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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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南和李伟大致说了自己,现在是大半个自由人了,他想接李伟去和自己住,酒店有些不方便,而且价格昂贵,虽然是张国庆的钱,可柳南还是希望能报答李伟的救命之恩。 “行啊,小南。那你现在准备怎么生活?”李伟有些担心,柳南没在金飞楼里当然是好事,并且再也不用陪酒伤身体,李伟发自内心的高兴,可他又有些愁,小南没有接受过正规的教育,没有学历,没有一技之长,该怎么在这个吃人的社会活下去。 “别担心校长,封随让我陪着林怜到他生下孩子,这期间会付我工资。他这样的富豪,不会亏待我的。” “行,那这两天我出去看看,我们租个一年左右的房子。再慢慢看能带小怜去什么地方。” “好,我也日常留意着。”柳南去隔壁开了房间,收拾着洗漱用品和一些零散的衣服,再和阮卿说自己下午会去医院。 “好,那我等你。我现在多了一位病人,他和林怜先生上下午错开来检查。” “阮医生怎么回我那么快?随时随地都在玩手机似的。” “你有特别提示音,我知道哪条消息是你的。” “对我这么上心?” “嗯,很上心。” “卿卿真乖。”阮卿看着手机里的四个字,他该怎么形容此时的心情,他的父母没有夸过他乖,他的导师没有说过他乖,他工作以后更不可能得到这样的宠溺,他很喜欢,他很需要有人奖励他,说他很乖,“嗯。” 阮卿知道柳南不相信自己的感情,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急性子的人,他有足够的耐心,有足够的时间等柳南相信他。他以前也不相信一见钟情,他认为任何不能被科学解释的事件,都只是科学没有到达足够的高度,可他遇见了柳南,一个让他死灰复燃的男人。他应该是自己最完美的标本,只属于自己的标本,不见天日、无法窥见的,我的。 正午的阳光不仅刺眼灼热,更让阮卿感受到了全身的血液在快速的流动,心脏这个压力泵,它过于用力,让阮卿甚至有点儿眩晕。他抬头看着明晃晃的大光圈,“我的。”他用手机拍下背光光线里,黑为底色的一团炙阳,发给柳南,“好亮。” —————— 凶手和恋人会回到案发现场。封随晚间推开林怜的病房门时,不出意料的,张国庆立马板正脸,明明是自己的管家,现在变得好像林怜的管家似的,一心只顾着林怜。 “张叔,您今天回家去吧,我今晚在这儿陪他。”封随晚上有个酒会,他穿了身暗红的西装,黑色风衣裹着匀称精贵的躯体,胸口暗绣着郁金香,领子绣着黑色的“封”,黑色的袖扣,黑色的领带挂着修长脖子,衬衫只扣到第三颗扣子,整个人,带劲又霸道。 “不用了,老头子在这儿睡得香,吃得饱,您,回去吧。我守着小怜。” “张叔,您回去吧。我说我在这儿。”封随今晚喝得不少,他现在只持有封氏60%的股份,他今晚和一群老狐狸周旋试探,他们也听到了封尤最近的大话,不停以玩笑话来挤兑自己。向来只知道唯命是从的人,竟然也开始跟自己叫板了,他们在猜,封氏到底会落在二位少爷谁的手里,他们不敢随意站队,却冥冥之中开始挑衅自己。 封随预感自己今晚脾气不会很好,他需要立刻马上找到出气筒,他需要一个人来引导他的坏情绪找到出口,并能接住他所有坏情绪。他没有多想,他想他现在需要林怜,他必须要使脑子在最短时间内冷静下来,才能想出最好的决策。 封随越过张国庆,直接坐到林怜旁边的沙发上,长腿紧挨着旁边的独凳,“您回去吧。”