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方生方死行yin乐,颠鸾倒凤在牙床
假山是人造的,所以山洞其实不多,因为顾虑到宫中阴私,最好不要留多余的地方,只是内部曲径通幽,营造出了远离尘嚣的感觉。烦为了拟态求真,还是有大大小小几个山洞足够容下成人。 洞里倒也光滑,干净,只有一些灰尘,炎炎夏日里一进来就觉得清凉透骨。瑞香怕冷,又不敢十分反抗压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索取的男人,只能恨恨低声道:“你不要命了!在宫里对我做这种事,你、你以为现在还是从前?” 当初他尚在闺中,就被这男人引诱做下了好事,婚后还被丈夫发觉。而他的丈夫是爱他的,是因为婚前一面之缘才决定娶他的。发现他早在婚前便被别人染指后,他的丈夫很愤怒,却仍然愿意仁慈地原谅他,只是需要他证明自己已经知道错了,愿意悔改。 瑞香很努力地满足丈夫的条件,希望能够表达自己的真诚。毕竟他的丈夫说的是对的,一个贪欢好色,引诱了他又不肯负责,在得到他之后就消失的男人,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他的丈夫贬低他,羞辱他,让他认识到自己的yin荡和下流,让他看到自己的身体是如何随意发情的。经历了丈夫那粗暴又极具占有欲的调教和训练,瑞香渐渐在激烈又漫长的婚后岁月里忘记了从前的情人。 忘记了他是如何月夜跳墙而来,是如何哄着自己脱光了衣裙与他苟合,忘记了自己曾经在欢爱后的余韵中幻想着两人成婚的可能…… 但有些东西会死灰复燃的,只是片刻后,瑞香便发现从前的情人仍然对自己的身体了若指掌,而因丈夫变得更加敏感yin荡,随时都能够让丈夫获得快乐的身体更加禁不住诱惑与挑逗了。 分明才被三两下指jian到高潮,可是男人扯落了他的衣裙,将他压在山洞光滑的石壁上肆意轻薄的时候,瑞香仍旧忍不住低低呻吟,轻轻颤抖。他辱骂的气势顿时弱了下来,只是心中还恐惧着红杏出墙被丈夫发现后的惩罚,仍然抗拒:“别,我已经嫁人了,不要这样,放我走吧,我可以当做没有见过你,难道你就一点……一点也不在乎名声吗?和有夫之妇偷情,这、这太过分了……” 男人轻声地笑,声音冷得像冰,手指沾着他潺潺流下的yin液,去捅他格外敏感的后xue:“我在乎名声吗?我看是你在乎自己的名声吧?不过,你是否忘记了,你从来就不曾清白过,在闺中的时候便和我幽会,成婚后sao病复发,不是很合理吗?有夫之妇和旧情人偷情,感觉怎么样?夫人?” 瑞香听不得夫人二字,被钳制的身子剧烈地一抖,察觉到他已经强行插进自己后xue里,不由在恐惧和快感的双重刺激下呜咽起来,语声更加哀婉软弱:“不要……求你,放过我,我夫君知道了,他、他会生气的,我答应过他,不会再和你,和你做这种事。当初你骗了我的身子,难道还不够吗?” 他想起丈夫花样百出的羞辱与惩罚,不由战栗得更加厉害,哀求也越发真心实意。可惜的是他并不知道,当初引诱深闺无知少年,把他抢先打上自己烙印的男人听到如今他要为另一个人守贞,心中的嫉妒只会让他越哀求越注定被弄得凄惨。 果然,男人更加用力地握住他雪白软腻的手臂,一手深深陷进他丰软的臀缝里,俯下身仔细地借着山石罅隙里的微光看着惊慌失措,又情难自禁的美人面孔,挑起眉笑了:“哦?他也知道你和我的事了?不知道你是怎么告诉他的?” 瑞香就是再天真,也听懂了对方此时的不怀好意,于是一声不吭,不愿意说出来。 男人也并不在意,见他终于沉默下来,便剥开了他身上最后一层遮羞的衣物,又狠狠揉着瑞香后xue那微微凸起的滑腻之处,直到他抖着腿呻吟起来,站都站不住,这才抽出手指,脱了自己的外袍铺在一旁地上平整的山石上。 