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红烛高烧照良夜,颠龙倒凤寻极乐
瑞香久不侍寝,前几日那浅尝辄止的一次也只是点燃了他的yuhuo,好不容易熬到功德圆满,简直热情似火,浑身发软等到皇帝来抱住自己,就彻底爆发往他身上缠。他平日衣饰都只是家常,今日因满月宴倒是华丽许多,丝绸下因涨奶而高耸的双乳贴在皇帝胸前,层层裙摆更是如花绽放,皇帝才隔着衣衫一咬他的胸口,他就呻吟起来,自己去解衣带。 两人都有些手忙脚乱,又是亲热不断,又要脱去束缚,好一阵才剥了个干净,瑞香立刻展开双臂上去抱住皇帝,整个人都往他身上贴,低声道:“又涨奶了……” 皇帝得他暗示,把他压在身下狠狠亲了一顿,咬了一口瑞香仰头露出的脆弱脖颈,这才往下叼住一颗奶头,用力吸起来。 到如今,瑞香的奶量虽然远不如乳母,但也不少了,成日涨得难受。他好几番想喝药回奶,想起皇帝那日似乎很喜欢的样子,硬是忍住。虽然此事羞耻,可瑞香也还记得被吸奶时销魂夺魄的欢愉,忍不住暗暗渴望,如今涨满的乳汁终于又被慢慢吸出去,就搂住皇帝的头难耐哭泣起来,胡言乱语:“慢慢吃,还有,都是你的,呜……喜不喜欢,这是留给你的……” 他胡乱抓掉了皇帝头上的簪子,发冠斜斜掉下,又被随手一拨,当啷一声掉落在地却没人去管。瑞香手指一阵抓住丰厚黑亮的头发,一时又无措松开,胸口高高挺起,往皇帝脸上送,只是吃奶就已经神智涣散。 两人赤裸身体寸寸紧贴,皇帝下面已经顶住他胡乱顶弄厮磨,虽然因吃奶的姿势始终不得进去,但瑞香腿根已经被涂上一片湿润,发热发烫。他下意识夹紧双腿试图留住圆润光滑的guitou,软嫩丰腴的腿rou却总是被毫不留情挤开,几下就湿湿热热,好似插在里面一样舒爽快意。 皇帝被他如吃奶的娃娃一般哄,心中涌起古怪的柔情,正如那日看见屏风后衣衫宽松,神情讶异,脸颊泛红,比平常好似贴近自己许多的瑞香一般,简直恨不得把他整个吃下去。吸光了一侧的奶头还不肯松,咬着丰厚艳丽的rou枣折磨,又啃又吸,像是不愿相信已经空了。 瑞香被折磨得直颤,哀声恳求:“另一边,另一边还有……吸一吸这边吧!” 说着捧起另一侧丰满的乳rou,殷勤地将乳尖凑过来送到皇帝嘴边,求他放过已经被榨干的那一面。皇帝只一偏头就咬住了这颗rou枣,又是一轮猛吸,同时还要握住另一只rufang不放,揉捏把玩。 瑞香抚摸着他的头发,被吸得柔情似水,体内yuhuo热烈,心中却柔软缠绵,恨不得他要什么都给他。 左右两侧乳汁全部被榨干,皇帝恋恋不舍又轮流咬过一番,直弄得瑞香胸前一片红痕齿印,硬是又生生吸出几滴乳汁,皇帝这才觉得满足了心中变态的饥渴,捞起瑞香双腿,就往里面插入。 那里头松软肥沃,要进去实在方便,瑞香还因为那里未曾恢复到紧致如初而羞耻,闭上眼回避这一刻,身体的感受却是鲜明的,炽热性器一插而入,唧唧有声,几乎不怎么费劲就到了最里面,他被孩子撑开,也如同xue道一般未曾恢复如初的zigong。 里头虽然松软肥沃,但宫颈却已经恢复弹性,皇帝触到光滑坚硬的rou环,一时不察就顶偏了,二人都闷哼一声。 瑞香满脸带泪望着他,皇帝握住他的手,挤开指缝互相纠缠,将他的手钉在枕边,这才动了起来。 本以为该是疾风骤雨,可实际却是又深又重,却不太急。瑞香起先觉得不足,一阵乱扭,后来就被插得渐渐觉出甜头,不再乱动,只缠着男人的腰带着哭腔呻吟。那性器粗长,每一下都能顶在他宫口上,又深又重让他战栗。虽则开头尚嫌快感不够,但逐渐积累之下,却是彻彻底底搔到了他渴望的每一处。 皇帝见他神情迷乱,沉溺于此,忍不住低头索吻,咬住他的嘴唇。瑞香柔柔接纳,伸出舌尖来缠绵,温柔又热情。 