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华容重新被沈断破掉处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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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容在重塑仙身后,胸部却因为没有生育过而突然小了一圈,华容羞涩道:“我重塑仙身后胸部就小了。” 沈断过来人,自然了解:“你选择了双性之身?” “相公不喜欢吗?”华容忐忑问,他知道沈断的喜好。 沈断没什么意见:“你喜欢就好。” 他起身脱掉华容的衣裳,华容突然呼吸粗重,紧张又害羞,重塑仙身后他肌肤如白玉无瑕,像豆腐一般又滑又嫩,胸前一对嫩乳如同少女一般青涩稚嫩,rutou粉色且嫩,连乳晕都是极淡的一层,完全不是以前被男人们玩透了的熟红色。 他的身体都因为紧张期待而泛上了一层粉红,沈断又解开他下面的腰带,褪下亵裤,华容羞耻地合拢双腿,沈断挑眉:“装什么?” “呜呜,没有装。”身经百战的华容这会莫名矜持羞耻,却还是被沈断掰开双腿查看下体。 他下体也是光溜溜的,几乎没有毛发,粉嫩的yinjing已经微微抬头,隐藏在下面的粉色嫩xue娇嫩地如同花苞,两片yinchun都是薄薄的一层芽尖,紧闭的rou缝形成了一道浅浅的沟壑,需要将沟壑拨开才能看到里面粉色的小洞。华容也低头看着自己粉嫩的阴阜,害羞道,“好粉哦,就像还没被cao过一样。” 沈断勾起嘴角:“我不信。” 华容呜咽着,自暴自弃道:“我就是被很多人cao过,天天被那些男人玩弄,玩到小逼都熟烂了,只要碰到男人就会发sao流水,都是相公的错,以前不碰我,后来还走得早,呜呜,都怪你。” “你说的我像死了一样。”沈断的食指拨弄着那禁闭的roudong,被他带茧的指尖玩弄着,华容咬住嘴唇,却偷偷地将腿张得更开些,沈断见到他发情的样子,不顾一切地将手指捅了进去。 “呜呜,好疼。”重塑的嫩xue未被任何男人开苞,又紧又小,紧紧是插入一根手指华容就觉得又胀又疼,身下酸涩。 沈断的手指却在摸到一片柔嫩的膜时停下,皱眉:“怎么还有膜?” 华容睁开微微湿润的双眼:“那进去的时候不是会很疼?” 沈断嫌弃地伸出手,他其实对玩处子没兴趣,未经开发的身体又青又涩,还得他耐心开发抚弄才能尽兴,还不如cao熟透了的烂xue,轻易就能cao进去,爽完提裤走人。华容见状,委屈道:“相公你不喜欢处子吗?” “不喜欢。” 华容瞪眼道:“我以前被人玩过你嫌弃,现在变成处子之身你也嫌弃,你就是嫌弃我,呜呜呜呜。” “……”沈断抹着眼泪,叹气道:“我技术又不如我爹,会把你弄到很疼。” 华容眨眨眼:“我又不怕疼,你怕什么?而且你技术差都是因为不做前戏,帮人家弄舒服了不会痛的。” 他跟沈断做的几次,沈断都不做前戏,在华容印象中,沈断就是技术差但持久,不过考虑到沈断经验少,不如自己丰富,他可以理解。 沈断只承认自己技术不如沈剑心,但被说技术差,他还是反驳道:“谁技术差了?” 华容撅嘴:“你啊,每次都粗暴地进去,前戏一点都不会。” 沈断冷哼,没有反驳,华容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你给师尊做过前戏吗?” “……”沈断扯了扯嘴角,这都八百年前的老黄历了,华容还惦记着,却还是老实回答,“做过。” 华容瞬间就来气了,他将沈断推倒在床上,直接一屁股坐在他脸上:“那你也得给我弄,给我舔。” 他在下界被一群男人捧在掌心娇宠,早就娇蛮惯了,也不是以前那个需要对沈断唯唯诺诺的小媳妇,这会欲望上来,只想让自己舒服一点。 沈断突然被这样坐了一脸,倒也没有气恼,看着眼前粉嫩的花苞,他伸出舌尖在青涩的芽尖上舔了舔,含住了薄薄的一片yinchun,华容立即舒服得直发抖:“好舒服……” 这是沈断第一次用嘴巴舔他的小逼,华容激动又兴奋,rouxue中流出一丝yin液,挂在了闭合的粉嫩xiaoxue前,晶亮亮的一滴,沈断看到了,就伸出舌尖将那滴淌出来的yin液舔到口中,华容忍不住尖叫:“嗯啊啊,好舒服,被相公舔小逼了,呜呜呜,相公,我也要舔你的大jiba。” 