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3天(补全支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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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埃德加刚醒过来的时候,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身上已经不疼了。 密集的狂暴发作让他有点精神恍惚,呆看了天花板足有半分钟,才听见身边还有一个清浅的呼吸声。 茫然的转头,发现离他一臂之远,旁边的枕头上,莱曼仰面睡得正香。 埃德加惊坐起来,完全清醒了,滑落的被子下未着寸缕,股间微微的不适开始提醒他失去意识之后的事。 雌虫恢复能力很强,小的皮rou伤一晚上就能恢复个七七八八,现在只是体内微微的异样,埃德加摸了摸自己,没有东西流出来,好像是发生过关系,又不太确定。 “你醒了。”莱曼懒懒的睁眼,一脸没睡够的样子,看看旁边正摸索自己的雌虫。 “殿下,”埃德加突然有点难以面对他,“我……我们,昨天…” 莱曼看他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什么也不记得?” 埃德加感觉自己脸都要烧起来了,“是,您给我做疏导了?” “嗯,”莱曼轻飘飘的回答,“现在几点了?” “6点25分。”埃德加觉得自己像是个煮沸的水壶,两个耳朵都在往外喷热气。 “起这么早干嘛,睡觉。” 凶巴巴的把雌虫拉过来,直接让他枕到自己胳膊上面对面搂在怀里,指尖卷着他柔顺的银发又闭上眼睛命令道,“快睡。” 昨天的疏导耗费了莱曼不少精神力,把埃德加抱回卧室以后看他实在太脏了,还给他洗了个澡。 这可是莱曼从小到大第一次给别人洗澡,没有经验,把埃德加那头漂亮的银发揉成个鸡窝就失去了耐心,剩下的都是cao控着水流洗完的,晕过去的雌虫听话多了,只是他清洗身体里面的时候有点废劲,可能是因为疼,一直往自己怀里钻。 真是个不省心的家伙。 莱曼把他搂紧了些,窝进柔软的被褥很快又睡着了。 埃德加硬挺挺的僵住,动都不敢动生怕吵着他。 ——你抱着我,还能听见你的呼吸,连冷静下来都做不到,怎么睡得着。 窗外的光勾勒出雄虫的俊美轮廓,闪耀的金发,被子下跟自己一样未着寸缕,确定他真的睡熟了以后,埃德加伸出一只手小心翼翼贴上莱曼的胳膊。 这次他真的不是在做梦。 太好了。 等外面天光大亮阳光充盈了整个卧室,埃德加倚坐在床头,已经把这段时间没过手的军务浏览一遍做好安排,还发了信息给加威,对小孩子来说大人吐血晕倒还不允许探视,真的是很可怕了。 加威问他,为什么大家都不让他进主卧,埃德加有点惆怅,虫崽儿还没到上生理课的年纪,总不能解释跟殿下还在床上滚吧,便安抚说自己情况还不稳定。 他本来担心军备赛突然缺了自己会不会有问题,现在看也一切顺利。不过科林那家伙八成是忙惨了,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儿,要整肃舰队,还得应付一干面和心不和的对手,劳心劳力的也不知道他的身体状况怎么样。 旁边雄虫睡的很香,安安静静的样子俊美极了,鼻尖蹭在他腰侧,金发散在光洁的额上,看上去很乖,跟他平常的的样子差别很大。 埃德加很想给他拍张照片。 他把光脑拿过来,轻手轻脚的伸长右胳膊,让镜头离远一点,调整好构图按下了确定键。