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双生(h)
“好久不见,伏农先生!” ? 雄虫叫的是雌虫的姓氏而非姓名,这绝对是若瑟科对门内雌虫的故意留难。小贝有些无语的想着,这只雄虫在某些方面简直是出了名的小气和吝啬。 ? 古老的木门“嚯”的一声被若瑟科用力推开,敲门对他来说似乎只是象征性的礼貌问好而已,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去看昆廷在雄虫身下衣衫不整的样子。 ? 当然,只要是熟悉若瑟科的虫,不用想都能猜到他的这些小九九。 ? 果不其然,若瑟科的愿望落空了。屋内只有两只面对而坐的虫,在他推门而入的瞬间一起抬头看向他,尤其是那双金黄色的竖瞳,一眼望不到底,冷的彻骨…… ? 若瑟科许久不曾波动的精神域在一瞬间起了反应,本应正常运转的精神域被撕裂出一道口子并狠狠的向内扒拉着、灌输进来另一股更加磅礴深沉的精神意识,他像是被虫用最锋利的刀刃刺穿大脑,只在那一瞬间若瑟科便感到浑身恶心乏力,四肢酸软疼痛……幸好,这种感觉只持续了几秒钟,但也敲打着若瑟让他科歪歪斜斜的靠着木门才不至于倒下去。 ? “会长!”小贝第一时间发现了异状,他连忙扶住若瑟科,又抬眼看了看正对着门口的那两只正襟危坐的虫,心下没由来的生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 “我们出去。”若瑟科皱眉摇头,挣开小贝搀扶着他的双臂。不得不说,这位雄虫会长虽然平常看起来纨绔,但遇到正事儿却还是具备应有的魄力和责任感……小贝真是爱惨了这样的雄虫啊。 ? 虽然此时小贝不知道若瑟科身上发生了什么,但起码他知道这是里面的雄虫在向他们施压和示威! ? “哐当。“ ? 雕花木门被轻轻合上,隔绝了小贝和若瑟科的视线,然而若瑟科丝毫不敢放松,一向散漫的他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他们都秉着呼吸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 两虫对视一眼。 ? 雄虫握着门把手,精神域内一振一振的恢复着波动频率;雌虫则悄悄张开了内耳,这是雌虫附在耳道深处的传声系统和感觉器官,可以感知到方圆十公里内的异常状况,有些虫甚至能够模拟半径范围之内的生物活动轨迹,达到精准猎杀的目的。当然,小贝具有以上所有素质能力,但由于工作原因很少使用而已。 ? 毫不夸张地说,屋内的虫子有绝对的实力碾压他们,作为会长的秘书兼保镖,他不得不做好万全的准备。 ? …… ? “进。“ ? 只有得到主虫允许的虫子才能被称作”客“,然而此时没有虫记得究竟谁主谁客。 ? “抱歉,请允许我们刚才的失礼,我尊贵的客虫们。“若瑟科右手抚胸,深鞠一躬。 ? “怎么会。“银发雄虫轻笑道,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眸里装满了笑意,一向任性自我的若瑟科却怎么也不敢跳出来大声斥责说他虚伪。 ? “二位请坐。“昆廷起身为两只虫拉开靠背椅。 ? “今天终于见到您了,贝利斯先生,我为我刚才失礼的行为感到羞耻。“若瑟科认真起来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浮夸,兴许他是随意惯了。 ? “久仰您的大名,若瑟科·迪文·蒙费会长。”贝利斯微笑回礼。 ? 两只雄虫互相打哈哈说着客套话,雌虫则战立于各自雄虫的身后,随时待命。