随后,他转过身来,既邪恶又放肆地命令:“过来,让我看看你夫君都教给了你什么。好好舔,说不定我会放你回去,嗯?” 瑞香其实并不相信他,因为这种事早就发生过了。只是摸一摸,只是看一看,只是让你帮我舔一舔,没事的,我会放你回房的。可事实是他被一遍遍的折腾,欲仙欲死,昏昏沉沉,一片狼藉,嘤嘤哭泣着也始终无法逃离那狂乱新鲜的情欲。 男人从没打算放过他。 可瑞香心中对这坏透顶的男人到底是深埋着一份感情,他被丈夫调教到yin乱下流的身体也完全无法抗拒近在咫尺的男人,一点被点燃欲望,他就连走都走不动,根本无法逃出去。瑞香站在原地,强忍着扑过去重温那男人雄伟性器味道的冲动,坚持一丝理智,讨价还价:“你真的会放我回去?” 男人点点头,又目露催促之意。 瑞香深深呼吸,面红心跳,扶着山洞石壁,缓缓地走过去,他的身子摇摇欲坠,在男人的目光向下落在他丰满的双乳上时,脑海中忽然轰的一声,再也无法维持早就摇摇欲坠的理智,腿一软,就在男人面前跪了下来,脸蹭在柔软的织物上,与那炽热隆起的性器只隔了薄薄一层。 被丈夫严厉而苛刻地日日夜夜教训的身体闻到男人的气息便头晕脑胀,下体潮湿发热,柔软湿润亟待插入,他……已经坏掉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男人存在的,甚至越被羞辱贬低越是情动。面对男人这等不屑一顾命令自己的样子,瑞香偏偏无法抑制强烈的欲望。于是,他跪下来后立刻饥渴地张口含住那隆起的一包,用舌头去舔,用嘴唇去吻,挺起自己的胸去磨蹭男人坚硬的膝盖,软韧的大腿,搂着他的腰,抚摸着他的胯骨,迫不及待地将那浓烈的男性气息深深吸入。 微咸微腥的液体打湿了他口中的布料,可是他的津液更多,瑞香近乎痴情地对待这根又硬又热的东西,缠绵地舔吻,吸吮,打湿了外头的布料,这才用牙齿拉下布料,直面熟悉又陌生的性器。 当初他年少无知,被男人的甜言蜜语和娴熟手段引诱,一直以为自己在他心中是独一无二的,对外面的风流传言也一直充耳不闻。那时候他便很为这根东西痴迷。又粗又长,微微上翘,他根本吞不到底,只能靠下身包裹吸吮,让两人都获得极致的快感。在家中偷情的时候,他总是怀疑自己会因为灭顶的高潮而死掉。 但现在的他……在经历了丈夫的严苛教育后,竟然轻而易举能够吞下这根东西,又熟练地蠕动喉头肌rou包裹吸吮,缠绵吞吐,又本能地露出迷离痴艳的表情,扬起脸来给他欣赏,每次吞吐的时候脸颊凹陷,含着粗硕的巨物不肯松开,恋恋不舍地用嘴唇口腔给予强烈的吸力,做出一副贪婪yin荡的模样。 他实在是太熟练了,瑞香为自己的熟练与色情感到罪恶,又偏偏无法自拔。他的丈夫将他的身体训练到极限,习惯了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被掀翻了分开双腿便温顺地做完美承欢的贱婢。而他或许真的不配做尊贵的夫人,被疼爱的娇妻,只是个泄欲的玩具,放错了地方的yin奴…… 回忆着丈夫的教导和羞辱,瑞香越发沉迷于这种自甘下贱的侍奉。他的脸埋在男人胯下,姿态越是yin荡,内心就越是诡异地满足,兴奋。尤其在旧情人面前,想到对方曾经为了和自己合欢,对自己百般宠爱,甜言蜜语,现在自己却三两下便缴械投降,极尽所能侍奉男人的大jiba…… 他就兴奋到发抖,仅仅凭借这种强烈的被羞辱感,自甘堕落感,他的zigong就潮湿发痒,yin水潺潺流淌。 曾经将他当做枝头最娇艳美丽,最罕见名贵的一朵花般对待的男人,看到他现在这样下贱yin荡,倾尽所有,熟练自觉地做个性奴,不知道会怎么想呢? 男人的声音响起来了,听上去过分遥远,瑞香甚至无法第一时间理解他在说什么。但他听见了。 “真是下贱的夫人,你平时也这么乖地服侍你的夫君啊?这样子不像是什么夫人,主母,倒像是一条贱狗,一只yin奴。