他换了个方向,压下腰腹,将娇嫩饱满的阴阜压在了沈断脸上,让他舔得更深一点,沈断埋进他的小逼里,鼻尖顶着他的阴蒂,舌尖则快速地舔舐他柔软的rou缝,将它舔得湿漉漉的,yin液从roudong在涌出更多。 华容趴在沈断结实的八块腹肌上,用舌尖舔弄着他结实的肌rou,然后慢慢舔到下面茂密的黑色丛林,直至含住垂软颜色rou色的yinjingguitou,重重地吸吮了一口,发出响亮的吧唧一声,他嘬着圆润硕大的guitou,舔着上面铃口处的马眼,将它分泌出来的体液都舔了干净。华容舔着rou色粗大的茎身,粉红的舌尖将这粗大的jiba每一寸都舔得湿哒哒的,油光发亮,沈断的roubang在华容不断地舔弄了才有了反应,在他口中支楞起来,将华容的小脸撑得鼓起来,华容如获至宝一样将他含在嘴里,吞吐着粗壮的大roubang。 沈断的舌尖戳进了狭窄的处子xue中,这未经开苞的处子xue实在太小,他光是戳进去一截舌尖都很困难,粉色的媚rou不断将他的推挤推挤出去,他只能强势地破开媚rou,用舌尖不断舔弄着那些不听话的媚rou。华容爽得浑身发抖,花xuexiele一池的yin水,都流进了沈断的嘴巴里,他将这些腥甜的sao水吞咽进去,发现自己也不会讨厌。 “呜呜,相公,好舒服,我不行了,嘴巴好酸。”沈断的roubang太过粗大,他一直含着舔着,腮帮子都酸了,而沈断的舌尖还在一直舔着他的rouxue,将那小小的rouxue一点点地撑开,还效果甚微,舔了这么久,那xiaoxue还是只打开了一点点,他的舌尖在触到薄薄的rou膜时就停下,没有戳进去。 那rou膜在浅浅的一层,因此沈断舔弄的也一直是外面那层浅rou,华容只觉得花心没被照顾到, 开始空虚sao痒,想要粗大的roubang将他的rou膜戳破,将他的小逼cao开,捅到他深处的xue心。他呜咽着爬起来,看向沈断嘴巴都是自己晶亮的yin水,他的舌头还伸出来将嘴边的水渍舔干净,华容扑上去吻住他的舌头,沈断的嘴巴里都是自己sao水的味道,他吃得异常兴奋:“相公,容儿的sao水好喝?喜欢吗?” 沈断将残留的sao水都渡到华容口中:“真sao。” “呜呜,我还能更sao,需要相公的jiba将我的小逼捅开。”华容一脸迷乱,他看着沈断依然平静冷酷的俊脸,不知道何时才能在他脸上看到意乱情迷的样子。 沈断将他的双腿打开,为难道:“太小了,我怕插不进去。” 华容双腿勾着他精瘦充满力量的腰肢,屁股凑向沈断挺立坚硬的性器,撒娇道:“那就把我的小逼插坏嘛。” 沈断眼神一暗,呼吸都乱了一拍,低声咒骂道:“sao货。” 他握住自己粗大的yinjing对准了与他的尺寸完全不匹配的粉色rouxue口,xue口的媚rou颤巍巍地紧缩了一下,粗大的guitou撑开了一点xue口,仅是进入一点,华容就被撑得不适,眼泪都被挤了出来:“好胀……呜呜,相公jiba太粗了。” 粉红色的xue口被撑开到了薄薄的一层近乎透明的rou膜,华容含泪看着粗大狰狞的紫红色yinjingguitou没入他的xiaoxue,又兴奋又期待。沈断似乎被夹得难受,卡在xue口进退不得,他眉头紧皱,也不知为什么华容刚生成的处子xue这么小,仿佛完全不能容纳男人的yinjing。 华容抬起屁股,主动地将yinjing吞了进去,刚扭了一下,就被沈断按住腰,沈断低声道:“要碰到膜了。” 华容呼吸一窒,激动道:“容儿要被相公破处了,插进来,把膜插坏,啊——” 他上次被破处还是上百多年前,早就忘了什么滋味,才会一直挑衅勾引沈断,结果当沈断粗大的rou刃真的cao开那层薄薄的rou膜,华容痛得大叫:“呜呜呜呜呜,好痛,痛死我了,呜呜呜,相公,好痛——” 他趴在沈断肩头痛哭,因为疼痛rouxue都变得微微干涩,卡得沈断进退两难同样不好受,他只能揉着华容前面都软掉的roubang,让他舒服些,华容抬起小鹿一般湿漉漉的双眼,抽着鼻子道:“揉揉我的奶子,会舒服一些。” 沈断看着他一脸清纯地说着sao浪的话语,照着他的话双手握住他的奶子,如少女般娇嫩的双乳被他两只大手就能捏住,华容被压在床上,一对奶子被沈断捏在手里,下面的处子xue还含着男人的大jiba,他突然情动,xue心开始分泌yin液,慢慢地湿润:“相公,可以cao我了。” 