事实上,按照雄虫联合会的职务划分,昆廷是完全可与贝利斯并排而坐的,然而此时雌虫的姿态,更加令若瑟科看清了眼前这只银发雄虫的地位。 ? 十几分钟后…… ? 交代完臧克的事情,两只雄虫唠起了家常。毕竟,像臧克这样类似的事情在虫族时有发生,这对身处漩涡中的雌虫来说,或许是将影响他们一辈子的事情,然而对有些上位雄虫来说,这甚至不能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因此,只要雄虫联合会做出让步,表示那只雄虫确实有罪,就可以让臧克得到保释。 ? “先生,我以为您喜欢多虫运动,这才……”若瑟科还在对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他略带歉意的对贝利斯解释道,又转头看了看小贝,雄虫会长赤裸裸的暗示让小贝很不自在的将扭到一边,耳朵却是红透了。 ? “这次出行匆忙,没有做什么准备,以后有机会再说吧。”贝利斯的回答让若瑟科终于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以后肯定是没有以后了,但这也代表着贝利斯并不打算追责他刚才进门时的失礼,尤其是对比自己等级更高的雄虫的不尊重。 ? “据我所知,s区有一些很有特色的‘饭店‘,是您在负责打理?”贝利斯话锋一转,若瑟科本来准备拿乳果的手一顿,抬眼望向贝利斯。 ? 四虫之间的气氛在瞬息间凝固,小贝见到若瑟科的反应,像是被点燃的小火箭一样竟抢在雄虫之前开口说了话,“是这样的,大人,咱们这里总体上来说是侧重于技术板块的,大部分都是简单易食的代餐和快餐餐厅,至于您说的特色嘛,咱们这最大的特色其实还是在技术板块,不在伙食方面。“小贝答非所问的罗嗦了一大堆,发现对面雌虫,也就是昆廷的脸色越来越糟糕,他心道一声不好,不敢再说一句话。 ? “是我,但我们只提供正常服务,不进行任何有机生命的购买,贩卖和交换。“若瑟科拍了一下小贝,示意他安心。 ? 若瑟科不知道贝利斯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甚至是直接精确到了他这只隐匿与背后的实际负责人。面对这么精明的一只雄虫,就算他们再怎么努力隐瞒,贝利斯迟早也是要知道的,还不如直接挑明了说出来,不让对方有可乘之机。 ? 所谓“饭店“,自然不是真正意义上提供餐饮的饭厅,而是奴隶买卖交易所。曾经,奴隶买卖在虫族极其盛行,不仅有来自星际各个区域的外族生物,甚至还有雌虫。 ? 随着奴隶贸易的发展,一条条奴隶交易产业链被建立起来,奴隶的买卖也根据商品的种类进行了划分,由于雄虫的偏好,数不清的雌虫亚雌被作为奴隶卖出、买入。 ? 然而,正是这些雌虫出了问题。雌虫,尤其是军雌对此产生了极其强烈的抵抗情绪,再加上近年来虫族出生率降幅增大,整个种族都在走下坡路,联邦政府处于大局观也是绝不会允许这么多劳动力被雄虫甚至一些雌虫进行无休止的买卖和压榨,于是颁布,政府少见的雷厉风行,打击并严惩贩卖虫族的奴隶贩,终于解决了众多雌虫消极殆战和一些潜在的社会问题。 ? 就算政府作为,也并不能表示,所有关于虫口买卖的贩卖点就完全消失。事实上,这甚至出现了一种奇怪的现象:在靠近首都星的地方,即虫族权力中心,也是贵族精英密集的区域,仍然会有专门的雌虫奴隶贩卖点,只面对有需求的贵族和政客。由于其良好的封闭性,再加上背后错综复杂的利益交换,政府对这样的奴隶贩卖区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 贝利斯要问的,就是这样一些奴隶贩卖点。