看你吸得这么卖力,很好吃么?早知道这样,当年我为什么要哄着你,宠着你,循序渐进地下手?早知道你是这么下贱的sao货,我应该强jian你才对。把你抓走,扒光了捆起来,jian烂了你的saoxue,你就离不开我了,对不对?说不定送你回去之后,你还要自己回来,跪着求我捅破你娇贵却下贱的xue,jian得你怀上孩子才好呢,对不对?” 男人扯着他蓬乱的发丝,一下一下,短促有力地在他喉咙深处抽插,同时咬牙切齿地羞辱他,用语言和想象凌虐他。 瑞香被插得发抖,露出了眼白,喉咙里咕噜咕噜,发出努力含着男人guitou,被摩擦得快坏掉的声音。他的身体抽搐,小腹痉挛,被粗暴地插着嘴,就要潮吹了。他的双手环抱着男人的腰,两颗rutou也硬挺鲜红,恬不知耻地在男人膝上狠狠地摩擦。他的喉咙里发出奇异的闷声呻吟,激烈而yin荡。 男人看着他几乎因快感而死过去的yin荡面容,钳制着他的头颅,又狠狠插了他几下,然后把他射了个遍。喉咙深处,嘴里舌面上,胸前,最后甚至在瑞香眼神涣散跪也跪不稳沉浸在高潮中的时候后退了一步,命令他:“腿分开。” 瑞香跌坐在铺着袍子的地面上,主动分开双腿,他似乎意识到男人想做什么,急切地用手分开xuerou,那两片湿软充血的唇rou挤挤挨挨被固定在一边,随后男人的热精持续不断,居高临下地淋在他腿间,有些落在腿根,瑞香忍不住迎上前去,被自己挺着xue接jingye的动作羞得喷出水来,到底让剩下的落在了湿透的女xue上。 他已经做到这个地步,干脆用手指将腿根上的也往里面塞,边塞便羞耻地抽泣,手指都被断断续续潮吹出的情液给打湿了。 男人喘着气站在他面前,看他做这天真又yin荡的举止,心中yuhuo更炽,忍不住起了别样羞辱他的心思,便将人从地上捞了起来,捡起他的外衣替他穿上。 瑞香本以为这时候该继续了,没料到他要给自己穿衣,又发现中衣完全被忽略了,忍不住低喘着提醒:“这是外衣。” 男人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我知道。” 夏衣轻薄,若不穿中衣,那瑞香这一身都等于白穿了,不仅半透明,甚至还会被jingyeyin水打湿,也完全遮不住他挺翘敏感的奶尖硬了的事实。瑞香心中有所预感,只是还不肯相信。 穿好外衣,粗看似乎无碍,一切如常后,男人便拉起他的手,挟持着他向外面走。瑞香不敢走进阳光,拼命摇头哀求:“不要,不要出去,我随便你怎么样,好不好?求你,万一被人发现,这……这可是宫里!” 男人的回应直白:“要不然你自己走出去,要不然我把你扒光了捆起来带你出去,再叫几个人帮忙cao你?” 他说得太明确,瑞香没有别的选择,战战兢兢地被他搂着,磨磨蹭蹭发着抖走到了日光下,又被带着往撷英阁后面走。 瑞香不知道他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一时间又是绝望,又是紧张,唯恐自己这幅衣衫不整鬓亸钗滑的模样被人看见,又觉得已经被人看见了,疑神疑鬼。可他的身体却越发兴奋,似乎恨不得被人看见偷情一样。偏偏男人将他的裙带只是松松一系,一走出来他就觉得裙子在往下滑,忍不住脸色一变。 随着走动,软滑的裙料被他夹进双腿间,紧贴着他濡湿的xue,微风轻轻一吹,裙子上便勾勒出他的yinjing形状,还有清晰的xue缝和丰软前xue的形状。瑞香被吓得魂飞魄散,噙着泪小声道:“裙子要掉了……” 男人便伸手摸了一下他被裙子紧贴包裹的嫩xue和粉嫩yinjing,冷笑一声:“像你这种小yin奴,就不应该穿衣服,应该让你穿着开裆裤,被所有人看sao逼和这一身saorou。” 瑞香几乎被羞辱得昏过去,可是他的身体抽搐一下,又涌出一股yin液,显然本能地喜爱这种被羞辱轻贱的感觉。