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镇墓(影卫)在线阅读 - 章二十 身世迷(马车)

章二十 身世迷(马车)

    一鞭便使人血rou分离的人皮鞭落在殷辞绝旁边,面对一窝涌上的疯子,殷辞绝冷笑了声,取出随身多年的碧血玉,丢在地上。

    “呸!怎么啦,小美人这就想打发咱们啦?这可不够!”流寇啐一口口水,脚踩住碧玉的罗缨玉珠,急忙扯下破烂的衣衫。

    一想到能cao烂眼前不知是士族还是江湖大人物的俊美强悍男人,他就兴奋得声音发颤,身下高高隆起,他伸手撸动,那副丑态不堪入目。

    “都在这种野地插着男人屁股了,还装他娘的清高!来吧,别给脸不要脸,让兄弟们尝尝味道……”

    叫人不齿的丑恶嘴脸靠近,就要捏住下巴,把隆物塞进殷辞绝嘴里。

    冥九殇在殷辞绝身下挣扎想出来,但因为后xue还深深埋着巨大的炙热,酸软疲倦得几乎使不出力。

    长满脓疮的恶心下体在殷辞绝眼面露出,他漠不在意般冷冷说:“真不打算出来么?那孤就让你一辈子留在里面。”

    他在对谁说话?

    这些恶贼被殷辞绝冰冷入骨的眼神吓到,不由得四处张望,没发现任何隐藏的人。唯有把碧玉捡起来,准备拿去卖的汉子发现红衣男人的视线正落在碧玉上……

    唯独捏住殷辞绝下巴的流寇首领没有察觉任何不妥,粗暴地揉搓他的唇,撬开来,却被紧合的牙齿挡住,玩弄不了舌头,他却更亢奋了。

    想想这般系着玉佩,穿着薄如蝉翼的丝质红袍,风华绝代,却又大胆放浪的骄傲男人露出屈辱的模样,无法抵抗被压在身下予取予求,叫得嗓子都哑了……流寇意yin得起劲,浑身发热,勃发的rou茎喷出些微腥臭,有几滴甚至溅到殷辞绝脸上。

    腥臭的白浊缓缓从俊美冷酷的脸上流下来,香艳得让人移不开眼……流寇兴奋地想用阳具赏这张脸巴掌,逼他下贱求饶,却突然发现,怎么这么静?

    这时候他身后的兄弟不都应该兴奋吵嚷的吗?一丝似有若无的血腥味传入鼻里,老魔头心头警钟大响,转身望去,竟见近二十名能打的兄弟全数倒下,已然断气。

    而杀他们的,或者说还站在尸体中央的,是一道鬼魅的血红倩影,脸色青白如鬼,睫毛上还沾着金箔点缀,眼帘画一线浓艳彤红,深红在樱唇上晕染开来……

    碧玉平放在地上,发着红光,女鬼就飘在上面……

    “鬼、鬼啊!妈的……有鬼啊!这儿有cao纵冥器阴魂的邪巫!”

    流寇顾不上提起裤头,光着屁股就惊恐逃跑,没跑出三步,女鬼眼底锐光轻掠,流寇便已断气,身上没留一滴血,死得极其怪异可怕……

    冥九殇也看见女鬼杀人,眼内有疑惑不解,“尊主……”

    殷辞绝意味深长地看了远处飘着的女鬼一眼,低头轻吻影卫散乱的青丝,却不敢吻别的地方……低哑说道:“不管她。”

    冥九殇蹙眉,察觉到殷辞绝隐藏的迟疑和小心。但这段时间来,自己的身子早已完全属于这个主宰自己性命的男人……或许,尊主之前只是受情毒影响,如今清醒了,难免心生芥蒂和不适。

    影卫默默平复心底那丝道不明的黯然和屈闷,见殷辞绝在耳边温声说:“孤慢慢退出来,九殇忍耐些。”

    契在体内深处的凶器在安静许久后突然动了,撑扩胀挤的酸痛酥麻再次唤起,冥九殇咽下呻吟,cao道却不由自主收缩,似要挽留,殷辞绝被激得下腹一热,前端有力地微抬起来,铃口似勾子般顶到男人体内的敏感经络位置。

    影卫紫青和红腿斑驳交错的赤裸双腿浑力一颤,后xue绞得更用力了,逼得殷辞绝满头热汗。他在男人体内太久了,白浊早已乾硬,紧紧黏住玉茎,紧窒的窄道变得只能进不能退,像个灯笼椒,炙热的火在鼓胀的腹部熊熊烘烧,尖长的椒尾锁住了精细出口。

    冥九殇额际湿透地忍受绵密的折磨,紧紧收缩的后xue是他也无法控制的,他低哑地断续请罪,“尊主……恕罪,九殇、一时……可能……”

    红潮攀上影卫整个身子,冥九殇把手伸下去,发颤的指尖探入撑得最开的菊xue,艰难地曲折指骨,旋转,扩张,抠出浓腥的白浊……

    殷辞绝的根部与男人的手指在绷紧得没有一丝空隙的嫰rou里不断摩擦,勾起异样的情火,刺激着殷辞绝强压的欲望,他以抚弄冥九殇渗着晶莹的精窍作舒解,把粗长的凶器拔了出来……

    “哈啊啊……!”

