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 九殇毒(渣受rou,含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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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九接到传令符,立即整理装束前去见尊主。 在教中的五十年里,他明面上虽是影卫,但实质并不需要轮流值守或外出任务,殷辞绝只要他专心修炼,把被偃尸虫cao控身子时积累大量暗伤的丹芯滋润好,濡养出大圆满的浑厚佳境。哪怕殷辞绝派给他危险任务,目的也不是要铲除什么敌人,只是给他与人对战的机会,叫他磨练心境促进修为罢了。 冥九一身玄色武袍,身材修长,光看身影有股玉树临风的气质,但他的眉目却是冷硬似冰的,坚沉中透出孔武,带着杀手死士独有的刀尖舔血的狠厉。 他踏入莲池上的走廊,俯伏跪拜,哑声沉道:“冥九拜见尊主。尊主可有要事吩咐?” 殷辞绝看着怀中的人,未有看他一眼,倒是候在一旁的丹师耐不住好奇瞥了几眼。他们尊主喜怒无常,霸道妄为,让这人成为影卫,衣食用度却全部比影卫高一级,甚至有独立的小院。在冥九成功结出金丹后,按理应该照客卿的礼数招待,不然哪有堂堂金丹境修士给人做见不得光,隐于人后的影卫的道理。殷辞绝偏偏又好像把金丹境修士当成满地的大白菜一样,让同在金丹境的丹师有时也跟着脸痛。 但最叫人疑惑的,是冥九的态度。从行尸走rou命不久矣的筑基境修士脱变成今日的金丹境,冥九有此番作为全靠殷辞绝。但天底下忘恩负义之辈到处都是,多少修士提升了境界,便忘了是谁给他找来资源,提供安心修炼的地方,反过来觉得自己比对方更优秀,起了贪慾和歹念。 但冥九好像全然没有道行深厚受人敬畏的自觉,从来不见他向殷辞绝讨要哪个位子,在教里扶摇直上,还是殷辞绝吩咐什么便做什么,让搬哪个园子就搬去哪个园子,见了殷辞绝也是恭顺跪拜。 只是,人在好景的时候自然就惜命,慕权了,冥九现在已经不是当年尊主随手救下的那条野狗,真的还会甘愿亲摘丹芯,沦为废人,以还殷辞绝恩情吗? 殷辞绝没空管底下两人如何想,此刻他满脑子都是白皓华好不容易逃到血魔教地盘,气若游丝地倒在他的怀中的样子,血溅污了他半身云纹白衣,血花落在青丝与眉梢上,让苍白的脸庞变得妖媚,如同艳鬼。 不,不是他的错觉。是白皓华中了情毒。 想起白皓华浑身冰冷地在他身上动情呻吟,气息灼热,殷辞绝便觉一阵郁气血瘀冲上心口,难受得紧。 “中毒后为何不立即回教找孤,明知不敌对方还要追上去?”殷辞绝幽沉的质问声凿在白皓华的耳壁上,眼底一片腥红,像要大肆杀戮的血魔。 白皓华中了情毒,浑身冷得像冰,剧烈起伏的胸口却硬生生燎出一抹艳色的慾火,苍白胸膛被红晕化开。锦绣白衣的前襟松开,露出两点娇嫩如蕊的茱萸。他难受地扭动身子,心虚嗫嚅,“……美人玉被抢走了,我得抢回来……” 殷辞绝眼里的腥红一盛。 他猝然闭眼,竟流露几分狼狈与灰败。 “丹师,这是何种情毒,该如何解?”殷辞绝闭着眼问,渗漏出的杀机使人的五脏六腑都在抽痛。 丹师竭力不让殷辞绝听出自己牙关打颤,“禀尊主,此毒名为九殇毒,刁钻歹毒至极,入天下奇毒榜,绝非一时片刻可以解除……属下听白大人气息甚是不稳,还是先行阴阳结合之事……化解白大人的痛苦为好。” 