只是想象一下男人话里暗示的模样,自己只穿一条开裆裤在这里出现,任人观看,甚至主人有了需要便立刻翘起屁股侍奉…… 男人的手指随着他们的脚步节奏,摩挲着他湿透的裙子,和湿透的yinxue,瑞香咬住了嘴唇,无力反驳,也无力反抗,倚在他的臂弯,几乎觉得此时和幻想一模一样。天光大亮,在宫中随时可能被人看见的地方,男人毫不在乎地亵玩他的rou体。而就在刚刚,他躲在假山里,和这个久不见面的旧情人死灰复燃,甚至主动地将这被丈夫调教熟透的身体送上,任他把玩,又口舌侍奉…… 天啊,这如果是梦,也是那种最荒诞yin乱的春梦。 终于,两人停下来了,落在身上的阳光也被屋檐遮蔽。男人伸手吱呀一声推开了一扇支摘窗,瑞香这才意识到他们站在哪里。 这是撷英阁后面,打开的窗子下,是一张供前来赏花的人午间休憩的一张醉翁床。瑞香意识到什么,抬起头看向身侧的男人。 然后他就被举了起来,从窗子里放下去,落在了那张醉翁床上。瑞香身上还残留着阳光的热意,却又隐藏在了阴影之中,他太清楚会发生什么,忍不住瑟缩一下,又低声道:“你好大胆。” 这句话本应该是斥责的,可是他却说得完全没有什么气势,反而低低的,像是迷茫。男人轻易将他放好,自己又翻了进来,随手放下了支摘窗,然后此处就变成了封闭,却并不安全的地方。 撷英阁很少有人过来赏花,但洒扫陈设,清理灰尘的宫人还是有的,毕竟宫中类似的地方多了去了,即使没有贵人过来,也要随时准备好伺候。因此瑞香也很清楚,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人进来,洒扫抹灰,或者给桌案上供着的鲜花换水。 他蜷缩在醉翁床上,半坐半躺,插在发髻里的水晶燕子钗终于跌落,顺着早就松散脱出发髻的一束头发滑下来。瑞香的发髻整个散开,凌乱蓬松如同横着拖过的乌云。男人看见他这幅模样,不由露出怜爱之意,俯身伸手,来解他的衣裙。 只剩了薄薄一层,脱下来的时候便格外简单方便,瑞香已经到了无法拒绝和逃跑的地步,干脆十分配合,主动抬手。男人脱了他的上襦,裙带自己已经散开,瑞香一被摸上大腿,便开始战栗。 男人挑眉:“自己分开。” 虽然没有一句威胁的话,可瑞香总觉得自己听见了“你知道应该怎么做”。他默不作声地主动分开双腿,摆出展示的姿势。他在路上就已经被摸得又一次湿透,现在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两xue在注视下缓慢地收缩蠕动,露出饥渴的情态。他不得不闭上眼睛回避这种羞耻的感受。 醉翁床不高不低,可坐可卧,不仅方便家居使用,同时也经常出现在春宫图画中。因为它宽敞清凉,通风透气又不沉重,虽然多数并不如何精巧珍贵,但画出来却方便了展示姿势,情态。 瑞香此时想起的就是曾经看过的卷轴,里头女子双腿分开,仰卧在醉翁床上,男子从侧面望着她自渎,那女子粉嫩饱满的阴阜,绵软湿红的阴缝被画得纤毫毕现,惟妙惟肖,连上头花露般清透晶亮的yin液也过于真实地点缀着。 当时瑞香看得面红耳赤,印象格外深刻,甚至每每被要求摆出类似的姿势便不由想起这幅卷轴,想起自己的姿态和xiaoxue,是否和那画里一样,yin荡,又美丽,下流,又诱人。 现在他几乎身处同样的情境之中,简直要以为自己成了那副画的主角,越是被看,情欲的火焰就越是缓缓变得强烈,浓艳,难以忽视。 他感觉得到男人的靠近,也感觉得到他将手掌贴在自己大腿内侧,慢慢来回抚摸,甚至连膝盖后格外娇嫩的皮肤,也被反复爱抚。瑞香这里很敏感,经不得一碰,被反复地揉按,更是忍不住发抖,却始终不肯说话。 随后男人摸够了,这才继续向上。娇生惯养的美人浑身上下的肌肤都如绸缎一般,吸附着手指不舍得离开,顺滑,细腻,软热,绷紧了颤抖时似乎变得更薄,就像是用力一掐,里头酝酿的汁液就会喷溅而出。 