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舟的雌父
郁思曾写信来问他,估计也听说了军部里那些关于他的流言,问他情况怎么样。 方郁伦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告诉好友,他的庄园做雌奴的那些事是真的,让郁思不用为他说任何话,事情很快会过去的。 到底多久能过去,方郁伦心里也没有数。他像只把头放进沙子里的鸵鸟,希望只要自己不提起,麻烦就不会涌来。 眼见庄园度过最荒芜的冬季,春暖花开的季节来了。 除了重整花园、清理冬衣和地毯,庄园还迎来了一件大事:舟的雌父龚龙上校所在的舰队已经返航,不日将回到庄园。 方郁伦和其他仆从一起,彻底打扫了龚龙居住的房间。床褥枕头放在阳光下晾晒,所有织物从地毯到毛巾仔细清洗一遍,家居表面纤尘不染,连头顶的吊灯都擦过。 龚龙回来的那一日,方郁伦按照吩咐,把舟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和其他虫一起,站在庄园门口等待龚龙的汽车。虽然冷凌和龚龙经常在视频里争吵,但从这套提前一周的准备看来,冷凌对这个雌侍重视非常。 车门打开,从上面走出一个身着白色军装、体态高挑的军雌。他摘下帽子放在手中,露出金色的短发,浅绿色的细长眼睛在阳光下发亮。龚龙先是单膝跪地向冷凌问候,随后走向了他的儿子,舟。 他蹲下身,向舟伸出晒得发红的双手,“来,到我这里。” 方郁伦跪在地上,想把舟抱过去。四岁雄子看着高大的雄虫,对方身上的海盐味和汽车的皮革味十分陌生,而这个“陌生人”正迫切地想要把他拉走。舟慌乱地往回钻,扑到了方郁伦怀里。 “方——我要方——”他奶里奶气地喊道。 “这是你的雌父,舟……”方郁伦安抚着孩子,舟在与龚龙分别时才3岁,还不能意识到什么是雌父,什么是雄父,他只知道和照顾自己的最多的虫亲近,这是孩子的本能。 他尝试再次让舟去接触龚龙,却发现对方绿色的眼睛正死死盯着自己——似乎恨不得要他立刻消失。 幸好这时冷凌过来,一把从雌奴手里捞起了舟,龚龙也一言不发地起身,跟在了冷凌身边。 雌父龚龙回来后,舟的一切都不用方郁伦插手了。 舟开始很不适应,会站在婴儿床上张望等待方郁伦,等了半天人不来,只好木呆呆地牵着龚龙的手去吃饭。龚龙带孩子没什么耐心,舟如果挑食或者动作慢,同样的问题出现三遍他便忍不住要发火。 舟会回报以哇哇大哭。 “把你的嘴闭上,”龚龙轻轻地说,他心里一直压着一股火,不仅是对舟,也是对自己,当然,还要归咎于冷凌的错误育儿理念——把舟交给一个雌奴保姆。 龚龙看到这个雌奴的第一眼就心生反感。也许是因为他们有着相似的肤色和金发——虽然龚龙原本皮肤白皙,是在海军服役才晒成深色的,而那个奴隶原本就是偏深的皮肤。不管怎样,他不喜欢这个雌奴。 “舟现在上学了,不需要一个专门的保姆跟在后面,”他告诉趴在身上的冷凌,“庄园里的其他虫也照顾得过来。” “你是什么意思,”冷凌玩味地看着他,“走了一年半,现在你能保证亲自照顾舟?” 龚龙差点赌气地说“能”,但情况没那么简单。即使每天只腾出四分之一的时间照顾孩子,龚龙想想便觉得可怕。 “我是认为,”他组织着语言,“让舟一直待在一个唯唯诺诺的雌奴身边,那么他也会变成一个懦夫。” 冷凌不置可否,亲吻着雌虫的脖子,“那你想怎么样呢?” 龚龙看着身上的雄主,答案似乎不言自明。他不想和一个低贱的——特别是和自己长得有几分相似的雌奴分享雄主,他已经(暂时)失去了孩子的心,想到连雄虫也要被对方挖走一块,他恶心得头上的血管直跳。 “让他滚。”龚龙说。 冷凌愣了几秒,像是思考着这个可能,随后说,“你知道,我不会让他走的,”他抚摸着雌侍的脸颊,亲了一下,“如果你只是不喜欢他,这不是让他走的理由——” 下一秒,连冷凌都没想到,龚龙手掌强硬地抵住他的肩,一把将雄虫推了出去,让他几乎翻下床。