欺负,然后看着他绽放,哭泣,被蹂躏出鲜红的花枝。 何况这句话实在是太邪恶了,至少对皇帝而言,那一瞬间就能想得出无数不射在前xue里面,又让瑞香羞耻崩溃,浑身发红的办法。 人的欲念是永无止境的,这时候瑞香再用力一抱他,皇帝立刻就融化了一般和他滚在了一起。 酣畅淋漓的半夜过去,瑞香作为始作俑者,已经得到了比餍足更多的满足,哭哭啼啼,抽抽搭搭。 刚开始是逼他吃掉射出来的jingye,男人甚至十分坏心地在他意态朦胧,勉强含住那根东西的时候故意捣乱,磨蹭着他的嘴唇,进进出出,最后一半液体被他吃掉,另一半则流到了脖颈和胸前,甚至和他水珠般不受控制泌出的乳汁混合在一起。 母性与色欲相得益彰。 之后则是射在小腹,腿根,甚至在浊白的液体糊满了湿透饥渴想要吃精的前xue后,再用掌心和丝帕擦掉,连里面也被塞进去的帕子擦得干干净净,吸饱了jingye和yin水的丝帕被扔得东一块西一块,正是敏感饥渴中的xiaoxue先是被粗粝guntang有力的掌心狠狠摩擦,里头湿热的rou道抽搐,连屁股都缩紧了,之后便是光滑细腻的丝绸反复擦拭,甚至包裹着手指进去玩弄,说是一本正经地杜绝怀孕的可能,实则是过分至极的玩弄。 被迫跪在床上的美人哭着不断下意识地抬高屁股,被拍打着夸奖好狗狗,乖狗狗的时候,就已经快要昏死过去了。 最后更是邪恶,男人将大量的jingye射进了肠道深处还不算,甚至威胁般问他要不要灌肠。这种私密之事本该是欢爱之前做好的每日功课,现在被丈夫在使用后xue的时候提起,肮脏和私密的联想带来强烈的羞耻快感,瑞香下意识地就要拒绝,随即感觉到后xue深处那根射精后本该慢慢变软的东西似乎更硬了几分,大脑里瞬间炸开,根本无法言语。 丈夫所言的灌肠,根本不是本来的意思。 是jingye灌肠,是要尿进他的身体里面。 这种事太邪恶了,瑞香却浑身软绵绵,连嘴唇都难以动作,只是躺在床上,以被全然打开的柔顺模样与尽数盛开,前xue被丈夫的四根手指深深插入的姿态愣愣地答应了。 被有力且更热的水柱漫长地灌肠的时候,瑞香的前xue也被四根手指抽插翻搅,连同阴蒂一起接受着尖锐的快感。他放声哭叫着,已经忘掉了自己的身份,名字,知道的一切事物,脑海中只剩下了强烈且疯狂的极度高潮。 喷水射尿结束后,精疲力竭又四下漏水的美丽皇后柔若无骨,瘫软在丈夫怀里小声抽泣。终于在产后彻底得到床榻间的满足,瑞香远比平时更娇气,见丈夫似乎要叫人进来,急忙阻止:“不、不要!丢死人了,我不要被看见!” 被玩弄到失禁在他这里已经不算不能被人看的模样,可是现在他胸前还在源源不断泌乳,稍微一挤就汩汩流淌,这幅模样还勾着丈夫如此酣畅淋漓地欢爱,他毕竟还是会感觉羞耻。 更不用说此时此刻他的后xue正无法控制地收缩,挤出浑浊肮脏的混合液体,这感觉岂止是被内射,更像是…… 瑞香过不了这一关。 皇帝倒也没有坚持,只轻轻捏了捏他一侧的乳根,果然见到一股乳汁近乎喷射地流出来。他有些无奈:“不是早就可以吃回奶药了?这样你也轻松一些。” 话是这样说,可他同时却很顺手地抹了一点乳汁,送到了瑞香嘴边,示意他自己尝尝。 “那都是为了你……留着的。”瑞香仍然沉浸在无羞无臊的欢爱氛围中,回答的同时就下意识张开嘴唇含住那根手指,下一刻才后知后觉,想起丈夫手上不只有自己的乳汁,方才插在自己前xue里的时候自然也沾满了自己的情液。 那只手根本都是湿漉漉的,曾全部插在他体内的四根手指连带手腕,全都在灯下带着亮晶晶的光泽。 瑞香一时间几乎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这幅懵懂又娇痴的神态自然更加诱发了今夜本就被释放的邪恶野兽,男人彻底放弃了叫人进来的意图,取而代之的是把他压在身下,用那只湿润的手彻彻底底玩弄了他的口腔,从舌头,上颚,甚至到喉咙口,时而深入又粗暴,根本不容拒绝,时而缠绵又灵活,比温柔深入的舌吻亦不差分毫。 如此爱抚让瑞香很快就红了脸,被勾起无法熄灭的yuhuo,哼哼唧唧地缠在男人身上,两腿夹紧他的大腿不断厮磨。 他仰着头闭着眼动情又配合的模样,哪像是在被手玩弄?根本就是连同灵魂都被再度占有,侵犯。 皇帝比任何人都明白,快感与高潮有时候只在灵魂的层面,无需rou体得到洪流般的刺激。