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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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随缓慢感受着射精时的快感,射完精无意识的往里反复抽插几下,等射精的快感终于顺着脚下的流水离开后,封随才回过神检查孩子健康。 封随第一反应是遇到同上次一般的情况,迅速退开弯腰查看林怜的下体,没见血色才放下心来。 粉色洞口的媚rou没有rou根填堵,细细流出混浊的jingye混杂着清亮的yin液,堆在纯白的洗漱台上,一小滩,夹在林怜粉色的腿根rou中间。 半软的rou头上挂着几缕白丝,似乎能透过封随的眼睛代替他的大脑做出决定,跃跃欲试。 林怜的解释或许让封随对他有过几丝愧疚,又或许是让封随觉得他竟然会出现误判,更或许是封随太过自负,认定林怜的心会永远自愈。他毫不犹豫的重新插入独属他一人的销魂窟,直至他的快感开始堆积,他才发现怀里的人已经没有动静太久。 “怪物,丑八怪!谁他妈让你睡的?”一记深顶,怀里人才抖着眼睫逐渐清醒过来。“你他妈竟然睡着了?”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伤害,封随调动全身的力气集于胯下,抽插带出的jingye被不停拍打,堆积在xue口发出“啪啪啪”令人耳红心跳的动作声。 林怜受不了凶猛的鞭挞,意识终于开始回拢,身下封随不停的顶弄着他的敏感点,巨大的rou棍带着封随灼热的体温,又快又胀的捅弄,刺激得林怜小腹发酸。他的心脏又开始极速跳动,林怜感受着和心衰不同的跳动频率,他知道,这是直面封随时它才会有的活力。 他的理智与情感总是呈反比,每当他的理智开始混沌,他的爱会开始不由自主的发散。 封随似乎想到什么,突然抱起林怜掉换位置。使得林怜彻底坐在他的rou棍上,全身的着力点只有他的yinjing。 粗大的棍子捅进无法估量的深度,顶弄的频率联合发散的感情一起攀住林怜的双手,牢牢的挂在封随的肩颈上。 “谁允许你碰我的?”坏心眼的往上发力。 “对不起!”封随的猜想得到证实,果然,只要他开口,小人儿能立马清醒的藏好原本无处躲藏的爱,肩膀上的手立马缩回,导致更加稳重的落在rou棍上,“这么能吃?”全根没入的爽劲爬上封随的头皮,震得他顾不上此时的林怜,压上林怜间隔在他和冰冷的墙壁之间,拼命cao弄垂直下降不停吞吐粗大茎身的rouxue。 林怜不敢触碰到封随,可封随放在他腰间的大手并不借力给他,只是抓着他,像没意识的玩具套,不停坐在炙热的rou棍上。后背冰凉的墙体并不怜惜他,反而碰到热意便不断向他传送寒冷。林怜缩回的双手向后撑着墙面,他的小腹连着腿根,再蔓延到腿肚全在泛酸,他想要缓一缓。可他刚刚才犯过错,他现在连开口求饶的勇气也没有。 林怜没有重心,身体本能反应的紧张不安,害怕掉下去的恐惧使他无法控制的缩紧身体。 “喜欢这个姿势?夹得真紧。真的cao不松?” “cao!你他妈真sao啊。吸得老子真想干死你。” “你之前说要还老子钱是不是,嗯?就用你这个畸形的洞来还吧。你也就这点儿用了。啊,cao,怎么还能夹紧。” “你肚子里的坏种没事儿吧?嗯?” “对、对不起”林怜每每听到这些话心里便多一道疤痕,缓慢堆积的快感化作大大的一个调色盘,里面全是黑色脓液。他明明是不想的,他明明痛恨着自己的不知廉耻,可他依然每次在封随的胯下高潮。 林怜想,封随那么厌恶他是有原因的。 “还能张口说对不起呢?”更快的抽送逼得林怜开始摆头,他的腰好酸,手扶不住身后的墙面,开始打滑,往下坠落的身体又被更有力的顶弄抛向空中,抖动挤压的白净臀rou在空气里留下两片残影,溅落在墙面和地上的yin液顺着走过的痕迹汇聚在熟悉的漩涡里。 “你知道你被cao坏了的样子吗?” “像垃圾桶边上的破布玩具,又脏又烂,一看就知道被人玩坏了。不会再有人去捡你了。” “路过的每一个人都能看见。” “你张开腿主动给人cao的样子。” “又sao又贱,金飞楼里最会玩的性奴都没你会吸。你这个畸形的身体生下来就是给我准备的,是不是?嗯?” “天生就会勾引人,你爸妈知不知道他们丢掉的,不要的怪物儿子,从小就被人cao烂了?现在还怀上了孩子。”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对不起,我”林怜想求封随不要再说难听的话骂他好不好,他会改的,他会想办法改正的。“我会改、改的,封先生,呜,没哭、会改…” 封随停下动作看着面前疯狂用手背擦眼泪的人,还没滴落的晶亮碎光被擦得满手背都是,明明还坐在他的rou根上,妩媚稚嫩的xuerou还在紧紧的裹咬着他,吸的他连射精的冲动都有了,可面前颤抖的小人儿哭得一塌糊涂,哭得他连射精的欲望都快被冲散了。 封随心理上的欲望走丢了,可他的yinjing还泡在湿软的xue洞里,林怜嫣红的眼尾和抽泣的鼻尖,下意识哆嗦抖动的软糯胸rou,还有粉嫩小巧的yinjing抵在他的黑色丛林里,视觉色差在刺激封随。 开始回头的施暴欲再也关不住,抬起林怜瓜子仁尖似的下巴,rou蛇撬开咬紧下唇的贝齿,胯下和rou蛇同时发起攻击,又快又狠的击中敌心。 林怜原本默背着他的生存法则,不敢哭的潜意识促使他只敢快速擦干眼泪,可还是迎来了封随的惩罚。被迫扣紧墙面的手被封随强制挂在他的脖颈上,林怜学乖的悬空扣紧双手,不敢落在封随身上。可他身下受不住的cao弄依然没有停下的意思,伴随着嘴里的空气和舌头被封随几近残暴的掠夺,林怜再一次高潮了。 溃不成军的意识和体力再也撑不住,整个人软倒在封随怀里。 吻着吻着的人突然掉落,封随还没反应过来怀里人彻底晕了过去,林怜身体里成股的热流倾泄在熟悉的guitou上,爽得封随大发慈悲,难得不再折磨林怜,cao弄最后的冲刺阶段,尽数射进林怜的身体里。借着他的jingye和林怜自身的yin液润滑,在拔出roubang的同时坏心思的在林怜的花xue里塞进一颗从未用过的大号暖玉。 冲洗过俩人的身体换上干净衣服,才抱着林怜踏入张国庆的视线。“他睡着了,嘘~张叔。”封随欣赏着张国庆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洋洋得意的抱着林怜滚进柔软的棉被里。“我们睡了啊张叔,您早点休息。” 封随两耳不闻身后事,拥着林怜进入睡眠。他今天吃饱喝足,鼓励自己似的在心里说着悄悄话。他想就算他误会林怜这么多年又怎么样,他的本意从一开始就只是买一个供自己玩乐使唤的玩具,仅此而已。他误会林怜与否,并不重要,不误会又怎么样?最多只是让他在楼下和佣人们一样,住得好一丁点和现在能有什么区别? 他并不需要林怜的原谅,封随想,他付了钱享受服务,是理所应当的不是吗?玩具本就应该服从主人一切命令,他甚至都没有明令禁止过林怜的感情,他已经仁至义尽了不是吗? 是的,我已经做得够好了。封随肯定的回答自己。 等林怜生完孩子,和张叔说让他回去以前的房间住吧。地下室是挺冷的。也不知道他怎么熬过来的。封随困顿得打了个哈欠,算了算了,以后再多给他一点好处就行了,世界上没有钱砸不开的金腰带,更何况是人。 想通的封随奖励自己似的窝在林怜的颈窝里,嗅着林怜身上的清香陷入深眠。 张国庆看着封随粘人的样子,再看看林怜昏睡的模样,摇摇头,他想,或许李伟是对的。该断则断,及时止损。就算他不甘心这么多年见证的少年掌权人竟会犯罪,尽管他舍不得这么多年陪伴长大的小少爷,可他不能再看着林怜在地狱里终日见不得光。 