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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小狗被绑缚戴狗圈乳夹链,振动棒虐几巴

    这个寒假,句牧过得乐不思蜀,然后终于进入到赶作业的冲刺阶段。他现在只能把自己想象成唐僧,任女儿国国王百般勾引,哪怕坐到他jiba上榨精,也要坚定不移地把皱成腌菜的试卷翻找出来写。但句牧仍然进展缓慢,他喜欢做的事苦上天也能全力以赴,而不喜欢做的事十头驴来拉也拉不动。最后自我安慰,只要比齐少寅、彭缮之流写得多就好。

    涂愿为不打扰句牧赶作业,一连几天没找他。母亲去了乡下老家,说这几天正是吉日,会遇天德贵人,要到庙里敬香。兴许因为发生了诸多失控的事,袁琬这几个月来笃信神佛的行径越来越夸张。涂愿就像个剧场观众,静静地观察着她这个“角色”的流变。

    下午,涂愿正在家用电脑翻看LAB那个网站,他做的小狗看烟花的作品持续收获了一些点赞。作为一个公开代码可供多人编辑交流的平台,用户可以添加别人进来。涂愿的用户名起做FoxxyT723,头像无,而在他名字下面则跟着个叫“DoggyM723”的用户——显然,句牧强行把自己添加进了列表,还起情侣名。

    七月二十三号是涂愿搬家过来见到句牧的那天,而至于fox,来源于小学时候有一次春游去动物园。他们看狐狸,偌大笼子里孤零零待着一只白狐,身上有伤,瘦骨嶙峋。饲养员讲它是宠物狐,但被人虐待并遗弃了,才送到动物园里救助。句牧居然听哭了,对着涂愿抽噎着说“它长得好像你呀小愿”,然后牵着他到饲养员跟前,把两人一点零花钱都掏出来了,给饲养员说要好好照顾小白狐。钱,动物园当然没收,但涂愿一直记得句牧像个小大人似的让人家照顾好狐狸的模样。

    涂愿本来以为这件琐事句牧并不会记得,哪知道,句牧把情侣名成功添到他LAB房间后,接着就将自己头像改成了一只笑眯眼的小白狐,还叮嘱涂愿把他头像也相应地改成小狗。

    他知道句牧在想什么,句牧只不过试图抓住一切机会,彰显自己作为高中生难以宣之于口的“恋爱”。 然而,涂愿迟迟没改,依然顶着默认头像框。但每当打开LAB的房间,比如现在,涂愿也会久久盯着小狐狸看会儿,像盯着一处隐秘的欢喜。

    突然,电脑右下角弹出个邮件。邮件是群发,来自句池的女朋友张颐雯。之前过年时她就提到过,有个要好的学姐心理学院读大四了,最近毕设已经开题,到时候有些调查问卷希望他们能做样本帮忙填一填。

    邮件里表明,这个毕设题目是,涂愿犹豫了下,打开问卷链接翻了几页,突然应激地关掉了。他沉默地望着那封邮件,半分钟后,翻出手机给句牧发信息,让他代填一份。

    一刻钟过去,很反常,句牧仍没回他。涂愿拨了个电话,那边也是通了很久才传来句牧的声音,居然在喘。

    “……打扰你了?”

    “不是,没有……我,呼……”句牧似乎很费力想解释,“不是那样……我……有,有点状况……”

    “什么状况啊?”涂愿边疑惑,边起身向门口走去,并在电话里叫他开门。

    句牧竟然颇有些“为难”地啊了一声,挂了电话后又磨蹭许久,才来开门。门一开,涂愿就看到他以极不自然地姿势靠着门框,且双手高举枕在自己脑后,说话也不放下来。

    “你……这样站着干嘛?”

    “就,很普通站着啊……”句牧眨巴着眼,明显搪塞。

    涂愿挑了下眉,顿时去够他手臂,问:“手里藏什么了?”