而若瑟科的回答是,这些雌虫依旧作为“奴隶”存在,却不得买卖和交换,只提供性服务。 ? 贝利斯挑眉,饶有兴致的盯着眼前的雄虫,他当然看得出来,这只名为若瑟科的雄虫看似是代表贵族派运营着奴隶贩卖的生意,其实他是在维护这些雌虫奴隶们的利益: ? 与雄虫发生性关系,这对处于狂暴症时期的雌虫来说可是有着天大的好处呢。另外,这些贩卖点打着贩卖雌虫的旗子,事实上只出售一些外族商品。毕竟,想购买雌虫奴隶的客人大部分都是游手好闲的雄虫,这时候,负责人大可以用雌虫招待这些雄虫,只要雄虫爽了,什么事都好说。 ? “不,我想如果有机会的话,希望能够体验一次特色‘臀尻壁’。”贝利斯眯起眼睛,他表现得就像任何一只普通雄虫一样。 ? “随时恭候您的到来。“若瑟科一愣,没想到贝利斯竟对他的暗箱cao作毫不过问,但他还是礼貌的回答道。 ? 不过,贝利斯真的只是想去臀尻店爽一把吗?若瑟科对此持否定态度。 ? 交谈终于结束,两只雄虫带着他们各自的雌虫共进午餐,之后,贝利斯和昆廷辞别雄虫联合会分会,各自向着不同的方向出发。 ? 身为工作在雄虫联合会总部的副会长兼副主席,昆廷无法再继续陪着贝利斯,他向雄虫要求了一个吻,随后就踏上了返回主区的商务飞船。而贝利斯本着出差,实际上是休假的原因,继续留在S区。 ? “大人,我已经和弟弟汇合,臧克现在是缓刑状态,可能需要您向法院确认一下,麻烦大人了!“ ? 贝利斯看着终端账号上臧真发来的信息,想象了一下雌虫发消息时忐忑的模样,感到非常有趣。他已经迫不及待了,小腹像是有一团火在烧,于是,贝利斯打开雌雄匹配的官网,提交了匹配雌侍申请。 ? ……… ? “哥,我们真的要服侍那只雄虫吗?”他被素未谋面的雄虫给救了,想想就有些离奇。那只雄虫甚至都不曾出现,就将他和他哥哥纳作了雌侍,而且,雄虫只留给他们一个地址,就是他们此时所在的这栋空无一虫的别墅。 ? 藏克用手肘戳了戳藏真的胳膊,内心有些烦躁,贝利斯的确是待他有恩,但藏克认为这不能成为自己委身于他的原因。 ? ?藏克和藏真两兄弟先是习惯了黑区格斗场危险但却自由时间的生活,后来又是在这首都星安了家,立了业,过上了安稳的生活。 ? 从前,雄虫对他们这样的虫来说不过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幻影,久而久之他们也就不再奢望。现在,比起受雄虫的管束,藏克更愿意活的自在。 ? ?? “嘘,安静。大人快要来了。” ? 藏真冷静地提醒道,随即便按照雌侍规矩摆出臣服的姿态,伏跪在床边。 ? ? “切,很上道嘛。”藏克轻哂,丝毫不以为意。 ? ? 与藏克不同,藏真无比渴慕贝利斯的关注,在他第一次被雄虫宠幸过后,臧真就无可救药的恋慕上了那只独特的雄虫。他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就算被弟弟嘲笑为短视之虫,他也要再一次讨得那位大人的恩宠,藏真这样想着。 ? ?突然,藏真按向左侧的藏克的背部示意他伏下去。 ? 雌虫的听觉非常敏锐,藏克也注意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这个时间段能在这栋私密的别墅内自由走动的虫,也只有那位广受上层关注的大人了吧。 ? ??贝利斯沐浴回到卧室后发现他们两个身着服侍雄虫专用的轻薄服装,其实也不过是一条黑色的性感三角底裤。两虫安静规矩地跪伏在雄虫贝利斯的床前,这是本应该是雌虫对有强大生殖能力和绝对力量的强权者表示尊敬和敬畏,在星际时代反倒成了每个雌侍不得不遵守的“规矩”。 ? ?