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人夫不在,人妻趁机勾引住持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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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容将头枕在元真厚实的肩膀上,直勾勾地盯着元真温和俊朗的侧脸,即使光头都不掩他的俊逸,昨夜怎么没发现这和尚看起来挺可口呢? 元真被盯得很尴尬,这小美人的视线太过露骨,元真即使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也意识到不对劲,慌不择路地把华容抱回厢房后,就要离开,华容却说:“大师,再帮我打一盆热水来,我要泡脚。” 元真为华容打来一盆水,华容早已脱下鞋袜,露出十只可爱浑圆的脚趾头,昨夜的水泡也已经消失了,只是还有点红色。 “烫吗?”华容问。 元真试了一下温度:“刚好。” 华容把双脚伸进去,却是惊呼:“烫死了,大师你是不是整我。” 元真急道:“没有,贫僧再给你加一点凉水。” 华容被烫得眼泪都滚出眼眶,一双桃花眼泪眼朦胧楚楚可怜之态,元真看得一呆,又忙不迭地去打冷水。 “现在太凉了,再加点热水。”华容有意刁难元真。 元真哪曾见过这般刁蛮的人,他和师父二人隐居在华清寺,连外人都没见过几个,这一番折腾,水弄得地上都是,华容裤脚被弄湿,干脆把亵裤都给脱了,只穿着一件外面一层白色纱裙。 自从知道沈断喜好后, 华容柜子里的衣服就从五颜六色变成了浅色系,以白色为主,这会就穿着一件白色纱衣,元真再给洗脚盆捞水的时候,稍微抬眼,就能看到华容两条笔直的大长腿,雪白修长,皮肤细腻光滑,几乎没有多余的毛发,华容调皮地用脚趾蹭着元真捞水的手,元真无奈道:“施主,不要调皮。” “大师,你真好,你对谁都这么好吗?”华容问。 元真回道:“贫僧在这见不到几个活人,施主是贫僧二十年来见到的第一个活人。” 华容又问:“那大师见过女人吗?” 元真一愣:“与师父游历的时候见过。” 华容笑着问:“那是你见过的女人漂亮,还是我漂亮?” 元真低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自然是华容比较漂亮,他以前见过的那些女人跟华容比起来都是庸脂俗粉,甚至不如华容一双脚漂亮。 他看着水盆里那对雪白玉足,漂亮的人连脚趾头都完美可爱,他捧着华容的脚,听华容说道:“大师我的脚底xue位按摩一下吧?” 元真犹豫了一下,还是捧起一只脚开始按摩,他动作轻柔,力道也放得很轻,可华容还是痛得呻吟:“呜呜,好痛啊, 大师轻一点~” 元真抬头看了一眼华容,见他娇艳的面庞微微发红,疼痛的样子也不似作假,力道放得更轻:“这样可以吗?” “嗯嗯啊,这样舒服一点了,大师好手艺。”华容多年的叫床经验在这个时候完美发挥,几声呻吟暧昧又甜腻,喘得人心猿意马。 元真面红耳赤,不敢多看华容,只得控制着自己的心跳,给华容按另一只脚。 “大师,待会也帮我按一下腿好不好?我的小腿好酸呶~” 元真看着白花花的小腿,一时不知如何拒绝,他嫌少与人相处,华容这样主动孟浪的人是第一回见识,几乎华容说什么,他就主动做什么。 华容趴在床上呻吟,舒服得享受元真给他做全身按摩,这会元真在给他揉背,他手艺极好,华容舒服得居然有了感觉,下身的小roubang抬头有了反应不说,后面的xiaoxue也开始饥渴地流水。 “大师,揉一下我的下盘。” “……”元真好笑道,“施主不是不知道下盘在哪吗?” “所以需要大师我下盘在哪呀。” 元真的手迟疑地摸到他纤细柔软的腰肢,然后向下,到胯部这里停住:“这里就是下盘。” 华容的臀部又翘又挺,白色的纱裙被水弄湿,这会服帖地贴在翘臀上,勾勒住曼妙的曲线,元真只觉得华容的线条柔美纤细,不似寻常男人,他给华容按摩也因为同是男子,若是华容不是男子,他又怎能非礼人家? 华容指着臀部的地方:“大师,揉揉人家那里吗?” 元真摇头:“这个地方不能按。” 华容无辜地转头:“为什么不能?” 他转头的时候,胸膛微微抬起,露出一道幽深的乳沟,元真瞳孔一震,紧张问道:“施主可是男儿身?” 