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_天长地久有时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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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下意识蜷缩着身体做出保护姿态的孟斩,不期然的又勾起了连雨歇某些回忆,缠绕着魔息、掌握他人生死的手指神经质般的抽动了下,又生生忍住掐死对方的慾望。 上方忽然传来一声响动,他倏地抬头看去,在阴影笼罩间,清俊的五官扭曲变形,带着病态般的失控,一刹那有如从地狱攀爬而上的恶鬼。 一个少年轻车熟路的揭开瓦片跳了下来。 「路危崖。」 路危崖应了一声,「他被那蛇咬到後,第一眼见到的应该是我。」又解释道:「我瞧夜色极美,正坐在他屋檐上喝着酒赏着月呢,听到屋内似是发出呓语,就从那处破损的小洞往里瞧了眼,正好同孟斩对上目光。」 他手一翻,手上就多出了一片裂了纹的琉璃瓦,明显是被人为震断,他也不心虚,揶揄道:「老连啊,你这屋舍质量堪忧哪。」 连雨歇不理他,只道:「若他实际没见着你?」 「那也无妨,」路危崖轻松道:「你带他到偏间,如若不行,再换他也不迟。」 即使心中有诸多疑惑,眼见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连雨歇还是选择信任路危崖。他提起苏莺,就要往偏室走去,忽然听见微弱的呼唤。 孟斩面色潮红,只觉肺部像是一个熔炉,将每一口吸进来的空气加温,吐出时甚至都要灼伤了自己,还是艰难道:「别……」 连雨歇垂眸瞥了他一眼,再次抬脚离去。 一进入隔壁偏房,木门吱呀关上,连雨歇五指一收就将苏莺双手折断,看着对方跪倒在地,疼的冷汗涔涔,漠然道:「你应该庆幸自己捡回一条狗命。」 苏莺咬牙忍住痛呼,却怎麽也阻止不了隔房的声音进入耳朵。听着另一边的絮絮低语,犹似情人间的呢喃。 他面色灰败,低头不语。 ……连雨歇不知道,在魔宫寝殿的芎顶上、梁柱间,镶嵌着的五色宝石中,有几颗并非普通宝石,而是记忆水晶。 它们正对着殿中那张富丽大床,将那处的一举一动尽收在水晶中。开始时,他是忘了说,等到想起时,又担忧教主被来路不明的人欺侮,将摘下来的水晶悄悄安回去。 他能知道这秘密,还是因为前任教主卓英之在位时,他是对方床边的侍奴──姿容或可称为中上,却还不够格上卓英之的床,只在一旁服侍。若今日卓英之心情好,兴许也会被拉上床侍寝。 他提心吊胆待了三年,知道卓英之喜欢浑然天成的娇懒媚态,他便故意掐着嗓子翘着小指,恰到好处的恶心着对方。 一日,卓英之床上忽然出现新人。 样貌虽然清秀,但与他其余备受宠爱的玩物相比,又要略逊一筹。更别提那乾瘦的身躯上,有无数狰狞伤疤,加之长期饥饿的缘故,面色蜡黄,全然看不出来究竟是何处能引得卓英之的兴趣。 苏莺登时大为担忧,难道这老贼换了口味?他胆战心惊的服侍一晚,待看清新人两腿间情景,便明白了原因──双儿,他也是头一次见到,这特殊的畸形处确实很有引起男人yin慾的资本。 更奇怪的是,卓英之日夜同脔宠交欢,有时兴致一来,更是把人弄死在床上,却晾着新人坐在大床一角,碰也不碰,好似有什麽顾虑。虽然不晓得原因,他却也知道对方根本没有怜香惜玉一说。 过了今夜,再到明夜,那又如何?只是一个同他一般逃不出这牢笼的可怜人,只能流连於卓英之床上,享受着那点微不足道的荣宠,等年老色衰,再无价值,後山处便要多出一具弃屍。 所以当连雨歇忽然摇身一变,成为魔宫之主时,苏莺简直惊愕至极。 