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燕宫在线阅读 - 8,欲争宠成玉碰壁,难求欢藩王发狂

8,欲争宠成玉碰壁,难求欢藩王发狂

    瑞香毕竟有孕在身,和妙音两人也就亲亲摸摸,并没脱衣裳。月份还小,不敢折腾。

    二人像两只小猫互相舔毛一样彼此安抚一番,又靠在一起默不作声的看头顶帐子。瑞香忽然说:“听说王爷倒是英雄人物,怎么娶了这样一个王妃……他们兄弟之情,可不要因此生分了。”

    宗室的事,妙音从前在长公主府邸,倒还知道得多一些,想了想,轻声道:“我从前倒是听说,王爷王妃不睦,闹得很厉害。王爷是陛下一手教出来的,中间隔着四五岁,他们兄弟,未必就不知情了,只是咱们不知道罢了。”

    这个瑞香就说不出什么了。他难过一阵也就慢慢睡了。

    夜间皇帝传信过来,说要过来。瑞香亲自点了菜,安排好,等到皇帝过来,却还带着素未谋面的成玉小殿下,说是两人至今也没有见上一面,就过来吃个便饭,也认认门。

    瑞香不好说什么,端出皇后与长辈的态度,温柔大气的招呼成玉进来,却并不伸手去拉他,更不多说什么话。

    成玉生得美丽惊人,偏偏脸色并不好看,更不亲切。但既然皇帝都不在意,瑞香也不好说什么。孩子怕羞怕生实属正常,所以成玉拉着皇帝的袖子不放,直到被皇帝按在座位上,瑞香也没有说什么,而是若无其事的张罗人布置席面,同时笑道:“既然小殿下来了,不如把大公主也叫过来吧。陛下近日事忙,都没有空看过大公主。孩子也想父亲了。”

    皇帝微微一顿,就同意了,叹一声,没头没尾道:“大公主……你多照顾些吧。”

    他做父亲的,却和女儿并不亲近,这也是有缘故的。大公主生母是被追封为皇后的前头王妃,出身贵胄,却是个女人。皇帝对女子本就不是十分喜爱,王妃性情又不够温柔婉顺,夫妻始终是淡淡的。生了大公主之后王妃郁结于心,缠绵病榻,没几年就死了。

    大公主知道父母不和,母亲在的时候跟着母亲起居,母亲死后对皇帝就有了心结,父女二人虽然在瑞香看来性情相似,甚至长相也相似,但终究没有说开,一个避着另一个。

    瑞香心软,总要找机会说和。

    不一时大公主在宫人簇拥中来了,小小一个女孩,先在地上见过皇帝和瑞香,随后低着头到了瑞香身边,又被指了成玉,叫堂兄。

    这顿饭开端,父女二人对视一眼,毕竟血脉亲情,都有些软和下来。大公主是孩子,顿时眼圈一红,想要上前又倔着不肯,还有点畏惧生疏。瑞香看在眼里,知道皇帝已经心疼起自己女儿来,伸手将她推进皇帝怀里,柔声道:“瞧着倒是瘦了,好孩子,去和你阿父说说话。”

    说完又吩咐将大公主的座位挪到自己和皇帝之间。

    他提起大公主的时候就看到了成玉刀锋一般锐利的眼神,只是假做没有看见。现在大公主投进皇帝的怀抱,父女二人终于和好,柔声细语,成玉就更恨他了。

    可惜瑞香并不怕他,只装作没有看见。

    一顿饭吃完,皇帝叫人好好送大公主和成玉回去,自己留宿在瑞香这里。大公主拜别去了,虽然不舍,但也懂事。成玉却泫然欲泣,仿佛幽兰啼露一般,模样漂亮又惹人心疼。

    瑞香站着看他和皇帝歪缠,一手扶腰,一手放在小腹上。

    成玉年轻貌美,即使蛮不讲理也是令人心动的。可惜皇帝今天既然来了就一定不会走,若是想要争宠,怎么能够违逆皇帝的意思呢?瑞香太清楚自己的丈夫虽然爱美色但却并不会被美色迷惑的本性了。

    果然,无论怎么撒娇撒痴,成玉还是被哄回去了,只是皇帝答应了第二天一定去看他。

    夫妻二人送走孩子,洗漱一番,一起躺在床上。

    其实没有靠近的时候还好,到了拉上帐子躺在一处,肌肤相贴暖意融融的时候,瑞香那股委屈又翻上来,让他根本不想说话,也不敢动弹。

    做人妻子要贤惠大度,第一就是不能嫉妒。丈夫纵使在外如何风流,妻子也只有好好打理内务,照顾全家,只要自己地位不倒,就不能生嫉妒心,否则就算失职。万一被丈夫觉得自己是个怨妇,那就都完了。

