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差强人意的zuoai 硬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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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气温和白天相差甚大,清冷的月光带着些许凉意。 邵飞摸黑进屋,生怕发出太大的动静惊扰到其他人。 车早就修好了,他只是借此借口和秦臻等人会面,商量同行墨西哥的计划。他本想叫阿方索一起,但秦臻没有同意,在他看来这个从杀手做起的小子,十分不靠谱。 邵飞蹑手蹑脚地上楼,刚想拐进房间时,看见有人趴在阳台边抽烟。那人留着一头板寸,赤裸着上身,穿着一条破旧的大裤衩。阿方索?不是,他没这么矮也没这么瘦;唐潇奕?更不像了……难道是索隆?! “喂,你怎么才回来,修车需要修一天吗?”索隆按灭烟,向邵飞走去。 真是他!邵飞好笑地打量着他的新发型,从一头脏辫突然变成清爽的板寸,看起来年纪更小了,像个初中生。 邵飞盯着他的板寸问道:“你自己剪的?” 索隆点头:“恩,太热了,所以就……” 平时嬉皮笑脸的索隆,很少见他有这么严肃的表情,甚至有些落寞。直觉告诉邵飞他肯定发生了什么。 “受什么刺激了?剪得跟只猴似的。”见索隆不回答,邵飞绕着他走了圈,继续说道:“和你的好哥哥吵架了?” “没有!” 这个表情出卖了他,邵飞笑道:“没有就是有喽。看来吵得还挺厉害的,把你气得连辫子都剪了。” 索隆习惯性地想扯小辫子,却发现已经不在了,他不爽地又点起根烟,“我哥变了,他居然打我,以前只会吓唬我不会真的动手。” “他为什么打你?” 说起那个人,索隆气得直咬牙:“不就是那个唐潇奕吗?我真想杀了他。” 邵飞笑道:“你可杀不了他。” “这个任务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我哥都快忘记姓唐的只是一个猎物,每天只顾着和他调情。妈的!” 说起这件事,邵飞也头疼,他问索隆要了根烟叼在嘴上,“做我们这一行最怕动真情,它会变成你的软肋。” 索隆不屑地笑了:“我哥很快会腻的,以前他交往过的女人都没超过三个月,”说着他望向邵飞,“你呢,有所谓的把柄吗?” 邵飞不敢相信自己面对这个小鬼的提问,居然认真思考起来。他以前一直以为是孤儿院里的那个“哥哥”,但他现在才意识到关于阿方索的那些记忆也许没那么真实,这些回忆在时间的洪流里被自己扭曲,被添油加醋,主观捏造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人设:那人是我哥哥,他是我最重要的人。 而现实告诉他,阿方索与他所有擦肩而过的人一样,只是多了一段自以为是的回忆。 “你应该发现我一直独来独往,可能我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难道你没有喜欢过任何人吗?” 邵飞又想了会儿:“曾经对一个女孩有过好感,偷偷送了几次花后,我就消失了。” “没种。”索隆白了他一眼。 邵飞冷笑,他望向皎洁的月亮,“这才是男人的胸襟。你也是,别一天到晚为了唐潇奕争风吃醋,你哥不属于任何人,包括你。没人离开谁会真的活不下去。” 索隆似懂非懂地看着他,月光下邵飞的脸部轮廓很硬朗,眼中的阴郁散去不少,“你嘴上这么说,还不是跟着我们要去华瑞兹,你肯定有在乎的东西,只是你还没发现。” 邵飞吐出烟圈,指着自己的脸,“被你发现了,我想趁机调查自己。” “什么?调查自己?”索隆不解地问道。 “我记得很清楚,当初是同一个人把我和阿方索送进孤儿院的,后来他又被人接走了。我没想到还会再遇见他,总觉得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说着邵飞有点乱,“我觉得我的亲生父母应该和阿方索有关系……” 索隆歪着头:“我还是被我哥捡回家的,我可不想见到抛弃我的父母,我恨他们。只是……你说的有点离谱,我哥的父亲是莫亚,母亲是阿曼达,爷爷是米格尔,奶奶……忘了。你和他们会有什么关系?