就像是此时此刻,在被占有的安全感,被深入的战栗中,彻底舒展自己的意识,全身心地配合,给予,如水一般随心所欲流淌变换内心的形态,只凭着自主的厮磨,呻吟,颤抖,所营造的氛围已经足够瑞香咬着他的指尖享受一次深入,完整,温柔又绵长的高潮。 良久后,温柔驯顺的牡鹿般的瑞香缓缓睁开眼睛,喘息着,放松,餍足,又愉快,颤巍巍地叹息:“夫君,我的……季凛……” 分明只是呼唤名字而已,却偏偏在他的唇齿间潮湿,缠绵,又充满了无尽的贪恋,笃定的占有。 皇帝微笑起来,亲了亲他的脸,扬声叫人准备热水。这一回瑞香甚至根本提不起力气来抵抗或者阻止,只靠在他怀里被随意摆弄。不过皇帝显然也尊重了他的意愿,只让人将盥洗用具准备好,自己抱着瑞香到屏风后洗漱,宫人只需更换寝具,整理室内的一片狼藉。 在猎场逗留的几天里,大公主近距离地观察着父母的相处。她的年纪不算小,自然而然就开始考虑驸马和将来的婚事。作为很可靠的长女,皇帝对她也并未隐瞒自己的想法,譬如她的夫婿会优先从万家崔家之中选取。 对此,早已明了作为天下最尊贵的家族,所有人需要承担的责任和生活的环境,大公主接受得很好,她理解这是父亲的善意。 出嫁前是尊贵的帝女,丈夫自然要选最好的陪衬,至少享用的富贵理所当然不能降低,毕竟她会永远属于皇室。尊荣,声势,一切都应该是最好。而与皇帝,与宫中保持牢不可破的联系,立足于最有优势的阵营中,这是父亲对自己在政治上的馈赠。 大公主很领情:“儿自然没有异议,祖母与母后都是美名在外的贤后,养出如此人物的这两家,郎君自然也是最好的。” 不过皇帝问起她自己的想法和要求时,大公主暂时却没有什么想法,愣了愣,答道:“我不知道,我相信阿父和阿母。” 她是确实没有什么具体的想法和要求。因为对大公主而言,最熟悉的夫妻就是自己的父母,可是亲生母亲本就不足以作为参考,而现在的母亲……说实话如果自己是男子,大公主应该也会想要这样的妻子。 然而父亲这样的丈夫,那是不可能得到的。毕竟大公主确实没有和同龄的优秀郎君们有过稍微深入的接触,能说得出什么来? 就因为这一刻想起父母的恩爱有点歆羡又有点感叹,之后在猎场的日子里,哪怕皇帝躲在小楼懒得动,也会把身边优秀的儿郎们派去女儿身边,让他们陪伴大公主,举行射猎的比赛。 这些近卫在皇帝身边本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未必没有不想尚主的,此时见皇帝似乎有让女儿挑选的意图,一时间猎场中狼烟动地,整日奔忙。大公主反而被激起好胜心,接连斩获头名,越发张扬耀目,倒是成功地得到了不少赞赏与爱慕。 年少的公主是绚烂的花朵,当她自己在枝头似无所觉一味绽放的时候,观花人却已经看得失神。 帝后对这些事了若指掌,只是不曾插手。反正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绝不可能有人让大公主委屈。如果大公主让别人委屈了,那么……那又怎么样? 少年郎的心总是要碎一次的,皇帝的长女,长安的月亮,难道不值得吗? 面对皇帝这幅理直气壮的模样,瑞香……还真无法反驳,只是想一想自熙华开始,皇帝恐怕就要频繁地嫁出公主宗君,不由感叹:“将来十年,恐怕会不断有人心碎呢。” 不过嘉华自己还是挺有想法的,至少他从不讳言想要什么样的驸马,眼下看来唯一的问题不过是还没定性,今天对母亲提要一个英武非凡,容貌最佳的,明天就改成了长得差不多就可以,最好还是会耍三十六路剑法,到了后天又会变一个样子。 时下风气未婚男女来往,只要不失了礼数,倒也不会为人阻止,更不会招致闲言碎语,嘉华年纪更是还小,不必在意男女大防,见过皇帝身边的近卫,也见过景历和景星身边年纪大一些的伴读,对万家和崔家的表哥也是熟悉的。 他的想法也就格外的多,挑挑拣拣,要求变来变去。 瑞香一律当做嘉华小时候的梦话,全然不放在心上。等他到了十三岁,这话才勉强可以听一听,当做选婿的参照。 此时此刻,他正鼓足勇气开始缝合那件朱雀狮子联珠纹的锦袍最困难的一条衣缝,却被丈夫打断,一时间捻着针忘了该怎么做,半晌后就试图放弃。 他的手被丈夫握住,打断了放下针线的动作。皇帝恳切地看着他:“今日事,今日毕,对不对?” 神态语气,都像足了嘉华小时候瑞香哄着他完成课业,那不容拒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