这就是所谓吹弹得破字面上的意思吧。 然后男人摸了摸他湿红绵软,几乎捏不住的yinchun,声音里带着调侃:“已经这么湿了啊,很想被cao?” 他今天说话格外粗俗,瑞香听得颤抖,仍旧闭着眼不说话,像海棠春睡,任由清风吹拂。男人也不问第二遍,径直地顶住入口,便要插入。 瑞香到底是醒着的,双手抬起抵在他胸前,眼神如同受惊的鹿:“慢、慢点!” 男人低声笑了:“别怕,不会疼的。” 贸贸然插入对两人都只会带来痛苦,但瑞香现在已经准备得好到不能再好,他湿透了,也期待得够久,继续温柔缠绵或者不那么温柔的缠绵下去也没有用了。他的恐惧不过是一种本能,害怕无法顺畅地承受接下来的事罢了。 但他们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瑞香被迫仰起头,这才发现自己纤细的脖颈被男人捏在掌心,生命被威胁的感觉似乎反而助长了yuhuo,他咬住了嘴唇,感受到自己被寸寸插入,饱涨,充实,空虚都被填满,需要的温度被全部给予,湿热充血的xuerou被挤压,顶弄,被迫张开rou腔。微微上翘,形状完美地适合侵入的guitou挑开他如同靡软花泥的xue内,缓缓进了最深处。 熟悉的晕眩感,情欲,还有被顶到最深处的时候那类似窒息的幻觉缓缓淹没了瑞香,他艰难地呼吸,随后发现男人捏在自己脖颈上的手真的在慢慢用力。 窗外响起宫人天真的说笑声,忽远忽近。瑞香害怕起来,怕他们进来看到自己在和旧情人私通,可身体却骤然燃烧起来,情欲冲顶,让他迫不及待地压抑着呻吟,却主动迎上了男人不急不缓的抽插。 “嗯……嗯……啊,快,快点,还要……” 男人握着他的脖颈,似乎一把可以将他捏死,掌握了他的身体,他的性命,他的感受,低垂着眼,认真地看着他沉沦其中,无法自拔,yin荡sao媚,反复索求的饥渴模样,眼神越来越深沉,似乎流淌着无尽的占有欲。 随后他笑了笑,松开了瑞香的脖颈,捂住了他的口鼻。过不多久,瑞香便觉得呼吸困难。这样不至于会将他捂死,但获得的氧气也十分有限,窒息感带来濒死的幻觉,可要被cao着死掉的想象却助长了疯狂的情欲。 男人压在他身上,动作越来越凶猛残暴,每一进出,瑞香的小腹便鼓起一个包,没多久,他被调教成熟的宫口便被捅开,男人娴熟地折磨他窄小紧致的宫口rou环和更里头光滑软韧的宫壁,而他的双腿在醉翁床上乱蹬,挣扎,大片yin液被挤出来,打湿了雪白臀rou,也落在了醉翁床上铺着的芙蓉锦上,将秾丽美艳的花朵染成片片暗色。 瑞香听见男人低语:“夹得再紧一些!小荡妇!你这被人cao熟了的小sao货,吃到男人的几把,死也顾不上了,是不是?那就给我用力夹紧了,好好伺候!叫得真浪啊,捂着你的嘴都压不住,外头的人怕也要听见了吧?你说,他们敢进来瞧瞧,是谁大中午的在这里发sao么?你觉得他们猜的是什么?是艳鬼,是sao狐狸,还是下贱找对食的贱奴?谁能想得到,是背夫偷欢,找人止痒的夫人你呢?” 宫交的快感很可怕,几近于自我伤害,而窒息更是带来了强烈的精神rou体双重快感,瑞香呜呜嗯嗯地闷声呻吟,都被捂在男人的手掌中,越被叱骂羞辱,被命令夹紧,被嫌弃cao熟了的身体不够紧,他就越是亢奋难言。 他的双腿已经死死缠在男人腰上不断绞紧,下身也随着男人的节奏一收一放,使出吃奶的力气狠狠用软嫩xuerou缠裹服侍。不知何时,他已经咬住了男人捂着自己口鼻的手掌,越来越用力地啃咬那柔韧难以伤害的掌心发泄自己剧烈却找不到出口的快感,时不时地,他将这威胁着自己生命的手掌当做男人的性器般舔舐,讨好,呻吟声也越来越激越,频繁。 下身的交合已到了极度激烈的地步,瑞香两眼翻白,听见噗嗤噗嗤狠干猛jian的声音,想象着粉嫩rou缝被干得大大敞开,高高肿起,一根手指也插不进的yin荡废弃模样,便觉得自己要再也忍不住了…… “唔……呜呜!