丹师恭身垂头,不敢看什么不该看到的。 殷辞绝倏地冷笑一声,声音很轻却在空荡的莲池殿中炸开,听见丹师和冥九心底一颤。 殷辞绝用强剥下白皓华的外衣,惹来底下人的惊惶挣扎,白皓华咬唇求饶,“绝哥哥……!不要…别在这里……” 殷辞绝低下头,阴影刮出一片冷情霸道,“你是孤的。” 白皓华垂帘,知道自己刚才是回答错了,要得惩罚。 殷辞绝在下属面前撕开白皓华的亵衣,肆意抚摸这具光滑如瓷的身子,垂头舔舐啃咬殷红如血的朱果,撩拨颤巍巍地挺立的阳物。 一波波涌起的欲涌汇成洪流,狂暴而颤抖地冲撞火热的欲望之源,白皓华的手无力地揪住殷辞绝,胡乱地扯开他的红袍,却摸到冰冷的玄甲,寒意钻入指尖,在嵴椎炸开,叫他在噬人意志的情毒中重获短暂的澄明,下刻却又被更汹涌的慾火吞噬! 白皓华失神地尖声呻吟,“嗯哈…啊啊……!绝、哥哥……华儿要……” yin靡的呻吟时而高亢,时而低缓,像黄莺的撩耳叫声,落在垂头避嫌和掩饰尴尬的丹师与冥九耳中……却有点像青楼妓女在引诱嫖客。 丹师在想为何冷酷霸道的尊主会好这重口味的莲花,保持俯身叩拜姿势的冥九在无人瞧见的阴影下皱了皱眉。 殷辞绝视这位白大人如珍宝的事教里人所共知,可要是深情爱着,怎会容忍下属听见白大人的……浪叫声,更在人前脱白大人的衣裳折辱他? 殷辞绝亲吻着白皓华的脸庞、眉头、鼻梁、被汗水沾湿的几绺青丝,最后夺去那两片像夜明珠般流着莹润光华的绯红唇瓣。银丝在口腔中涌荡,交缠,“嗯哼……嗯……” 白皓华的亵裤早已不知掉到哪里了,殷辞绝痴迷地抚摸他的腿根,两条白晃晃的大腿透着雪光,像黑暗中飘忽的雪花,殷辞绝忍无可忍地一把捉住不断踢动的两条腿,深深地吸吮莲花般妖而不俗的馨香……一根手指,遽然刺进流水的幽xue之中。 “呃……啊哈!”白皓华刺激地弓起背,呻吟猝然高亢迤逦。 殷辞绝心潮荡漾地满意一笑,又深吸了口幽幽散发的yin香,冷绝的声音如金石相击,落在丹师耳里,“九殇毒,该如何解?” “尊主恕罪……凭属下的本领,短时间内无法为白大人解毒。”丹师还未说完,一道淬了毒般的阴冷视线已叫他膝盖发软,颤巍巍地连忙说,“属下可请毒师帮忙,用药人试毒,合两人之力,相信能在三个月里找出解毒的法子。只是这期间,恐怕要委屈白大人,定期与尊主交欢,压抑毒素。” 压着丹师的元婴威能这才散去,丹师却不敢现在松下这口气,“……只是,九殇毒是天下奇毒,用来试毒的药人也不能随便找修为低微的灰衣奴。” 丹师忍着心惊偷偷抬眼,正好看见殷辞绝挺拔跪在盘龙御座上,将白皓华的背压在兽皮座垫上,拉开雪白的腿,用指尖与掌心爱抚溢出丝丝yin液的鼓胀前端,再把情液抹在花xue之上,劲瘦修长的手指插入里面,来回辗磨抽插,深深浅浅地开拓密处,水泽声弥漫幽深宫殿。 殷辞绝红袍玄甲凌乱,墨发如魔披散,眼尾燎着血火,像一笔焦墨的朱砂,勾勒出凌乱缭绕的动作。 而他身下的那抹白华,飘淼浮沉地曲折身躯,做出令人羞耻的求欢动作。 宫殿烛火影影绰绰,模煳了交缠的红衣白影,只有浓得令人窒息的yin靡莲香。 “丹师……不管好你的眼睛,就别怪孤家把它剜下来了。” 近乎恐怖的气息扑面而来,丹师惊恐地回神,把头压得更低。同时,殷辞绝像冰冷的火山沸腾起来,把guntang的熔岩深深刺进变软的洞口! “唔、啊啊啊……!”