照片里因为角度的关系,他们看上去紧紧贴在一起近,举止十分亲密。 埃德加看着照片傻乐了半天,然后换成左胳膊拿着光脑,右手虚虚的搭在莱曼的身上,镜头里看像是把他搂在怀里,可实际上埃德加胳膊都敢没敢碰到毯子,咔嚓咔嚓一直拍到莱曼有醒来的迹象时,才手忙脚乱把光脑藏起来。 雄虫一睁眼就见他鬼鬼祟祟的捂着枕头,“你在干嘛。” 埃德加摇头。 看看窗外已经天光大亮,莱曼从被子里探出身来,露出的肩膀和手臂,上面肌rou并不比埃德加少,用手撑着头面对他。 “不难受了?那你还记得昨天发生什么了吗?” 埃德加继续摇头,活像个顶着一头乱毛的拨浪鼓。 睡足觉的莱曼心情很好,笑眯眯的帮拨浪鼓回忆,“你昨天骂我是变态,王八蛋。” 埃德加手心里开始冒汗,他又加一句,“你还差点掐断我脖子。” “看掐我没掐死又咬了我一口,”莱曼见他吓的脸都发白了还火上浇油,故意的伸展开脖子,展示自己的伤,“看看你给我咬的,我总算知道加威咬人是跟谁学的了。” 莱曼咽喉上赫然一大串青紫的指印,肩上被咬的印子很深,还带着点干掉的血迹,露出手臂胸前也有好几块青红的淤痕,看上去战况相当惨烈,好像他才是被强暴的那个。 细算起来殿下因为自己受伤过好几次了,光是被咬到出血就两回,还被他划过一次脸,就算是一般的雄虫,伤成这样都非常罕见。 “对不起……”埃德加心里自责难受。 “道歉有什么用。” 道歉是没什么用,埃德加觉得自己哪跟筋已经被吓出毛病了,竟然伸出胳膊,“要不……您咬回来?” 莱曼估计也是昨天被掐的积怨太深,贵族仪态都抛之脑后,张嘴就在他小臂上狠狠咬了一大口! “呜……”埃德加闭紧眼睛,脖子都缩没了。 常年锻炼的rou体,结实又有弹性,皮肤还很好,口感相当不错,莱曼给他咬了一圈清晰的牙印,松口的时候还没解馋一样舔了舔嘴唇。 “你咬我的就算抵了,掐我的怎么算。” 埃德加满脸惊慌捂紧自己被咬的胳膊,他哪有可偿还的东西啊,咬了人家被咬回来还行,差点把人家掐死,难道要抵条命吗,抵命人家也不要啊。 沉默了一会,雌虫想了又想,从被子里起来,自枕下被褥中摸索出一支黑色教鞭,双手捧着它跪到莱曼面前,抬头垂眼,脊背笔直,膝盖分开,教科书般标准的跪姿,把鞭子捧过去。 “您要是不嫌弃的话就打吧,打到您满意为止。”埃德加一本正经的说。 “打到我满意,你这身皮还要不要了。”莱曼故意吓唬他,雌虫却没有被吓到,依旧坚定的举着胳膊,可这只鞭子莱曼怎么看怎么觉得熟悉。 “是我的那支?” “是……”埃德加干巴巴的回答。 “你还敢私自拿走我的东西,”莱曼又给他加了一条罪状,“谁允许你拿了,啊?”他的声音平淡又轻佻,埃德加脖子一锁,耳朵都酥了。 “没人允许,是我自作主张拿回来的,那次,我以为再也见不着您了。” “偷东西还有理由了。” “对不起,”埃德加把鞭子又举高了些,虔诚的认罪,“我错了。” 莱曼还是没接,“为什么要拿走它。” “因为……想您的时候,可以看看。” 莱曼难得笑了,可惜低着头的埃德加根本看不见,“骂人,咬人,差点掐死我还偷我东西,你觉得我该罚你多少鞭合适。” “5……50?”埃德加悠悠看了莱曼一眼,发现殿下正盯着他,头皮一紧,立马改口了,“您说了算,就打您到满意为止。” “那好啊。”莱曼眯眯眼,接过了教鞭,握着鞭柄在手里掂了掂。 他知道军雌的身材一向不错,跟那些壮硕的战士比,埃德加线条更加流畅,皮肤白皙,少了些凶悍,更多了些精致优美。或因为生育过虫崽,他胸前的两颗粉嫩也比一般雌虫要大一点,乳尖也更挺立,像雪地里的梅花,或者白色冰激凌上点缀的红樱桃。 