沈断也感觉到下面的小逼开始润滑,便开始将roubang从rouxue中拔了出来,紫红色的茎身上有一丝红色的血迹,沈断抓着奶子的手突然用力,开始凶狠地cao着刚被破处的小逼,那粗长的roubang啪一声一下cao到xue心,华容身体被顶得一阵晃动:“好凶,呜……啊啊……啊啊……太快了,相公,轻一点啊啊……” 他也没想到沈断对刚刚破处的处子xue没有半点怜惜,一如既往地凶狠蛮干,那大jiba一气呵成地cao到了xue心又整根拔出,再cao了进来,紧致狭窄的rouxue被迫承受撕裂般的痛楚,华容痛到极致,手指在沈断背上一阵乱抓:“啊啊——轻点,相公,要坏了,要被插坏了……” 他的指甲陷进沈断的rou里的时候,男人插着他奶子的手也愈发用力,下身的挺动愈发凶狠,闷哼着cao着身下的处子xue,这么野蛮地干了数十下,那娇小的rouxue终于被粗大的rou刃干到了松软,华容也觉得身下那小逼被cao开了,他不再只有疼痛,而是从xue心的地方传来酥酥麻麻的爽感,他的生意也从痛苦地惊呼变成了高昂愉悦的浪叫:“嗯嗯啊啊……好舒服……爽到了……啊啊啊啊……小逼被相公的jibacao开了……好爽,用力哦……相公,用力cao我……” 他抱着沈断,屁股配合地抬起,配合他的抽插,沈断每抽出来一下他就抬起屁股应了上来,沈断重重地cao进来,他的双腿就夹住他的胯部大声尖叫:“啊啊啊,cao到了,就是这里啊,相公的大jiba好猛,cao得容儿好爽……” 沈断嫌他太吵,低头封住他叽叽喳喳的小嘴,华容所有浪叫呻吟都被沈断的吻封住,他更加狂乱地抱紧沈断,双腿夹着他的胯下,rouxue也开始发力绞着他的yinjing,沈断闷哼着,不甘示弱,粗大的yinjing重重地顶到xue心,对着那柔嫩的xue心一阵输出,华容只觉得下腹被顶得酸麻,抽搐地喷出一股yin液,就连前面的roubang都爽到射精,高潮的xue心紧紧吸吮着沈断的roubang,沈断只觉得那里开了一处口子,当他的guitou凿进去的时候,那口子就包裹住他,奋力一吸,沈断再也把持不住,将积攒了百年的浓稠jingye射到xue心深处。 高潮过后的两人汗津津地贴在一起,彼此气喘吁吁,两人做个爱跟打架一样激烈,两人都爽得酣畅淋漓,只是华容还是娇嗔道:“相公,你一点都不怜惜我。” 沈断冷哼道:“你不就喜欢这样的。” 华容抱着他享受高潮的余韵,眯着眼回味着:“都是被你们惯坏的。” 沈断不知他是不是在回味那些下界的男人,揉着他的胸部,面无表情道:“cao进zigong了。”他的guitou卡进了宫口,被这张小嘴吮吸着,沈断又重新硬了起来,华容见他如此快得就有了反应,媚笑道:“相公,你是不是爽到了?” 沈断看着他,倒是直接地承认:“是很爽。” 他压着华容挺身cao进柔嫩的zigong中,他的yinjing整根进入了华容的yindao,只剩了两颗yinnang在外面,他享受着被温热的xiaoxue包围的快感,再次开始快速挺动。 最敏感舒服的地方被狠狠cao弄着,华容爽得脚趾抠住床单:“好爽……呜呜,我要让相公后悔以前对我那么冷漠,还没cao够我就飞升了。” 沈断忍俊不禁道:“那些沉迷你小逼的现在都在下界。” 华容呜咽道:“呜呜,相公还不是杀了师尊才、才……” 沈断动作一顿,华容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顿时识相地闭嘴,沈断随即又重新摆动胯下:“改天带你去看一个人。” “谁?” 沈断没有回复,只是吻住他继续滚床单。 天上的神仙没有追求的话大多数无事可做,沈断也不像在下界那样一心修炼,断绝七情六欲,有华容在,他每天在床上都没闲着,华容仿佛要把过去的“十五”都讨回来一样,两人在屋里白日宣yin,夜夜笙歌。 大院里的其他神仙都坐不住了,即使院子隔音不错, 那也不代表他们不知道这对小夫夫在房间里干什么啊?尤其那小美人,偶尔出门就摇曳生姿,屁股扭得极其sao浪,一看就是刚刚被狠狠疼爱过,羡煞旁人。 但是仙界其他时间可以闲着,每十年一次的仙帝生辰庆典,所有仙人都会前往瑶池,饮一杯琼浆玉液增近修为,对于很多平头小仙而言,这样的机会都不会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