为免上乘炉鼎遭他人觊觎,功亏一篑,卓英之将所有知情人士通通以各种名头除去,只留下熬药滋养炉鼎的长老。至於苏莺他们,不过床上玩物,就是知道点什麽也翻不起浪花。 也正是这点,他得以苟活下来,平日偷摸学着的小法术,甚至让他在路危崖攻上晋圣峰时,没有如同那些侍奴一般,被强大的威压波及惨死当场。 他成了少数知晓新任教主秘密的人,以为自己会被赶尽杀绝,再不济,也是用粗暴手段除去记忆。至於灵台会不会因此损伤成为废人,就不是教主需要考虑的事了。 出乎他意料,连雨歇根本不在意,不管是他特殊的身体还是那段不甚光彩的过去,只要不到他面前挑衅,或许在他心中就跟被狗咬了差不多。 对,油嘴滑舌的男人全是发情的野狗。就是连雨歇也最为厌恶花花肠子,有谁胆敢在他面前耍弄小心机,便要有在魔宫留下头颅的觉悟。 是以当连雨歇对某一人展现出不同寻常的亲近溺爱时,苏莺感觉自己受到了背叛──不是最痛恨献出身体任人玩弄的麽? 记忆水晶只能记录下一天一夜的影像,新的一日便会被覆盖过去。即是如此,他也看了几回颠鸾倒凤无穷乐,本是关心教主的初衷,成了打探他人私事的托词。 初时确实怒火滔天,甚至无法想像连雨歇竟然愿意委身他人。水晶不只记录床间春事,还有二人温存小意之时,就是普通闲聊,衣物被子遮得严实,也一分不漏全让他听去。 带着无端的审视,他逐渐观察起对方一举一动,视线总是不由自主追随着对方。 就是看孟斩不顺眼,苏莺也不得不承认这人确实有些本事。魔教中,多少脾气古怪的魔修,彼此各自瞧不上眼,却都能同他相处融洽。他惯会察言观色,不会试图刺探你的秘密,也不做过度联想,活跃气氛时,便开自己的玩笑,若是有谁过分了些,也只是温和劝阻。 每当当事人毫无所觉的在他眼前晃悠时,他看着那张总是带着笑的脸,就会忍不住想,这两瓣薄唇吸吮起来的味道真的这般好麽? 如若不然,为何连雨歇总是激烈的像要吞吃了对方? 「……为什麽?」 他喃喃自语道。 连雨歇只专注望着另一边,头也不回道:「与其问本尊为什麽,怎麽不问问自己在干什麽?」 一只比起成年人要小上一些的手掌将床上滚成熟虾的人翻成正面,路危崖有些嫌弃的看了眼自己光滑娇嫩的手心,剑修没有剑茧,说出去都要笑掉人大牙。 他探了探孟斩额头,烫的他哎哟一声,这热度,若是普通凡人,怕是已经烧坏了脑子。这苏莺究竟是有多恨,才下了这麽大剂量? 真真是风流大情种,惹的一身腥。路危崖将他挣扎的手压在两旁,抽了腰带綑住,刮了刮他脸颊,叹道:「没事老带着笑,处处招惹人,怎麽就不来找我?」 他想自己长的确实和双儿典型外貌不一样,并且孟斩的喜好显然偏向娇小玲珑那般。他少年时还有一丝秀美可言,等成年後五官长开了,就是端端正正的英伟男儿样了。 所以他一直趁着还可怜可爱时努力诱惑对方,但孟斩就是不吃这套,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看他身板太小,或就是单纯的不感兴趣……可惜了,天道如此,就算再有百般不愿,也逃不过安排。 「总是这样,你很累吧?」路危崖俐落的解开衣物,在药性下,毋须他抚慰,半昏迷状态的青年下身高高昂起,顶着他的蜜xue,「若是猜的没错,我或许正是最後一环?」 他在孟斩应心魔劫时,曾看到了光怪陆离的景象。 漫天星河拉成长长一道彩带,两边浮动着许多光球,一眼望去,竟是见不到底。路危崖不知道,这儿承载了孟斩打工的十万多个日夜,十三个世界的记忆。 他只是信步而行,看一个个光球飘浮在空中,里面上演着不同的故事,同样的是,都有孟斩这个人。 他的表情鲜活夸张,嬉笑怒骂,时而悲恸,时而狂傲,时而卑微。 从旁看着,好似也跟着嚐尽人生百味,看遍世态炎凉。 