一切都是凑巧罢了。” “也许吧,”邵飞看了下手表,“不早了,去睡吧。” 索隆拉住他,问道:“明天你出门的话能让我一起吗? 我不想再看见那两个人……” 邵飞无奈地说道:“明天我想睡一天。” “你是猪吗?” 邵飞甩开他的手:“就算没有唐潇奕也会有其他人代替,你认命吧。” “你……”索隆握紧拳头在他身后大叫,“你们都是一伙的!去死吧!” 夜风吹得窗户嘎吱作响,唐潇奕翻身坐到床边,不满地小声说道:“你弟弟又在发什么疯?” 阿方索也毫无睡意,打开灯,开始按摩受伤的腿部,“你应该回自己房间睡觉,那间屋比较安静。” 唐潇奕沉默,不满地看着他。今晚他费尽心思取悦阿方索,阿方索却无动于衷,最后还是自己去厕所解决的。 “因为这条腿,你打算这辈子都这么消极?” “今晚我只是没那个心情,和腿没关系。这里的肌rou没那么僵硬了,明天开始我不想用拐杖了。” 唐潇奕默默抬起阿方索的腿,帮他按摩小腿腹部,喃喃自语地说道:“你和他不一样。” 阿方索略惊讶地抬起头,没想到唐潇奕会主动帮他做这些。 “我不知道你今天在闹什么情绪。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只限今晚。” “刚才那句‘你和他不一样’是什么意思?” “我承认一开始是被你的外表所迷惑,不过我马上清醒了,我知道你不是莫亚,也不是莫亚的替身。我在试着放下,我需要时间来重新面对你,就像你受伤的腿,我们都需要时间。” 听见这些话,阿方索不再那么烦躁了,心平静了许多。 “不过,你要明白莫亚对我来说谁都不可替代,我知道自己那些愚蠢的执念,也许他活着我就不会这么固执,他活着我一定会放手,可惜他死了,留下的我有太多不甘心。” 阿方索的笑声有些干涩,他淡漠地说道:“每个人心里总有一个特殊的人,只能远远望着他。” “我可不想做你那个特殊的人,”唐潇奕的手从小腿滑向大腿根部,“我们一直离得很近,还经常进入彼此的身体……” 手指在试探着深入臀部,停在xue口处打着圈。 阿方索的身体触电般往后退,迅速抓住了他的手,“我说了今晚不想做这些。” 唐潇奕笑着把手指伸到他面前,指腹上都是黏腻的液体,“可是你都湿了。” 阿方索不适应地扭了下身体,避开他的目光问道:“你只是想发泄还是想要我?” 这个问题扰了唐潇奕的兴致,他抽回手说道:“你确定想知道答案?” “你说今晚什么都会回答我。” “两者都是,想要你也想发泄,”他看着阿方索幽怨的表情,继续说道,“我喜欢你,但还没到爱的程度。我还是没法完全信任你。这些回答够了吗?” “我不在乎这么多。”阿方索其实最在意的是无法说出口的真实身份,这个身份像一块无形的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这个身份让他不得不问关于那些资料的事,“你回墨西哥后会更危险,也许上次就是费尔南多派人想把我们赶尽杀绝。他们得不到的东西就会毁了它,让那些新型毒品从这个世界上真正消失。” “它们不会消失,即使我死了。”唐潇奕坚定地说道。 “说明白点,我不想再和你绕圈子。” “等我。”唐潇奕披上件外套,匆匆走了出去。 数分钟后,唐潇奕来了,他坐到阿方索身边说道:“伸出手。” 阿方索手心朝上,一个看起来很劣质的透明塑料袋落在手里,里面是一块块类似方糖的晶体。 “难道这些就是所谓的新型毒品?” “只是一小部分而已。” 唐潇奕掰开其中一颗,里面出现了红白相间的药丸,每一颗“方糖”里都藏着不同种类的毒品。全打开后,五颜六色的晶体出现在阿方索眼前。 “这些是第一批,效果虽然比起K粉、LSD等强烈,但是和之后的新产品相比还算温和,最主要的是每一种有相对缓解的药物。” 阿方索拿起了那颗红白药丸,捏碎后里面是蓝色的粉末,想凑近仔细观察时被唐潇奕阻止了。 “连闻一下都不行吗?” 唐潇奕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行,小心吸进去。” “我知道K粉能给人带来比高潮强烈好多倍的快感……”阿方索从没碰过K粉之类的东西,只见过索隆抽大麻的样子,跟个白痴一样时刻在傻笑。手里的这些不知能让人产生怎样疯狂的效果。 唐潇奕捻着他手心里的蓝色粉末,说道:“这颗红白的药丸是塞后庭的,药壳会在直肠内慢慢融化,肠壁吸收后会分泌很多液体,”他笑着凑到阿方索耳边,“不用插入,就能体验无射精高潮,这样的高潮还会持续很久。” “如果上瘾后会怎么办?”