话是对张国庆说的,眼睛却盯着紧绷的小人,手里的沃柑都捏破了,也不敢抬头看自己一眼,封随更烦躁了,扯了扯领带,看着原地不动的张国庆,“司机还在楼下。” “大少爷,小怜这两天有些头晕,你收敛些!要我回去也不是不可以,你答应老头子,好好对小怜!” “我对你不好吗?诶,怪物,”膝盖撞了撞独凳腿,牢牢盯着林怜战战兢兢呼吸的鼻尖,“说话。” “好、好的。” “你这不是威胁吗?!我不走。老头子不走。” “张叔,司机在楼下挺久了,家里的大小事务一直没人打理,您回去吧。我今晚不欺负他。”下保证似的,轻而易举的把林怜抱在自己腿上坐着,左手环着林怜的细腰,感受着身上人慌张的颤栗。 “你,你保证了的啊。小怜明天要去做检查,你不可以欺负人!!!我明天要问小怜的,如果不是你保证那样,那我下次就死活不走了!” “好~回去吧,张叔。” 张国庆见封随确实没有说难听的话刺激林怜,还在清醒状态下抱了林怜,他心疼林怜很难才得到一点封随随手给的温柔,但他也看得清楚,林怜死心眼的在围着封随的外层转,连往里走一点点距离也不敢。他不知道两人问题出在哪儿,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给两人挪出空间,期盼两人真的能互通心意,都别再折磨自己。 张国庆带上门,站在电梯门口看着数字不停变化,他突然觉得有些累,替林怜累,替封随累,替自己这几十年的付出,感到迟来的累。 封随抱着小人,不说话,就看着一直在抖的小人。 林怜猜封随心情肯定坏到极点了,要不然他不会语气那么严肃的和张叔说话,他想把手里的沃柑剥干净递给封随,想让他消消气,可他没有手套,不敢剥柑子。突然被抱到封随的腿上,他猝不及防大拇指陷进沃柑里了,顿时整间屋子全是柑子味,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也离开了,他很怕,他想道歉,又怕发出声音更惹封随不高兴。腰上温暖的手此时是烙在林怜身上的枷锁,他怕得想哭,又不敢火上浇油。 “怕?” “对、对不起,对不起,封先生,我,”林怜捧着沃柑往封随的方向递一小点,白嫩如霜的手抖着,声音小小的,还在哽咽,“我不是、是故意的。” “故意的还是不是故意的?”封随抖了抖腿,震得小人立马握紧了手里的沃柑,整个人更是怕得想缩起来。 “不是,不是,不是故意的!”急切的解释也还是小小声的,林怜此时唯一的支柱是腰上的手,可他不敢倚靠,他也不敢动,屁股上的两块大骨被抖硌得有些疼,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以前封随来地下室发泄一场性爱再骂自己一顿就走了,他没有和封随相处的经验,仅有的一点点相处时间还总是以惹他不高兴结尾。 “谁给你的沃柑?谁允许你吃的?” “下午、阮医生、给,夫人的,封、封夫人给,给我的。”林怜连忙递给封随沃柑,封随的声音越来越不高兴了,林怜立马总结新规矩,是不是封夫人的东西自己是碰不得的啊? 秀气如葱的手轻颤的捧着黄色的沃柑,上面破了一个洞,可以窥见里面饱满多汁的果rou,封随想起在封家的时候,林怜吃水果只能靠张国庆,张国庆后面几年每次带他去捡衣服,都会悄悄塞些水果给他,林怜舍不得吃,每次都想留给自己。但张国庆并不知道,每次他心情不好去折磨林怜时,这些水果就是玩具,林怜只有下面的口吃过水果。 “又舍不得吃?”沃柑和封随的拳头一般大小,果不其然,封随看着面前的小手剧烈的抖着,手的主人想竭力控制,可手似乎不听使唤,抖得幅度越来越大。 “对、对不起,我…” 封随没等林怜说完,拿过沃柑从洞中间剥开,递一半给林怜。