黑色的教梢贴着雌虫的脸颊往下滑,优美的下颚和脖颈,圆滑肩头,健美的胸肌,摩挲着rutou,在黑色的皮子下充血变大,猝不及防就抽了下去两鞭。 “啊哈!”埃德加晃了晃马上又恢复了跪姿,挺起胸向他显示痕记。 “没用我的鞭子碰别的地方,或者干别的事情?” “没有,殿下。” 鞭梢从腹肌,肚脐,一直到他分开的腿间,绕过还没有反应的性器,在大腿间会阴处轻轻刮挠。 “真没有?”莱曼聊有兴致的问他。 “真的没有。”埃德加羞耻的想夹紧腿,却在理智下把膝盖分的更大。 教鞭又接连抽在腰侧,胸前,腿根,每次挨完一下短暂的眩晕过后,雌虫都会迅速回到标准姿态,抬头挺胸垂目,不禁让莱曼遐想,他到底挨过多少鞭子,才会有如此自然又完美的反应。 力度控制在留下艳红痕迹的范围,对于经常要忍受伤痛的军雌来说实在不算什么,这种程度完全不是惩罚,甚至有些享受。几鞭下去,性器眼看着就挺立起来了,昂扬的贴着小腹跳动,胸腔剧烈的起伏。 “说谎可是要加倍挨罚的。” “是。” “想我的时候把它拿出来,然后呢。”莱曼抬手下一鞭又打在已经红肿的乳尖上,翻倍的疼痛,翻倍的刺激。 “啊啊…”埃德加发出十分yin糜的一声浪叫,性器高昂的贴着下腹吐出一股透明的液体,向下缓缓流向会阴,身体开始沉迷于鞭打,头脑还记得这是惩罚,“会……会抱着它睡觉,看着它的时候,就能想起您曾经用它罚我。” “那次为了撵你走我说的话很过分,有什么可回想的。”莱曼说。 “因为,我以为那是离您最近的一次了。” 接下来一轮抽打,莱曼力度控制的依然很好,埃德加身上鞭痕累累鲜红的夺目,后背屁股更是被着重对待,可没有一处破皮见血。 雌虫被他抽的浴火中烧难以自持,眼角泛红的样子与平时清冷模样大相径庭,跪在哪里忍耐疼痛和欲望,却全然信任的仰望着你,老老实实让你继续打的样子,真的能让人生出一种变态的施暴欲,勾人魂魄而不自知。 莱曼强自收敛着,嘴上说要打烂他的皮却半点重手都没下,完全唤起他的情欲后就停下了抽打。 他把鞭柄塞到雌虫嘴里压住舌头,空出手开始抚摸他的时候,埃德加激动的差点就跪不住了。 这是莱曼第一次放下道具的触碰,细细的抚摸过每一寸皮肤,每一块肌rou,带着乱窜的电流,在上面留下的温度和触感经久不散,手从大腿往下移,把玩浑圆的屁股,在劲瘦的后腰处打转,埃德加被刺激的轻轻颤抖,不自觉的去讨那份醉人的温柔。 “唔……”嘴里的鞭柄被口水沾湿,皮制的鞭身亮晶晶的。 “埃德加,”莱曼的前胸紧贴着他的后背,一手揉捻着打肿的乳尖,另支手顺着背消失股缝中,食指无名指分开臀rou,中指在xue口转圈,似要把那一圈禁闭的rou环揉开。 “如果现在你觉得害怕或者难以接受,我可以停下用其他办法给你疏导。” 埃德加咬着鞭子摇头,心里还是一万个紧张,他不太适应如此亲密的接触,昨天意识只维持到拥抱的时候,剩下的都不能算数,现在反而开始害怕自己哪里表现的不好,让殿下厌恶。 莱曼发觉了他的紧张,手更加轻缓的抚摸他的身体。 “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你不是因为受虐待才跪在这里,我打你也不是为了让你痛苦。身体嗜好疼痛没什么,你欲望的来源是跟别人不一样,但你不能因此认为自己是变态。性爱与尊卑无关,每个人快乐的方式不一样,每个雌虫都渴望得到雄性的爱抚,所以你的快乐不是罪过,享受它才是你的权利,明白吗?不要总想着过去的事情,过去的就过去了你应该享受现在。” 埃德加使劲点头心热的要化掉了,尽管虫崽都生过,可在zuoai这件事上,从来没人询问过他的感受。 殿下的手指卡在他股缝深处贴着xue口来回摩擦,里面溢出来的水沾湿了他的手。 “疏导狂暴不仅需要体液的交换,还需要你信任我,我的精神力可以帮助你控制自己,你得接纳我的力量,”莱曼哄着他,“不要想别的,看着我就行了,做得到吗?” “好。” 中指挤进埃德加身体里,里面已经完全浸湿了,莱曼沿着软嫩的内壁按压,刺激着他的腰惊跳弹起,又无力地塌下。 扩张很顺利,莱曼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挑逗的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放松,你做的很好。” “哈啊……”埃德加仰在他肩上甜腻的呻吟,很快第三跟手指进到他身体里探路,一点疼痛都没有,翻搅起他身体里压抑的欲望,把清冷禁欲的军团长指jian成了一只跪在雄性脚边的母狗。 “乖孩子才可以得到奖励,你是乖孩子吗?”莱曼一手托着他的下颚,咬着一边的耳廓舔舐。 “是,是。”埃德加喘息的回答。 “是什么。” “我是乖孩子……啊啊啊……我很听话。” “嗯,很好,”莱曼退出手指时被肠壁难耐的挽留,带出更多的水,三指并拢从新插进去。 雌虫的晃着屁股发出诱人的呻吟,性器前端流出水滴在床单上已经打湿了一大片,整个股缝里都是yin靡的润湿感,浑身的鞭痕都热的要烧起来了,熏的他发晕。 手指揉按过肠道之后也一次次把里面撑开又合拢,撑开又合拢,为大军的杀入开疆扩土。 “想要什么,告诉我?”莱曼一步步将他带下了深渊。 手指无法填满体内的空虚感,体内一次紧似一次的痉挛,埃德加已经开始失去理智,“啊啊……不要手指,我不想要手指……” “乖孩子,想要什么?” “啊啊啊……鸡吧……想被大鸡吧cao,屁股里面好难受……我想要,求您了,给我……给我……” 多年前被教导过的话都脱口而出,那些埃德加极力想忘记的东西,或许早已刻在了心底,现在的他并不清醒,也不想清醒,精神放任了身体的沉沦,用尽浑身解数也要得到这个雄虫,就算要他说更不要脸的话,干更下作的事也可以。 埃德加急不可耐反手抓着自己的屁股向两边掰开,想夹住抵在他腰上的硬物,要不是莱曼后退了一点,几乎要直接坐上来了。 “别着急,你总是让我感到惊讶。” 莱曼把埃德加被仰面推倒在床上,分开他的腿整个人压上来,股间的一切都无所遁形,凉飕飕的让人羞耻不已,扶着性器抵住汁水淋漓的xue口,一个挺身就捣入挺翘的屁股里。 “啊啊——” 埃德加身体深处在一阵阵绞紧,不敢相信,殿下真的在他身体里了。 肠壁贪婪的裹紧,身体的撞击声,夹杂着yin靡的水声,让埃德加脑中一片空白,他只能举着腿臣服在火热的枪管之下,弹药的轰击中,再也无法想别的,窒息般的快感控制着他,体内的热度也找到了宣泄之地。 莱曼也不是那种只为自己舒服不管雌性的家伙,第一轮的时候他还没怎么发挥,就把埃德加cao的城门大开举起白旗了。 “殿下…啊……啊啊……不行,您轻点……” “还早呢。” 莱曼在探索期间发现又新大陆,性器在进入三分之二的时候就触到了一团更软和更火热的软rou,埃德加的孕囊位置很浅,都不需要找,只要角度合适他可以次次都把性器的捅进去,这样的情况真的很少见。 “你可又给了我一个惊喜。” 可还没等莱曼找好角度,埃德加已经不看承受,迎来第二次高潮,忍不住攀上莱曼的脖子,凑过去主动亲吻他。 莱曼也没有躲,拖着他的头从嘴唇的触碰到口腔内的纠缠,唇舌相交,耳摩丝鬓,没有一丝缝隙的贴在一起,低头亲着埃德加的侧颈,整个人俯在他身上,亲昵的抚摸,猛烈的顶撞又后撤,每次往外滑的时候雌虫的身体都挽留的厉害。 “这么舒服?”莱曼摸着他的头发。 “好舒服……啊…啊啊啊……”埃德加把他的脖子搂的更紧了,生怕他跑了一样。 “那就把腿再抬高点,我让你更舒服。” 优美慵懒的嗓音让埃德加瞬间心都酥了,没想到平常看着那么凶的殿下,在床上竟是这样的,坏的冒泡,但很温柔。 姿势的变换让他的股间完全露出来,身体几乎是折叠起来,膝盖都碰到了胸,脚越过了头顶,两腿分的太开了,xue口都要合不拢流出透明的汁水,埃德加由衷的希望自己那地方长的好看一点。 再次被重重的捣入后,这次莱曼找对了角度,一次性冲到了雌虫最私密的地方。 凿穿般深入骨髓的冲击,粗硬的roubang摩擦着娇敏的内壁,空虚感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甚至像从后面撞入前面出来的贯穿感。 莱曼刚开始还温柔些,见埃德加接受良好,没有不良反馈,就慢慢换上平日的风格,手臂按住膝弯一压再压,使得屁股抬得比他头还高,这个角度他可以尽情驰骋。 撞击的水声变的很激烈,非常激烈,堪比雌虫私藏禁片中,那些经典片段带出的声音,在卧室里回荡。 埃德加还是一次亲身体会到,一向弱鸡的雄虫,身体素质也可以如此强悍,不用药不用道具,也没有乱七八糟姿势,仅仅靠一只短鞭助兴,就能搞的他发疯,真的要被cao烂了,流出的水把几层床单都浸透,这位禁欲许多年的军长已经不顾难堪的求饶起来,求他轻点。 要哭出来的声音,更加激发了雄虫更加猛烈的进攻,接连射了两次之后,第三次高潮埃德加都不是射出来,是流出来的 像尿尿一样,一度他已经自己真的被cao尿了。 莱曼只射了一次,就把他孕囊里灌的满满的,小腹都要鼓出来了,连带着一起进入体内的还有一股力量,埃德加被他捣弄的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可他能感受到,自己因为狂暴受损的身体正在被这股力量修复。 一场大战结束后,埃德加汗津津的躺在床上,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颜色鲜艳的咬痕和吻痕在他肩背上交错,衬着白皙的皮肤,银糜情色,下体液痕迹斑驳,还没好的淤青,满身凌乱鲜红的鞭痕,被咬出牙印允吸出的红痕,双腿内侧全是从孕囊里流出来白浊。 “感觉身体好些了吗。” 埃德加摸着自己的小腹,“一针哪够治病,我得按疗程接受治疗。” “还疗程,再来一针你肚子都快装不下。”莱曼敲一下贪心鬼的额头。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装不装的下。” 莱曼新奇于这可爱的贪心劲儿,倾过身去压住他,亲着亲着两人又缠到了一起,他发现埃德加精于服侍,在接吻这方面却是明显弱项,连舌头都不会伸。 正当他们准备再来一轮激战的时候,被外面的来者打断了。 几声后敲门,卧室门外传来副官的声音。 “军长,殿下,午餐放在这儿了。” 门只打开了一道缝,把两个摆的满满的大餐盘推了进来就赶紧关上。 “饿吗?”莱曼放开他问问。 “不饿。”埃德加还沉浸在刚刚亲吻中,意犹未尽,根本不想停下。 莱曼看他这副没吃饱的样子,直接把人从身上拽下来抛回床,自己披上睡袍下床。 “你不饿,我饿了。” 他勾勾指头,托盘就稳稳的飞了过来,稳当当落在桌子上,杯子里的水碗里的汤一滴都没撒出来。 “过来。”莱曼坐在桌边叫着还仰在床上如狼似虎久旱逢霖的军长大人。 送来的饭菜足够他们两人吃了,但是军部菜色跟家里还是没法比,莱曼的不满意溢于言表,满满的餐盘,来回看了两遍才勉强挑出几个能入口的。 埃德加看着他从袍子中露出的腿和光裸的脚,从床上下来就跪在地上,四肢并用爬到餐桌底下,到莱曼腿间,身高的缘故他紧巴巴的蜷在里面,轻轻拉开他的晨袍,凑上去。 