    冥九殇若有若无的呻吟在最后徒然高亢起来,红艳的媚rou一张一合,收缩绞紧,失去火热饱胀的空虚感如此清晰,冥九殇失控地抱住殷辞绝,想要回那份接纳异物的痛苦和愉悦……

    但情不自禁的失控只有一下,冥九殇松开手,固记着尊卑之别。

    殷辞绝却还是抱住冥九殇,小心地扶连日承欢,未曾休息的人坐起来,把玲珑纱轻轻盖在指痕鲜明的肩上,对可谓伤痕累累的强悍男人说:“在惊血藤的禁脔池里时,孤就察觉到碧血玉有异。”

    “原本孤只以为玉佩是爹娘留给孤的遗物,直至几日前才被孤发现,原来有女修真者在死前把自己的魂魄封在碧血玉里,一躲就是上百年了。”殷辞绝口吻冰冷,眼带讥讽,其中不乏恶心。

    “奴家那时确实已经死了,死于jian人之手,残留在玉佩里的,不过是一缕怨念罢了……”女鬼幽怨飘淼地说。

    “怨念上百年未散,你早已炼成厉鬼。”

    女鬼看似娇俏地扬起红唇,款款深情般道:“唉呀,奴家有名字,叫翠微呢,一日江楼座翠微的翠微。这是主人给奴家取的名字呢。”

    “你的主人为何人?”

    女鬼已是死人,双目空洞,笑容僵冷,轻飘飘地说:“少主人,您的母亲啊。”

    殷辞绝瞳孔猛缩,锐如电射,刚要再问,女鬼已回到碧血玉中,死活不愿出来。殷辞绝胸口几个起伏,才走过去捡起玉佩,挂回腰上,冷笑道:“不论如何,如今我们也算多个手段了。”

    “至于她说的那些,以后孤自会撬开她的嘴。”

    殷辞绝抱着冥九殇下山,在官道上抢了士族子弟的马车上路。起初,冥九殇坐在帘外策马,但渐渐,殷辞绝毒发时的抑压呻吟在车内间断传出,冥九殇心痛不已,沉默改变姿势,脱去裤子,跪在车厢里,放下帘子,遮住腰身下的不堪姿态,前身伸出外面策马赶路。

    幸好他们抢的马车不算大,殷辞绝只要倾前身子,就能随时贯穿准备好的roudong。

    当九殇毒完全俘虏殷辞绝心神,他看这个背嵴坚直蕴力如龙,麦色肌rou结实的臀部,却只记得白衣双儿清冷而透着梨花香的白嫰屁股,那人或娇媚,或狠毒的一颦一笑……

    背叛的痛太深刻,他扑前捉住男子的精壮腰身,把头脸埋进下陷的腰窝,贪嗔地吸吮早已不存在的香儿,又变得暴戾地一路啃咬到结实带疤的屁股,留下一个个牙印,神情如幻似虚地抚摸赏玩……

    华儿,华儿,华儿……

    丹师说,九殇是个九死一生的梦。每喊那个名字一分,毒就加重一分。

    殷辞绝的毒,深入几分了?

    眼下,如饿狼扑虎的失控男人猛地撕开那如被包膜夹着的红豆,精致又隐密的xue眼,用舌尖捅穿浅处,撬开柔软guntang的rou壁,勾舔,搅弄,品嚐清淡的yin水……

    马外,冥九殇断续地发出哽咽般的鼻音。再适合承欢的身体,也抵受不了这种诡异的快感,奇特的姿势,颠簸的马车……一切都把他推向熔化理智的边缘。

    突然,冥九殇惊了一下,想到下面那比男根柔软湿腻的触感是什么,慌乱地回头,挣扎般轻轻动了下屁股,“主人……呃啊……那里脏、请不要……”

    刚动一下,刺痛酥软的臀尖立即挨了一巴掌,“啊……!”冥九殇脱力般倒回去,羞耻绷紧地忍受被主人用舌头赏玩污秽处的滋味……

    青天白日,驿道上的马车络绎不绝。雇了镖队的商贩赶着把珍宝古玩运入城,小书童满头大汗地追上他家公子,路旁有管事教训奴才,鞭打得皮开rou绽,面馆炊烟袅袅,飘出香浓的红烧牛rou和馅饼味儿,壮汉吆声打走想赖皮的穷鬼……

    老百姓挥汗如雨,熙熙攘攘。

    这是地界,是凡人聚居之地。陈年记忆纷至沓来,当中有冥九殇再寻不回的熟悉乡土,有气派雄伟,授皇帝钦点特务官职的世家大族,还有爹娘,友人,忠臣陪伴身边的,出身非凡意气风发,还未经历巨变的青涩自己……

    而此刻,他只能狼狈地压下下身异样,避而不见对面的马夫对他的古怪姿势投以好奇的视线。马车里传出模煳的啪啪声,路过碰巧听见的人只会认为是里面有哪家世公子在宠幸爱姬嗬,眼尖的人或者会想,这辆马车这么小,如何能供两人翻云复雨?

    那其实是殷辞绝在拍打他的臀瓣,数十馀下,把两边打得通红热辣,才深深捅进那极乐的泉源之处……

    “呃啊哈……啊啊……”

    马辆辗过碎石,颠簸不断,把体内的雄物顶得更深更快,冥九殇努力配合地抬高臀肌,任他在车厢里放纵地抽顶……

    窗帘落下,布帘亦落下,遮盖所有春色,唯有冥九殇跪趴着探出前身,握鞭策马。火热模煳的意识间,他看着高头大马的健硕摇晃的马臀,打了一鞭,自己也如另一匹马般,翘着马臀,任主人疯狂地骑弄……

    一帘之隔,男人是忠诚的影卫,也是羞耻的公马壁尻。

    过往已如云烟,如今他把自己卑微到泥底,自然就从不敢想,殷辞绝对他动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