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归来(kj主动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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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舰队完成了最后一次空间跳跃,虫星已在他们脚下。 泰尔号内克莱德看见星舰外虫星散着一圈蓝白的的光,已经按耐不住,从舰长椅上站起来,丢下整个指挥室还在忙碌的战士,去了自己的房间。 其实从战场下来时他已经把自己身上翅翼上占满的血迹都洗掉了,可刚刚还是隐隐闻到了那股血腥味。 雄主肯定不会喜欢这个味道的。 在克莱德无数次出征中,这次是让他觉得时间过得最慢的一次,一个多月来几乎是数着日子过,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完成任务上,只为了能早点回来。 现在虫星已在眼前,他巴不得自己可以瞬间转移,马上就回到雄主的身边。 在浴室里克莱德又仔细的把自己从头到脚洗了个遍,围着浴巾站在外间擦着头发时,清脆的敲门声响起了。 扣扣扣—— “进来。” 劳伦斯走了进来,手上抱着一套崭新的军装,放在不远处的桌子上。 像长官这种从来不会关注衣着和外表的铁血军雌,居然问他问要了新军装…… 一想到这劳伦斯就忍不住偷着乐,克莱德抬着双臂正在擦着头发,只在腰间散散的围着浴巾,要掉不掉的样子,饱满的胸肌,脊背和手臂上漂亮的肌rou轮廓随着擦头发的动作,不断变化着线条,明明是一身久经战场磨砺出的力量和气势,却怎么看都是一副很诱惑的画面。 克莱德却有些郁闷,就着低头的动作不自觉的看向自己的胸腹,依旧紧致分明,可肌rou轮廓的清晰度却看着没有从前那么明显了…… “我是不是瘦了?” 噗—— 劳伦斯在他身后,被逗的眼睛都快笑没了,拼命忍住不失态的笑出声。 “我天天见看不出您瘦了,身材很好放心吧上将,佐恩殿下见您回去的话,怎么都高兴的。”劳伦斯咧着大嘴笑。 克莱德锐利的眼神,悠悠的斜了他一眼,对方立马识相的闭上嘴。 星舰穿过了大气层,一阵颠簸过后,已经准备在军部准备降落,劳伦斯催促着克莱德赶紧穿戴好,过来为他整理了一下衣服。 “还没来得及恭喜您呢长官,佐恩殿下晋升S级这样的大事,我们下面可都传遍了。” “什么,S级?”克莱德正系着风纪扣的手指顿住了,锐利的鹰眼瞪着这劳伦斯一脸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的表情。 “啊?长官您都不看光网的吗,上面新闻八卦都在说这事呀……” 劳伦斯也懵了,这么大的事佐恩殿下都没有告诉上将? “我哪有空看光网……”这一个月他全部精力都扑在任务上,也就给雄主通讯还能记得,哪还顾得上看光网。 “雄主晋升S级了?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我以为您知道啊…” A级,S级只差一级也是天差地别,不管是在力量,血脉,社会地位上都是,每一位S级的雄虫在帝国都是举足轻重的存在,在这个崇尚力量的虫族,S级雄虫是所有雌虫眼中的白马王子和梦中情虫。 雄主不告诉自己,难道是自己对他而言没有说的必要吗? 那出征前雄主说的话…… 会不会雄主身边已经有了其它雌虫侍奉了,S级的话帝国一定会派一队护卫给雄主,那些可都是精挑细选的雌虫…… 控制不住的失落和惊慌感。 