张国庆看着窗外的清冷的月光,他想,或许多看两眼封随凉薄的样子,在以后的不再见面的日子里,他终会明白,该怎么释怀他大半个颠簸人生守护长大的小少爷变了样。 —————— “小怪物?”封随觉得不对劲,以往他每次醒来林怜都已经清醒的窝在他的怀里,可今天直到张国庆出门提早点,林怜还没醒过来。 “诶,怪物?再装睡我要生气了啊。” “诶,林怜,小怪物?”封随推了推林怜,若是林怜醒着听到他喊他的名字肯定会藏不住的开心,整个人会冒着才睡醒的粉气坐在床头乖巧软嫩的偷看他。 可今天不对,林怜还没有醒。“怪物,再不醒我让阮卿过来打掉孩…” “封、封先生,”林怜在梦里看见他回到了小时候,刚来封家的时候。封随在前面走着,精贵的小少爷时不时的回头看他有没有跟上,他跟着他的哥哥来到了一座城堡!整座城堡香喷喷的,有各式各样的花,还有校门口才有的大树,比校门口的好看太多了,林怜没上过学,能想到夸赞树木的形容词,好高好漂亮啊!可是他刚走到门前,他的哥哥变了模样,一下变成了20岁的封随,眼里全是嫌恶,脸上是看见他的不耐烦。 长大的小少爷开口了,“你不配生下我的孩子。他将来不会骄傲他的母亲是一个怪物。他甚至不愿意认识你。我要拿掉孩子。”小少爷向林怜走来,还差最后一步时,“打掉孩…” 林怜听见了。 可他想要留住他唯一和封随的联系。他拼命挣脱梦境,见到了长大后真实的小少爷。 “你故意睡觉懒是不是。”封随想,如果他那一句话刚刚没能叫醒林怜,他说不定真的会让阮卿停止研究。不过,还好,林怜醒了。 “不…” “我还得去公司上班呢,你一天到晚都能睡,大早上的,有什么好赖床的。”封随收拾好自己,端坐属于林怜的独凳上,一脸嫌弃的吃着李伟给林怜买的小零食,想了想又补上一句,“我福气都没你好。” “我,我”林怜头有些晕沉,全身像被车碾过似的,又酸又乏,封随不高兴的语气逼迫着他吃力的坐起来。 “做什么,说你有福气还真当自己是温室里的花朵啊?” “不、不是,我,我起…” “你躺都躺那么久了,现在才想着起来,那你争这一时半会儿做什么?” “对不起,我,我…” “什么垃圾零食,一点儿都不好吃。你爱吃这个品牌的?” “我没、没吃…”林怜有些看不清,他现在头还没有清醒,只看见好像是校长买给自己的水果干。 “你怎么又没吃过,那你平时吃什么?” “吃、吃饭” “小零食呢?” “还没…” “哦。”封随看了看零食包装袋后面的品牌,他想或许封氏开个副业也不是不行,“那你一会儿早餐吃了尝尝。晚上和我说味道如何。” 比起零食袋里的水果干,林怜其实更喜欢吃新鲜的水果。尤其是甜甜的橘子。但他怕封随会生气,所以他只按照张国庆的食谱,每天吃一点新鲜水果,不过他可满足了,每天吃水果和看胖熊熊的时候他都想时间慢一点。 现在封随说他还能吃一些叫不上名字的水果干,是他想都不敢想的。“我、我吗?”林怜惊喜的抬眼偷偷看了看封随的手。他不敢看封随的眼睛,梦里实实在在的厌烦烙印在林怜心尖上。 “那我是在和鬼说话?” “谢谢、谢谢封先…” “是给你肚子里的孩子吃的,又不是给你吃。” “对、对不起”林怜尴尬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被子里的手紧张不安的抠着,他想他以后再也不敢贪吃了。 “你怎么一天到晚净知道道歉,别的话一句也不会。烦死了。”一袋草莓干不多,封随和林怜说着几句话已经没有了。 林怜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坐在床上感受着封随的怒气大气也不敢出,低着头缩坐在床头。封随起床太久,林怜的被窝早就不热了。 封随端过独凳移到林怜床边,rou眼可见的小人儿头更低了,露出脆弱的脊椎骨节。封随猜林怜这时候肯定拽紧了裤子。“那么怕我?” “怕什么,我又不打你。我看看昨天晚上的暖…” “封随!!!你干嘛!!!”张国庆一进门便看见封随掀开林怜的被子,一副找茬的模样。