华容道:“我是男的呀。” 元真喉咙干涩道:“那为何,会、会有……” 他视线不知该看哪里,华容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大胸,了然道:“我是男人,不过也有胸部就是了,还有女人的小逼我也有。” 元真吓得赶紧下床,华容一脸受伤道:“大师是觉得我是怪物吗?” 元真连忙摇头:“不是,男女授受不亲,施主,贫僧告辞。” 华容气道:“我是男人,怎么就男女授受不亲?我就算多了女人的东西,心理也是男儿,大师,你不是和尚吗?怎么在大师眼里还有男女之分?” 华容起身攀住元真的脖子,暧昧地媚笑道:“大师会被女人吸引,是不是六根不净啊 ?” 元真看着近在咫尺的妖孽美人,只觉得一颗心跳到嗓子眼,他受不了华容的诱惑,只想推开他夺路而逃:“阿弥托福,施主,自重。” “现在念什么阿弥托福,刚刚轻薄人家的时候怎么不自重?”华容无理取闹。 元真急赤白脸道:“贫僧怎么轻薄你了,施主莫要胡言乱语?” 华容挑眉:“大师刚刚摸人家全身了你。” 他握着元真的手,放在臀部上,“大师摸人家的屁股,流氓,色狼,大师是不是看人家屁股翘,就想入非非呀?” 元真顿时触电一般甩开华容,他从小练武,这一甩,华容整个人都被甩飞到墙上,疼得他眼冒金星,见勾引不成还被暴力对待,他顿时大哭:“呜呜,大师打我,我要告诉相公,大师轻薄我,非礼我,还打我。” “施、施主,对不起,贫僧不是有意的。”元真连忙上前查看华容身体,沈断一个元婴期的高手他可得罪不起。 华容捂着胸口:“这里都被撞疼了,大师揉一揉。” “怎么可以……”元真瞪大眼,简直不可思议。 华容眨眨眼:“软吗?大吗?好摸吗?” 元真被华容缠着去揉他的胸,他只觉得手中的酥胸又大又软,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滑腻而软嫩,元真隔着衣服触到华容的胸部,却觉得不够,他想…… 华容媚眼如丝,用柔软的胸部蹭着元真的胸膛,在他耳边轻声道:“大师,相公晚上才回来,白天我都是你的。” 元真脑袋里最后一根弦崩了,他知道这个妖精在故意引诱他,他不该上钩,可美人太过秀色可餐,从未近过女色的元真心猿意马,在触到华容的眼神后,顿时将清规戒律抛之脑后,低头吻住美人柔嫩娇艳的红唇,汲取他唇内芬香。 怀中美人柔若无骨,抱在怀里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折坏,元真动作怜惜又轻柔,揉着他胸前的两点茱萸,美人的胸部比想象中还要丰满,解开衣裳后便像脱兔一般弹了出来,元真眼睛都看直了,怎么会这么大? 华容娇吟道:“大师,用牙齿咬住人家的奶头,不要用力哦,轻轻地咬,就会舒服。” 美人到底是为人妻子,经验丰富,不像元真,这辈子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捉襟见肘,不知该如何行动,只能在华容的指导下,让他得到欢愉。 华容的奶子被陌生和尚含在嘴里舔咬,新鲜的男人让他倍感刺激,即使他偷欢是沈断默许的,可元真不知道,他故意刺激元真:“属于相公的奶子被大师咬住了,大师好色,好坏,趁人家相公下山,就偷摸人家的奶子。” 元真被说得心慌意乱,也觉得对不住下山寻找妖兽的沈断,可是第一次被点燃情欲的元真又舍不得放开如此美人,不由说道:“明明是施主勾引贫僧……” 华容咯咯娇笑:“我以为大师出家人,不会被人家勾引呢。”他低头舔了舔元真凸起的喉结,“让我看看大师的宝贝,要是货不对板,人家可要退货的呢。” 元真听不懂华容什么意思,却见他的手摸到自己私处,那地方早已挺立勃起,华容一摸就摸到,被美人柔软的小手一摸,元真只觉得那玩意更大了,他压低嗓音问道:“施主可曾满意?” 华容眯着眼摸着元真性器的形状,不逊色沈断,顿时非常满意:“让我尝一下。” “尝?” 元真大惊失色,却见放浪的小美人已经像馋猫一样趴在他跨前, 解开他的腰带,将他的大家伙掏了出来,从未被人使用过的大roubang弹到华容脸上,与元真肤色一样小麦色的性器粗长笔直,guitou硕大红润,缩在包皮里,需要推开包皮才能舔到里面的马眼,华容拨开包皮,舌尖舔着马眼处的缝隙,元真的roubang带着腥气,但只会刺激他的情绪,让他下面水流不止,他细细舔咬,就连那上面的污垢都被他吞进嘴巴,然后含进嘴里吞咽,给元真的roubang做着口腔按摩。 