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初来乍到四男围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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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阳艳艳,晌午的毒日头烘烤着颇有些寒碜的工地后院,管人事的大哥走在前面,安生抱着自己的包裹怯生生地跟在后面。 走到宿舍门口,那大哥又回头瞧着安生问了一遍:“你确定不去念书了?别我这边都给你安排好活了,你又反悔走了,苦力活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小毛头眨巴着双水杏眼,一脸认真地点头:“张大哥,您放心吧,我不会反悔,我还得挣钱供我弟弟上学呢。” 张贵生叹了口气,“行吧。”他颇为可惜地瞧了眼安生,这个孩子也才十八岁,比自己孩子还小,放弃自己的未来全力供养弟弟,愿意吃苦耐劳,因为身材瘦小开的工资低也毫无怨言,他一想到自家那个大学生整天不干正事躺在床上举着个手机嘿嘿哈哈,就气不打一处来。 唉,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他敲了敲门,喊了两声“吴柱”,接着屋内传来一阵拖拖拉拉的声音近至门边,一个身形雄壮,被晒得黢黑的男人拉开门探了个头。 “咋了老张?中午头的俺们兄弟几个都睡觉呢。”他揉了揉惺忪睡眼,很是不悦。 “来了个新同事,你这屋不还空着个床位吗?让他住这屋,你们给人家收拾收拾床位。”张贵生说着往旁边一闪露出了躲在他身后的安生。 吴柱神思还有一点不清醒,看到安生后愣在了原地,满脑子都是:我滴亲娘嘞,咋来了个这么好看的人儿! 他眼神直愣愣地,安生的小脸瞬间红了个透,低着头,声若蚊吟:“吴柱哥,你好,我叫安生,是新来的,多多关照。” “哎!干什么呢?别吓着人家孩子!”张贵生给了吴柱一拳,“小着呢,你们多照顾着点!” 吴柱回过神,捣蒜般的点头,脸颊升起两朵红云,还好脸够黑,瞧不出来。他侧过身子请人进来,都没注意老张走时跟他嘱咐的话。 门框并不宽敞,高大的男人傻愣愣地侧着身子还以为留了多大的空,安生有些局促,紧捏着包裹挤了进去,不可避免地两人的rou体热哄哄地短暂地贴在了一起,他听到了男人瞬间变得急促的呼吸。 男人闻到了少年身上的清香,是干净、带着阳光的味道。 宿舍还挺宽敞,五张小铁床依次摆在一侧,另一侧是四张拼起来的木桌子,上面摆着吃剩的泡面盒,两个大吊扇乌拉拉的在天花板上转着,带起的风里夹着股独属于男人的汗腥味。 甫一关门,躺在床上闭眼休憩的其他三个男人翻了个身,只抬了个头,在看到站在屋中央的安生后具是一个激灵翻身坐起。 于是,三个男人坐在床上,一个男人站在门口,直着眼睛傻乎乎地看向中间的少年,别提这气氛有多诡异了。 安生本就认生,这下更是羞得抬不起头,还是吴柱咳嗽了一声,跟其他三个室友介绍:“新来的工友,叫安生。” 坐在床上的三个男人齐齐点头:“哦哦哦!” 五张床就中间那个塞满了行李没人住,吴柱帮安生拿着包裹,其他三个男人手忙脚乱地把那张床给收拾出来,其中一个还把自己床上铺的垫子给抽出来放到了安生床上。 “安生,你就睡这张床。”吴柱把他的包裹搁到床边,安生小声应着走过去。 “哎呀,这不咱们哥仨还没自我介绍呢!”一道粗矿的声音响起,带着常年抽烟的颗粒感。 安生顺着声音看去,是一个黢黑精壮,剃了光头的男人,正在摸头傻笑,露出一排白牙,他看着安生说:“俺叫吴建联,跟吴柱子一个村的,看你长得也忒小了,叫俺建联哥就行。” 安生羞涩一笑,小声叫道:“嗯,建联哥。” 他长相秀气,明眸皓齿,皮肤比这些粗老爷们的不知好了多少倍,看着就跟个剥了壳的熟鸡蛋一样,嫩出一把水,他这一笑,把几个男人都笑呆了。 站在吴建联旁边的男人,局促地擦了擦汗,他光着膀子,常年的苦力劳作练就了一身厚劲肌rou,两个胸肌又大又有型,擦汗时胳膊上虬结的肌rou鼓鼓囊囊,安生不禁多看了两眼。 吴柱瞧见了,后悔得要命,早知道他也光膀子午休了! “我叫林杰,叫我杰哥就行。”林杰是这几个人里文化程度最高的,一直念到高一,因着家里出事才早早出来挣钱,他人长得端正,哪里都不出彩,也哪里都不出丑,一双眼睛乌黑发亮,精气神足得很。 安生道:“杰哥好。” “到俺了!”