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破处子膜/插到花xue尽头崩溃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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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小的地方,刚刚能吞下虞岑的三根手指都已经超过沈骄的想象了,哪能想象这种比鸡蛋还大的东西直直地塞进去呢? guitou似乎是整个roubang上最粗的地方,整个塞进去后,沈骄只觉得花xue被人生生撬开,整个人都像是被撕裂成两半了。 他控制不住地恐惧,泪水夺眶而出。他几乎觉得自己就要这么被虞岑捅死了,恍惚间似乎有液体从交合处不断流出。 “虞岑,虞岑,快停下……我那里流血了,流了好多血……我要被弄死了呜啊……”极致的恐惧让他如同小动物一般啜泣不止。 虞岑低头一看,嗤笑了一声:“哪有什么血,你们玄灵体质生性yin荡,你是流了太多yin水了。” 得亏是沈骄体质特殊,虽然比常人更加敏感,承受的快感和痛感都会比常人更多,但是这处花xue确实得天独厚。换做是旁人被这么大一根rourou插进去,估计真的是要被捅裂了。 看着那不断流出的yin水,虞岑也没了顾虑。此时的小逼只是含住了他的一个jiba头,逼口紧紧扣在他guitou的伞状部分,倒是卡得严丝合缝。 这粉逼又小又嫩,看起来不中用得很,但是这xue腔却另有玄奥,里面的软rou层层叠叠挨着那根将它们被迫撑大的guitou,谄媚般地贴着它不住蠕动吮吸。虞岑脸上冷淡的神色都消散了片刻,反而是眯起眼,吐息沉重了些许。 不过与那受尽讨好服侍的guitou相比,剩下的柱身倒是显得有些寂寞了。 虞岑也没给沈骄留情,沉下腰又是缓缓地将硕大的roubang往xue腔里面怼。沈骄的女逼发育不算好,也不曾来月事,这xue腔常年都是闭合的,如今倒像是被虞岑生生凿出一条供他那根过于粗大的roubang取乐的腔道来。 起初是难以言喻的疼痛,下身像是被生生凿开一样,然而随着那根roubang越发深入,一种难以忍受的胀痛又不断袭来。腹部的空间不断被挤压,连胃部都隐隐泛起了反胃感。 “好涨……不要再进来了、啊——要裂开了呜呜……要被撑坏了……”沈骄哭得吃力,可一双断腿让他躲无可躲,只有大腿内侧的腿根在不住抽搐。 不知过了多久,那八寸有余的jiba被小逼艰难地含进了半截,整个粉xue都变得鼓鼓囊囊,看起来委屈极了。 虞岑的神色却是逐渐沉了下来,沈骄不懂他又是哪里惹他不高兴了,心下却是惴惴不安了起来。 “你的处子膜呢?”虞岑的语气轻了下来,沈骄知道这是他生气的表现。 “小荡妇,你被人碰过了?”他捏起沈骄的下颚,声音越发地轻。 沈骄明明都快被他草死了,却还是只能强迫自己清醒,给这个蛮不讲理的人辩解: “没有……没有被人碰过,呜……” 尽管他都不懂他为什么要给虞岑守贞,他似乎并没有这个义务。他甚至顾不上给自己辩解小荡妇这个侮辱又无理的称呼。 虞岑一边问,一边继续把jiba往里面送,没过一会儿,他抵上了一层阻碍。 他终于脸色稍霁,唇边擦过沈骄的脸颊,像是在安慰和奖励他一样:“是夫君误会你了,娇娇还是有好好替夫君守好身子的。” “娇娇的处子膜有些厚,等下会有些疼,娇娇要忍着点。”虞岑说。 沈骄的xue本就发育不好,还从未来过月事,这处子膜自然是比寻常女子厚了不少。 “什么……?”脑子混成一团浆糊的沈骄甚至都还没弄明白虞岑的意思,紧接着就突然大声哀叫,“——!!呜啊——” 因为虞岑说完的下一瞬,就毫不收力地将自己的硕大狰狞的rourou捅了进去,撞破了那又厚又敏感至极的处子膜后也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反而一举捅开了沈骄xue腔的深处,直接顶在了圆嘟嘟的zigong口。 沈骄的表情一下子都变得空白了,他再也无法维持坐姿,腰部瞬间瘫软下去,他整个人也无力地向后仰下。 虞岑也没扶他,那床上的被褥极为厚实,沈骄倒下去后倒是一点都不痛,整个人都被埋在绵软又厚实的被褥里。 只是沈骄此时哪儿还顾得上床软不软,他有那么一瞬间是昏死过去的,实在是太超过、太超过了…… 可是他还是在下一瞬清醒了,他能感受到整个xue腔都被那根rourou占得满满当当了,每一处褶皱都像是被拉平又被压榨最后一丝的伸缩性,紧紧得裹在了roubang上,像是再稍微多任何一点东西,就会生生将这xue腔撑破了一样。 那狰狞可怖的guitou正紧紧顶着他xue腔深处,他不知道那里是什么,但是它被挤压的酸涨和疼痛却让他想大哭出声。 他开始恐惧起来,无法遏制的恐惧,他不知道这场折磨什么时候才是头,可哪怕他再不通情事,也知道这仅仅只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