“你只能吃一半。”太晚了,吃了晚上容易上厕所,这人若是想上厕所半夜肯定不敢喊醒自己。 “啊?我、我啊?”不敢相信眼前黄澄澄的柑子,他今天只得了一个,本想晚上和张叔一起吃的,没想到能和封随一起吃,林怜不敢碰到封随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抓着沃柑皮把果rou拖进自己手掌里,“谢、谢谢,封先生。” “嫌我手脏?”又抬腿用力抖了抖腿上轻飘飘的人。 “不、不是的,我,我没、没有手套,怕弄、弄脏您,您的手,我不、不敢的。”林怜被抖得坐不稳,封随的大手一把捏紧细腰,看他握着半边柑子,心有余悸的放在胸口上,又赶忙转头和封随解释,他没有忘记规矩。可从自己进门开始,他甚至连眼睛都没有抬起来过。 封随更用力的抖着腿,腿上的人更怕了,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真诱人,大手拽人进怀里,膝盖撑开小人的紧闭的双腿,头放在扁平的肩头,“这么怕我?” 林怜把尿的姿势被抱着,肩头上呼出的热气没有温暖林怜,因为他的后背没有坚实的依靠,他的背和封随的胸膛之间空着,空气肆虐的强调着自己的存在感。“我…” “我不怕?我很怕?还是什么?” “我、我会听、听话的,封先生。”林怜很怕,但他直觉封随如果听到这一句会更生气的。 肩头上的重量没发让人忽视,林怜小心谨慎的呼吸。封随一瓣一瓣的吃着,也不挪开头,故意在林怜肩头一上一下的嚼,“你怎么不吃?” 林怜轻轻的掰下一瓣,放进嘴里。好甜啊!好多汁呀!原来水果这么好吃啊,他上一次吃水果还是在孤儿院的时候了,害怕又被别人抢走,狼吞虎咽的,他现在甚至都想不起味道了。 细嚼慢咽的人脸上终于不再是要哭不哭的表情了,舒展的眉眼,挂着液滴的长睫毛,侧脸像精致的洋娃娃。“甜吗?” “甜的。”林怜以为封随吃完了,动作快于脑子的摊开手掌,呈在封随脸前,小人突然反应过来刚刚自己刚刚碰过,手急忙局促不安的往回收。 封随捏过林怜的脸,找到坏情绪的出口,吻上甜甜的樱桃小嘴,凶猛的霸占林怜的口腔,扣住小人的后脑勺,尽情品尝着沃柑和樱桃融合的新甜味。 林怜不敢碰封随的舌头,只能不断的往后缩,但后脑勺上大手不允许他退,不断在发起进攻。舔过小舌的舌尖,缠住任人摆布的小舌,拽过小舌进入自己的口腔,用力吸允着玲珑可爱、附满甜蜜素的小舌。 封随用下身蹭着林怜,“今天的暖玉放了吗?” “还、还没睡觉,我、我马上去,”林怜立马抓过纸巾递给封随,他刚刚碰到封随的嘴唇了,“对、对不起,对不起…”他想去床尾拿暖玉,可封随的手没有放开的意思,他不敢动。 面前的纸巾干干净净,明明是自己勾过来的舌头,林怜还是怕自己嫌他脏,封随接过纸,看着林怜。 “对不起,我、我会、会改的,您,别生气,我会…”林怜以为亲嘴巴和zuoai是一样的,自己只能供封随单方面的发泄,是不能主动碰到封随的,要不然封随会说很多很多很多难听的话骂自己。林怜很害怕,如果肚子里的小朋友听见了,他怕小朋友出生了以后也会厌恶自己,会以在自己肚子里出生为耻。 封随转过林怜,公主抱人往床上走,“明天要做检查?” “要,要的。阮医生说,三天检、查一次。”林怜乖乖的捏着几瓣柑子,等到床上把柑子仔细放在枕边,自觉去床尾拿暖玉。 “就几瓣了,放着干嘛。” “我、我明天,可、可以吃吗?”林怜第一次吃,刚刚只吃了一瓣,他想着封随给他了,那应该是可以吃的,所以才敢小心翼翼的放在枕边,他想等明天早上分给校长和张叔一起吃。 拿着暖玉盒子的小人,偷偷看着自己手里仅剩的几瓣柑子,看来他真的想要,都抬眼睛了。