雌虫起身披起一件晨衣,没有丝毫要道歉的意思,冷着脸径直走出了主卧。 从那一天起,冷凌和龚龙间冷战和热战不断,最倒霉的是庄园里的仆役和雌奴。 冷凌和龚龙如果不愿意直接说话,那么下人就要帮他们传话;如果两个虫发生争吵,那么下人要适时地出来收拾碎杯子、丢出的书本等残局,又不能触霉头。 冷凌拒绝和龚龙同房,他要不就是去找另一个雌侍,要不就是让雌奴来他的书房。 这一天,当龚龙推开冷凌书房门时,方郁伦正在给冷凌koujiao。 “雄主,这里是你之前要的文件,你应该感兴趣。”龚龙冷冷地看着扶手椅上的雄虫,他能看到对方解开的裤链上,一个雌奴正跪在桌下大口地吞吐深红色的yinjing。 “别停。”雄虫轻声对奴隶说,抚摸着那雌奴金色的脑袋,没有抬动眼皮,仿佛正很享受服务,“放我桌上,这里。”他一指桌角。 龚龙只能走进书房,他的手已经把文件捏皱了一个角。正当他要离开房间时,冷凌又发话了。 “帮我把窗户关上。” 龚龙气得头都要炸了,只能再次进入房间,把两层玻璃窗关紧。 这时,一边的交合也进入激烈环节。冷凌把雌奴从地毯上拉了起来,掀开对方的长袍下摆,一把插入了对方身体。 龚龙知道,那些低贱的雌奴从来不穿内裤,随便按在那里都能直接开炮,不管是地上、墙上还是车上。那雌奴紧紧抓着冷凌的肩膀,发出呜呜咽咽的恶心声音,冷凌抓着他的胯骨,把人提起来压在了办公桌上。 龚龙“砰”地关上了房门。 方郁伦感到他的身体被撕裂了。冷凌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插入过他的下体,闭合的柔花在持续的横冲直撞下被迫打开,流出可怜兮兮的汁液。冷凌快速地抽插着,故意把声响弄得很大,他掐紧方郁伦的大腿根,狠狠分开,再一下一下扇击掌雌虫小麦色的rou臀。 “叫出来,”他说,“你是哑巴吗?” 冷凌粗壮的yinjing在他的小腹上都留下了凸起痕迹,方郁伦随着撞击叫了出来。 冷凌每一下都干得很深,好像要把他的身体从中间劈开。雄虫巨大的guitou最后钻入了他柔软的生殖腔,方郁伦疼得手指发凉,躺在桌面上的他,没有任何可以抓住的东西。他只能咬着自己的手指,感到冷凌一下一下地把yinjing往生殖腔里面顶,那里已经失去过两个孩子了,有一层寂寞而厚实的软rou。 “呃唔——疼……求您……唔嗯……” 方郁伦疼得直哭,“求、求你——雄主……求你……轻一点——” 冷凌似乎很满意他哭泣的动静,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颊,又干了一会。估计动静也闹得足够大了,几本书和台灯已经从书桌挤到了地板,连一楼的虫都知道发生着什么。 冷凌最后收敛了动作,温和地抽插,甚至让方郁伦也舒服了一会,直至把jingye撒进雌奴的身体里。 “乖,”冷凌用手指抹去他眼角的泪痕,拍了下雌奴颤颤巍巍的屁股,“下楼做你的事。” 这次书房事件后,方郁伦成了龚龙的眼中钉。 冷凌希望以此事让龚龙低头,但那个军雌和他一样强势,除了对方郁伦更加看不惯以外,两虫战况没有明显改变。 那天之后,方郁伦尽量不出现在冷凌和龚龙的视线范围内,免得受夹板罪。龚龙已经向他泼过热咖啡,指责他地板清理得不够干净,还命令他在花园里除了一下午杂草和带刺的灌木……但相比于再度卷入对方与雄主的斗争,方郁伦觉得这些体力活尚可忍受,他会和往常一样,默默地跪或蹲在地上,完成家务。 或许是因为庄园风波,方郁伦也感到在军部帮工时的流言不算什么了。 毕竟,那些风言风语,只是其他虫找乐子的谈资,很快会有其他谈资替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