    瑞香想要做懂事的人,更不敢试试丈夫心中自己到底有多重,只好隐忍,什么都不说。虽然两人靠的很近,他还是感觉后腰发凉,咬着嘴唇忍不下去,就背过身去。

    不慎掉下两滴泪,瑞香急忙伸手擦掉,皇帝却忽然伸手把他揽在怀里,宽厚温热的大掌钻进寝衣里覆盖在他尚未鼓起的小腹上,贴在他背后低声道:“值得这么生气么?还要和自己的身子为难。”

    瑞香知道被他看出来了,装也装不下去,忍不住反驳:“谁是生气了?什么事值得我生气?”

    他是皇后,天底下除了皇帝哪有在他面前不用低头的人?为这种事生气,反而是给了那轻佻贱人太大面子。

    他也配?

    皇帝却不依不饶:“既然如此,那你是怎么了?”

    不问还好,一问瑞香简直恨不得咬他,扭头不答,皇帝却非要问,问也就罢了,跟着就动手动脚,不老实起来。瑞香心里酸软一片,被他硬是转过去,脸靠在丈夫怀里,忽然真的在皇帝胸前隔着衣服咬了一口。下嘴的时候不知轻重,咬了来不及后悔了,却急忙伸手揉了两把,声音软绵绵,带着怨气,又带着缠绵:“冤家……你就真不知道为了什么?我心里已经全是你了,否则何至于到这个地步?”

    他心中其实不愿意对丈夫吐露这种深情,因为地位其实并不平等,说出来后再难保持对皇帝与夫主的敬畏,难免得陇望蜀,有了宠爱,生出真情,还要对方以真情回报。

    那就距离万劫不复不远了。

    皇帝默不作声片刻,伸手揉他的嘴唇。瑞香唇瓣被揉得酥麻,不知不觉张开嘴,任由他玩弄自己的舌头与湿软口腔。

    他们都默不作声,却也默契十足,皇帝翻身压在瑞香身上,一手扯去他下身的亵裤,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瑞香有些怕了,却没有办法说话,只好用双手捂着肚子,仰着头含着那几根手指,被cao得喘不上来气。

    皇帝硬得突然,瑞香被他rou贴rou地顶弄磨蹭,又硬又烫的guitou就贴着xue口和肛口蹭动,让他不由害怕会不小心插进来,却又毫无道理的yuhuo焚身,不但尽力张开嘴任由男人拿手cao弄自己的嘴,同时也不要命般主动张开腿抬起腰迎合男人cao弄自己会阴和xue口的动作。

    不一时瑞香只觉得气喘吁吁,浑身无力,不能支持更久了,皇帝就从他身上下来,让他侧过身,从后面插进他大腿根里,让他夹紧了双腿,一阵几乎烫坏他的磨蹭,还用力对着瑞香后颈肩膀又吸又咬。

    亵裤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上身轻薄柔软的寝衣也被扯得凌乱不堪,瑞香自己和皇帝的手一起揉着自己的奶,不多时就高潮了两次,皇帝终于顶着他的腿心射了出来,边射边亲吻他的后颈和耳垂,声音沙哑低沉:“乖乖,你怎么能这么惹人喜爱……”

    瑞香浑身发烫,柔软非常,虽没有真的做完全套,也双眼含泪,喘息不止。皇帝自己射了之后,借着糊满瑞香腿根的浓精又揉弄他一番,直弄得瑞香闷叫出声,再泄一回才算完。

    事毕后,瑞香就被剥的光溜溜的,寝衣被脱下来擦拭了两人身上的一片混乱,瑞香温顺地躺在丈夫怀里喘息,如同哭喘一样细声抱怨:“好好说着话,外头还有人听着,又把人这样弄……难道我的一片真心,就这样令你……令你……狂……”

    他倒是想说皇帝的坏话,却被捏着两只乳尖慢慢揉捻,于是不敢说了。皇帝见他终究呐呐住口,低下头来和他接吻。瑞香拒绝不了这种欢好之后的温柔,没一会就被吻得七荤八素,也忘了抱怨。

    一吻之后,皇帝搂着神情茫然,昏昏沉沉的瑞香,抚摸着他光洁柔润的肩头,漫不经心道:“你心里有什么事,不必藏着难为自己。皇后终究是皇后,你明白吗?”

