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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日酒-3(激cao宫交、抽拽脱垂)

    回应他的却是彘奴骤然失调的惊叫声。

    桌上湿滑的rou躯在姜珩大力的冲撞下,翻起rou波,尤其是那对双乳更是掀起了一重乳浪,彘奴不由自主得抓紧姜珩的双臂,下体自屄户至肚腹一线划开剖裂般的快感。

    穹顶上奢丽炫目的晶灯被姜珩高大的躯干遮去了大半,他胯下的rou势似一柄枪戟长驱直入,以离弦之箭的速度,打进了身下怒放的血rou艳花里,仅这第一下,就破开了宫颈,直入盆底。

    之所以如此轻易就叩开了“禁宫”赖因守门的yin器非同寻常。

    说不清姜珩为何对彘奴的zigong格外执着,大抵是因为他浑身上下早已没什么真正算的上干净的地方。虽然这口孕腔也被无数次得淋上热精,甚至孕育过数次生命,但比起别处几口玩到熟烂外翻的roudong,已勉强算是净地……

    侵占它让这口小袋子独属自己,成了姜珩唯一可以在他身上宣示主权的象征。用什么材料锻造管束宫颈的yin器,却曾经让姜珩思酌许久。

    金银太俗,灵玉虽好,却依然是个死物,他希望这枚yin器温度适中,如此依附在宫口不至于让他的娇奴太过不适。他希望这枚yin器能富有活力且缩放自如,管束宫颈的同时也能yin娱床笫,这世间到底何种天材地宝才能“担此重任”。

    某一天,姜珩终于想出了眉目。

    他希望自己的心,也能在彘奴的宫口跳动。

    一枚名为“证心”的猩红rou环由此诞生,姜珩取己身心肌融炼所成,寄生于彘奴宫颈并逐步侵蚀它的血rou,如今已经完全取代了宫颈“看守门户”的功能也正是有此yin器加持,姜珩总是能十分轻易的侵占紧窒的zigong,给彘奴带来非比寻常的yin趣。

    经它寄体共生的zigong也不再仅仅只是彘奴身上的一个器官,反倒循着姜珩的心跳勃动,全凭他的“心意”开合。

    只要帝王存心刁难,彘奴的孕宫可以不借外力开到十指,也同样可以不让一滴jingye污了孕腔。

    最重要的便是这最后一点,哪怕他再如何荒yin孟浪,也无法再孕上野种。

    这无疑是一种标记,却也不仅仅是个标记,他是姜珩的心,是与彘奴血rou交缠让他再也无法避之若浼的疯狂爱意。

    极致的快感随着rou刃反复的冲刺,激荡天灵,彘奴绷紧的身子随着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撞击痉挛不止。

    胀满药液的zigong像一口被戳爆的水袋激喷射液,宫腔内酿了足足五日的药汁guntang得喷溅在姜珩的腰胯顺着他的双腿流下,淡紫色的水液污了桌面地板,一片狼藉。

    “嗯嗯~啊~啊嗯~啊~好爽~~cao……唔”

    姜珩的腰胯小幅度得挺进,冲力与速度却极强,每次在guitou将要离开宫门时再狠狠打回去,

    撞得彘奴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饱满的精囊重重的拍打在彘奴的白臀上,皮rou相击的沉闷声极有节奏“啪—啪—啪—啪—啪—”得响着鼓点,与彘奴破碎短促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共同奏成了一支放荡yin曲。

    颈间的链索被姜珩合牙咬紧向一边拉扯,震颤的喉结再一次被勒紧,将彘奴本就微哑磁性的声音压得更加沉滞,姜珩喜欢听他发出这样的嘶鸣,就好像绝境中的困兽一般绝望无依,更美妙的是他那一腔xuerou也因缺氧而抽紧。

    不再死气沉沉得一味顺服,而是重新焕发了生机,蠕动着努力收紧。

    姜珩的rou茎被这条松软的甬道裹缠,guitou被深处一腔rou袋吸咬,它们濒死般的癫狂抽搐,不停渗着浊液浇淋茎柱,每一寸软rou都在竭尽全力得试图榨干他。

    虽然这口rouxue依然松垮且缺乏弹性,滋味根本无法与自己的妻妾作比,甚至连娼馆里最便宜的暗妓都不如,可是姜珩还是为它着迷。

    身下之人已是陷入极境,枕骨顶着桌面,极力抬高下身紧贴着侵入,上翻眼白一脸的痴态。

    他的彘奴如此勉力讨好,如何不值得更好的奖励?

    姜珩松开了牙关,允他暂缓片刻,手掌覆上了他的小腹,zigong中的药液被caoxiele个干净,凸起的肚皮也已经消了下去,还原的腰腹却非比寻常的纤细。

    虽然这些年彘奴的体质每天都在发生变化,体格一落千丈,可他身量高挑,骨架摆在那里,与他的肩胸作比,腰腹明显细得怪异,他的胸廓处有明显的刀伤,当年西征兵败,敌营中受尽酷刑,也因此被抽去了六根肋骨。

    承国敌军甚至强迫他每日穿戴女子腰封,辱他至深。

    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里,他的肚腹若不是被水液撑到极致,便是被束腰勒缠到极致,这早已成了一种习惯,即便多年以后,彘奴依然无法消磨对于虐腹的渴望,他有各式各样的腰封,整整齐齐塞满了一整个立柜,什么材质的都有,就和他的衣饰、发冠一样多。

    姜珩对彘奴这些怪异扭曲的性癖从来就没什么意见,这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yin荡色情,也没什么不好。

    这就是姜珩与彘奴床上的那些过客最大的不同,他从心尊重他的爱人,包容他一切无伤大雅的嗜好,而不是惺惺作态得发表一些根本无用的劝阻。

    隔着薄薄的腹rou,姜珩感受着自己rou刃的形状,紧贴着彘奴腹部皮肤,他使了些许力道缓慢摁压,迫降的腹rou不断向深埋的rou势施压,挤在中间的膀胱却是遭了殃,厮磨的快感带来无尽的尿意,只是彘奴实再尿不出什么,只能徒劳得张着两处尿孔。

    锋锐的痛苦对他来说却也是一种恩赐,发汗颤抖的皮rou不但没有选择逃离抗拒反倒向着姜珩的掌心更紧密得贴去。

    姜珩一手压着他的肚腹,顶着宫腔盆底猛冲了数下,在彘奴一连串濒死般的惊叫下,他竟然按着他的胯骨,一鼓作气得撤出了rou茎。

    彘奴瞠目欲裂,眼前一应物什都糊成了一片,整个上身都被锋锐的痛意激得扬了起来,神魂都仿佛跟着那根rou势一起被抽离了出去,他完全沉溺在下体钝刀割rou般的疼痛中,甚至连屄户中喷出了什么都没发觉。

    姜珩及时揽住完全脱力后仰的彘奴,在他痉挛的苍白双腿间,雪肤衬着红rou,垂着一枚冒着丝丝缕缕热气,深红发紫的rou囊,正中扣死的“证心”敞着大口喷溅着药液yin汁。

    胜过姜珩曾窥见过的世间一切yin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