而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孟斩?是这一个,是那一个,还是正在心魔劫中苦苦挣扎的这个? 刚起了念头,他便走到了底。深渊处,立着一颗小小光球,和方才那些朴素的光球不同,这一个流转着粼粼波光,他没来得及看清,穹顶上,就响起一个古怪的声音,语气没有丝毫波澜,在回响之下,带着邪神般的扭曲肃穆。 「编号97381,任务目标颁布,需要指定对象身心爱意皆达到80%以上,才能成功进入结算。若指定对象身心爱意皆达到满值,视为完美攻略,将自动脱离。」 路危崖扶着粗长性器,半屈起腿,一点一点往内塞。 能有这般推测,倒不是他过於胆大自信,而是孟斩身边人右臂皆有海棠标记,这要只是巧合,那也太巧了些──毕竟双儿又不是菜市场的猪rou,随便拉来就是一头,要真满大街跑,某些人也不必逮着一个就一副如获至宝的样子。 ……他是打算了好,却没料到才刚开始就被难住了。 两边尺寸实在不合,他也没做好准备,只进个头就堪堪卡住,有些尴尬的动弹不得。 那物比他手臂还粗,插在两腿间就像是条巨蟒,视觉上说不出的yin靡可怖。他弓起背,两手撑在孟斩身侧,将双腿分到最开,依然吃不下去。他稍稍提起身子,用前端磨着xue口,将还乾涩闭合的地方磨的酥麻,磨出了里头的清液。 他用食指和中指沾了些,抹在guntang柱身上,指尖划过青筋,那物立刻敏感的跳了跳,有如活物一般,被两片青涩桃瓣包裹住,却碍於体型怎麽也钻不进去,急得横冲乱撞,将外皮捣得软烂,内里桃rou汁水淋漓。 见湿润的差不多了,路危崖一鼓作气直接送进了底,虽然不过倏忽之间,却疼的他整个人伏到孟斩身上,好一会才缓过劲来。 适应过後,痛感不那麽明显,取而代之的是一股guntang的热意从肚腹中传来。甬道中充满着极其可怕的实感,甚至能感知到那硬烫勃发就埋在身体中的哪处,前端的膨起又是顶着哪里──过长的性器几乎将他的zigong顶到盆腔上缘,蜜色肚皮像怀孕了般,隆起一根粗长的形状。 他慢慢的动了动腰,却发现出去和进来竟是同样的困难,层层叠叠的嫩rou紧紧吸住了来者,他尝试了几次,忍耐住腰部酸软才成功蹲坐起来。只是每次进出之间,都会带来难以言喻的感觉,比温暖的内腔还要灼热的阳具,在他体内移动每一寸都强烈的无法忽视。 他被烫的蜷起脚趾,孟斩身侧的被褥已经被他抓的凌乱不堪,他趴伏在对方身上,紧紧相贴,仰起头,正好能含吮住眼前的喉结。那块突起也不知有什麽魔力,吸引的他只顾着伸出舌尖品嚐,下身小幅度的上下起伏。 这不是酷刑,是一种折磨。当那根guntang的性器安静的蛰伏在体内时,只想赶紧将它抽出去,好缓解掉下腹的酸障;等到真正开始抽动时,却又只想让它乖乖待在自己体内,不许离开。 在这不讲道理的矛盾中,他强撑着理智摆动着尤为纤细的腰身,几番快速的动作之下,终於感受到一股热流涌进体内。 他连忙摸了摸孟斩额头,摸到一手的冷汗,又沿着脖颈一路摸将下来。过了会儿,再探,确实体温变低了。 路危崖心中大喜,对着隔墙说了句「好了」,正要起身下床收拾收拾,就被还发着热的躯体从後抱住,一把扑倒在床上。娇小的身体被按压着陷进褥子里,guntang的性器从他两腿间探了出来,磨蹭着他同样挺立着的前端。 「啊!」 似乎不满足於腿间嫩rou的摩擦,孟斩手掌托着他的肚腹,轻松的将他一把捞起,勃发的下身毫无章法的在会阴处凶狠顶弄。 路危崖用脚背勾着他脚跟,示意自己不跑,反手安抚的摸着他发烫的脸颊。唇舌相缠带来的凉意稍稍缓解孟斩的焦躁,他耐心的抚慰着对方,将尚未合拢、淌着浓稠浊液的xue口再次撑开来,吃进了依然热烫的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