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给我看吧
静电胶带。 橡胶口塞。 银白色的串珠,珠子大小均匀,旁边配套一条不足小指粗的纤细版本。 还有一支仿真阳具。 这个东西出现,穆芳生明显感觉到屠钰变紧张了:“……BDSM圈子男女之间也会用,女的对男的用,真的……” “你不要介意,我不打算用。” 穆芳生没接话,把那东西原样放回盒子,盖上盖子,又打开一个正方形的小盒,看见里面的东西,噗的笑出声。 “这玩意儿还要花钱买?”他拿起那对手铐晃晃,“每月月初不是随便领?” 屠钰从他手里拿过手铐,往上一扬,铐子半边弧勾上他的手腕,直将他扣上了:“扯平。” ——在那个农村宅基地,他岂止铐过屠钰,还用上好膛的枪指过人家脑袋。 细算账,屠钰要亏一点。 书架上只剩最后一个小盒,穆芳生看向它:“打开让我看看。” 屠钰把它拿到桌上,掀开了盖子。 乍一开还以为里面是空的。 黑色拉菲草里孤零零地藏着一根钢针,还有一枚细小的银环。 银环只有指甲盖儿大小。 钢针则比医用针管要粗,长度差不多是成年人摊平手掌的长度,空心的。 他注视着那根钢针,侧过身,撩起眼皮看向屠钰:“这个会吗?” 屠钰:“你知道是干什么的?” 穆芳生点头:“以前看过视频。” 他看见屠钰的喉结滚动,然后回答:“好。 “等我一下。”屠钰说完,拿起那个盒子走出房间。 不一会儿,他听见开锅煮水的声音。 是在消毒那根钢针和银环。 坐在床沿儿上等好半天,屠钰才走回客房,这人先是垫好医用纱布,将两样东西小心放上,然后才面向他:“你确定?” “如果反悔,是不是摘下来就能长好?” 屠钰没再理他,他开始脱衣服。 伤口没昨天那么疼,多少能着力,手铐不影响抬手解衬衫纽扣,他把脱下来的衬衫展平铺在床尾,仰头看向屠钰。 屠钰在他面前静静站了一会儿,忽然伸手顺着他的耳廓揉到耳垂,指腹摩擦耳廓的沙沙声仿佛被扩大几倍。 那声音好半天才停住。 屠钰的手往下,顺着耳后慢慢滑到喉结,停顿片刻,再次下滑,在乳首的位置戛然止住。 穆芳生清晰地听到自己变重的喘息,眼前的屠钰抬腿,膝盖压在自己叉开的两腿间,手指终于拈上一枚rutou。 小腹条件反射地战栗了一下。 对方没揉几下,那颗rou粒便坚硬地抵住人家指腹。 想躲,身体向内微微佝,忽然听见从上方传来的命令:“坐直。” 咽下口腔里的津液,他缓缓坐直,感觉那根中空的钢针针尖已经接触到rutou侧面。 “别动。” 话音未落,针尖蓦地刺穿皮rou。 进去了。 远没有想象中疼,只像被冰凉的手指狠狠捏了一下。 钢针在皮rou中一点点推,穿透rutou另外一侧时,终于有了痛感,但也只是些许。 距离太近,穆芳生感觉得到从屠钰身上徐徐传来的温热潮气。 屠钰回身摸过放在纱布上的银环拿在手上,钢针寸寸退,银环绕进去,最后转半圈,轻轻一捏,挂钩进卡扣,戴好了。 屠钰与他胸口齐平,这个略微俯视的角度,刚好看清楚对方额头附着的一层细密的汗珠,还有随眨眼而颤动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 这青年没有抬眼看他,手上做着收尾的消毒工作,忽然道:“有生理反应了么?” 犹豫许久,穆芳生轻轻“嗯”了一声回答。 屠钰的手伸下去,沿着他绷紧的小腹摸摸,再往下,手铐哗啦作响,穆芳生两手摁住他的手腕。 没多用力,他知道自己根本没多坚决的拒绝。 “检查。”屠钰说。 制止意味的两只手没挪开,屠钰便保持不动,直到他先把手移开才继续向下,手指与他身上的裤子摩擦出窸窣声响,终于到了两腿间,隔着布料,用手背贴贴他勃起的器官,忽然拿开了。 屠钰站起身,往后退了一步,视线落在他的脸上:“自慰给我看吧?” 压迫感激起了身体的原始反应,逃走或者面对,他说:“不行。” 下巴被捏起来,头被迫仰起,视线相触那一刻,屠钰端着他的脸又往上挪挪,像是摆一件工艺品上展台一样,片刻后,松开他的下巴,扬手一个耳光扇在他脸颊。 “照做。” 脸维持着被打得偏向一侧,略长的鬓发撩上颧骨,就这么过了两三秒钟,他才重新正过脸。 屠钰打得并不用力。 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屈辱感。 越是屈辱,越有快感。 他定定地抬眼看着屠钰,两只手伸下去,因为颤抖得太厉害,半天才解开裤子中间那颗纽扣,拉下金属拉锁的声音像细软的丝线戳进耳孔,抻着内裤边角往下,硬起来的yinjing昂着头跳出来,察觉到屠钰在看,下意识要拢紧腿。 又反应过来合拢双腿并不能挡住任何事物。 