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信徒是否会向怪物神使献祭自己 丁( 猎奇 触手 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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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时大脑内只有快感清晰,难以分辨外界变化,他并不清楚追逐战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那人早已跑远了吧。 “神使”呆在一条死路的最末,误入的人很容易逃脱——除了像他这种,直接出生在死路更末尾的倒霉蛋。 没了可能被发现的负担,他享受着不被抑制的呼吸,动作都变得随意放松。 几根触手油光水滑的,凑到荀矜yinjing旁。射出的浊精与触手分泌物混合,蒙上一层雾蒙蒙的暧昧白色。 无眼睑的眼珠看看那根委顿的yinjing,又与yinjing的主人对视。 沾满各种体液、泛光的yinjing,对于怪物神使来说,大概是很美味的。果不其然,一根触手吸住guitou,小幅度蠕动。 感觉的缺失,让yinjing始终保持射精后的疲软,吸盘不得不紧密附着在guitou上,嘬吸按摩,未流进的精水也通通被卷进吸盘内。 包皮回缩的疲软jiba口感不如先前——这是荀矜猜测的,因为他看到触手兴致缺缺,啵一下拔除了吸盘。 “神使要放我走吗……?” 荀矜爽完了心情也好,牵起沾满精水的腕足,落下一个象征性的轻吻。 类似吻手礼。 但吻手礼是不带狎昵的礼仪,信徒的赤裸和体液的参与,使得这幅画面充斥了不一样的意味。 粉红舌尖伸出,舔去唇瓣沾上的精水混合物。再轻轻一抿,残余白精便被挤到嘴角,闪过半透的水润光华。 神使确实不会被性暗示诱惑到。 但祂会被食物的油光诱惑到。 流出油脂的食物,和沾染情色水痕的胴体,在神使看来,出奇的一致,出奇地诱人。 于是拭去嘴角残精的动作,裹满各种液体的触手抢先替他做了——导致的就是越擦越一嘴白。 吸盘凸起边缘顶着两片软唇,蹭了荀矜半张脸的水液。 嘴唇被磨得微痒,吸盘并不紧压,仅有轻微的吸力,唇瓣感受和舌尖摩擦逗弄相仿,像是恋人间的耳鬓厮磨,补全温柔的前戏。 嘴唇的触觉保留完整,荀矜对这种类似接吻、又不完全一样的感受逐渐沉迷。 下身因为温和的撩拨,艰难地勃起。 嫌弃疲软yinjing口感的触手又凑过来了,互相配合着,托住荀矜柔软的屁股,将他调整成坐姿,几根触手强硬地掰开双腿。 这样,大腿内侧和充血rouxue的水光潋滟就能够看得一清二楚,jiba水滴至yinnang,又与后xue流出的黏液混合,最终淌回触手。 下体完全任君赏玩,吸盘分别贴在guitou和蛋囊上,一边一个,啧啧有声。 荀矜甚至能看到,自己的yinnang在吸吮中变形。 触手尾端顶在臀缝间,看不到如何进入,只见粗长缓缓隐没,春水泛滥,打湿了乱舞的rou质触须。 模拟系统停运的五分钟,竟如此漫长。 看得见,吃得着,可就是感受不到…… 他也知道自己敏感,知道被插时会喘会叫,会失神会哭出来。偏偏现在,别说爽了,什么感觉都没有…… 明明已经是水到渠成,却始终得不到渴求的快感。荀矜内心躁动不安,难受得咬了下嘴唇,不自觉张开双唇索吻。 触手尾端灵活转动,探进口腔。荀矜用舌尖回应,眼中蓄起迷蒙水汽,不经意间瞥到一根一直凝视着他眼睛的触手。 “唔……” 蓄了泪水的眼睛,恐怕符合“水亮”的标准。 荀矜无奈,闭上眼睛,断绝触手的跃跃欲试。 他并不期待自己的眼珠被嘬一口。 口中触手不断分泌着腥液,舌面被吸盘压住不停地玩弄,发出下流的水声,触手仔细探查口腔每一个角落。 上颚被吸盘面边缘的小吸盘吮过,痒意顺着骨髓传到腰椎,荀矜禁不住想扭腰。后xue因为缠绵的亲吻,毫无知觉地挤出爱液。 rou质触须也塞进口中,搅动出口腔盛不下的水液,沿下颌线,流到满是久勒痕迹的胸膛上,添上更多更多的湿润光亮。 此时,荀矜的胸膛看起来,确实与某种可口的食物非常相似。 仿佛生来就是要被舔舐、咀嚼的。 荀矜却注意不到他的敏感带被照顾。 对比感觉丧失的胸部和下体,口腔异感特别明显。 