    瑞香迷迷糊糊应了一声,旋即睡去,并不知道从今日后王妃再也没有一次能够进宫了。

    同样的夜里,王府却是一片肃杀中滚着惊人春情。

    其他地方都是静悄悄的,唯有中山王季威之的卧房里灯火通明。艳丽妆容半残的王妃瘫软在地,下身不断流出红红白白的浑浊液体,已经昏死过去。

    夫妻二人白日在宫里一前一后没有机会见面,王妃回府之后却被叫来了这里。他们二人彼此厌恶已经很久,因此王妃并不耐烦见他。何况他在宫里被皇帝宠幸过一番,没有洗澡,xue中全是jingye,甚至鬓发妆容都有破绽。

    王妃给丈夫戴绿帽子并不是头一次,早在当初季威之并未封王却娶妻之后,他发现丈夫对自己根本没有兴趣,一月里甚至来自己这里不到一日,府中又没有其他姬妾,就在心中怀疑丈夫不行。

    嫌弃丈夫,又心思活络,没多久他就看上了丈夫的兄长,当年还只是琅琊王的皇帝。

    二人通jian次数倒是不多。但王妃久旷,每一回一定极尽痴缠,更不要脸,为了求欢母狗妓女随便作践自己。

    季威之并非不知,每一回发现了却只是在床上折磨他。

    王妃由此虽然恨极了他,但实在不怕。

    就比如这一次,他一到,季威之就命令他自己脱去衣服。

    天光明亮,王妃站在书房当中,一件一件脱光了身上衣裙,庄重朝服褪去后,底下是红纱小衣,胸前胯下都被剪开,边缘不规整,显然是在宫里剪的。

    脱了小衣,是一套红绳,从脖颈到脚踝节节缠绕,两个硕大绳结堵着他两口yinxue。

    季威之拿了剪刀,将红绳尽数剪断了,二话不说将王妃捆在柱子上用马鞭狠抽一顿。王妃哭叫大喊:“你就是比不上他!哪里也比不上他!你无能!你只有让人cao了自己的老婆才能硬起来!你不怕丢人,我还怕呢!我怎么这么倒霉,嫁了你这么个乌龟!”

    边哭边骂,声音远远传出去,听到只言片语的人都恨不得自己从此之后聋了,好不惹祸患上身。

    这顿鞭子抽完,王妃已经两股战战浑身是伤,不能再动了。他的两个rouxue连带屁股大腿都被抽得伤痕累累,血迹夹杂射得太深缓缓流出的浓精,又惨烈又有一种可怕的yin靡。

    季威之丢了鞭子,跪在王妃身后,抬头啜饮他xue中滴落的浓精。

    王妃身子一颤,试图挣扎却不能做到,嘤嘤哭起来。这一次是真的伤心,又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孽,日子居然过成了这样。丈夫毕竟年轻俊美且颇有威严和前途,只有房事上,为何爱好如此奇怪?

    “你……你从此都改了吧……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明明你心中是有我的,否则怎么会连这也能忍受?咱们好好过日子,难道不行吗?”

    他看不见季威之的脸,只感觉到那根舌头在自己xue里钻来钻去,将jingye尽数吸出来,随后又用手指搅弄,从三根到四根手指,最后几乎整只手都伸进去把里面别的男人的jingye掏出来,于是就当做丈夫仍旧是喜欢自己的,只是嗜好太过特殊。

    却不知道他的丈夫正如痴如醉舔舐手上每一丝jingye,神情痴迷,甚至脸红。王妃真情流露全部只是废话,反而招来他的羞辱:“贱妇,你也配让我喜欢?”

    说着,仍旧不够满足,惋惜地看着再也流不出更多jingye的rouxue,脱了自己的裤子,将因吞最爱的哥哥的jingye而硬得快要爆炸的roubang一举cao进了王妃体内。

    只要想到自己现在在被兄长的jingye包围,季威之就情欲勃发。他对王妃厌恶仇恨,最大的原因不过是王妃能够被兄长玩弄亲昵,甚至时隔两三年仍旧愿意干他,而自己却始终没有机会。

    他嫉妒得都快要疯了。

    世人都知道皇帝爱好男色,但只喜欢双性和受君,季威之虽然是对方一手教出来的弟弟,甚至极其亲密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大被同眠过,却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同性,永远也不可能获得宠爱。

    他幻想着与兄长luanlun背德,忘我交欢,幻想着被cao破本来不能用来承宠的后xue,幻想着自己被cao成双性甚至怀上孩子,在王妃身上的凌虐越发激烈。

    他恨不能掐死这个勾引自己兄长的贱货,却只有这样才能够接近幻想中那个要了自己的兄长,才能品尝兄长jingye的味道。

    真可怜,也真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