最后一个男人略矮些,就比安生高一节,但哪哪都粗,粗胳膊粗腿,长相都十分粗矿,像一头林野间横冲直撞连老虎都不怕的野猪。 他的声音也跟猪嚎一样有劲儿:“俺叫王石!安生!你叫俺石头哥就行!看你瘦胳膊瘦腿的,有啥活干不了找石头哥,哥帮你!” “谢谢石头哥。”几个哥哥人都很好,安生不禁放下心来,最初的局促感也被哥哥们的爽朗笑声消散殆尽。 因为有一批建筑材料今天没能运过来,所以下午停工,工人们自由安排时间,安生没有什么要做的事就呆在宿舍,四个哥哥也呆在宿舍,而且不知道何时他们竟然都脱了上衣,只穿了个松垮的裤衩,在宿舍空地上做……做各种运动。 单手俯卧撑、撸铁、蛙跳、练背肌…… 再宽敞的宿舍也兜不住男人们哼哧哼哧的粗喘声,有人还时不时发出特别舒畅的喟叹。 “啊~啊~啊~”随着运动的幅度一声一声溢出,安生要羞死了,他捧着本书,手指抖抖索索,一个劲儿地吞口水,一本看了半天才翻了一页。 他觉得有些渴,从包里拿出水杯想去接水,林杰这时端着水杯向他走近。 “要喝水吗?”林杰笑着问,裸露的胸口起伏,有汗珠挂在上面欲落不落。 安生点了点头,林杰便从自己杯子里倒水给他喝,他小口啜饮,眼神偶尔飘忽着往男人身上飘。他喜欢林杰的声音,没有那么粗矿,清清爽爽,如果用季节形容,那便是金秋,带着饱满的、成熟的男人味。 “你看着年纪挺小,多大了?”林杰的床铺就紧挨着他的,两人相对而坐。 “今年刚十八。” 林杰有些错愕,“怎么不继续念书了?” “家里穷,我还有个弟弟比我小两岁,特别聪明,做哥哥的总要多照顾着一点。”安生看出林杰眼里的心疼,笑着说:“反正我也不是个读书的料,早出来挣钱也是好的,这不就认识了几位哥哥!” 林杰被最后一句话逗笑,黑亮的眼睛照在少年身上满满地疼惜。 其他三个人自林杰过去找安生谈话起就没再认真运动,摸鱼划水地兀自偷听,心里对这个好看的少年也满是同情。 几个人你一嘴我一嘴地聊了起来,安生知道了这个宿舍被自称为单身集中营,因为住在这个宿舍的四个汉子是三十多岁还没有成家的光棍,他也笑哈哈的加入其中,自豪地说自己也没有老婆,引得哥哥们忍不住动手撸他脑袋。 到了饭点,哪里还能再吃泡面,四个哥哥带着安生去了工地附近最好的一个饭馆,一个个地抢着给人夹菜。安生平日里胃口就小,加上他不好意思拒绝别人,硬生生塞了平日饭量的三倍有余。 回宿舍的路上,风迎面一吹就勾勒出了他圆滚的肚皮,吴柱几人好一阵调侃,倒是林杰在回到宿舍后给了他一盒健胃消食片,还温言道:“吴柱他们大男人疼人的方式简单粗暴,以后你吃不下就说,不用不好意思。” 安生的窘迫被他一语道破,又对他的善解人意颇是感动,真心觉得这几个哥哥真是好极了! 夏天容易出汗,安生奔波一天身上早就汗津津的,宿舍四壁空空哪里有什么浴室,他去了公共厕所也是只有一排水龙头,见着吴柱正擦着身子走进来,便上去询问:“吴柱哥,咱们工地上的洗澡间在哪儿?我没找到。” 吴柱指了指宿舍北面,道:“工地简陋没有澡堂子,大家都是晚上去那边空地的水管下面露天冲凉。你想洗澡吗?” 安生有些为难地点了点头。 “八九点人有点多得排队,你九点以后去吧。” 可安生不是为难人多,而是他有个不可告人的秘密,怕人瞧见。他胡乱点头应了吴柱回了宿舍。 半夜十二点,整个 后院万籁寂静,只有绵长的蝉鸣和窸窸窣窣的风声,听着周围粗沉的呼吸渐稳还伴着几声呼噜,安生悄然起身出了宿舍。 为了省电,十二点之后外面的廊灯都灭了,糙汉子们不在意这些,上厕所都摸黑,要不然就直接尿在宿舍门外的草地上。 夜间风凉,安生只穿了个跨肩背心棉格短裤,走在婆娑树影中不免有些冷瑟,他走到了北边空地上,借着月光看到了横在地上的水管,水管的一头接在墙上多出来的一节水龙头上。 他动作轻缓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慢慢脱掉了背心,褪下裤子,最后一丝不挂地立在清冷月光下,夜的浓稠挡不住他的白腻,莹白的身子融不进漆黑,像个掉落人间的月下仙子。 地下水冰凉刺骨,安生拿着水管从脖颈往下浇,整个身子都润在了水光中,水声淅沥,满身粘腻终于被冲走,安生心满意足地勾起嘴角,还有心情玩水。 “安...生......”一阵微弱又带着颤抖地呼喊消弭在夏风里,安生浑身一震惊惧回头看到了站在树下的吴柱,像是一头山间孤狼夜间望月,幽亮的双眸里翻滚着yuhuo,安生在他愈发粗重迟缓的喘息里不知所措地喊了声:“吴柱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