元真一个处男和尚哪曾见过这样yin荡的人妻给他做这种事,差点就要射精,还是华容及时说道:“大师,忍住不要射哦,待会射进人家的小逼里。” 元真看得呆了,华容此时的模样又sao又放浪,像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想让人把他狠狠cao坏。 “施主的小逼在哪里。”元真握着华容的腰肢,眼神盯着他白色纱裙下的风光,“贫僧也可以尝吗?” “可以哦,大师也来尝尝人家的小sao逼。”华容主动地打开笔直的双腿,撩开纱裙,露出底下的风光,他身前的小玉柱已经站了起来,昭示着他的男性身份, roubang底下却不是寻常男人的睾丸,而是一道鼓鼓的阴阜,只要剥开这饱满白嫩的阴阜,就露出里面嫣红色的媚rou,这逼已经是熟烂的颜色,极为yin靡艳丽,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sao货,对于第一次看到阴阜的元真而言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一下被这美丽的风景勾住,情不自禁地俯身去舔这美味的媚rou,他无师自通地用舌尖舔着柔软的rou缝,像在品尝美味佳肴一般将两片肥厚的yinchun含在嘴中咀嚼,华容爽得呻吟:“嗯啊,好舒服,大师的舌头真棒,把人家舔得一直流水呢。” 元真的舌尖舔到了那个一直流水的sao洞:“是这里一直在流水吗?” “是的哦,那是人家的小逼,麻烦大师用舌头将它堵住。” 元真嗅着从那里散发出来的sao味,用舌尖舔了一下yin水的味道:“甜的。” “好舒服,舌头舔到人家的小逼了,大师,快点堵住哦,待会会喷出来呢。”华容挺腰将小sao逼凑到元真嘴巴里,元真伸出舌头舔着那流水的yin洞,嘴巴接住流出来的yin水,吃得啧啧作响,他像是爱上了这yin水的sao味,卷着舌头探进roudong中,想要更多。 华容被舔得极舒服,跟和尚yin乱的事让他浑身亢奋:“大师,呃,我要喷了……” 多日没有被疼爱的身体极为敏感,被元真舔得直接喷了,他浇了元真一脸yin水,整个人也陷进高潮后的空虚中,茫然地想要更多。 元真吸着那喷出来的yin水,极为不舍得吞进肚子里,他扒拉开华容的roudong,露出更多的粉色媚rou,舌尖不放过每一寸,也是这个时候,他看到这媚rou上有一块奇怪的凸起,他只要舌尖一碰,那媚rou就蠕动着包裹住他的舌尖,他用舌尖沿着那块凸起舔过,华容宫印被舔,身体敏感地再次潮吹:“呜呜,大师,不要舔那里……” “沈。”元真舔出这块字,“你姓沈?还是你男人姓沈?” 华容媚声道:“现在我的男人只有大师。” 他亲着元真满脸的水渍,都是自己的味道:“大师,知道您的jiba要怎么用吗?” 元真顿时满脸通红,这种事他多少还是知道这些,可那地方那些小,而自己的工具这么大,他担心道:“会不会捅坏?” 华容舔着舌头道:“相公捅不坏,大师也捅不坏。” 这句话刺激得元真胯下yinjing胀大一圈,他扶着华容的腰,毫无章法地想将yinjing捅到那个狭小的roudong里,guitou到了洞口,又总是滑开,几次不得其入,元真心急如焚,华容被蹭得爽歪歪,见元真还是捅不进去,就主动握住那根粗大的rou棍,扶着它靠近自己的逼口,那guitou触到一片温热的柔软,元真呼吸粗重,看着自己充血的yinjing对准粉红色的rouxue,那勾魂的小美人说:“大师看清楚了哦,人家是怎么把大师的jiba吃进去的,看看大师的大jiba会不会把人家的小逼捅坏。” 硕大的guitou撑开一点媚rou,洞口的皱褶都被撑平,元真看着自己的性器挤入一个狭窄的rouxue,华容闷哼着,抬起屁股,主动地吞下元真的大jiba:“好大,好胀……” 元真眼睁睁看着自己那么粗长的一根大jiba居然全根没入到华容的甬道中,只留下两颗囊袋在外面,华容的小腹被顶出他jiba的形状,美人一脸满足:“都吃进去了哦,大师。” 元真呼吸粗重,那宫印感到roubang进入后吸吮着茎身,元真只觉得有一股力量拼命地想让他射精,可他想到华容说不能射精,便抑制住了射精的冲动,细细地感受着rouxue的包裹。 