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如果我先遇见你
燕克己一边揉捏,一边吮吸着rutou,舌头不住勾留着乳环往嘴里扯,让雌虫又疼又爽。等两边不多的奶水都吸空了,雄虫让他跪在沙发上,他下半身不着寸缕,上身只挂着被扒到一半的哺乳内衣,垂着两个被吸干的C杯奶子。 “……老公……啊——老公插进来了——唔嗯……呜呜……老公顶、顶到里面了——” 燕克己揉着雌虫的大屁股,不急不慢地cao他,他知道怎样能让自己的雌虫最爽。 “屁股要夹紧!小sao逼不要光顾着自己爽,要夹紧老公!” 方郁伦夹紧了屁股,燕克己的yinjing尺寸很大,其实逼里已经夹得够紧了,guitou一动压到他内里的逼rou就容易喷水。 “……呜呜嗯……老、老公好大……唔嗯啊——老公轻一点!老、老公……顶得太猛啦!” 燕克己在顺滑紧致的rou逼里磨着枪,哪里能让方郁伦腿软他就狠狠弄哪里。不一会,方郁伦的花蕊就噗呲噗呲地随着抽插吐出一大股粘液,屁股发着抖,让从逼唇抽出来的紫红色rou柱亮晶晶的。燕克己知道对方刚刚经历了一个小高潮。 “sao老婆里面好热,水也好多,但是老公今天好像射不出来,你看,顶这里都没有感觉——” “啊————”方郁伦发出一声尖叫,燕克己刚刚用力磨弄了他高潮后敏感的rouxue前壁,“求、求老公——老公不要顶那里——”他的内xue疯狂收缩着,像是要把对方的jiba吸紧成真空状态,“……老公jiba太大啦……” “sao屁股真会夹!”燕克己脸色涨红,手掌抽打着雌虫的臀rou。“sao屁股不要老公顶,不是好屁股!” “坏屁股要惩罚!屁股撅高一点,小逼要好好夹住老公!” 在惩罚般的扇击下,皮rou击打的啪啪声和言辞羞辱很快让方郁伦很快迎来了第二次高潮,一股猛烈的sao水从阴xue内喷了出来。 “sao老婆的sao屁股只会喷水,都不会伺候老公!”燕克己故意恶狠狠地说道,手指沾着结合处喷溅的粘液擦到雌虫rufang上,“sao老婆只会想着自己,rufang里都没有奶!” “没有!”高潮后的方郁伦哭着哽咽道,“……sao奶子以后会有很多奶喂宝宝……sao屁股只会夹老公,好好伺候老公……” 燕克己慢慢从后面cao他,吻上他的布满疤痕的肩膀和脖子,“sao老婆连大jiba都伺候不好!射不出来,是不是sao老婆的错?” “……呜唔……sao屁股有、有在……好好吸……老公的jiba……”方郁伦趴在沙发上,撅着屁股努力去裹雄虫的yinjing,连大腿都收紧了,“老公……不要嫌、嫌弃sao屁股……”他哭着说。 燕克己加快了速度,让完全沦陷于欲望之中的雌虫很快又吐出汩汩sao水。 方郁伦一直小声地哭。在雄虫看来,方郁伦在情感表达上有一点障碍,可能是童年孤苦无依的经历,加上成年后又遇到了多个不负责任且爱虐待的雄虫,导致他很难开口表达感情。 唯一能流露情感的时刻就是zuoai,即使是zuoai,方郁伦也经常用哭泣来发泄情绪。 “sao老婆的屁股又在流水了!”燕克己揉弄着两边的rou臀,十分得意,“sao逼又在自己爽,大jiba要狠狠惩罚你!” “啊——求求大jiba轻一点啊啊——唔嗯……顶、顶到了……又要、啊……要到了……”方郁伦开始语无伦次,“sao、sao逼要、要不行了……求老公轻一点……求老公……” “不行!”雄虫说道,“sao逼都伺候不好大jiba,不爱大jiba,也不爱老公!” 方郁伦哭着慌忙地摇头,下面大jiba还在狠狠cao着让他几乎跪不住,“sao逼爱大jiba……也爱老公……sao逼好爱老公……呜嗯……唔……” “说,你怎么爱老公了!” “……sao、sao逼想每天都被大、大jibacao……每天被、被老公cao!sao逼每天都想和老公在一起……每天都在想老公……”方郁伦哭得抽抽搭搭,身体都在颤抖。 “但是sao逼怕、怕老公……有一天不要我了……那、那些虫都、都不要我了……我也、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做什么……都、都不对……” “但是老公……不一样……我、我想给老公生宝宝……生老公的宝宝……和老公在一起很、很开心,老公还鼓励我去、去念书……我有努力读……我、我不想拖老公后腿……我愿意给老公做饭生、生孩子……如果哪天老公也不想要我——啊————” 燕克己按下了他的后颈开始疯狂地cao干他,同时释放触丝连接了雌虫的意识海。黑发雄虫很快射了精,接着贴近对方额侧进入了雌虫的意识。 这一次,在意识的黑暗之中,他找到了方郁伦的本体。 微光里,更年轻一些的金发雌虫正穿着病号服,拄着双拐艰难地进行康复训练,他身上残留有烧伤初愈的红痕。燕克己猜测,这是26岁时因任务导致了伤残退役的方郁伦。 相比今日,这个时候的金发雌虫脸型更圆润一些,眉眼间的倔强俊丽到今天已成了隐忍温顺。 幻境的隐隐幽光下,两只虫四目相对。 “如果你第一个遇到的雄虫是我,会怎么样呢?” 