克莱德又使劲摇摇头让自己镇定下来,不对,不该这么想,要相信雄主的,他不告诉自己一定是有原因的。 由不得他懵太久,头顶的系统就响起了星舰已降落的通知,克莱德才如梦醒,大步回到浴室对着镜子又整理了一下已经非常完美的衣着和头发。 一下星舰劳伦斯已经为他准备好了飞行器,看看时间已经是深夜了。 从军部出来,没有了遮挡,雨滴打在了飞行器的窗子上,连视野都被遮蔽了不少,打开虚拟影像地图,调整好路线,克莱德架着飞行器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大雨里。 ………… 佐恩的别墅中,客厅的大窗前雨点劈哩叭啦的落在窗棂上,赫尔曼和另一位红发的护卫莫格已经从殿下那里得知上将即将归来的消息,正在站在客厅等待。 对方雌侍的地位其实不值得他们这样等,但是上将的身份可以。 “很久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雨了。”窗外的视野都被这大雨浇的模糊了轮廓。 “是啊。”赫尔曼回答。 “队长,你见过克莱德上将吗。” 一个月了,殿下孤身都没有碰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莫格很想知道这位传说中的上将到底有什么地方特别,能让尊贵如殿下只纳他一个,对他们这些护卫都提不起丝毫性趣。 赫尔曼看着雨点打在锂晶上的痕迹,又拖着水印后慢慢滑落,有些出神,喃喃的说道。 “曾经在战场见过一次。克莱德上将出生在军部,雌父曾经是第一军团少将,雄父是科林军长那时的助手,也是当时整个军团中为数不多的高阶雄虫军官,不过在一次对战中遭偷袭身亡,那时候上将还很小,后来没几年他雌父也在战争中亡故了,就变成了孤儿……” “听上去也没有很特别的地方啊。” 军部里有很多传奇,向科林军长,埃德加军长他们的故事和军功都是出了名的辉煌,当然还有其他很多优秀的军雌,克莱德上将也算其中一个。他是很优秀不过莫格到底也没听出来他有什么特别的魅力,能引得殿下对他这么好。 “好羡慕上将啊,有这么好的雄主。” “哼,雄虫还不都是一样的,现在对你好是在兴头上,等劲头过去了还不是天天左拥右抱的。更何况天迦还未清除,以后上将免不了还要出征,这以后怎么样谁知道呢。”说起雄虫赫尔曼轻哼一声,言语间透着淡淡的鄙夷。 莫格听着赫尔曼的话沉下心,窗外阵阵轰隆隆的闷雷声传来,就是那种在压抑中爆发的声音,沉闷的很衬此刻赫尔曼的脸色。 他知道队长一直非常向往上将的自由婚姻,想摆脱家族的束缚。 上次在战场他近乎是拼了一条命才挣下军功,眼看着有望晋级将级了,却在伤好以后,临头一脚被家族硬生生踢到了殿下身边,又变成了贵族雄虫的附属品。 他还听说赫尔曼反抗了家族的安排,结果被雄父狠狠打了一顿鞭子,还是在他雌父哀求下才保住一条命。 莫格长长叹了口气,也转头看向了窗外。其实他们的长相虽好,对普通雄虫来说还是太刚硬太高大,远不如娇小的亚雌可人,早早就被扔进了军部里。可家族自从听说佐恩殿下不喜欢亚雌,反而偏好军雌这样强壮耐折腾的,就把他从军部提了出来,走了各种路子动用各种关系,才塞进殿下的护卫队里。 同为家族争权的工具,他自己也想不出什么好话来劝说赫尔曼,可是既然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总不能看着他这样整天钻牛角尖。 “护卫总好过给贵族雄虫当雌侍和玩物吧,起码我们不会被当物品随意赠送。” “那又怎么样,爬不上殿下的床家族会轻易放过我们吗,这都一个月了,殿下哪有正眼看过我们……” 赫尔曼觉得自己的思维在这个雨天彻底混乱了,像一团扯不清的线一样乱,根本找不到头绪,只能茫然继续看着窗外的雨滴。 在殿下面前他能克制自己尽到护卫长的指责,可是等离开了雄虫的视线,赫尔曼却经常放任自己向这样发呆。 这时窗外的大雨里远远的飞来一架飞行器,速度非常快,直直的往别墅这边来。 等再近一些,莫格看到了那是军部的飞行器带着第一军团的标志,赶忙用胳膊碰了下队长示意他回神。 上将回来了。 窗外克莱德停下飞行器,看着熟悉的家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甚至忘记了打伞顶着大雨走进了别墅的门,新换的军装被大雨打湿了肩膀,整理好的头发也白费了,这几步就已经湿淋淋的往下滴水。 进到客厅他面前迎着两只身穿标准战斗服的护卫,一只棕发一只红发,长相都颇为不俗,一前一后的向自己行礼。 “您好,上将,我是护卫队莫格。” “您好,克莱德上将,我是护卫队长赫尔曼。” “雄主呢?” 克莱德顾不得与他们多说话,打量了一圈客厅,没看到佐恩的身影。 “殿下已经睡下了,在主卧。”赫尔曼答到。 “嗯。”克莱德闻言直奔楼梯而去。 几乎是屏息的打开卧室的门,那张大床上一个修长的身影正裹着被子沉睡,放轻脚步走过去,那个他朝思暮想的脸终于出现在了眼前,他的心都快跳的了嗓子眼了。 床头昏黄的灯光静静的铺满了整个房间,窗外的大雨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连绵的雨声里,静逸又温暖的氛围下,克莱德坐在床边深深的看着他沉睡的雄主,听着他均匀缓慢的呼吸,舍不得打扰他。 47天了,走的时候雄主还是A级就已经是高高在上了,对他晋升S级这件事还是不太敢相信,直到现在见到了他。 雄主的样貌似变非变,却看上去更成熟更俊美了,薄被下的轮廓也看见比从前强壮了,暖色的柔光照在他脸上,在睫毛和高挺的鼻梁都投下了一片阴影,静静的闭着眼睛就已经让克莱德看着入了神,不自觉的倾身过去离他更近一点。 其实佐恩根本就是装睡,都说小别胜新婚,宝贝儿终于回来了,他怎么可能睡得着,刻意伪装的呼吸就是想逗逗克莱德。 他看见飞行器降落的光,也听见克莱德从楼下跑上来的脚步声。 现在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俯下身来的靠近。 “雄主…” 柔软温热的触感直达心底,蜻蜓点水般的就离开了,这怎么够,佐恩睁开了眼睛,熟悉的湛蓝色,清澈通透好似水晶。 “就亲这一下就要走?”他含笑的看见近在咫尺的克莱德。 “雄主…您……” 克莱德石化的红透了耳朵…… 有很多话想说,但一句也开不了口。 “欢迎回家。” 佐恩很满意他呆呆的表情,和那双眼睛里的柔光,拉下他的头又亲了上去,这次不再温柔,强硬的撬开他的嘴,进去找他的舌头,交缠着彼此的呼吸和想念。 克莱德体温开始升腾,退去刚刚的紧张和僵硬,主动回吻过去,更是居高的压在雄主身上,手不自觉的伸进被子里寻找热度。 一时间房间里他们亲吻的声音和雨声交缠在一起。 佐恩被亲的快要喘不过气了,胳膊被他抓得发疼,只能率先停止了克莱德已经有些粗暴的动作,可离开了嘴唇在他转头的功夫,克莱德又贴上他露出的脖颈。 翻身上床双臂撑在雄虫两边,克莱德从他耳根一直亲到锁骨,炙热急促的呼吸在喷他耳边,甚至控制不住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吻痕,佐恩仰头放任他的动作,抚摸他的头发,享受他难得的主动。 