像是来到了极乐世界,元真痴迷地看着美人的小逼被他的大roubang撑开的美景,他揉着两片肥厚的yinchun,美人就发出愉悦地呻吟:“大师,动一动哦,就是抽出去,再捅进来,用大师的jiba一直捅着人家的小逼,这样摩擦就会更爽哦……啊啊啊,就是这样,好爽,大师用jiba把人家捅坏吧!!啊啊啊,好爽——” 元真扶着他的腰开始挺动腰身,华容爽得浪叫,刚开荤的和尚身上有着无穷的精力与蛮力,慈眉善目的元真在欲望的支配下,表情都带着一丝凶狠侵略,强力地用jiba贯穿身下美人的浪xue,媚rou包裹着他的yinjing,他每次抽出来时都能感觉到它的不舍,狠狠撞回去后,媚rou都痉挛得抽搐,挤压着他的柱身,这xue又软又嫩,还会出水,他的jiba泡在温热的yin液里, 搞得两人下身一片湿润泥泞,就像刚刚泼出盆的洗脚水一样狼藉。 “恩恩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大师cao得人家好爽哦,小逼都被cao出水了哦,啊啊啊啊……”华容环着元真的脖子,舒爽地yin叫,他摇着屁股配合着元真的抽动,“哦哦哦,大jibacao死我了,cao死我了啊啊啊啊啊啊……” 他扭得越是yin浪,元真就越爽,他从未见过这样孟浪yin荡的人,像一团火焰一般把他吞噬殆尽:“施主,贫僧的jiba跟您相公比起来如何?” 他不由开始嫉妒昨天见到的男人,他居然能拥有这样美艳的娇妻,可以每晚享受这样曼妙的身体,而美人这样yin荡的一面怕就是那个男人开发调教出来的,美人的小逼不知吞过多少次那个男人的jiba,元真想到这里,心中妒火燃烧,胯下力道撞得更猛,华容一阵狂叫:“啊啊啊啊啊啊,大师的jiba比相公大啊啊 ,cao得人家shuangsi了 啊啊啊啊,快给我,把大师的元精给我……” 见华容开口要他的元精,元真义不容辞,扣着华容的腰狂顶数十下,在他的zigong里射出自己的jingye。 两百年的处男元精又稠又多,几乎射满了华容的zigong,华容失神地被元真的元精内射,也喷出yin液:“好多,大师的元精快把人家射爆了。” 元真颇为自豪,见美人人比花娇,不禁爱怜地亲吻他的红唇:“施主让贫僧破了色戒,阿弥托福,贫僧罪该万死。” 华容娇嗔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大师不如爽完了再死。” 元真一怔,以为结束了,那rouxue却夹着他的yinjing,美人娇声道:“大师,离天黑还要好久呢。” 怪不得师父要他不要接近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他只是看到漂亮的半个女人就丢了三魂七魄,甘愿为他献身,为他死。 元真疯狂地在华容rouxue里打桩耕耘,jingye将他的zigong射爆,两人从早晨浪到天黑,在大通铺上滚了一圈,几乎每处草席都有两人身上留下的汗渍yin液,华容趴在大通铺上,跪在地上承受男人从后面的cao干,他前面的xiaoxue被cao肿后,男人就干进他的后xue,同样爽得他失声尖叫,元真的手指插进华容前面肿胀的rouxue,只是一根手指就很难再进入,里面一片泥泞都是自己的jingye,华容摇着屁股又痛又爽:“呜呜,前后两个xiaoxue都被大师堵上了,啊啊啊,大师的手指在插人家的小逼,jiba在捅人家的屁眼,呜呜,大师好坏,呜呜,不要再捅前面了,要插坏了啊啊啊……” 元真见美人跪在地上滚得满身污渍,只觉得可怜:“施主,我们到床上去。” 华容哭着道:“腿软,站不起来了。” 元真当即将华容抱在怀里,华容从背后被腾空抱起来,身下重量全在元真那一根粗大的rou棍上,破开肠道深处,华容狂乱道:“啊啊啊啊,好爽,大师,呜呜,顶到肚子了,呜呜,射进来,大师,我想要大师的jingye。” 这个美人就像吸食男人jingye的妖精,元真原本可以忍着不射精,可只要美人开口,他就会把阳精全射给美人,他射了这么多,原本应该都会溢出体外,可他每次再进入华容身体的时候,那jingye就只剩下一点,非常奇怪。 元真忍不住吻着华容:“你是不是吸食阳精的妖精?” 华容回吻着:“大师会害怕被我吸干吗?” 元真心中一软:“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