细长触须鲜活诡异的搅动,会让人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东西,让他非常抗拒。 他顾忌对自己眼睛虎视眈眈的触手,眼睑半闭,摸索着去拉扯堵在口中的家伙。 假若情欲仍未将其完全吞没,那么,闭眼会掩盖荀矜锐利的自信。 闭目皱眉莫名催生脆弱感,显得特别适合被凌虐。尽管他睁开眼,纯粹的快活和步步紧逼的撩人,就不会跟脆弱沾边…… 可这种偶然流露的内敛易碎,反而让人更想往死里欺负,欲罢不能。 神使不会往性方面联想。 不过祂确实在往死里欺负荀矜。 嘴里的触手越插越深,大小吸盘cao喉咙的感觉不怎么美妙,喉咙眼被顶压,引起一阵阵干呕,吸吮还让他不停浮现咳嗽的冲动。 舌面浮涌,好死不死磨过触手第一个吸盘下的埋藏眼珠。 触手插得深,眼珠也顶着舌根,因为摩擦一股一股分泌黏液,又腥又呛,下意识的吞咽抵不过干呕,不上不下地sao扰着神经。 荀矜已经不止是生理上的想吐了,嘴里塞个眼珠的事实超过了他的承受范围。 ——就算这是虚拟的。 他生理和心理上都异常抗拒,摸索着扯堵在他嘴里不肯出来的触手。一阵阵的喉咙收缩产生的吸力让神使很享受。 出去——他想这么喊,却只能发出模糊痛苦的“唔唔”声。 异物深入引起的生理性反胃,无法控制,连带影响到现实,反酸烧上来折磨得无以复加。yinjing都难受地软了。 扯不出来。 最终,在“恶心到强退游戏”和“攻击神使以让祂退出”之间,他选择了后者。 吃力地闭合上下颚,在触手上留下齿痕。触手痛得一抖,尾端在嗓子眼跳动起来,一个翻转,再次逼出荀矜的干呕。 随着喉咙的收缩蠕动,吸盘撕扯肿大口中软rou,那根触手退出口腔。 涎水和黏液拉丝。 幻听疯了一样刺耳地指责他攻击神使,他却无暇顾及,垂下身剧烈呛咳起来。 半握的手抵住喉结,仿佛这样能够抠出口腔积不下的一团团触手黏液。 触手们因为信徒的攻击而狂乱地翻涌,荀矜知道,这是神使要反击的前兆——既然攻击了,就得做好挨抽的准备。 荀矜准备好了。在做出选择的刹那就准备好了。 不过,他没想到还得准备好挨cao。 先前是因为咳嗽,现在是因为快感,身体猛地绷紧,随着咳嗽涌出的不止黏液了,还有欲仙欲死的高吟。 模拟系统停运的五分钟,竟然就在此刻意料之外地结束…… 难以形容巨大快感在几毫秒内全部复苏的体验。 工程师们似乎很清楚,这种体验对人类为时尚早。为了不让使用者发疯,他们还贴心地写入程序,微调系统刚复苏时的模拟数值。 贴心地把荀矜吊在了崩溃的悬崖旁。 要是荀矜还清醒,他一定会痛骂停运的保护机制,可他不能。 模拟系统的启动如同开闸泄洪,将他抛入积攒许久的急浪中,水流呼啸着、轰鸣着,痛快地冲垮知觉、冲垮思想、冲垮一切。 首先感受到的是yinjing的酸软,同时又是极其舒畅的吸吮。 神使毫无怜惜地直接拔除吸盘,痛觉被过滤得微不足道,强大吸力衍生的爽却令人头皮发麻,就算酸软疲惫还是诚实地起立。 后xue在无知觉时被触手挤了太多水,失禁一样滴滴答答,持续不断的cao干让rouxue爽得发疯,甚至是先认知到快感再认知到触手的存在。 xuerou腻歪地挤缠,吃自己的水又吃触手的水,最后又从插入物中获得大量快乐。 乳尖被玩弄的快感细密地铺在每一个角落,不尖锐但磨人,填满了一波波快感间的缝隙。 最后感受到的是触手恶狠狠的抽送。 不像zuoai或享用,更像某种攻击,从腿间把他贯穿撕裂,完全地撑开了整条rou道。 8%的痛度模拟,让撕裂痛和绞痛显得虎头蛇尾。疼痛变成了某种调味料,给混沌的快感分出明显层次,更为甘美更加上瘾。 快感的高峰凌迟着他。 荀矜xuerou抽搐,眼泪和口水狼狈地一起掉,恨不得用屁股把触手夹爆。 可异物侵入过深总归让人不舒服。 深处的肠道根本不是用于性爱的,自然无法从撑涨和摩擦中得到快乐,甚至觉得不适。 疼痛隐约而持久地滋生,他终于察觉到不对,低头去看—— 触手正在极端缓慢地抽出。 “……?” 神使在做出攻击行为后,因为“初醒的信仰”陷入四十秒迟缓状态。 “哈……嗯、呜!这算——哪门子的攻击啊?” 触手越往根部越粗,卡在xue口外的部分足又脚踝粗细,因为捅得太深,抽出时拖拽感极为强烈,又疼又爽得荀矜想射。 好了,现在爽到了,却又不能给他痛快。这么粗长一根触手,磨人得要命,逼他自己动起来发浪。 