阿方索突然觉得手心在冒汗,他赶紧把那些晶体装入了塑料袋。 唐潇奕笑道:“上瘾后直肠会开始溃烂,如果不买缓解的药物搭配使用,就等死吧。” 阿方索搓了下掌心,确保没有粘上蓝色的粉末,“你的打算用这些和费尔南多还有罗德抗衡吗?那里到处都是他们的人,没你插手的余地。” “不是还有你们吗?”唐潇奕的神情突然显得有些高傲,他指着阿方索的胸膛,“就像邵飞说的,莫亚的人还没死绝,时刻在等着报仇。” 阿方索眼神暗淡,他看着唐潇奕说道:“为什么不继续安静地做唐老师?” “我曾经这样想过,”唐潇奕笑得很自嘲,“你觉得有可能吗?看看我身边现在是些什么人?阿方索.尤西,一个杀手……” “邵飞告诉你的?”阿方索挑眉问道,他记得没有说过自己杀人的事。 “在你养伤时,他说了不少关于你的事——真好笑,我想我怎么会被一个学生吸引。当初,你在讲台下盯着我的眼神像要把我吃了……”唐潇奕脱下外套,抚上阿方索的下颚,低声问道:“味道怎么样?” “很情色的味道……” 阿方索看着他胸前粉色的两颗,仰头含住了,几番挑逗后,下体勃起了。他揪住唐潇奕头发按到自己胯下,看着唐潇奕灵活的舌头舔舐着勃起的那根,说道:“以后我只做上面那个,可以吗?” 唐潇奕眯起眼睛看着他,舌尖钻进了G头处的马眼,随即露出牙齿咬住了顶部。 “嘶……你干什么?!”阿方索疼得叫道。 唐潇奕舔着柱身,似笑非笑地说道:“对于衷心的人他想怎样都可以,如果敢背叛我的话,我让他生不如死。”他一口含住,感到嘴中的roubang不再坚挺,他抬头笑道:“怎么?被吓软了?” “有点……”阿方索想推开他。 “没事,现在的你在床上可以对我为所欲为,我都听你的。”唐潇奕转身,撅起丰满的臀部,“想插进来吗?” 阿方索揉捏着他臀瓣,深色的后xue若隐如现,洞口已无法完全闭合。他突然想起罗德对唐潇奕做的事,瞬间觉得力不从心。今晚唐潇奕无数次的挑逗,他却频频出神,软了又yingying了又软,这种状态肯定没法满足他。 “帮我继续口吧,我也帮你。”阿方索伸出舌头堵住了xue口,听见唐潇奕发出舒服的呻吟后,直接进入了三根手指,他一边抽插一边舔着xue口边缘处的yin水。 “好舒服……啊……还要,继续……”唐潇奕呻吟着,不自觉地扭动起腰,配合着对方的抽插。 “恩……尤西……啊!就是那里……尤西!” 充满情欲的呻吟和浓郁的荷尔蒙都无法吞没此刻的阿方索,他从没这么冷静地听唐潇奕呻吟,他终于知道摘下面具后的唐潇奕是什么人,他是莫亚的疯狂“教徒”,他想掀起一场血雨腥风;他想把费尔南多和罗德踩在脚下;他才是真正的大毒枭。 他和莫亚一样,结合了费尔南多的残忍和罗德的变态…… “进去,都进去,狠狠cao我!” 阿方索挤入四根手指,后xue已感觉很满,他问道:“这里被很多人干过吧?” 唐潇奕的腰往后挺去,他舔着唇笑道:“你干的次数最多。” “里面吸得好紧……”阿方索像在自言自语,脑中浮现出第一次见到唐潇奕时的情景。 ——我们继续上一节课的古希腊哲学,其中爱利亚学派的巴门尼德确提出了思维与存在两个范畴…… ——这些最初的哲学家很注重对自然哲学的研究…… ——再出色也始终是代替品。 回忆在唐潇奕的这句话上戛然而止,阿方索猛地回过神来,前面的男人已经射了,臀部正在颤抖,jingye滴到了他的小腹上。 阿方索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男人竟是他当初认识的那个唐老师。 “唐……唐老师?”他试着叫出了当初那个称呼,声音有些颤抖,低得连自己都听不清。 “恩?”唐潇奕转身,清理着身体,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他见阿方索神态异样,问道:“怎么了?” “我……”阿方索低头看着小腹上白色的液体,“没……没什么。” 唐潇奕抱住他,吻上他的唇,“我已经不是你的老师了,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阿方索抽出纸巾擦着小腹:“我心里只有唐老师。” 唐潇奕没有多想,还是沉浸在情欲中的他笑道:“那今天,这位学生交的作业差强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