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陈辞 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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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云几乎要不能呼吸。他正在被深吻着。信息素或许已经充斥了整个房间,正在顺着门缝泄露出去,但是这不重要,楼下的重金属隐约太过吵闹,混杂着各种气味,谁都不会在意楼上的这点动静。 陈辞也被静云几乎扒光了。精壮的rou体在微凉的空气中闪着迷人的光,他像是很热,又像是被什么催促着,他吻得太深以至于静云面上浮现出一种近乎窒息的潮红。 分开的瞬间,静云就呛咳起来,他偏过头去胸膛不住起伏,露出纤长的侧颈线条。陈辞没放过这种好机会,直接咬了下去。 静云吃痛,手下用力扯开陈辞西裤拉链的动作太过激烈,掀掉了小半块指甲。霎时染红了一片白色床单和被揉在两人身下的白色衬衫。 那一瞬间陈辞觉得自己闻到了清晨露水桃花的味道。 但是这种味道很快又散去了,更浓烈的,来自于酒精的气味压过了一切。 “这么急色?”陈辞把那根流血的手指含在自己嘴里,血腥味充斥口腔,他咬着静云的指关节看对方又一次急喘起来,“你不会,射了吧?” 静云确实在那一瞬间去了。他不用摸都能觉得下半身一片湿漉漉的。但是那根本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他需要更多的,接近粗暴的对待方式,让他一次又一次无法控制地射出来,让他被填满,激烈又凶猛的快感让他窒息。 身体里像是有万千电流无处释放,只好折磨他自己,脑子里蒸腾起来的念头已经除了zuoai再无其他。 “哈…..呃,干我…快点。” 陈辞看着对方脖颈上被他咬出来的两点青紫色,吐出那根手指,堪称温柔地倾身舔吻,“亲爱的,你不能只依靠我。” 静云说不出话来,他觉得自己下半身被脱了个干净,依旧硬在那里的yinjing正在被揉弄,他的手劲有些大,以至于静云觉得自己很痛,但是已然不可抑制的流了陈辞一手清液。 随即他觉得那只黏糊糊的手牵住了自己的,让他的手指裹满了方才射出来的jingye一齐往后xue探。 静云是个beta并不能很好接纳一个高级alpha的侵入,但也正是因为如此,静云每每有需求的时候都会第一时间发送消息给陈辞。 他需要痛,需要酣畅淋漓的,堪称暴力的性交才能缓解身体上的不适,才能用这种不齿与不堪让大脑忘却根本不需要的索求。 三根手指一起进入后xue,好在有润滑的作用倒也不是很困难,但是静云依旧疼得倒吸气,原本粉色的面颊已经白了一度,他感觉到陈辞正紧紧按着他的手指让他摸自己肠道里的细小动静。那里已经有些湿润了,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蠕动的肠rou包裹着指腹试图让主人更用力。 每次这种时候他的身体就会反大脑之道而行之,他越觉得羞耻越觉得难堪身体就越是兴奋。这并非是一种爱好,更接近于病症。 陈辞试图用吻和言语唤回静云的注意力。 温热的气息喷打在面颊上,嘴唇是柔软湿润的,是温柔缱绻的,静云忍不住磨蹭对方的指缝,忍不住侧过头去和他接吻。 第四根手指进来的时候他已经迷迷糊糊不知所云了。细小的喘息声就是最好的助兴剂,静云近乎哀求的呢喃刺激着男人的每一根神经,作为alpha的本能在叫嚣,可是不管陈辞几次射在静云的身体里,在他的最深处成结,舔吻过他每一处皮肤,都会在第二天发现这个家伙依旧是干净的,毫无气味的。 这无疑是在挑战alpha的底线。 所以陈辞抽出手,惩罚性地将静云的双腿拉开,直到静云觉得大腿内侧发疼,他把静云推到床头,强迫对方直起腰来看自己是怎么从guitou,到冠状沟再到茎身和那些搏动着的青筋没入他的体内,直到两个饱满的卵球啪的一声撞在他的皮肤上。 静云尖叫着感觉自己被填满了,过于饱胀的触觉混杂着神经中的异常索求让他无可控制地经历了又一次高潮,但是他射不出来,因为陈辞捏住了他,让他觉得痛,让他觉得清醒。 “谁让你去的宝贝儿。看着我,看着是谁在干你。” 静云的眼睛是淡棕色的,被强光照射的话会看清里面一丝丝的结构,每当他蹙着眉,含着泪,微张着嘴的时候就会透露出一种与本人完全不符的易碎感。 陈辞简直要爱疯了这个表情。 他将静云双手背到身后,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顶撞起来。 静云觉得很难受,因为那根粗大的东西并没有特意定在敏感点上,他更像是被强行别扭地按在了陈辞胯下,肚皮上能隐约看见对方横冲直撞的痕迹,也能看见他经受不住的痉挛。 “啊、啊陈辞,陈辞!……好深,里面好深。” “嗯?不喜欢……吗?”