荀矜只能寄希望于,有别的信徒做了任务,神使的迟缓时间得以被缩短——最好是五秒后就结束难熬的迟缓。 但他也知道这不可能。 只能尝试着抬臀,自己离开这根可恶的东西。没什么效果。 因为他现在被架在空中,全身上下无一触地,两腿大张,在神使陷入缓慢难以控制他时,连平衡都要依仗从后xue钉住他的触手。 借力点就更无从谈起。 逃离的效果没有,催情的效果倒是起到了。 以别扭姿势塞在体内的触须不知扯到哪里,荀矜喘得不能自已,小幅度地在触手上磨rou,小腹被顶出一块凸。 这时候,就要感谢触手在他无知觉期间的耕耘了。 内里填充的丰沛汁水,足够荀矜cao作。被cao熟的软rou习惯疼痛和快感后,又主动裹住大小吸盘,随着腰肢摆动把自己吸得抽搐。 肠道正在记忆触手的形状,拖拽感逐渐消失,化解为被填满的满足。 触手不平整的地方磨蹭过xuerou时便点起无限情欲。甚至侵入物存在本身,都会使荀矜喑哑地吐息,忘情地用自己的屁股去cao触手。 爽,但是还不够。 “神使……cao我……” 喘息间,想法无意识呢喃出口。 四十秒仍未结束。后xue已经能够发出窸窣水声。荀矜饥渴地扭腰,yin荡而毫不忌讳地安抚欲望。 一开始要逃脱怪物,四十秒迟缓还尤嫌不足;现在,四十秒却成了漫长难耐的酷刑。 很快,这种极其消耗体力和意志的运动便结束了。荀矜腰软,脱力地坐在触手上,触手却快速抽出了。 “唔、呃——” 迟缓时因为过分深入,处于触手尾端第一个吸盘下的眼珠,恰好抵在快感消失的部位。 现在抽出,长久忽视的眼珠便流着水快速磨过整条xue道,荀矜喘息都卡壳,软rou抽搐,久治不愈的痒一朝满足,反而渴望起更多。 不得不说,只要不塞进嘴里,触手的眼珠一定会让他很爽…… 像是要印证他的想法,guitou上吸附的触手移动,将眼珠半嵌至马眼。 “啊!……唔,别……” guitou和马眼都是jiba相当敏感的位置,yinjing发涨,他欲拒还迎地哼哼,后边的触手一个挺入就让他毫无抵抗力地爽出一副痴态。 荀矜看不到自己屁股下面全是水,但他感受得到灭顶的快乐。 xue道被填满,又是吸吮又是搅动,本就熟烂的软rou痉挛起来,敏感地发抖,却还浪荡地迎合cao干,仿佛不把自己cao射不算数。 高潮前的快感模糊又清晰。模糊是因为太爽了,多处感觉叠加将大脑模糊; 清晰是因为后xue和yinjing的触手都太有存在感,吸盘吮吸抽插,每个敏感带的快乐都如此明白。 软rou弹跳着无处可去,一次又一次被触手穿透。 吸盘滑过爱液,熨斗一样烫过xue道,从温度上来说不烫,但xuerou已经化了,又害怕又贪恋那种快感。 高潮即将降临,yinjing酸涨,随时会喷出稀薄的jingye,可是—— 触须探入了尿道。 “神使……嗯、别……” 这回真不是欲拒还迎。没了释放的出口,抽搐不知要持续到何时,xuerou敏感到了极限,随便一碰就会引起不亚于嘴唇的开闭。 yinjing无比酸涨,yinnang还被一直吸吮把玩,驱赶着jingzi往外面走,却被触须堵回来。 好涨…… 荀矜上边一张嘴爽得合不上,对应地,下边一张嘴也被cao得合不拢。脑中苦苦支撑的清明指挥他拔开触须,去摸自己的jiba。 触须却灵活地在尿道中碾转,碾出rou体高亢的泣音,随后便玩够了似的自己退出。 尿道因为摩擦在酸涨中产生了快感,他难以忍受地呜咽,延迟高潮带来的过分快乐压完了腰。 泪水打在guitou上,不轻不重,刚好可以发起射精的信号。 稀薄的精水一股股射出,又被触手尽数吸取。后xue疯狂地抽搐,一插,前面就忍不住再抖动着,射出一点白精。 荀矜浑身都软,失神地沉浸在高潮末尾中。 触手过来贴他的脸,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爽到掉眼泪,条件反射地躲开,然后干呕一声。 “……” 信徒和神使沉默地对视。 幻听还在循环那破碎的话语: “……行走于透明狭地……啊!无上的……扭曲……更多的……神使!无法逃脱是空间的蠕虫……神降……信徒啊……赞美、赞美!……” 荀矜尴尬地咳嗽。当然,他并不清楚,AIcao控的怪物神使,会不会有“尴尬”的情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