白皓华眉间蹙起nongnong的欢愉与痛苦。 浅薄细嫰的yinchun被用力刺开,一丝晶莹从颤栗的rou缝中漏出,殷辞绝边拍打丰腴的rou团,帮助白皓华放松,边咬牙压抑想要横冲直撞的欲望,轻轻地上下厮磨那颤如风中落叶,细如小红豆的阴蒂,叫它适应被强势入侵的疼痛,将撕痛化成sao痒连绵的刺激与欢愉。 “哈…哈…哈啊啊……” 白皓华的呻吟已化成无力的嘤咛,像水般融化在殷辞绝的臂弯里。 好不容易,殷辞绝终于被媚rou热烈地完全吸进去,炙热地紧密包围住,殷辞绝舒畅地呼出口气,眼角有些忍耐攻伐本能而泛起的腥红。 他收紧了手臂,“华儿,你是孤的……” “是……华、华儿是…绝哥哥的……!我知错了,华儿、不该冒险去…去抢美人玉……以后不、不敢了哈啊啊啊……!!” 白皓华不盈一握的纤幼颈椎突然扬起凌厉弧度,像要折断一般,失声地嘶喊起来。原来是殷辞绝再也忍不住地猛力挞伐起来,搅弄媚rou,凿插胞膜,把guntang的爱意尽数灌进白皓华体内! 一边为白皓华舒解情毒,另一边殷辞绝也没有忘记丹师刚才说的话,“找这药人,有何要求?” 这道寒声,就像是用无羁刀削出来的。 “一是九殇毒性邪,化解之物必然也需求带着比寻常毒物更烈的毒性,可谓煞宝,以毒攻毒,因此药人的rou身不能太弱,否则抵受不住反复试药过程中,煞毒相冲相克,或流遍全身的极大痛苦,中途暴毙,令前功尽弃。” “二是,”丹师微顿,“若尊主决定用换丹芯的方法替白大人解毒,最好的药人人选便是冥九。把解毒之物融入他的丹芯后,再摘出来换给白大人,如此白大人体内的毒素经由灵脉流入丹芯,丹芯里的抗体自会化解毒素,除毒后的灵气再流遍全身一百零八个要xue,清除积聚在要xue里的毒。” “尊主,此解法虽然缓慢,过程中白大人却不会有太大痛苦,配合服用灵丹与灵药,也不会虚耗内息和留下恶疾,是属下能想到的最万全之法。” 当然,这是对白皓华的万全之法。至于冥九,被毒物折磨过,再摘出丹芯,必命不久矣了…… 冥九跪着,眉间蹙起一片阴翳。 丹师显然知道自己得罪死冥九了,破罐子破摔地道出最后一个问题,“但此药人要试的是情毒,催情时需要忍受非常人可忍的痛苦和……屈辱,冥九乃金丹境修士,若过程中觉得受辱拼死反抗,属下无能,未必压制得住……” 冥九猛地闭眼,心知自己连最后的尊严也留不住了。 ……也罢,这条命,如今的尊严和自由,本就是眼前的人赐的。 御座上,殷辞绝的目光落在被点睡xue的白皓华身上。他在下属面前与白皓华交合,本就是出于一时恼怒的小惩大戒,自然不会让底下两人听见太多,暂时压下情毒后便让白皓华睡去了。 他的目光泛寒,像在无羁刀下凝冰的血,带着丝丝茫然与迟疑,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最终他回头,心冷如铁,“你可听见了?冥九。” 冥九垂着头,如同雷打不动的铁像,嗓音粗糙沉哑,却听不出痛苦,“冥九愿意封住修为,成为丹师手里的药人,为白大人试毒。” “请尊主放心,把丹芯献给白大人之后,属下便会自戕,以免污了白大人的名声。” 他以自戕保白皓华名声。 闻言,丹师极低地泄出一声叹息。 【彩蛋:受视觉,初入血魔教(为什么说要自戕呢,当然是因为小白莲作妖~给老攻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