下巴贴在巨物的根部,前端直接穿过眉梢就快到达额头,难以想象这样尺寸的凶器,居然能一次次在他身体进出,撑得饱胀又舒服,埃德加迫切的伸出舌头舔起来。 莱曼一口饭在嘴里差点噎住,一低头桌下的美景尽收眼底。 雌虫一手扶着他的膝盖,另一手握着性器从顶端一直撸到根部,再从根部到顶端,整个性器都被舔湿后,张开嘴裹住直接送进了咽喉。 “你……”莱曼抚着埃德加的银发,摸够了揪着它们狠狠地往自己胯下压,性器戳进喉咙,埃德加难受的干呕。 “馋成这样,就不能等我把饭吃完。”莱曼把他的头拉起来又重重按下去,动作粗鲁,一点都不像个贵族。 雌虫张大嘴含着东西抬眼看他,满脸可怜巴巴的样子,即使喉咙难受的厉害不能呼吸,眼里也全是渴求的媚态。 莱曼骂了一声,忿忿的放下了筷子,两手卡住他的头,性器一点也不留塞进他嘴里。 埃德加koujiao技术非常好,紧密的包裹里舌头摩擦着roubang上的脉络,快感越来越强,隐隐有一股失控的预感,莱曼靠回椅背享受,雌虫卖力的晃着脑袋吞吐。 快到极限的时候,埃德加抬眼偷偷看向雄虫,他半闭合的眼睛,嘴唇微张低低喘息,皮肤微红罕见地露出了一丝脆弱的模样,头皮扯的疼呼吸困难,却有一种终于取悦了他的成就感。 最后一股股热液喷溅在嘴中,多的埃德加来不及往下咽,只能含在嘴里,莱曼从他嘴里退出来。 “张嘴。”他抬起雌虫的下巴,保证自己能看清楚每一个细节。 埃德加跪在他两腿之间手撑着地,抬起头乖乖张开嘴,艳红的口腔里,舌头上被白色的灼液完全淹没,要流出来了。 “不要浪费,咽下去,对你身体好。” 埃德加分了好几口才咽进肚子里,又乖乖张开嘴给他检查。 莱曼很满意,想把他从地上拉起来,雌虫却还傻呆呆的跪在地上,一副被艹短路了的样子,“起来吃饭,你不会以为刚刚就算用过了吧,”他拍拍旁边的座位。 埃德加顿时回过神来,满脸通红的爬出来坐下。 桌面上摆着副官送来两份一样的饭,三种rou类,四样蔬菜,可莱曼有五个盘子一口都没动。 挑食这么厉害,不太好养活的样子…… 担心他吃不饱,埃德加把自己的那份也推过去了,等雄虫挑挑拣拣的吃完,才把剩下的饭菜通通打扫干净。 吃完饭后他们回到了床上躺着消食,莱曼从身后抱着埃德加,用精神力检查他身体的恢复情况。 “我有时候会梦到您。”埃德加双手捏着他的胳膊,从上臂捏到手指,转着那枚族长标准的银戒。 “梦到什么?” “就像现在一样,在一起。” 莱曼抚摸他背上的鞭痕,埋脸在柔软的银发中轻嗅,“有几天我也重复的做一个梦,梦见你跟另外一个雄虫在一起,动作亲密,你还故意把他带到我面前炫耀……气的我牙痒痒。” 埃德加笑得肩膀发颤,“真想知道您气的牙痒痒是个什么表情。” 莱曼紧箍着他的腰,在一处鞭痕上狠狠咬一口泄愤,惹得雌虫一阵惊呼,连连求饶。 “跟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吧。” “那些……您,您不是知道吗。” “你不想说就不说。” 埃德加转过身看了那双湛蓝的眼睛好一会,确定对方没有在开玩笑,才轻声说:“我雄父的家族曾经非常富裕,家里有很多人服侍,我雌父是个不会争宠的军雌,军衔也不高,有时候一个月都见不上雄父一面。因为打理不当,家族的收益到我雄父这代已经越来越少,花销太大,入不敷出,雄父却依然保持着原来奢靡的生活,把他的雌侍都赶出去工作,好挣钱供养他,可依然维持不住,只得开始变卖家里值钱的东西。” “我雌父为了挣钱养他,只能去执行那种非常危险却奖金高的任务,经常受伤。