两人都没有什么章法,只图宣泄多日不能尽情缠绵的热情,好一阵后分开,瑞香已经快要不行了,松软xiaoxue用力夹紧,软rou颤抖抽搐,他哭着道:“要……要射了……要射了……揉揉我,揉揉我那儿……” 皇帝见了,也觉精关不守,重重捣弄之下,又伸手依言抓住瑞香前面硬得直滴水的小roubang,专门揉搓上面精孔与圆润娇嫩头部,瑞香被搓得欲仙欲死,痉挛不止,没两下就叫着喷射出大量浊白yin液,整个人身子绷紧到极致,好一阵后才彻底瘫软下来。 虽然如此,那根秀气漂亮的小roubang仍在不断溢出jingye,显然是憋得狠了。皇帝一面继续替他手yin,一面在粗喘着在瑞香xue里发力冲刺,几十下后也跟着射出,浓精全都顶着未被cao开的宫口涌进了zigong里。 瑞香大汗淋漓,见他射了后就倒在自己身上,缠着自己拥吻,也随之配合,好一阵后,察觉皇帝已经差不多复起,才道:“不够,还不够,为什么不到我zigong里去……你……你……” 他虽然已经被调教得能够在床帏间说出许多从前想都不敢想的话,但终究好一阵子没有缠绵过,不大好意思了,又担心皇帝今日不够尽情是因为自己如今身子臃肿,心虚之下反而不敢说了。 生产之后,肚子总是还要再大上一阵子的,瑞香虽然保养得好,未曾有裂纹,但毕竟不好看了,除了肚子仍然隆起不小的弧度,身上也胖了。他怀孕前可不知道生产之苦不仅只是生的时候疼痛,心中不由苦涩。 皇帝却亲了亲他的额角,轻声道:“傻了?若是真的进去,你受得住吗?虽说如今已经出了月,但你的身子尚需调养,不是说日子到了就完好如初,我若是不管不顾,你就要吃苦了。难道在你心里,我是那等不管你的死活,只图自己享乐的人?” 这瑞香还真不知道。虽然御医对他也是多番嘱咐,唯恐产后调养出了什么岔子,但也不知皇帝和他床帐里会怎么行事啊。 何况终究不是自己人,说得多了,瑞香也未必愿意听。 此时闻言,瑞香就立刻知道自己领会错了意思,低头半晌,吞吞吐吐:“那……后面总可以了吧?” 皇帝一手本就放在他腿间,揉弄那湿热泥泞xiaoxue不止,见他似乎迫不及待,就忍不住笑了:“小sao货。” 瑞香脸红,却不反驳,只转过身去,露出光洁后背,挺翘双臀,自己分开双腿,又抓住丰软许多的臀rou分开,露出那个粉红小洞,上头凸起的软rou簇拥,已经一开一合,显然十分难耐了,小声邀请:“来……我已经好好洗过了……” 他虽然害羞,但却已经表露出十分渴望,皇帝就知道只是方才那一回对瑞香还远远不够,也就不再等待,从瑞香浊液横流的前面xiaoxue里捞起一把情液,送进后xue涂抹。瑞香忍不住夹紧手指,难耐扭动,模样yin浪又有万种风情。皇帝被他夹得要用力才能抽出手指,忍不住拍了一把他的屁股。 瑞香知道今夜要做什么,自然早就做足了准备,不仅浣肠,也涂了脂膏,后xue虽然紧,但却光滑湿热,显然是准备好了,不用皇帝帮忙。他虽有心调情,但现在却不愿多做拖延,免得二人都急切难忍,于是这便钉在xiaoxue上,缓缓插入。 里头湿热紧滑,拼命往里吞吸的同时又夹得极紧,让人进退两难。 瑞香轻声呻吟,丝毫不曾克制自己的反应。他的后xue说来比前xue更容易驯服,虽然吃下去十分困难,但却丝毫不痛,只觉得勉强之中有无限快感,他下意识想要抗拒,又忍不住想要更多,两种冲动拉扯下,整个人都快崩溃,只想皇帝快些进来把他cao开,免除这种纠结。 他的后xue好似温热泉眼,没凿几下就汩汩出水,皇帝把住他的腰反复cao弄,终于把他慢慢cao开。熟惯了被宠爱的身体很快回忆起销魂蚀骨的体验,迎合的越来越顺利。瑞香也松了一口气,拱起屁股送上来,双腿大大分开,摆出完美的犬交姿势。 