嗯……呜!” 他闷声叫着,浑身绷紧颤抖着,身下一热,接连泄出好几股阴精,将两人打湿,弄得一塌糊涂。贝齿紧紧咬着让自己窒息的手掌,双臂双腿都死死缠在男人身上。这饱经等待的高潮过分甜美剧烈,而男人却不曾丝毫停顿,仍旧在他高潮时极紧极热,越发湿滑的xue里狠狠开拓,借着第一个高潮的峰头,硬生生将已经哭不出声只能哑巴一般啊啊叫的瑞香又cao上第二个高潮。 这实在是太过分了,瑞香半躺在醉翁床上,清清楚楚地感觉自己失禁了,两个尿道都被打开,一起喷水,尿液流淌而出,插着尿道针的前xue尿道发热发烫,却怎么也堵不住里头喷涌而出的尿液。男人捻起尿道针,在他尿个不停,几乎因接连的剧烈高潮死过去的同时,一面狠cao他的前xue,一面cao透了他的尿道。 瑞香真的昏了过去。 再度醒来其实只过了片刻,男人在他涣散的眼神中顶了一下他的zigong,一只手已经插进他的后xue,用两根手指掐住了他的xue心,威胁般捏了捏:“告诉我,这时候你该说什么?” 瑞香几乎反应不过来,片刻后恍惚地胡言乱语回答道:“yin奴……谢主人赏赐,请让yin奴继续侍奉主人……yin奴这么yin荡,都是为了主人啊……啊啊!” 男人爱他这幅胡乱说出yin荡话语,身体却被弄得难以支应的模样,又把尿道针插了回去,同时狠狠掐住了他后xue的xue心,硬生生转了两圈。那凸起的地方立刻肿大起来,一碰便有剧烈的,令人几乎死掉的快感。 瑞香觉得自己或许真的会被玩坏,他低声地抽泣起来,却不得不顺应本心,恳求男人更加过分,yin荡妩媚地娇声道:“啊……yin奴,yin奴好喜欢这样,好喜欢主人将yin奴弄坏,yin奴就是为了被主人弄坏而生得这么……yin荡的啊啊……” 男人反复地用语言羞辱他,贬低他,叫他yin奴,贱奴,贱婢,荡妇,又尊称他夫人,时时提起他的夫君,又逼问他的夫君是如何对待他的,再在他身上一一实践。醉翁床咯吱咯吱摇动,时而激烈,时而和缓,却始终未曾停下,真让人恐惧它会散架。 而瑞香亦是搜肠刮肚,穷尽想象力说出无数yin词荡语,弄得自己的脑子都快坏掉,换来半日疯狂贪欢。事毕后,醉翁床确实不大结实了,而瑞香也坏掉了。他的两xue都被cao得红艳肿起,一根手指也再插不进,他也不记得自己张着嘴被射进去了多少jingye,更不能具体记得自己到底说过多少难以承受的羞耻语言,如何yin荡地恳求男人凌虐贬低自己。 他的身体疲惫非常,可内心却逐渐轻松,畅快,充满了被彻底满足的娇慵,又觉得酣畅淋漓。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渴望被如此对待,可有时候他真的好想做一个yin荡的性奴,乖乖的玩具,自我轻贱,贬低,被羞辱,在不同的男人手中轮换,被掐着脖子威胁献上rou体,被捂着口鼻接近窒息…… 这都让他觉得神魂颠倒,宁愿为之死去。 这种幻想让他觉得自己很美丽,也很脆弱,能勾起任何男人的欲望,下贱,邪恶,昏沉,放纵,没有道德,教养的界限,拥有无尽的自由。 更重要的是,最终,他都奉献给了自己的爱人,丈夫,给予自己这浩瀚广阔人世最极致的欢愉与满足的这个男人。 瑞香躺在皇帝怀里,握着他的手微笑:“我不管,下次你来想,一定要让我满意。” 男人轻笑一声:“那还不简单?yin奴到底是私有的,娼妓却是共有的。我要你做脱光了给所有宾客看的小娼妇。” 瑞香下意识地夹紧了腿,睫毛一颤一颤,嘴唇更是无意识地张合。男人把手指塞进了他嘴里:“别想了,现在的你再也受不得了,好好含着,睡吧。” 于是,他就这样疲惫又满足地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