不需张口,当燕克己有这样的想法时,黑暗中便浮动起他的声音。 但对面更年轻的方郁伦轻轻摇了摇头,对他露出一个微笑。仿佛在说,没有虫能改变命运的安排。 接着,两虫意识间的连接断开了。 燕克己把yinjing退出对方的身体,之后轻轻把雌虫扶到沙发靠背上。方郁伦逐渐苏醒过来,两虫靠在沙发上慵懒地接吻。 “你刚刚说,”燕克己睁开眼睛,盯着对方,“要是我哪天不想要你了,你想怎么样?” “嗯……”方郁伦接过雄虫抛来的毯子,盖在肚子上。“还能怎么样,找个地方哭几天吧,然后继续过。”他也没好好想过这个假设性问题。 “就这样?”燕克己提高声调问。 “你还想怎么样?”方郁伦疑惑地看着自己的伴侣。 “你不会想拿把枪崩了我吗?” “那要上法庭的。”杀死雄虫伴侣至少判五年监禁。方郁伦说,“可能也不是哭几天,应该会哭很久……” “嗯。” “然后带着宝宝——如果是我带着的话——去找房子住,把账户的钱算一算,证件信息改一改,白天工作,晚上照顾宝宝……” “等等,你不会想我吗?”燕克己问,在假设性问题上他从来不会节约自己的厚脸皮,“你不会哭着喊着求我让你回来吗?” “你都不要我了,求你也没有用啊,”方郁伦说,退一步想,“——也可能会求你,每天晚上哭着喊着想你,但是你拒绝了。然后我白天去工作,晚上照顾宝宝……” “嗯。”燕克己想了想,“那怎么感觉是你不要我了?” “这有区别吗?”方郁伦问道,“你是不是……有病?” “我只是问一问。”燕克己说。 “嗯,”方郁伦现在越来越明白为什么燕克己身边的虫都那么暴躁,“答案满意吗?” “满意。”燕克己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在那之前,好好使用你老公和你老公的一切,不用给我省。” 怀孕七个月时,方郁伦身体已经有满满的孕味了。 他的肚子呈圆滚滚的半球状,胸部也完全发育起来,进入了哺乳状态。他的骨盆明显变宽,为分娩做好准备。虽然他的身体经历二次觉醒后,体质好了不少,但孕晚期还是常感到疲惫酸痛。 燕克己的工作有身不由己的属性,重要的会议、谈判甚至主持演习无法协调。所以有时候,他会让张秘书陪方郁伦去产检,然后让秘书把雌虫送回家或者约定的地点。 “进展很快呀。” 张秘书一边开车,一边感叹。相比于在冷凌庄园外的第一次见面,现在的金发雌虫比大半年前好了太多。不仅皮肤红润细腻,孕期柔软的身体散发着温暖甜蜜的信息素,连脸上都有了若有似无的笑容,显然雄虫把他照顾得很好。 这一次的产检一切正常。医生说宝宝很健康,从遗传上看宝宝应该有深色头发和浅色眼睛。从医院到陆军总部的路上,方郁伦不住地想象宝宝的样子,不管是像他还是像燕克己都好。 他和雄虫约定了中午一起去吃饭,让张秘书把他放到陆军总部一层的咖啡厅。由于他不是现役,所以无法进入内部。 张秘书给他点了一杯不含咖啡因的热饮,之后便上楼工作,留下金发雌虫一个在小桌旁。下周便是期末,方郁伦拿出参考书和草稿纸开始算题。随着肚子一天天变大,他的精力也一天天转移到孩子身上,学校的事只能见缝插针多做点准备。 方郁伦复习了一阵,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肚子也开始咕咕叫,他抬头正打算收拾材料,这时,一个虫坐到了小桌的对面。 方郁伦感到心里一沉,这个虫绝不是燕克己。 即使没有看到对方的脸,仅仅是余光的阴影都让他感到恶心。 “真巧啊。”那虫说道。 是杨烈。 方郁伦恶心得像胸口被打了一拳。 杨烈棕色的眼睛里没什么表情,一张瘦脸像刀削出来的。 一年多未见,方郁伦变得更加漂亮了。不是二十多岁服役时仍有朝气俊秀的样子,而是散发着即将做母亲的成熟柔美。他穿着一件宽松的藏蓝色孕父袍,及肩的金发垂在耳后,皮肤像黄油一样细腻,手指上有一个不起眼的银色戒指——杨烈知道,那是燕克己送给他的。 他没想到,自己向冷凌索要不成,燕克己竟然借着议事厅近水楼台先得月,把这个雌虫占有了。 “恭喜你,方队长。”褐发雄虫盯着方郁伦桌沿凸出的孕肚,露出一个阴湿的笑容,“燕克己对你好吗?” “滚。” 方郁伦快速地把桌面的私人物品塞进包内,并给燕克己发了一个信息。这里是虫来虫往的军部大楼,杨烈不会真对他怎么样,只是来找点晦气。 “以我们的交情,没必要这么冷漠。”杨烈冷笑着,双手插进口袋里。 一瞬间,方郁伦有砸碎饮料杯把瓷片插进对方脖子的想法。 “别紧张,方队长,”他轻柔地说,“我来只是想提醒你,因为许多事情你可能不知道。你不会真以为燕克己是个好东西吧?” 他接着说,“别以为他很干净,不然为什么曲航、温若旸都没事,偏偏杀的是他?三步计——” “——方!”燕克己从电梯口赶了过来。 杨烈施施然起身,看着身前的两个虫,“啊,燕少将。”他说道。 燕克己脸色冰冷,几乎是用目光把杨烈撵出了总部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