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差别
房间里的光线很暗,只有横在空中的六七块光屏散发着微弱的光。 ? 倘若仔细看就会发现每张光屏上都附有一到两根近乎透明的精神力丝线,顺着精神力丝线牵起来的路径寻找,最终能发现一只端坐在书桌前的雄虫。 ? 这只银发雄虫看起来有些不耐烦,他cao纵光屏不断的切换界面,每看一条新的信息就蹙一下眉,嘴唇紧紧的抿起来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糟心的东西。 ? 这是贝利斯在星际时代的第一份工作,作为雄虫联合会的一名雌雄配对资料管理员。 ? 由于贝利斯的极力要求,昆廷还是给雄虫谋了这样一份在众虫眼里看起来极其辛苦的工作。 ? 在昆廷的眼里,像贝利斯这样的雄虫实在是没有必要花费精力自己出来工作,尽管像其他A级雄虫一样在雄虫联合会中挂一个虚职每年领取高额的政府补贴就好了,再不济只要与一位雌虫匹配就能享有雌虫全部的财产。不过,他们这些雌虫似乎都低估了贝利斯的能力。 ? 事实上,贝利斯以前作为虫皇处理的工作比这要多得多,况且那个时候还只是纸质文件,并没有现在的高科技光屏一样用起来顺手,他也能在短时间内给出最优化的解决方案。 ? 之所以选择这个工作是因为对星际时代尚不了解的贝利斯若想要完成帝王大业的话,必须要先了解一下国家的上层建筑和百姓现状。当然,这只贝利斯的官方说法,只有撒因知道贝利斯其实是一只很爱八卦的雄虫。 ? 雄虫联合会的建筑设计师们都是寻古派,以特殊材料为基筑,房间内的各种家具设施全都是上好的木质材料,藏而不露、古色古香的风格很受那些追求品质生活的贵族们喜爱。至于贝利斯嘛,他倒是见怪不怪了,因此他现在坐在房间中只有一种回归本职的枯燥感…… ? 贝利斯的工作就是及时将各种信息分门别类,再加密保管即可。因为这份工作需要将各大家族的势力摸清楚,从而避免制造一些乌龙,所以并不适合由智能星网来完成,这恰好方便了贝利斯,但却着实让他烦恼。 ? 大部分军职政要都由雌虫担任,这无可厚非,因而雄虫贵族们的雌君也几乎都是这些雌虫。但其中有一个现象很让贝利斯不解,那些雄虫们匹配的大批雌侍雌奴们近乎百分之七十都是亚雌! ? 亚雌,是贝利斯到了星际时代才接触到的一个新概念,准确来说是原始虫族分化出来的一个新类别。他们的身材和雄虫一样纤细,甚至有一些比雄虫的身材还要弱小,太过于羸弱的身体让他们极其不易受孕,就算能生下来,大多也是随了母,只是一颗亚雌蛋。 ? 既不能上战场厮杀也不能很好的孕育小虫崽,这样的身体恐怕连cao起来都不带劲儿……贝利斯不禁怀疑,这样的生物出生在这世界上有什么必要吗? ? 亚雌的数量稀少,却因为受当代雄虫的喜爱而占据了大量的社会资源,这让贝利斯对这些虫子更加的厌恶,仅次于那些外族生物了。 ? 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把这些资料通通过了一眼,再加以分门别类,他今天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 很快就到了饭点,贝利斯将散落的精神力丝线收了起来,抿一口茶,满口留香。他轻轻的将工作室的房间落上锁,和昆廷约好了一起吃午饭。 ? ? 副主席的休息室中,两虫洽谈正欢。 ? ??“大人,您为什么不考虑纳几个雌虫呢?”昆廷大方的问到。 ? ??“也不算是没考虑。”贝利斯的答案摸棱两可,实在是因为贝利斯从来没听说过这个概念。以前偌大的虫族仅有他贝利斯一只雄虫,整个虫族的雌虫都是他的,贝利斯从没有将他的雌虫分什么三六九等,因而也不存在雌君雌侍一说。 ? ??以前位列虫族之首的他拥有雌虫无数,但却没有一个准确的关系将两虫连接起来,真要说的话就是上级和下属,君主和众臣,工作之外则是自愿原则。 ? 和雌虫有没有这层身份又有什么关系呢,雌虫们敬他,而贝利斯则爱他们。不像现在,关系复杂得剪不断,理还乱,很多雄虫都抱着简单粗暴全部收进家中的想法以避免麻烦,结果就是家中的雌虫亚雌勾心斗角,这样的模式只会徒增社会负担罢了。当然,cao过的雌虫贝里斯不会不管。 ? “对了,能否帮我联系一只虫?”贝利斯突然想起了什么。 ?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昆廷笑了笑,咬了一口rou,汁水四溢。 ? “我在回来的途中遇到过一只虫,他叫臧真,是一只军雌……” ? “好,我会帮您留意着他的消息。”昆廷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找一只雌虫,想必是雄虫在星舰上看对眼的雌虫。 ? “非常感谢。”贝利斯道谢。 ? “工作还顺利吗?”昆廷问雄虫。 ? “挺好的,cao作起来也很顺手。”贝利斯笑了笑,将盘子里的红笋挑出来。 ? “大人,您的慰问任务安排在七天之后。”昆廷提醒了一下贝利斯,顺便将一旁的乳果剥好皮放进贝利斯的餐盘中。 ? 联邦政府每月会有固定的慰问任务分配给雄虫,A级雄虫可以选择军队慰问,也可以选择提供精血。贝利斯当然选择军队慰问,这在当时还让昆廷吃了一惊,没有A级雄虫会愿意去军队那种地方给狂暴症边缘的雌虫治疗的。 ? “好,知道了。” ? 一顿午餐的时间过得可真快,昆廷有些无奈,他还想和雄虫多呆一会儿,上次答应带雄虫去品茶也因为工作一推再推。 ? “大人,今晚……您有时间吗?”昆廷最终还是红着脸问了出来,他望向已经走到门口的贝利斯。 贝利斯想了想,随即又转身走向坐在餐桌旁的昆廷。 ? “当然,我的宝贝。”贝利斯一手搭在雌虫的椅背上,一手撑在木制的餐桌上,将雌虫围在臂膀间。 ? “嗯……”昆廷的整张脸都带着红晕,他不自觉地缩了一下脖子,小声回答到。 ? 雄虫靠得太近,淡淡的茶香就萦绕再一呼一吸之间,他的后xue已经不争气的开始流水了! ? 又是一吻落在雌虫的耳垂上。昆廷已经彻底沦陷了,脑袋晕乎乎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连雄虫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 这,这就是大人的魅力吗? ? …… ? 和昆廷吃一顿饭,将早晨工作时的不快彻底清扫。他回想着雌虫的模样,那样高大的一只虫缩在自己怀里害羞的样子,可爱极了,这让他有一种将雌虫按在床上狠cao的冲动啊。 ? 然而,这种感觉仅仅持续到贝利斯回到自己的工作室。 ? “嗡嗡嗡——嗡嗡嗡——” ? 持续不断的震动声从贝利斯的办公桌后面传来,贝利斯当即就黑了脸,他只要稍微用精神力一探,就知道桌子后面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 但贝利斯还是耐着性子锁上门慢慢地朝着声源处走过去。 ? “嗯,嗯啊啊啊……大人,您回来啦?” ? 一只亚雌一边发sao的呻吟着,一边光裸着身子撅起屁股在贝利斯的椅子上摩擦,两根粉红色的细线从后xue延伸出来,两指宽的两个遥控器被贴在大腿根部。亚雌跪趴着的sao浪姿势很容易就能让雄虫看见他身前两颗rutou上贴着的粉红色跳蛋,还有那根翘起来不断流着yin水的小巧roubang。 ? 亚雌的身材很纤细,皮肤光嫩的能掐出水来,一张精致的小脸此时挂着晶莹剔透的泪花,小舌从口中伸出一点点不断地颤抖着。 ? 亚礼·莱文第一次见雄虫是作为侍者时在雄虫联合会接见贝利斯,他立刻被雄虫伟岸俊美之姿给捕获了,只有那样的雄虫才配得上他的身份和容貌,不是吗? ? 亚礼借着雄虫联合会中工作者的身份制造了不少接近雄虫的机会,可是每一次雄虫都像是看不见他一样将他给忽略了,亚雌再三思考下就有了这样一次办公室的戏码。 ? 亚礼见贝利斯没有什么反应,狠下心来爬到雄虫面前用脸颊一下一下的蹭着雄虫的裤脚,嘴中不时发出一两声叫唤。 ? “嗯啊,大人?“亚礼刚要抬手去拉雄虫的手就被一脚踹飞,”啊!“ ? 亚礼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下来,方才很有感觉的性器一下子就软了,他躺在地上缩成一团,不断地哭喊着委屈着,浑身都想散架了一样难受,特别是被压在地上摩擦了好几圈的rutou和性器。 ? “你们亚雌都这么sao吗?“贝利斯嗤笑道。 ? 雄虫双手插在裤子口袋中,不紧不慢的向在地上颤抖着的亚礼走去。 ? “是不是都喜欢不要脸的勾引雄虫?啊?“ ? 雄虫的质问让亚礼吸了吸鼻子又抹了一把眼泪,他不明白那么受欢迎的自己为什么偏偏要在这里受到这样的委屈。 ? “嗒,嗒,嗒……“ ? 雄虫的脚步渐进,皮鞋踏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每踏出一声响动,亚礼就跟着抖动一下身体,他从来都不知道雄虫的力气原来这样大,眼泪鼻涕全花在脸上,他根本就站不起来! ? “说话。“雄虫冷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 “呜呜,不,不,我这就,这就走。“亚礼呜咽着出声,说罢就一小步一小步的准备爬到门口去。现在是休息时间,想必外面也不会有什么虫,起码不会让他出糗。 ? “你以为这是哪儿?来了就想走?“雄虫冷不丁的问到。 ? “不是,不,大人呜,好疼,好疼呀……“哭的有些恍惚的亚礼顿了一下,他傻乎乎地以为雄虫是想要挽留他,抬头一看,却是雄虫冰冷到谷底的眼神。 ? 贝利斯将他的座椅拉出来,左边的木腿上沾满了亚礼的yin液,不仅如此,地板上也散落着一滩一滩的液体。 ? 仿佛知道雄虫要干什么似的,亚礼一下子就白了脸,不断地喃喃,“不,不要,求您了……“亚礼可怜的样子非但不能让贝利斯心软,反而让他感到作呕。 ? “自己舔干净。“贝利斯敲了敲椅背示意跪趴在地上的亚雌,平静的语气不带一点温度。 ? “是……是,大人。“亚礼知道逃不过了,只能照做。 ? 亚礼握住那只起支撑作用的木头腿,闭上眼睛一点一点的舔舐着自己的yin水,涩涩的味道令虫反胃。屁股里的跳蛋仍然震动个不停,后xue里不受控制的流着一股又一股yin水,他夹紧了屁股避免弄脏雄虫的地板,否则,雄虫一定要他好看。 ? 出生于贵族的他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想到这里,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屁xue也跟着喷出了一滩yin水,这下子地板也脏了。他不得不跪在地上像狗一样去舔地上混杂着yin水和眼泪的液体…… ? 分明是屈辱和痛苦的,亚礼却感到了一丝快感,现在连他自己都开始唾弃自己,难道自己真的是一只下贱的虫子吗? ? “咚咚……咚咚……“有规律的敲门声一下一下的敲打在亚礼的神经上,他害怕地抬起头。 ? 有虫来了?不!不要开门! ? 亚礼叫唤了几声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他惊恐地看着一脸戏谑的雄虫,浑身止不住的剧烈颤抖起来。 ? “啊!啊!“ ? 不!不要! ? 他开始不顾一切的向贝利斯爬过去,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 房门已经被拉开一条缝隙,走廊上明亮的光线打在亚礼沾满yin水的身上。 ? 完了…… ? 亚礼软了身体,瘫倒在地上,两眼空洞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