桎梏着两手的冰凉锁铐贴着下腹,嗓子发粘,口腔里干涩地分泌不出唾液。 就在他犹豫的功夫,从上方传来屠钰带着鼻音的轻笑:“不会自慰么?” 穆芳生深深吸入一口气,胸腔起伏,rutou上的小环轻微地跟着动了,一股说不上是痛还是痒的电流蹿过身体,小腹酸胀,底下硬得更厉害了。 他摸上自己的性器官,铃口分泌出透明的黏液,粘了满手,就着这些分泌液的润滑,握住它开始上下滑动。 手铐发出哗啦哗啦的摩擦声响。 楼下花圃里藏了许多的蛐蛐和蝉。叫声混在一起,高高低低。 屠钰再次开口,语气平和得近乎冷淡:“腿再分开点。” 穆芳生遵从命令,两条腿向着对方敞得更开,yinjing在手中鼓噪,随时给几下快的就能出来,也可以自虐地一直坚持不射。 屠钰压过来,动手之前先轻声问道:“让碰么。” 那股可怖的渴求几乎要吞噬他,微微粘黏的嘴唇分开:“让。” 明显低于他体温的手指覆在他的手背上,自我意识被剥离出去,任由对方的手带着他动,濒临高潮之前,那只手猝然停住,抓着他的手腕一同撤开:“再忍一会儿。” 穆芳生咬住嘴唇,牙齿划破干涩的薄皮,铁锈味在唇齿间蔓延,没有缓解蒸腾的欲望,反而觉着只要屠钰允许,他能在没有任何碰触的情况下就这么射出来。 皮肤上的鸡皮疙瘩一颗颗冒出来,屠钰站在他身前,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等了大概半分钟,欲望慢慢沉淀,屠钰再次伸手握住他那根东西,依然是恰到好处弄到他刚要射的时候,停下。 生理泪水爬上眼眶,随着他轻微地发抖,顺着脸颊滑下。 欲望不是单纯地上去下来,每一次上去时都急于释放,每一次下来时都更渴求下一次碰触。 大腿根儿都跟着微微打颤,屠钰伸来手指,顺着他大腿内侧暗红色的鞭痕缓缓抚摸。 一条又一条地描。 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大腿内侧,只剩下那些鞭痕正在被屠钰的手描绘。 他听见自己哼出口的呻吟。 屠钰的手终于重新握住他,只是握住,并没有动,青年偏过头贴上他的耳朵,热气汹涌地冲进入耳孔:“贴一下就让你射。” 焦距重新在屠钰脸上对好,他问:“贴哪里?” “你自己选。” 穆芳生迟疑着,最后扬起头迎上去,嘴唇贴着对方的唇角来回磨蹭了两下。 那个声音轻轻笑了。 像大马力的引擎,轰得穆芳生五脏六腑轻微震动。 屠钰的手握着他的yinjing开始撸弄,刚好是他喜欢的力道,刺激、野蛮。 欲望在抚慰下一点点攀升,他抿了抿嘴唇,到达那个致命的点,jingye喷射出来,腥膻气味充盈整个房间,yinjing连带着下腹都敏感得发酸发胀,快感许久才渐渐平息下去,身体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那股腥味儿扩散开来,他看向屠钰,发现白色的稠液溅在屠钰手掌,以及小臂。 视线相触,谁也没动。 短暂的沉默后,屠钰倏地伸手,卡着他的脖子一把将他整个儿扣在床上。 吻落下来,或者说像野兽给予猎物最后一击一样,从他的喉结处咬下来。 身体相贴,屠钰的衣服蹭过他敏感至极的rutou。它刚被穿透,还是个伤口的模样。 被触碰了伤口,这个认知让穆芳生莫名兴奋,他闭上眼。 那只在他身上游走的手像女人的手。光滑,微微潮湿,没有一处是粗糙的。 肋骨,腰腹,然后往下,抓面团一样用力揉捏着他的臀。 另一只手伸上来,捏着另一边没打乳环的rutou反复地捏。 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一个清透悦耳的女声:“哥……替我摸摸你自己——” 噩梦惊醒一样猛然睁开眼,心脏仓惶乱跳,他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 屠钰的状态依然接近失控,喘着抬头,眼睛里蓄了一汪水,清澈得不像话。 许久,他压着嗓子开口:“要停下,是吧。” 穆芳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时,屠钰又道:“我缓一会儿。” 说完,再次埋头压在他身上,手指仍然在他rutou上打着圈儿绕弄。 乳晕上都被他摸得起了鸡皮疙瘩,他抬手,手铐长度刚好够他两手各自抓住屠钰两只的手腕。 这青年完全不再动了,只趴在他身上喘。 被近一米九的成年男性这么压着,穆芳生有点憋不过来气,更多的是急于摆脱与他交缠的姿势,于是开口道:“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