皇帝俯下身揉捏他的臀rou,同时亲吻他的后背,夸道:“乖狗狗。” 瑞香身子一颤,两xue同时夹紧。冷不防皇帝在他空着的前xue上拍了一下,瑞香立刻向前一窜,呜呜闷叫。 他这身子实在是不争气,至此地步仍然不觉满足,不管被怎么对待都觉得甘之如饴,甚至渴望更多,摇着屁股将女xue往皇帝手上贴,恨不得他再打几下。皇帝见状,并不吝啬,疾风骤雨般一阵抽打。 虽然力道都不重,但瑞香后xue还被撑满,不由挺动腰身,挣扎又taonong,一幅受不了的样子。女xue不断流着浊液浓精,被打得抽搐紧绷,滋味却甘美无比,让他没两下又小小泄身一次。 皇帝从前与人交合,虽然也不爱勉强别人,但实则还是将自己的快感放在第一位,如今却喜欢见到瑞香情动不可抑制,沉浸在无边快感中的yin浪媚态,似乎瑞香越是欢悦舒服,他就越是满足。 只有他能够令瑞香如此快活,那是一种更深的满足。 见瑞香xiele身,涌出的热液都把他手淋湿了,皇帝就不再停顿,开始动了起来。两人都期待这一晚太久,急需毫无控制的热情,于是皇帝也未曾多用什么技巧,直接尽根深入,反复粗暴cao弄,又抓住瑞香半硬不软的roubang榨精,丝毫不肯留情。 虽然瑞香是自己恳求他用力,更用力的,可是没几下还是受不住了,又摇头求饶。皇帝见他求饶,反而更加过分,趁着瑞香跪不住的时候抓住他的大腿让他趴好,自己整个人压上去,咬住他的耳廓舔舐,同时啪啪啪猛干瑞香湿漉漉红通通的后xue,没几下就挤出一波情液。 瑞香被压在床榻上,roubang贴着湿泞丝绸滑动,又是苦闷又是爽快,只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得到最后高潮的解脱,只胡乱摇头。他丰腴的臀rou被又挤又捏,提起来裹住男人roubang根部滑动,被cao得越发红肿。如此激烈彻底,即使不是每一次都能刺激到他后面最敏感之处,可皇帝器具如此,本也不必刻意,没多久瑞香就感觉到后面有一处发肿,渐渐变大,被蹭来cao去,很快就让他又想射,又想尿,可却什么都流不出来,只在身体里面涌动。 放在以前,这失禁的预感能够让他立刻从rou欲里清醒,现在却好似助兴一般,反而让他更加放开一切,只一味追求快活,心里竟然不觉得当着丈夫的面失禁算什么了,只觉得身体里有什么要涌出来,那就涌出来好了,出来他就解脱了,极乐了。 虽然如此,可他却一直没注意自己胸口的涨痛,好一阵后只觉得奶头一湿,整个人又被皇帝捞起,背对着坐在对方的大腿和性器上被整个贯穿,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胸前不知何时又溢出乳白奶汁,皇帝一捏,又是飙射而出。 瑞香啊啊闷叫,胡乱摇头,皇帝却察觉不对,举起他就换了个姿势,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再次插进来之后就埋头到瑞香胸前,又将溢出来的奶仔仔细细吃了个干净,同时下面挞伐不停,让瑞香两头都顾不上,只有被搂在怀里吃干抹净的份。 不知过了多久,瑞香只记得隐约看到红烛蜡泪在烛台上积了厚厚一层,光影发红,暧昧温柔,皇帝长发凌乱洒下来如同帘幕,把他遮了个密密实实。瑞香觉得很安心,又觉得浑身只有过量的满足。 下面的事他就不记得了,不知何时结束,何时换过床褥,何时真正入睡。 第二日醒来时,皇帝还在身边,帐子里一片静谧安详。瑞香抬头不见皇帝睁眼,也就往他胸前一躲,闭着眼又睡了过去,如一对交颈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