“明天就坏了,今天吃吧。”掰过两瓣进自己嘴里,又把剩下两瓣抵在林怜嘴唇上。 林怜谨慎的用牙齿咬住柑子头,伸出舌头垫在柑子下方,慢慢的往里带,带进来的不止柑子,还有封随的食指和中指。 “张嘴。”食指和中指夹着猩红的小舌,两瓣柑子在小嘴里显得异常巨大,没有舌头的辅助,柑子只能停留在腮部和牙齿中间,柔软的小舌被白皙修长的手指玩弄着,晶亮的唾液顺着红润的嘴唇往下倒,像快干涸的瀑布。 林怜不敢用牙齿碰到封随手指,可两瓣柑子撑得他腮帮子很胀,来不及擦的唾液在往下滴,他觉得自己像不听话的小孩子,管不住自己行为。林怜紧紧抓着暖玉盒,垂眼看着圆润的指骨,鼓胀的青筋,凸出的腕骨,黑色的“封”字暗纹印在深红色的袖口,很衬封随,林怜任由封随肆意玩着自己舌头。 封随抽出手指,拽开林怜的裤子,轻车熟路摸到细缝,“打开,拿出来。”单手解开西装外套,撑在林怜身旁,头磕在林怜的小肩膀上,林怜身下的手指不断戳着他的敏感点,怀孕更加敏感的花xue受不住封随的玩弄,不停分泌蜜液。林怜很舒服,但他不敢叫,封随就在身边,听到他此时的声音会生气。 林怜紧紧咬着下唇,颤着手递给封随暖玉,他想说话,可他怕他一张嘴就会发出令人作呕的声音,只能用暖玉表明轻轻碰了碰封随撑在身旁的手,身下的手指突然加快攻速,敏感的xue道猛地缩紧,牢牢攀附着进出口的修长手指。 “这么喜欢?”耳边的声音没有往日的冷漠厌烦,暗哑低沉又磁性的在引诱着林怜。林怜高潮了,一股清液冲洗手指尖,封随眼前的人止不住战栗,抖得厉害。封随趁着xue道湿软,拽过林怜的小手和暖玉,被包裹的小手借着他的力气,暖玉滑进紧致的甬道。 封随现在巴不得自己是那块暖玉,他的兄弟已经抗议很久了,它雄赳赳气昂昂的起身反抗,以前可是每天都能吃rou的! “已经三个多月了,能做吗?”手指在花xue口轻轻的插着,整个人垮在林怜身上,迫不及待的解开裤扣,放出天赋异禀的rou棍,抓过林怜的小手覆上,“握着。” 林怜第一次在明晃晃的灯光下看,进入过自己很多次的,封随的yinjing,紫黑色的,好大一根,在黑色的丛林里高举着头,翘起的弧度显得它更壮硕了,像,像张叔买的大香蕉。林怜有点不敢握,它好大一根,柔软白皙的手被强制握上roubang,白色和紫黑色形成的视觉差,强烈的刺激着封随,覆上的一瞬间,封随倒吸一口气,好舒服,虽然比不上湿暖的花xue,但林怜握住他的roubang一瞬间,他想射。 林怜感觉肩上的封随好像是放松下来的样子,没太注意他的手,他缓缓往自己的方向缩了缩手,封随颤了一下,林怜不敢动了,呆呆的握着roubang,封随的巨大伞头有液体蹭在林怜的小指上,林怜下意识用小指想接住快滴落的水滴。 尾指刮过封随敏感的guitou,他把不住精关,全射在林怜的裤子和手上。 林怜感受着肩上人沉沉浮浮的呼吸,刚刚封随痉挛似的射了。林怜不知道他舒不舒服,只知道他刚刚好像抽搐了两下,林怜怕他喝了酒身体不舒服,小幅度转头偷偷的看封随。 小心翼翼偷瞄的人手里还握着他的命根子,眼睛不敢聚焦看他,只能用余光悄悄的在思考他还好吗? 封随今天喝了酒,脑袋晕乎乎的,几天才释放一次的快感游走在他全身,洗刷他的每一根神经,宛如新春冒头的嫩芽,清新爽快。魇足的大猫趴在林怜的肩头,昏沉沉的快要睡着了。 “封先生,要洗漱、睡、睡觉吗?”林怜放开挺翘的大香蕉,小小声的说。 “嗯,得洗了睡觉。”封随翻身脱的光溜溜,快速在卫生间里洗完回来,见小人已经换过衣服裤子,便一把捞过人,窝在林怜的脖子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