贝利斯慢条斯理的为自己酌了一杯甘兰草红酒,唇齿间尽享回甘,清冽与苦涩交织于舌蒂,贝利斯不禁微微眯起眼,很是享受。 ? 此时他的心情不错,美酒与美虫具备,于繁忙公务缠身的他是最好的调剂。 ? ?贝利斯走到床沿坐下,右腿交叠于左腿之上,右手撑脸看着伏跪于脚边的两虫,这是一对双生子: ? 相同的棕栗色短发,身形相同且都是健壮有力而不过分的肌rou,在格斗场的长年锻炼下肌rou显得更加坚实,小麦色皮肤暴露在空气中,透露着丝丝色情的意味,每一点都切合贝利斯的喜好与审美。 ? ?贝利斯金黄的眼眸中流露出情欲,他非常愿意宠爱这两个小家伙。 ? ? “抬头。”贝利斯下令。 ? ? 雄虫的气息扑面而来,高等级雄虫的威压竟然令两虫微微颤抖。 ? ??藏真面对如此强大的雄虫,同时也是自己的梦中情虫,不禁红了脸,后xue不受控制的分泌一股又一股爱液来。 ? 感受到哥哥身体怪异的快感,藏克悄悄地深吸一口气,双生虫只要互相愿意,是能够同样拥有对方的感觉的。 ? ?? 藏真和藏克缓缓撑起身体微微抬头,双手交叉恭敬平方于双膝之上。虽然是抬起头,眼眸却不敢直视贝利斯而看向下方。 ? ? “会服侍雄虫吗?”贝利斯坐直了身体,拍了拍右腿示意两虫。 ? ? “会的,大人。”贝利斯的意味不明,藏真抢着先回答道。说罢,藏真向贝利斯的方向爬去,像猫儿一般用侧脸在贝利斯的小腿部磨蹭,雄虫温热的躯体和迷人的气息真令他沉醉。 ? ?? “嗯…好想要,大人……”藏真一边蹭着雄虫细腻的皮肤,一边呻吟着,他是如此渴望着贝利斯的宠爱。 ? ? 贝利斯摸了摸藏真棕色的脑袋,顺着头发往下摸到后颈rou上的腺体,拧起来捏了捏那块凸起的软rou。立刻引得脚边的虫一阵颤栗。 ? “许久不见,臧真变得大胆了起来呢。“贝利斯暗自感叹道。 ? ??“哈,嗯...”一股麻麻的感觉散布全身,rou柱不受控制的挺立了起来,黑色的三角短裤前面鼓起一个大包,内裤的后边缘更加紧密的勒起藏真健壮的臂rou微微向下陷进去。 ? 藏真为自己色情的反应感到惊讶,难道他真的是一只yin荡的虫子吗? ? ? 贝利斯心情愉快的笑了笑,他对藏真的表现非常满意。不过时间还很充裕,他对一直跪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另一只虫颇有兴趣,那只虫和一般的虫似乎不太一样。 ? ?? 贝利斯像抚摸小猫一样抚慰着藏真的下巴,周身都是健壮肌rou的雌虫下巴下方出乎意料的柔软,这让贝利斯爱不释手。 ? ? “那边的虫是你弟弟?”贝利斯问。 ? ? “明知故问。”藏克在心中默默吐槽。 ? ? “是的,大人。”藏真对贝利斯突然转移话题有些不解。 ? ? “弟弟应该是叫藏克吧,藏克,过来。”贝利斯温柔地挠了挠哥哥藏真的下巴,开口却叫的是弟弟藏克的名字。 ? ?? “是,大人。”藏克向前爬到贝利斯的面前,一边回答道,浑身紧绷起来,却又在雄虫不知是否刻意的威压下放松了身体。 ? ? “会koujiao吗?藏克。”这并不是询问,而是一种委婉而温柔的通知。察觉到贝利斯愉悦的心情,藏真乖乖的跪去一旁为弟弟让出位置。 ? “没想到雄虫居然一开始就对自己有性趣,还是非常亲密的koujiao?“臧克下意识地绷紧躯干,但意识到这是作为雌侍地义务,于是又认命似的萎了下来。 ? ?藏克有些错愕的抬起头,对上贝利斯金黄色透明的双眼,他突然就愣在了原地,臧克看向那双眼眸,那双桃花眼...太美了,好像只要与他对上目光,就会沉浸在雄虫为捕捉猎物而伪装的温柔里。雄虫竟然如此俊美,这使他不曾想到的,那么他的等级必然不低。早知如此,在来之前就先咨询一下自己的哥哥,虽然他很讨厌他那做事假惺惺地哥哥…… ? “过来。