    句牧慌张又无奈地摇头,涂愿视线往哪边转,他身子就跟着往哪边转,扁嘴说:“唔……你肯定要笑我的……”

    “不笑你。”涂愿最终搂住他脖子,探手往他搁在脑后的手腕摸探。动作一顿,他确实没笑,可句牧觉得他表情比笑也好不到哪里去。

    反正涂愿也摸到了,句牧讪讪放下手臂,搭在腹前。手腕上粗红绳交绕十几圈,还不止一股,不知怎么缠的。

    “快给我解开吧……我,解半小时了。”

    涂愿翻来覆去摸弄绳子,笑意还是抑不住浮出来:“怎么搞成这样?”

    “你说好看的嘛……”句牧低喃说。

    前几天,涂愿忽然跟句牧讲,在音乐教室与关老师zuoai的男人之一竟在小黄鸟上关注他了,叫阿闲的那个。

    起因是句牧帮他将那几张屄xue的照片发上去不久,就有人评论他说“meimei身体真美,想拍私房吗?”之后,id叫阿闲的立马回复了这人,语气似是认识,怼他说“你就是想cao屄”。涂愿因对这个名字有印象,点进主页去,果然从几个露脸的图片里认出他便是当日音乐教室里的寸头男人。

    这人的主页像写日记一般,几乎每一条都用来记录两个人,用词都是先生如何何如,太太如何如何。比如:今天让太太将jiba插到先生屁眼里,太太边插边又哭了,先生不听话,被cao射得太快了,也不知道他俩谁才算奴下奴。罚他今天把母狗太太的sao奶子射满,再去楼道里遛狗,让母狗用自己沾满jingye的大奶子拖地。

    配图则是戴着眼罩与手铐的巨乳男人,说是男人,因为他下体正翘着跟不算小的jiba。而胸前两团肥奶如文字所言,敷了厚厚一层浓精。

    涂愿与句牧讶异不小,紧忙又翻了些这位“太太”的照片,确定他大概与涂愿身体情况类似。涂愿就是在那时,望着一张在空外草地太太rufang被吊缚的图,随口说道:“挺好看的。”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句牧决定要“惊艳”涂愿,循着这条博文的艾特他顺藤摸瓜,找到几个教程号,还偷偷买了麻绳回来练。他其实学几天了,算小有所成,不成想今天翻车被涂愿瞧个正着。

    结果,涂愿没帮他解两手腕的绳子不说,目光还直勾勾的,把他往对面拉。句牧的手臂被迫跟着绳子被拽的方向抬起,跌撞进了涂愿家门。

    涂愿二话不说,将他按到门板上亲吻。手掌心又是揉他脸颊,又是捏他胸肌滑动。亲忘情的句牧也想摸涂愿,但小臂反复抬起,手腕都被缚在一起动弹不得,活像只刚学会拜年的小狗。涂愿闭着眼都笑了,把他不安分的手按下去,继续在他嘴里挑弄唇舌。

    “唔哼……”句牧委屈得扬开下巴,不给亲了,“解开,解开……”

    涂愿伸出舌头,反复一下一下舔舐他的唇,间或柔声说:“我有比狗圈还好的东西哦,不解就给你戴。”

    那个狗圈成句牧专属的了,因为句牧自己在小锁上用刀尖划了个“牧”字,但仍存放在涂愿那儿,得涂愿乐意赏他戴他才有殊荣戴。现在听到涂愿说有比狗圈还好的东西,一下就受蛊惑了。

    见句牧安静下来望着自己,涂愿就开始给他脱衣服。开衫剥下堆到手肘,背心一撩卡到颈后。赤裸的胸膛刚才已经被涂愿揉红了,白嫩又结实的胸肌上,两颗小粒的嫩rutou早便勃起。涂愿又抠了几下,不出意料惹来句牧低吟。

    “sao小狗……”涂愿仰头亲他一口,同时指头重重捏着他奶头拧转半圈。

    “呃!啊……”

    涂愿在他意犹未尽时,手指却陡然松开了,轻声说:“跪下好不好?”