到我7岁的时候,雌父在任务中亡故,又过了一年,有天雄父突然把我叫过去,跟我说,家里养不了这么多虫崽儿,说有一位大人很喜欢我,让我跟他走。” “他就这么简简单单把你送人了,”莱曼冷下脸来,目光森寒,“你雌父是为了养他才牺牲,他就这么对你?” “不是送,是把我卖了,”埃德加目光暗淡, “雄父没有给我选择,我被强行带走了,去了以后才发现,那位大人家里有好几个比我大一些的雌虫崽儿,有很多好看的衣服,美味的食物,还说为了迎接我的到来他准备了很多礼物。然后……他开始带我参加聚会。那种聚会……在我去的第一年里,大概一星期就会有一次。” 他没有说的很清楚,但莱曼知道那是些什么样的聚会,情不自禁的摸摸他的脸,掌心贴在埃德加脸颊上想给予他安慰。 埃德加把手附在莱曼的手背上,闭上眼睛蹭蹭他温热的掌心,在他又往他怀里拱了拱。 “后来我精神状态变的很差,反抗的很厉害,他就不带我出去了,开始把我关在屋里,不许任何人跟我说话,除了他也没有人能进来,逼我学习怎么侍奉雄虫,我不听话就会挨饿挨打。” “如果那个房子有窗户,我大概会跳楼自杀,但是很可惜,房间是完全封闭的,连阳光都看不见,分不清白天黑夜。我挨打挨多了慢慢就学乖,装作很听话才能保证自己不被饿死,表现好的时候他会把我放出来,继续带我参加聚会。” “从那之后我开始寻找能帮我的人并迷惑他们,全部失败。在一次聚会上,一位大人主动接近了我,帮我摆脱了其它雄虫的纠缠,还说他很讨厌这样的聚会。那位大人地位不高救不了我,但是偷偷给了我一小包东西,让我做的隐蔽一些,小心点不要被发现。” “是什么东西?” “是毒药,能致人神经衰弱,慢性的,量多的话致命。”埃德加说。 “原来他是这么死的,没人发现是你干的?” “没有人发现。” 莱曼戏谑道,“你告诉我这些,就不怕我把你绑去法庭。” “您要告早就告了。”埃德加洋气脖子索吻,他们盖着毯子的紧紧贴在一起,“殿下,我也想知道您的小时候的事,能跟我说说吗。” 莱曼品尝着送上来的唇舌,左边啄一口,右边啄一口,“我小时候啊,没什么特别的,”他想想,又补了一句,“很讨厌我弟弟。” 埃德加脸都笑开了花,“为什么啊,佐恩殿下怎么惹您了。” “没什么原因,就是讨厌,我那时候最大的乐趣就是天天想办法欺负他。” “我突然觉得佐恩殿下也挺不容易的,摊上您这么个哥哥。”埃德加正色道。 “我看你是皮痒了吧,”莱曼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大口,埃德加嬉笑的躲着他,俩人在床上滚成一团。 “你们都觉得佐恩脾气好,其实他坏着呢。小时候刚学会走路就追着我打架,打不过就添油加醋的跑去告状,哭天抹泪装可怜,我雄父就罚我。” 埃德加捂着嘴笑,莱曼殿下小时候面壁思过什么的,这画面简直太有损威严了,“哈哈哈,天呐,小佐恩殿下好可爱,莱宁殿下会怎么罚您啊。” 莱曼翻了一个白眼,对他这种翻黑历史的行为表示谴责:“罚站抄书什么的,要是我们俩打个的厉害,雄父就罚我围着湖跑。” “湖……湖?”埃德加眼瞪的老大,殿下说的是莱家城堡前面,一片蔚蓝的喀纳尔湖?? “嗯,就是我家门口那湖,吃完午饭开始跑,一圈下来天都要黑了。”莱曼给他怀里的要靠典当为生没落小贵族实力展示了一把什么叫凡尔赛文学。 “哇……”没落小贵族干巴巴的回答。 “上学以后很威廉混在一起的时间长了,然后就是佐恩成年,他进阶失败,在床上躺了很长时间,皇家的医生都没办法,雄父就把族长的位置给我了,他跟雌父一起带着佐恩到处治病。” “现在佐恩殿下一点也看不出来生过大病,”埃德加很惊讶,“是找到了更厉害的医生吧。” 莱曼说,“没有找到,所有医生都说他活不了。