“贝利斯看雌虫一动不动,倒是没有生气,雄虫闻声提醒道。 ? ?? 藏克愣了一会,才意识到贝利斯说了什么。 ? ?“成为一只成熟的雌虫似乎也不错。”藏克想。虽然因为种种原因他并不想与雄虫结合,但事已至此,他也是愿意与之交配的。 ? ?? “大人,我会的!” ? 虽然臧克满口答应,但其实他根本没有雄虫经验,上学的时候也没想到以后自己会有雄虫所以并没有修这门课。不过,他有看其他雌虫做过类似的事情,自己做起来应该也不会很困难吧。 ? ?之后藏克就去解贝利斯的浴袍,出乎意料的一下子就解开了。隐藏在浴袍中的roubang突然跳出来,紫红色硕大无比的roubang一跳一跳的,rou柱侧身上的血管纹路明显,甚至带有细小的倒刺! ? 这,这是怎样一只强大的雄虫啊,roubang竟然这样长,这样粗壮,好像可以把自己的屁股戳穿! ? ?藏克睁大了双眼,瞳孔微缩。 ? 随后,藏克和藏真齐齐吞了吞口水,高等雄虫对雌虫的压制和吸引果然是压倒性的。 ? ? 藏克探头舔了舔roubang的柱身,雄虫信息素的刺激太强烈,藏克禁不住诱惑而将整个roubang含进去,可刚吞进去去不到三分之一整个口腔就被塞满了。 ? ?贝利斯看着双腿间雌虫的脑袋,伸手推了推藏克的头示意他继续。 ? 从若瑟科那里回来之后,贝利斯就一直想玩玩三只虫一起交配的乐趣,可刚要出声示意一旁跪着的藏真前来侍奉,身下那处立刻传来尖锐的疼痛。 ? ?? “嘶,你在干什么!”贝利斯深吸一口气,金黄色的眼眸已经变成了诡异的血红色,他用力掐住藏克的下巴,被雌虫的牙齿嗑的疼痛的roubang被抽了出来。 ? ?? 藏克懵了,他被霸道的雄虫信息素刺激的突然狠咬了一下牙,却忘了自己如今处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这次失误几乎使他立刻失去了雄虫的宠爱。 ? 他立即后退几步跪下请罪,连嘴边挂着津水都来不及擦拭,并且头部紧贴双手于地面,也不知道是地面太冰冷,还是太害怕,他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 ?? “罪雌,请大人责罚!”臧克无比后悔他刚才的行为。 ? ?? “大人,弟弟有罪,请您宽恕!”藏真急了。 ? ?? 看着兄弟二人的姿态,贝利斯不至于太生气,更不想难得的休假就这样泡汤了。 ? ?? “藏真,你来。”贝利斯道。 ? ?? “谢大人宽恕。”两虫一起回答道。 ? ?? 臧克只能给哥哥让开位置并退到一边。 ? 藏真刚到贝利斯双腿之间跪好,便被托起下巴,口中立刻被插入两指,不断的向喉管抽戳。实在是太刺激了,喉管有些疼,但更多的是被雄虫手指进去的快感。藏真的津水从嘴角溢出也毫不在意,眼前雾蒙蒙的被泪花填满,脆弱的舌头被两指夹住在四周搅动,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插入的更深了…… ? ?? “啊,嗯,嗯。”藏真发出微弱的低吟。 ? ?? “把牙齿收好,知道吗?”语罢,又添加了一根手指在雌虫的口腔内快速抽插,时深时浅。右手在雌虫口中动作,左手顺着雌虫赤裸的上身往下,揪住一颗小巧可爱的rutou,扯动,揉捏。 ? ?? 藏真被这极有技巧的手法玩弄的后xue汁液流淌,很快就湿了底裤,双腿来回摩擦着以缓解渴求。雄虫的脚突然踩上那处,左右碾压顶弄。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的身体突然猛烈的痉挛,后xue分泌出更多的yin液,藏真受不住了但口中仍然插着手指,他只能发出一阵长一阵短呜呜声,他高潮了。 ? ??? “这么敏感?”贝利斯抽出手指,“看来你是准备好了。”说着一边用粗长巨大的roubang拍打着藏真的脸颊,他在给藏真屈辱,也是藏真为弟弟的冒犯而受的惩罚。 ? ??? “嗯...嗯...大人,哈...啊...啊...想要......” ? ??? “想要什么,嗯?” ? ??? “哈......roubang,大人的roubang!啊......嗯……” ? ??? “很好,这就给你!”贝利斯很是喜欢直爽的雌虫。 ? ??? roubang一下子插入藏真的口腔,直入喉管,抽出来半截,又猛烈而快速的插入,反复如此。 ? ?? 这跟特摄片和学校教的完全不一样,太刺激了,呜呜呜。 ? 藏真被cao着嘴,身和心都在此时彻底服从了。 ? ??? 头发被攥着,喉管被一次又一次的插入,疼痛和快感交织着传遍全身,雄虫始祖独有的信息素让藏真不断的获得快感,甚至意识开始模糊,发不出声音只被动承受,只想要得到雄虫的灌溉。 ? ??? 一旁跪着的弟弟藏克可就没这么舒服了。双生子的感觉是共通的,他的口腔和喉咙能够感受到roubang进出摩擦的力度,后xue跟哥哥一样流水不止,前段挺立着冒出一两滴精水,然而只有感觉却没有真正的雄虫抚慰,这是何等的空虚,藏克不停的抖动着屁股,双腿发软却拼命的夹紧。 ? ??? 藏克有点唾弃自己的欲望,以前对雄虫有多么冷漠无感现在就有多么渴求宠爱,他的身体像是被热火烤炙,意识却清醒寂寞,好一个sao浪贱货。 ? ??? 发泄够了以后贝利斯就将roubang抽出,紫红色的rou柱仍是挺立着,他并不想第一炮就草率的交代在这只处雌的嘴里。当然,他也注意到一旁另一只yuhuo焚身的雌虫。不过他想故意冷落那只小虫子一会儿,结果想必会非常有趣,他是如此恶劣的想着。 ? ?? 藏真刚缓过一会儿,就被贝利斯扯着头发爬上了床。 ? 藏真顿时大惊,雌君以外的雌虫是不能够上雄主的床的,何况他这样对雄虫来说无足轻重的雌侍?! ? ?? “大人?大人,是贱雌逾矩了,请大人责罚。”藏真立刻请罪道。 ? ?? 贝利斯打量了雌虫一会儿,摸了摸藏真的头,道“规矩学的不错,但在我这儿,我就是规矩,明白吗?” ? ?? 藏真愣了一下,随即应声回答。贝利斯的话语让他更加尊敬和迷恋了,倘若是他的梦中雄虫贝利斯,那么他甘愿被束缚。 ? ?? “趴好。”贝利斯摸了一把藏真翘挺的屁股,大力的揉捏。 ? ? “嗯嗯......是,大人……啊”藏真将头低靠在柔软的雪绒被里,屁股高高的翘起,他甚至用力掰开自己的两瓣臂rou,叫那中间淌满yin水的roudong暴露出来,内里粉红色的xuerou一吸一张的非常漂亮。 ? ? 卧室内暗黄的灯光撒在床上,使气氛变得更加暧昧。 ? 贝利斯感到口干舌燥,他的眼眸又变成了危险的血红色,暴虐欲和占有欲被勾了起来。 ? 贝利斯突然笑了,“乖孩子,做的很棒”。 ? ??roubang进入身体的瞬间,藏真只觉得脑袋里炸开了花,全身颤抖不停,似是在欢呼也似是在惧怕着雄虫的伟岸。 ? 这只外表坚硬的虫内里软的出奇,温热的屁股紧紧贴合着rou柱,因为紧张xuerou一直不停的鼓动像是给巨大的rou柱做着按摩。 跟臧真比起来,他的弟弟臧克狼狈极了。 ? 藏克狠狠地掐住自己的大腿rou,尽力不去哼叫出声。 ? 屁股里分明什么都没有,但又像是被捅穿了一样的难受,藏克没办法忽略这极其强烈的感觉,于是就咬紧了牙默默承受。 ? 床上哥哥和雄虫正在翻云覆雨,好不快活,而他却跪在这里受尽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