    句牧飞快就屈膝跪下,已经轻车熟路,眼切切地仰望着涂愿,等他下一句话。

    “好乖,”涂愿捏捏他耳朵,“等着。”

    句牧盯着涂愿进房间的背影,安静的空气中喘息声无端开始变激烈,就像跑步喊了预备之后的那几秒他肾上腺素会自动随着心理状态飙升一样,心跳泵动血液,充溢到每一块肌rou末梢。jiba硬了。

    不多久,涂愿从房间出来,手中叮里啷当拿着狗圈外加一条细链,胳膊下还夹着根带线的振动棒。细链两端是乳夹,而中间有扣环,可以挂到项圈上。看着涂愿向自己走来,句牧喉咙里不禁唔噜发出含糊呻吟,甚至膝盖往前爬了两步,好急不可待的样子。涂愿柔缓地摸他脑袋,然后给他戴项圈和乳夹。

    奶头夹扁到乳夹橡胶之间时,句牧“嘶”地吸一声,胸肌整个绷鼓挺起,越发宽硕。

    “奶子挺这么高干什么呀……?”涂愿隐着笑问,突然不轻不重扇了下他右边胸乳。

    “唔!”句牧狠狠抖了一下,肌rou块痛爽跳动,“哈……啊啊啊——嗯……”

    “shuangma?”

    “唔唔唔唔……”句牧谨记着做狗时不能说话,只能呜咽。

    涂愿微笑,声音低哑:“今天小狗自己绑自己,太乖了,可以说话。”

    “噢爽,爽……唔,奶头好爽,嘶,啊……”

    “爽就爬过来。”涂愿轻微扯了下狗链,句牧上身就不得已扑跌下去。手腕叠在一起承力,小臂到手背的几条青筋顿时根根凸起,这就是每次可以把涂愿sao屄指jian到吹水的力道,现在撑着句牧往客厅餐桌一步一步爬。肩胛肌rou将背中有力地夹出一道线条,沾着细密的汗水。

    涂愿倒退着脚步,嫌他爬得太稳,便甩动狗链,乳夹带着充血的奶头胡乱摇晃,句牧果然难以再前进,肩膀歪倒,仰着头一昂声叫出来。涂愿垂眼看着他,奶头挤在乳夹黑色橡胶套间,一点肿rou粉色冒头露出,虐待气息格外重。

    句牧打小就白,活泼好动身上就常到处弄得红痕青紫,涂愿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便很喜欢看喜欢摸,现在算是明白了,他当真好这口。

    他坐到桌沿,拽到乳链绷直,使句牧艰难又急切地爬到他腿间。

    “鞋袜、裤子全脱了。”

    句牧别扭地用无法活动太开的双手解裤子,涂愿不打算帮他,还笑盈盈抖着狗链,连声催促:“太慢啦太慢了!”

    “啊,啊啊嗯……唔不……呃,呃啊……”

    奶尖被扯晃得太剧烈,句牧的耳廓与颈项上的红意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晕染,垂耷着的眼尾也湿润了。他吃力地快速除去自己下半身所有衣物,这下赤条条跪在了涂愿面前,粗壮的jiba一柱擎天,guitou胀翘着,前列腺液已经滴出来了。

    涂愿突然手腕用劲,甩动链子一下把他jiba鞭歪了,并出声责怪:“狗jiba,让你这么硬了吗?”

    句牧闭眼猛地闷哼,jiba不但没软,还剧烈震晃了几下。

    “jibasao水把地板打湿了的话,小狗要自己舔干净哦……嗯?打湿了吗?自己看……”涂愿说着,还捏住银链不断扫弄他的guitou。冰凉的金属在马眼若即若离地挑逗,无处可逃的jiba分泌sao水只能越积越多,很快yin液像口水似的一丝接一丝从句牧guitou失控滴落。

    “呜打湿了……湿了……”他无助看了眼自己jiba,又可怜兮兮地望向涂愿点头。

    涂愿疼爱似的低柔哼了一声,摸摸他脑袋,嘴里接着却就轻轻蹦出一个字:“舔。”

    句牧将双膝分更开,缓缓低头,伸舌头舔地上自己sao水。看到他边舔jiba却还在边淌水,涂愿提起脚,鞋踩到了他宽厚的肩头上,压一压。句牧的奶头就与夹子揪扯到了极限,他舌头还在努力往外伸,皱起眉“啊、啊”含混不清地喊叫。