好一会,克莱德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做了什么,立刻惶恐的想起身,却被拉住了,又僵在那里。 “雄主……” 白皙的脖颈和锁骨上一片凌乱的红痕。 居然在雄主身上留下了痕迹…… 这样的错误让克莱德简直唾弃自己的自制力,心虚后怕的看着雄主,害怕他生气,想跪下请罪反省自己的失误,头还被扣着。 克莱德连转脸都做不到,眼巴巴的瞅着佐恩, “对不起,雄主,是我太放肆了…我……” “宝贝儿,你还可以再放肆一点。” 佐恩完全不在意那些痕迹,反而很高兴克莱德这样做,说明这一个多月对方确实很想念自己,于是眯着眼睛诱惑他继续。 得到了允许,克莱德松了口气胆子就大了,他知道雄主也起了意,有了反应,一咬牙凑向他的下体。 拉开雄主的衣服,只犹豫了一瞬间,就埋下头把那根纳入了嘴里,也没有给自己缓和的时间,直接送入了咽喉,没得要领,不过一下,就被弄得眼角发红,他硬朗的脸都显得有些可怜。 佐恩被他生疏的动作逗乐了,伸手勾着下巴把他的头抬起来。 “别勉强。” 不,不勉强,一点也不勉强。 克莱德身体力行的验证自己的想法,努力的用嘴取悦他,探出舌头开始舔舐,雄主浓郁的信息素让他眼睛都开始发红了,他卖力的舔舐,脸上燥热的温度和喉咙的干涩感渐渐清晰,他努力想让雄主更舒服。 “张嘴,含进去。”从没让克莱德做过这个,佐恩坐起来一些,把玩着他的黑发耐心的指导着,“把牙收起来,舌头动一下。” 慢慢的适应让克莱德找到了使雄主舒服的方法,本来如此屈辱的姿势,他却好像拥有了宝藏,双手不自觉的揽上佐恩的腰,轻柔又和缓的吞吐着嘴中的性器,无法吞咽的唾液沿着嘴边滑落也没有在意。 阳刚严肃的上将偶尔露出的诱惑和性感就已经让佐恩欲罢不能,更何况现在克莱德的如此动作。 而他却不满足于如此温柔又小心的幅度,阵阵快感让浓烈的占有欲变成guntang的岩浆一般,他伸手抓住伏在腿间的黑发,用力的压下,让自己的性器深深插进克莱德的咽喉,让那健壮的身体都发出一丝丝哀鸣,睫毛都颤抖了,揽着自己腰的手臂,收的更紧有些发疼。 克莱德尽力放松口腔,随着雄主手上的动作上下吞咽着嘴里的性器,感觉的它越涨越大,深入自己的喉咙,强忍着性器深入食道那压迫性的呕吐感,抬腰微微动了一下发酸的双腿,裤子里的后xue已经一片湿热,体内粘腻的渴望让克莱德渐渐跪不住了。 他吐出嘴里的炙热,起身粗暴的脱下裤子和靴子,面对面跨上雄主的腰,抓着它抵住自己股间。 稍一用力硕大的性器就顶开了xue口,湿热的内壁紧紧裹着它一寸寸的往下坐,直到克莱德完全坐到底。 “嗯啊……” 许久没有被使用的地方被撑得太开,没有扩张微微胀痛但根本不算什么,更多是被占有的满足和快感,克莱德仰头低吟发出甜腻的喘息,他都能感觉到对方在体内的形状和热度。 等看他着渐渐适应了,佐恩顺着他的动作开始抬腰,那个地方湿淋淋又炙热的紧紧裹住自己,真的舒服极了。 双手握住对方结实柔韧还在发抖的腰,一边调整他的姿势,欣赏起克莱德的精壮身体,依旧是包含力量的美,只是比临走前瘦了一些,这一个月的忙碌看来耗费了他很多的精力。 “把腿打开,背直起来往后仰,抬头看见我,手撑着我的腿,对就是这样。”佐恩抓着他的膝盖分到极限。 大敞着身体的姿势,让他们的连接处都被佐恩看的清清楚楚,特别的色情,那个小小的地方是如何一次次的吞下自己。 “唔……啊哈!……啊……” 克莱德把自己cao弄得身体发软,脚趾卷了起来,连羞耻都顾不上,抬腰又落下间,低沉的声音都听着像是欲拒还迎,时不时伸出舌头填一下干燥的嘴唇,潮红的身体,鲜红的舌尖和迷离的鹰目,组合在一起就是一种与平常的冷硬截然不同的性感。 