张国庆连忙把早餐全部扔在餐桌上,一把拉开封随,母鸡护崽似的挡住封随的目光,“做什么!大早上的!你要做什么?!” “张叔,我是看看…”封随想结束自己昨天晚上的恶趣味,替林怜换暖玉。他昨晚塞了颗大号的暖玉,林怜目前为止甚至连中号都没用过,他担心林怜今天换不了暖玉。 “你吃完饭快去公司,我来看。你去忙去忙!” “诶,怪物,你等我晚上回来换,我说的什么你别装傻。我不吃了张叔,我直接去公司。”还没等张国庆回话封随便大步离开了。 “小怜洗漱好了,我们吃早餐。不着急不着急,我把桌面收拾一下。” —————— 封尤百无聊赖的站在落地窗前,他现在是空头司令,什么都得过问封随,可封随又不爱搭理自己,进出办公室还得像大臣觐见似的,还得秘书长通知他可以了才能进去。封尤想,自己得先忍一段时间,反正封随不得不教他,等他学会了如何管理经营公司,到那时候,谁说了算乾坤未定呢。 “诶,哥,是,我在办公室呢,”电话铃声打断封尤漫游的思绪,“封随”两个大字促使他马上狗腿子的接电话,“好,好,好,那我五分钟后上来,诶,是,是,我明白的哥,好,再…”再见还没说出口,电话挂断音打断封尤。 “吃火药桶了啊,脾气这么大!”嘴上对封随的脾气不齿,身体却迅速带好电脑拿上纸笔,往顶楼的董事长办公室赶。封尤站在电梯里检查衣服有没有褶皱,再理了理头发,满意的对镜子里露出青少年特有的笑容。封尤想,封随让他五分钟后再去,他哪儿真敢五分钟后去,这点儿信儿他如果都不懂,那他这一整天恐怕是进不去董事长办公室了。 果然,门掩着,封尤猜对了。“哥!你来这么早啊,我以后得向你看齐,作为领导也要规范其身,要…” “闭嘴。”封随扯了扯领带,他现在一听到封尤的声音就觉得莫名烦躁。“现在7:50,秘书长8点到,你跟着她,先了解一段时间的公司业务,弄懂哪个项目是主,哪个项目股票市场值得投资,哪些项目可以发展,以此类推,我说明白了吗?” “哦哦哦,好的好的哥。明白明白的。那我去秘书长门口等着?” “要我送你去?” 封尤见封随终于愿意抬眼,只是眼神阴沉得不像是要送他。“我自己去,哥,您忙您忙。”回馈封随一个自以为懂事的大大的笑容,甚至还带上了门,封尤想,他哥对他的印象应该能中和一下,好不少。 同样是17岁,怎么一个乖巧听话,一个疯疯癫癫精神不正常。也不知道小怪物带着大号暖玉行动方不方便。封随后知后觉,他似乎有些后悔。他明明就听阮卿说林怜昨天晕过,体力本就不支,他还硬带着人做两次。封随想,他们以前也没做过两次,更何况林怜身体条件还不行的时候,他昨晚实在是不应该放纵自己的欲望,毕竟林怜肚子里还有个孩子。 可他又在脑海里拼凑林怜被cao哭的样子,全身都泛着粉,又软又欲,时不时抖动的胸rou还刺激着他的眼睛,他哪儿能守得住。高潮的时候也是,害羞得整个人软绵绵的,狐狸眼会缱绻的看着他,宛如他是他的救命稻草般,露出粉色的小舌换气,下面的口吸得他头皮发麻,他控制不住也很正常。 对,一切都怪林怜太勾人。我没错,是他sao透了,不停勾引自己,要不然自己也不能鬼迷了心窍。日光洒金在地板上,封随在日照金山下戒告自己,不能再不顾忌孩子,不能再受林怜的蛊惑。人们总是会为自己的原因找外部因素来推脱。 记忆也是一种相见的方式。封随的yinjing在想起林怜的时候,便收不住身形,大张旗鼓的撑起西装裤,它精神抖擞的想要进入7年来夜夜浇灌他的巢xue。 封随靠在椅背上,闭眼静静等待着下体冷静。理智占据上风,他想他不应该在工作时间想起林怜,那太影响他的工作效率。可他的情绪是死循环,林怜不断在他的脑子里冒泡。直到他看见回忆停留在他13岁时,他第一次梦到林怜,在他身下呻吟的林怜,潮红的脸,攀在他的肩上柔情蜜意的唤着哥哥,惹人怜爱,娇喘吁吁,呻吟阵阵。 封随想,他是真沾不得林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