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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八 双人戏(主舔影卫,出精)

    惊血藤把两人紧紧缠住,又拖了上山,百馀条yin藤一同蠕动爬行,在山野留下黑红深坑,果真是令无数修真者闻风丧胆的妖植!

    暗无天日的藤窟里,还有数百条yin藤在等候进食,他们对冥九殇身上的精味更为偏好,一下子把他捉到中央,至于殷辞绝,则被绑在一旁当作储粮,没什麽藤蔓碰他。

    冥九殇置身于千百条惊血藤中,只觉身如着火,他的破烂黑衣早被撕碎,黏滑而力大的软物擦过身体每寸地方,从脖颈缠到腋窝,舔吻胸膛……从腰绕过男人的禁地,游至股缝,掰开腿根……从五指到脚踝……擦过留下湿热的灼痛。

    冥九殇本便四肢凌厉修长,肌rou虯张,如今被yin藤勒紧,肌rou更绷紧暴起如硬铁,夹住藤身,yin藤爬行时的摩擦感更加强烈,逼得他几乎要泄出精元!

    影卫双眼发红,狼狈如疯魔老妖,墨瞳却一片冷冽,看待yin藤如死物。早在五十年前,他就对用偃尸虫cao控自己的璇霄教总管一字一句说过,他玄枭是条狗,可狗也会择主。一对他无恩,二于这苍天毫无功过,蝇营狗苟的无耻之辈,没资格糟塌他这条卑贱狗命。

    冥九殇未为教他杀人,视他为奴的师父做过什麽,当璇霄教死士时更连七情六慾都被剥夺,如活死人,唯独殷辞绝,是他亲自跪地认的主。

    给yin藤献精的屈辱境地,令冥九殇周身杀机恐怖至极,他本该自绝保尊严,但如今,屈辱又如何?早在白皓华报复他时,殷辞绝就把他不堪的姿态全收进眼底,却从未厌他弃他。

    他是影卫,终生只忠殷辞绝一人。只要能护主人平安,他给这些性yin的妖藤再上几百次又如何!

    yin藤曲折冥九殇的双脚,先是幼的钻探幽门,从紧窒的旱道分出一道口子,凹凸长瘤的粗藤马上捅进去!“啵”的一声,疯狂地搅挖火热的媚rou,恣意抽插,冥九殇死死咬唇,下唇被咬烂,血流如注,始终未有丝毫呻吟!

    细粒的凸瘤转压地折磨抽得红肿的xuerou,被里面出水,却始终乾涩,只有丝微血丝和yin藤本身的些微黏湿作润滑。惊血藤见吃不了精水,心生不满,但作为yin植老妖活过五百年,见识过的硬汉少说都有上百,会的花样更是层出不穷。

    上分数条多汁的yin藤吸吮侍候男人精壮紧实的双乳,时而上下拉扯,时而左右夹弄按摩,下身则由最嫰的幼藤轻柔地钻进精窍,如待男婴般仔细,轻轻捅开未经开发的尿道,上下抽插,带给冥九殇痕痒,灼热,又连绵不断的折磨……

    冥九殇深拧的眉间尽是痛苦,豆大的热汗密麻麻地聚在额头,全是慾火,但他视yin藤的伺候为熬刑,怎麽可能动情呻吟,钻进玉茎深处的嫰藤怎麽可能轻易尝到禁欲洁身之人的精元?

    惊血藤认定是玩得还不够狠,令这强悍男人还不肯丢弃尊严,顿时再有两条粗藤粗暴地掰开冥九殇的屁股,一下子直捅到底!

    “呃……!”

    里而原先已有一条在玩弄突起颤栗的rou芽,遽然多了两条手腕粗的进来抢食,冥九殇牙关一紧,泄出惨厉的叫声,幽xue流血不止,紧窒的甬道被上百粒肿瘤同时钻按,擦出火烧般的流血痛楚,yin藤重力鞭打rou芽和肛门深处,幅度之大,隔着肚皮也清晰可见。

    伤疤斑驳的精壮麦色腹肌狰狞隆起,“啪啪、啪啪”的鞭笞声从皮下沉沉传出,冥九殇全身被缠紧,剧烈挣扎起来,脆弱的秘xuerou壁被抽打得红肿欲裂,三条yin藤争逐刺入肠rou,锥心之痛,魔般极乐,令人不寒而栗。藤窟中充斥断绝的低吼,和压抑的喘息……

    “啊、啊啊……!”

    yin藤更可恶地刻意把屈辱曲折的影卫摆在殷辞绝能清晰看见的位置,让血魔尊主亲眼看着属下是如何被掰开紧窒红艳的xue口,三条粗藤如何cao坏屁股,把xue口狠狠扯出来再捅回去,令那个xue口闭也闭不上,鲜血和白浊啪嗒啪嗒地流到脚根,红白交错……

    殷辞绝发髻散乱,眸色猩红,恨得血气翻涌,拳头滴答渗血,饱醮人血的魔魂涌动……

    九殇,生死相随的九殇……

    yin藤却如浑然不觉暗窟里愈渐恐怖的杀意,疯狂地涌向中央的男人,吸食饱含精华的yin液,将他撕碎,吞噬……只是,他后xue处的白浊虽流得多,惊血藤最想要的精元却始终不泄出来,甚至到现在影卫的男根还是软趴趴的。