陈辞笑起来,带着一点粗哑的喘,楼下重金属的音乐声渐缓,此时楼上小床板的规律摩擦声就显得格外刺耳起来,“呼……哈哈,你吸得我这么紧,还在害羞吗?呃……都干过几回了?你自己,数数看?” 静云说不出话来,只能摇头,汗水在昏暗的灯光下像是碎了的爱,闪着光一闪而逝。 “我受不了…哈啊啊——我真的受不了,唔嗯……嗯里面,里面太大了——”静云求饶似得叫陈辞的名字,皮rou碰撞的啪啪声响几乎是在他耳边炸开的,大脑皮层像是一时间处理不了这么多信号,终于发出即将停摆的警告。 “你这也太娇气了。”陈辞说,身下用力更猛,几乎把静云后背撞青。 静云的泪水不受控制地落下,眼眶酸涩得几乎不像他的,但是摩擦感更加强烈,肠rou紧缩着,就连静云自己都知道现在他是怎样一种yin荡的姿态在纠缠陈辞。 但是那根东西太大了也太烫了,他根本容纳不下,刺痛感始终如影随形地跟着他,更遑论陈辞以这种强人所难的姿势干他。 酸麻感和其他一切混杂在一起,像是一团湿漉漉的毛线球。 就在他神情恍惚的瞬间似乎听见了陈辞骂了句什么。 “真麻烦——” 吻随即落下。静云在那一瞬间看清了陈辞脸上的表情,那是一种不耐和极具攻击性的表情,混杂着厌恶和浓烈的情欲。 静云睁大了眼睛——陈辞在他身体里成结了! 过深地位置,过于别扭的姿势,太优秀的体魄和足以骄傲的资本,都让这次成结变得异常痛苦。静云立时就挣扎起来,他几乎能感觉到高热的yinjing在身体里跳动,充血的guitou勾住了他的肠壁,几乎要被撑裂的错觉使他本能感到恐惧。 “结…!别,别在我里面成结!好大…唔嗯!!太大了……啊、啊!放过我,放过我!!” 陈辞完全不理会静云在他的吻里变得含糊不清的哭叫与求饶,只是坚定又残忍地任由身体顺其自然发展下去,并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强硬要求静云吞下自己含有浓烈的信息素的血液。 静云觉得自己要被酒香淹没了,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充斥了酒味,高级alpha的信息素是何等霸道,他立时就软了下来,身体基因本能臣服于他。 yinjing不知何时被松开了,静云在自己都毫无感知的情况下,在被陈辞毫不留情成结的情况下喷了出来。白色今夜洒满了两人的下腹,剧烈起伏的腹腔紧贴在一起,陈辞伸手扣住了静云的后腰让他更加紧贴自己,啧啧吻声中,陈辞终于射在了静云身体里。 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头脑空白一瞬,被包裹的快感,终于从对方身上闻到酒味的占有成就感,以及剧烈的满足感同时冲昏了他的灵魂。让他想把这个人锁在自己床上,让他只能呻吟求饶,甚至腹部鼓起给他生个孩子。 但是这种幻觉很快就褪去了。 随着结逐渐消解,静云身上的味道也开始消退,他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只能伏在陈辞肩头小声抽泣。一切都变得糜烂倦怠起来,jingye的腥臊气和浓烈的酒精臭味混在一块,像是一块小孩随手乱扔的石子,猛地不期然砸碎了这面漂亮的玻璃窗。 当陈辞终于从温暖的肠道里退出来,静云缓缓滑座下去,大量jingye汩汩涌出,弄脏了本就皱巴巴的床单。 楼下酒吧里的重金属音乐不知何时停了。有人正上楼来,在楼梯口停顿了好一会才走过来。在门口放下了什么东西,又急急离开。 静云太累了,他抹一把脸才发现自己哭得太厉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实在狼狈。 陈辞倒是毫不嫌弃,怕两人着凉,把被子盖回来,即便这上面满是酒气和奇怪的味道。 静云被他拦在胸腹间,像是无数电视剧里演的事后那般,陈辞在抽烟,静云趁着对方看起来不怎么在意的档口,不经意摸了摸他的腹肌。揩掉了上面白色的黏液。 察觉到静云想起身,陈辞偏头去看,正好看见静云后背一片红里被掀起来了一小块皮肤,正冒着星点的血色。 他这才想起来对方还被掀掉了点指甲。抓着他手腕想查看。 “我得起来洗洗,今晚麻烦你了。” “这叫什么话。”陈辞也不回头看,轻车熟路打开床头柜,略过没用上的润滑液和保险套,拿出了一盒创可贴。 “是我突然来找你的。影响你生意了吧。” 陈辞是这家酒吧的老板,两人本只是喝酒聊天认识的关系,也不知道怎么滚到一起去了。 静云没让陈辞给他铁创可贴,自己裹好手指就想爬起来,“我明天还要上……” 一口烟被陈辞强行掐着下巴强迫张开嘴渡进来,静云呛得直咳嗽。 “今晚在我这睡,我明天送你去。”他掐灭了烟,拇指轻柔拂过那层皮,不无埋怨地说道:“不能讳疾忌医,中心医院心理专家还算不错,改天我带你去看。” 静云拽了拽被角,没有越过陈辞,从床尾蹭了下去,脚沾地的瞬间他就觉得更多东西顺着股沟流了下来,膝盖软得直打颤,几乎要站不稳,但他语气平静:“不麻烦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