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艳、照再走
白绍元很容易便麻木了,这是他自我保护的高效手段。他头脑混乱,理不清种种恩怨情仇,当下的确只想洗个热水澡而已。乔魏然抱着他回到车里,这时天色已然发白。他搂着冷冰冰而沉睡着的白绍元,透过颠簸的车窗看完了整个日出。 白绍元紧皱着眉头,赤裸雪白的身体上青紫斑斓,睡得害冷,便一整个缩在他的怀里,贴住他的胸膛。 今天如何呢?不愿意想,就睡去了。 停车之后,乔魏然叫司机取来一件大衣将白绍元完全裹住,随后才抱着他回到利华酒店,推门进了平时自己住的私人套间,在浴室放起热水。白绍元这时迷迷糊糊地皱眉哼声,张口还没说话,哇地吐了两人一身。 乔魏然把一身脏兮兮的衣服脱了,倒是也不嫌脏,半托着后背给白绍元冲掉身上的秽物,便搂着他坐进浴缸里面。白绍元似乎觉得有些舒服,侧着身子,下意识抬起腿将他夹住,还是没有睁眼。 乔魏然托着他的脑袋,揉搓着给他洗了头发,架在怀里,上下其手,最后按捺不住还是分开双腿,将下身袒露出来,又拿手指去拨弄xuerou,那里是已经肿了,只碰一下便惊醒了白绍元。白绍元撑着浴缸的边沿,眼睛只是睁开一条缝,茫然地喃喃一声:“好疼……” 乔魏然压住他,硬是把手指伸进去搅动,探进去一个指节,便得寸进尺地想要探进去第二个指节。白绍元这时才想起挣扎:“你别弄了,下面好疼。” “不给你扩张一下,过会更疼。”乔魏然探进第二根手指,撑开一个小洞,让温水流进去,再流出来。白绍元拿胳膊肘顶他,他却不为所动。 “过会你该就送我回家了。”白绍元见他简直没完没了,也发火了,拉着脸硬声说道,“否则我真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你不敢。”乔魏然将一块肥皂抵在他的xue口外面,试探着往里面推,滑进去,又拍拍他的屁股叫他自己挤出来。 白绍元扭着身子,欲哭无泪,只能干嚎:“我求你了,我真的求你了,别再弄了,我们去床上睡会吧。” “你说想洗个热水澡。”乔魏然微微笑着,扔了那块肥皂,白绍元却感觉下面还是有什么在顶着他,拿手一摸,却是乔魏然又硬了。 “我不洗了!我不洗了!”白绍元忍无可忍,使尽全身的力气将他推开,抓一条浴巾裹在身上,一瘸一拐地走到屋里,坐下来拨起了白公馆的电话。 乔魏然跟着他走出来,抢过话筒扔在地上,一只手拢住他的两个手腕,轻轻松松地又将他打横抱在怀里:“你怎么又不乖了?” 白绍元却只是喃喃:“你让我找我哥,我要找我哥!我就跟他说一句话!你让我跟他说一句话!” “明天一定。”乔魏然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扯下领带,将他双手交叉着绑在床头,又从衣柜里捡了两条薄衬衫,将他的双腿也分开绑在床头,整个人便被摊开着只露出屁股和前胸。房间里灯光亮得真是刺眼,实在屈辱极了,却又挣扎不动,这姿势叫他连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 他看着乔魏然站在自己跟前,赤裸而强壮的身体上还挂着水珠,他的那根吊在自己跟前几乎总是硬着半竖起来,难道他从来都不会疲惫吗? 白绍元闭上眼睛,他怕得连睫毛都在颤抖。眼前忽然暗了下来,是乔魏然的身子一整个挡在身前,压在自己身上,并将下体那根东西送进自己屁股里面抽插。白绍元咬着牙强忍住不叫喉咙发声,床被两人摇得嘎吱作响,他几乎听见自己骨骼碎裂的声音。 这姿势大概是有些无趣了,乔魏然抽身出来,松开手脚,让他跪在床边,自己从后面又插进来,这次弄了没多久就射了。乔魏然就又去拨弄他的后xue,叫jingye顺着大腿流出来一半,然后他听见卡嚓一声,闪光亮得猝不及防,乔魏然给他被自己cao弄过后一片狼藉的身体拍了张照片。 “你……”白绍元吓得整颗心都下坠了。 “走之前总归要留点纪念。”乔魏然将他摆弄出各种姿势,又找出一件自己的西装外套给他穿上,然而双腿总是大张,下体总是赤裸的,这些是纪念的重点。 “你自己摸一摸下面。” 白绍元受他的摆弄,被迫塌着腰肢,手指在股缝中间撑开那只流着yin水的xue口,闪光灯正对着打在他的屁股中间,这张照片看起来实在过于色情了。 张开嘴,伸着舌头,他低头舔着自己前胸,两条腿自己分开,胳膊撑在脑袋后面,绑着手,几乎就是在等着人入侵那里一样。 乔魏然随手摘了一捧酒店的装饰花束,将枝条剪干净,一枝一枝插进白绍元的后xue,连着插进去七八朵。花是盛开的各色玫瑰,从他的下体处开枝散叶,不小心仍是有刺扎破了他的皮rou,看起来便除了色情之外,更是愈发的绮丽。 乔魏然给他套上一件自己的西装外套,放开手脚,他便呆呆地瘫软在床上,就这样又拍了许多照片。白绍元布满泪痕的面孔也清晰地和他的裸体一同入镜,如此即使是回了家,他也被乔魏然死死捏在手里。 这天从早上天亮起直到半夜乔魏然都在不停地折腾他,后来又硬了几回,吊还插在屁股里时也拍了照片,总之一切都被清清楚楚地记录了下来。 白绍元真是心如死灰,他连家都不敢回了。 不过凌晨的时候,乔魏然还是开车载他回了家。他先是打电话通知了白嘉文,然而白嘉文并没有接电话,于是最后他用一条毛毯裹住浑身赤裸的白绍元,将他留在了白公馆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