    惊血藤暴躁地甩了几下,突然生出一计,把殷辞绝带到冥九殇前面,主从两人的脸色骤然变得极其难看。

    殷辞绝同样被惊血藤缠着,身不由己,俊美带煞的脸庞倏然离冥九殇极近,热气喷在彼此的脸上,殷辞绝心中盘算,心知目前无力反抗,嘴唇旖旎地划过男人的耳垂,暗灼如火……

    冥九殇耳根一红,神情闪烁不定,有惊愕,有担忧,有了然,有为难,有羞赧……

    殷辞绝只是沉声说,“九殇,信孤。你若是不愿看,便闭上眼,馀下的交给孤吧……”

    无奈的喟叹之中含着怜惜,听得冥九殇心头发颤。

    不等冥九殇选择,一条yin藤已捂住他的眼睛,逼他头向后仰,露出喉结凌厉的修长脖颈,殷辞绝把唇复上去,温度烫人地含住喉核,细细咬舔……

    “啊!主、主人……”禁欲的冥九殇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一下子惊呼出声,不再是那种熬刑般冷冰冰的呻吟,而是充满情欲的沙哑求饶。

    殷辞绝顺着惊血藤的力度,往下一路游移,来到胸前,把红肿可怜的rou粒含进嘴里。殷辞绝唤起冥九殇的欲望同时,yin藤也没有闲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打殷辞绝的背,在他的xue口边缘来回试探,钻压……

    殷辞绝强忍着被yin藤亵玩的恶心滋味,专心伺候自己的下属,身下的强悍身躯颤抖不停,却始终无半点声息和挣扎,甚至不用惊血藤,就已经温驯地彻底张开……

    舌头一分一寸地轻舔冥九殇的胸肌,磨蹭朱果,冥九殇被yin藤复盖的眼睫微微颤抖,向来清朗的眉宇蹙着深深浅浅的欲望,冰冷死寂的气息逐渐消散,换来奇异的灼热,冥九殇咬牙苦忍缓慢汇聚身下的热流……

    不,他怎麽能肖想主人……他竟胆敢对主人起了……

    冥九殇竭力抑止身体的反应,心底的慌乱和嘲讽一时如滔天巨浪,很快化为一句铁规,影卫媚主,罪该万死。

    轻描淡写,悲凉自贱。

    影卫被yin藤玩弄的嘶哑不已的声音,从乾燥柔软的唇间逸出,压着亵渎主人的痛苦,rutou沁出温热的乳丝……不等殷辞绝品嚐滋味,看准时机的惊血藤已一涌而上,吸去那香甜如奶酪的雄性精华,那雀跃亢奋的样子,为修真者不耻,却也毫无办法……

    殷辞绝一路琢吮染上nongnong红晕的胸膛和小腹,唇片沿着那精实漂亮的肌理吻落,留下不少靡烂的透明水渍,全被惊血藤吸去。曾经傲视一切的血魔尊主,如今彷如爱不释手般舔到下属的私密处,半勃发的巨大雄性象徵。

    头上,影卫的气息逐渐不隐,挣扎起来,涩声哀求,“不、主人……那里脏……”听懂人言的惊血藤立即封住他的嘴。

    殷辞绝怎麽不知道脏,他们身陷藤窟,已是骑虎难下,殷辞绝被惊血藤逼着舔了第一口,轻轻触碰前端,身心的巨大刺激令冥九殇猛然一颤。

    混着yin藤汁液的苦味在嘴里蔓延,殷辞绝原以为自己会暴怒屈愤得想杀人,却没有想像中的难以接受。殷辞绝有丝失神地盯着男人的性器。

    他……想起了白皓华。

    过去百年,一直都是白皓华在为他做这种事。因为他是血魔尊主,白皓华是将来的尊主夫人,更因为白皓华天生奇特,是双性身子,所以他只得为人下,在自己,在老妖殷段涛身下吗?

    不管他甘不甘心……

    殷辞绝蓦地红了眼,呵,果然他真的如白皓华所言,对他的欲大于爱,自私不堪,不懂爱人吗。想起白皓华,牵起九殇毒发作,殷辞绝眉心狠拧,心不在焉地舔逗影卫的男根,毒发时痛得狠了,牙齿不经意碰到薄皮,引得冥九殇一阵颤抖。与其说是疼痛,不如说是粗暴的刺激……

    他的脖颈往后仰,绷出平直绷紧的线,冷硬的脸庞上矛盾至极,一边是被主人屈尊口侍的罪疚感,一边是难以言喻的狂乱极乐,将素来冷心冷面的影卫撕成两半,再揉合成撩人的妩媚与动人……

    殷辞绝这边也不好受,他长年与血莲为伴,身上的血莲之气早已浓郁得隔了千里仍能察觉,如今在yin藤的狎玩和咸腥味道的夹大击下起了丝丝情动,红莲香气从青丝底下飘逸而出,如精元般的莲气大大刺激了惊血藤……

    殷辞绝却无心管他们,浅浅地吐吞性器,眼底猩红痛绝。白皓华,孤有今日,就当还你委身于我的屈辱,从始以后,你我两清。

    殷辞绝发泄般吸了一下,冥九殇本就攀到巅峰,经不住丝毫刺激,如今再忍耐不住地爆发出来,“啊哈……!”

    nongnong精元没有喷到殷辞绝嘴里,而是被惊血藤全吸了去。昏暗地底中,两男人被yin藤缠绕,各种姿势反复玩弄,分不清谁主谁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