    “小狗舔得好,真棒……”涂愿称赞他,捏起他的下巴,吮舌亲吻。

    然后,涂愿拿到按摩棒,插上插头,按键一推,嗡嗡前端圆球高速震抖起来。句牧望着振动棒的频率,不自禁瑟缩抖了一下。他无意识的反应被涂愿瞧在眼里,揉着他脸笑。

    “哪里想被玩?”涂愿问着,把按摩棒向句牧凑近,却只虚虚晃在他前胸皮肤上方,就不落下。似跟逗狗棒,引得句牧的视线小心翼翼追着他手跑。

    随后,按摩棒冷不防往乳夹尖端抵过去,大幅摇晃。

    “啊啊啊啊啊——嗯,嗯,呃!”句牧先是激动长叫,然后又憋进嗓子眼里。

    “啊,小狗sao奶子好敏感,好敏感啊,嗯……抖这么厉害,舒服吗?”

    涂愿震完他左边乳夹,又震右边,然后用整个按摩棒绕着他的乳晕在胸肌打晃。全身紧绷的句牧两手搭在小腹,都对握成了拳头,手腕把红色麻绳绞了又绞。

    “还有哪里想要?”

    “呃……jiba想要,”句牧投去迷离央求的眼神,“要主人玩sao狗的guitou……”

    涂愿继续一手捧着他的脸,使他目光不离自己,另一手将按摩棒伸下去,一敲一敲地打到句牧guitou上。

    “啊!啊!啊!咿……”

    “小sao狗,表情好浪,”涂愿的拇指重重搓着句牧脸颊,深喘息,望着他呢喃,“叫大点声,唔……你叫得主人sao屄都湿了……”

    句牧更塌下腰,把jiba往前送,黑亮无辜的眸子映出涂愿在他面前轻轻夹腿扭动的模样。

    “哦哦,sao狗好爽,哦用劲……嘶,嗯——啊不行了,不行……啊jiba好爽……”

    振动棒改敲打为按压,把他粗rou紧紧推向腹部,然后还在guitou磨转。马达声持续刺激着两人耳膜,涂愿警告他不准射精。

    句牧头皮发麻地仰着脑袋,张嘴拧眉,身体忍得似抖筛糠般,最后突然吊起哭腔喊了声“哥哥”,不断求饶。涂愿这才提手挪开振动棒,看见句牧他不由自主打了好几个哆嗦,才重新睁开恍惚的眼。

    “小狗乖,棒极了,过来……”涂愿敞开腿根,解裤子,并单脱出一条光裸修长的腿,“张嘴。”

    句牧就会意地爬向涂愿裤底,对着他已经湿腻的阴户仰面吐出舌头。涂愿垂眸对视他,“哦”地情动yin叫,然后将一直震动不停的按摩棒按向自己阴蒂。

    “呃!呃——嗯嗯……啊啊啊啊啊哦……”

    这个按摩棒是他这几天因没有与小狗zuoai而新买的,还没体验过震动强度,都不知道原来这么了得。句牧刚才竟忍了那样久,确实值得好好奖励。

    “……呀不行太厉害了,哦,哦……唔要喷了,啊——!”涂愿都没来得及怎么玩弄屄口,阴蒂快感就急速冲到了高潮。

    一小股一小股的水花接连不断溅出来,洒到句牧脸上、嘴上、唇舌上。句牧愈加往前凑自己的脸,舌尖几乎贴到了屄xue。涂愿还在浪叫中玩弄阴蒂,潮吹液就继续淅沥迸出,直到终于他腰酸得仰倒下去,高潮才停止。

    句牧顶着一张湿淋淋的脸,很自然地去吃舔涂愿的yin水,吸吮了半天rou屄残留的sao液,把大小yinchun裹进口腔里抿走每一滴腥臊后,舌头还流连在大腿内侧来回扫舔,不肯离开。涂愿教他舔得酥痒又舒爽,渐渐情欲又堆起,他揉按着句牧发鬓,忽然饶有兴趣地抬眼问:“小狗,你绑缚学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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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是小狗的三人行性幻想剧场(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