佐恩被他不断取悦自己的动作激的红了眼,更加可劲儿的欺负他,揽着他轻缓的磨几下,又突然大力的冲入到最深的地方,抵着孕囊。 “啊啊!——雄…雄主……太深了……您轻点……” 来回几次克莱德就受不了,想从他身上起来,躲避这种折磨的快感,稍离开一些却被佐恩掐着腰拖回来,啪的一声,撞的发出yin靡的水声,眼泪都被逼出来了。 “跑什么?你想跑去哪?”刚才cao的重了,佐恩抱着他又轻轻的在里面磨了几下。 “别您!雄主…求您别这样…”克莱德已经频频求饶,雄主这样深深浅浅的动作对他来说实在太刺激,很舒服又不够满足,想让对方更粗暴更用力。 佐恩仿佛知道他想要什么,翻身把克莱德压倒在身下,从背后又冲了进去,这回是丝毫余地都没留给他,大力的进出把体内的汁液都带了出来,发出情色的水声。 “想我吗宝贝儿?”佐恩在他耳边后颈上轻吻,爱护又柔情,身下却。 “想…啊!…雄主您慢点…我受不了了…” “想我,还是想我cao你,嗯?” 平常温柔的声音此刻带着nongnong的欲望,调戏的话语让克莱德本就红透的耳朵更热了。 “都想……” 屋外的护卫们听着里面的声音都羞红了脸,房门不密封,殿下的信息素若柔弱无的传过来,他们的身体都开始起了变化。 “去打抑制剂,我在这里。” 还是赫尔曼率先反应过来,吩咐他们下去,自己站在门前。 其它人逃荒一样的跑走了,赫尔曼继续听着屋里胡闹的声音,抬眼看向天花板,只当自己是雕塑,刻意的忽略身体的反应。 S级雄虫的信息素对他们而言太诱惑了,听着里面上将止不住的低吟求饶,后来渐渐带上哭腔。 军雌能忍是虫族公认的,作为上将克莱德当然是其中顶尖的,现在被雄虫玩弄的都哭出了来,可想而知殿下有多厉害。 护卫们多是军部出来了,平常连见雄虫都见不到,现在被佐恩的信息素弄得个个腿都软了,都得扶着墙竭力控制着身体的反应。 他不想动,因为一动就能感受到身后湿润的水意了…… 上将低沉情动的喘息透过门传出来,好几次哀求的示弱都突然变调,哭喊着求饶似乎想让殿下停下动作。 可赫尔曼几乎都能想象到殿下做了什么,因为上将发出了类似痛苦的呜咽,好像在挣扎,可那种沙哑情动的声线,就算是阻止的话语,听起来都像是欲拒还迎,连雌虫听着都面红耳赤,更何况是殿下这种禁欲了一个多月的壮年雄虫。 里面的声音断断续续持续到天快亮了,赫尔曼一夜未睡的守在门口一动不动。 终于卧室里的声响停了下来,赫尔曼不禁送了口气,才敢动了动发软的双腿,就听见殿下在里面叫水。 原地好几次深呼吸,赫尔曼才打开门,却直接被里面浓郁的气息熏红了眼,强大信息素无孔不入的扑来夹杂在欲望,让他几乎跪在了地上。 手里的水被一阵金光裹着送到大床前。 赫尔曼后退时下意识抬头看了里面一眼,隐约看见上将枕着殿下的手臂被仰面抱在怀里,上身露在被子外面,满是被蹂虐的痕迹。 凌乱,狼狈,狂野,却被殿下压制的如同被捕获的猎物,毫无反抗的机会。 殿下一手揽着他,一手拿着水杯喂。 “慢点喝,宝贝儿。” 不等他回答,被子里殿下突然做了什么,赫尔曼看不见,但是上将被激的水都来不及咽,昂头哀鸣,水就yin靡的顺着嘴角不断流了下来,消失在被褥里。 只那一眼,赫尔曼就不敢再看,他已经控制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腿软的根本支撑不了身体,喘着粗气关上卧室的门,就扶着墙滑落的坐在地上红着眼角暗骂。 ——妈的,那群不仗义的怎么还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