但是突然有一天他就好了,性格大变,记忆有点混乱,还老说胡话,但真是把雄父雌父高兴坏了,不管怎么样他能恢复就好。” “这可真是个奇迹。” “是啊,”莱曼笑笑,“没人跟我打架的话,还挺无聊呢。” 他们躺在床上聊了很长时间,彼此知道了很多隐藏表象之下,细小又真实的故事,莱曼还问及了埃德加去军部以后的生活,一直聊到管家送来一套干净的床单被子,还有从城堡拿来的新枕头。 他们在床上厮混了3天。 这3天莱曼彻底释放了埃德加的欲望,本就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在品尝过禁果的滋味儿后,雌虫变的一发不可收拾,在享受欢爱的同时开始熟练地索求更多,用过了所有能想到的姿势。 到了第3天的时候,埃德加已经红着眼睛求饶了,莱曼还是没放过他,让他从床上下来站在地上,从后面拉着他的手腕,让他保持着不能弯腿的姿势,没一下都重重的连根没入,接着冲击力推着他一步一步往前走,进了浴室。 “啊哈…殿下,求您……唔…………”埃德加啜泣着哀求,不住的低叫。 水流冲在俩人身上,把其它乱七八糟的液体都冲了下去,浴室蒸腾起热气,莱曼一松手,埃德加就趴在了冰冷的墙上,头顶着墙壁,嘴角微张挂着一丝涎液也被水流冲掉了。 “不是你说的要按疗程才能好吗,” “四…四次,啊啊啊……求…求您让我缓缓吧……我用嘴,用嘴…啊哈……”军长大人已经高举白旗,可还是拯救不了自己被撞的发麻的屁股。 “用什么嘴,还早呢,成年军雌的正常体力起码能射六次,”莱曼扣着埃德加的腰重重的顶进去,情色的咬他耳朵,“更何况,你的屁股这么紧这么热,根本舍不得我出去,是不是,我的军长大人,嗯?” “啊……呜呜……不是,我是您的性奴,我是您的母狗……啊…大人,饶了我吧……” 埃德加被搞的一通乱叫,站立后入式进的很深也方便用力,一轮又一轮的征伐下,孕囊早已被陷落,软的几乎不正常,每次冲撞都进的去,带来无法忍耐的快感。 埃德加尖叫着,刚喘上一口气,guitou又狠狠撞进孕囊酥烂的软rou,不仅搞得屁股里汁水喷涌,连眼泪都流出来了,“唔……没有了,真的没有,射不出来……啊啊啊啊………” 高潮时,埃德加全线崩溃的狼狈,如脱水的鱼一样弹腰,紧致的肠壁缠着里面roubang,抖动着射完,rouxue还舍不得松开。 莱曼把他拉进怀里,抵笑着炫耀自己的胜利,“shuangma,我的小母狗。” 埃德加已经说话的力气都没了,莱曼把他洗干净抱回床上,补了一个大觉之后,他的身体情况已经稳定,莱曼也是时间该离开了。 莱曼坐在床边换上管家送来的干净衣物,埃德加还趴在他肩上搂着他脖子,不想让他走。 “殿下,以后,我还能去找您吗?” “可以。” “那……”埃德加声音闷闷的,小心的问,“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呢。” 莱曼停下了动作,转过身来,“埃德加,我现在没法回答你我们是什么关系,”看他明显落寞下去的眼睛,把雌虫从背上搂过来,蜷曲的躺在自己傍边,摸摸他的头发,认真的说 ,“你跟别人不一样,你很特殊,所以我不想轻易地回答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给我的时间考虑一下好吗?” 埃德加使劲儿点头,殿下没有敷衍他的必要,床伴或者地下情人这已经是好答案了,现在他说要花时间想,那是不是说明,自己在心里的位置比床伴和情人更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