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的初夜,你长大了,要学会自己吃鸡吧了。观音坐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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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周止武来说,赵云终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远胜过他记忆力温柔的母亲和威严强势的父亲,他们二人早早便去世了,抛下周止武一人,是赵云终将他拉扯大。 赵云终教他道理,帮他夺权,关心他成长,明明自己年纪还小,却仍然能在父亲重病时把持朝政,维护他大周的江山,之后在周止武有能力时将皇权、玉玺交予他的手中。 周止武知道赵云终有能力、有才华却不贪权慕势,他总是乐得自在。周止武却宁愿他能恋慕权势一些,这样他是不是能把自己连同整个大周朝作为嫁妆送给赵云终。 是的,赵云终对周止武来说亦师亦父,这是整个大周朝都清楚的事,还感慨王爷有情有义。他们不知道的、周止武难以宣之于口的,则是在一天天的成长中,周止武心内生出的对赵云终经年的妄念。他是他的舅舅,他们血脉相连,他们天生一对,合该在一起的。 周止武知道赵云终风流不羁,他有才华、有地位,加上惊艳绝绝、娇姿艳质的美貌,世间怎么会有人见过他却不爱上他呢?更何况周止武常年陪在他的身边,如此漫长的暧昧折磨之下,怎会不生妄念。 随着周止武的长大,下面的人为了讨好赵云终给他送的美人越来越多,他的身边人渐渐愈来愈多,陪伴周止武的时间便愈来愈少。 周止武愤怒,却无法对赵云终生气,在赵云终面前,他从来没有脾气。舅舅为什么不看看我呢?我已经长大了,我不比他们差,我更漂亮,也更听话,我不应该只是他的外甥啊! 怀着这种心思,每次赵云终新得了几个美人,冷落自己之后,周止武便生自己的气,一个人闷闷不乐。而赵云终只当他是小孩子闹别扭,从不知道周止武心中真正的想法。 这种在外人看来龌鹾、在周止武认为却理所应当的感情像一根毒瘤,随着周止武逐渐长大没有变得微弱,反而愈加强烈,到最后,周止武甚至到了渴望到茶饭不思的地步。他想要成为赵云终的人,哪怕是其中之一,这个愿望不能实现,他宁愿死去。 终于,在他冠礼那天,他灌醉了舅舅。他的父皇去世了,整个大周只有赵云终有资格替周止武加冠。 冗长的仪式完毕之后,百官退朝,而周止武趁着成年这一晚,赵云终对他百依百顺,卑鄙的灌了赵云终许多酒。 喝醉了的赵云终没有了平日在周止武面前那种长辈的气势,他凤眼微眯,唇色绯然,眼角红了一片,浓翘的长睫如振翅的鸦羽,一下一下扑闪在周止武的心里。醉玉颓山、风流倜傥,怎么会有男人长得这般漂亮,却又不失英气。 周止武沉溺在赵云终的美貌里,他下定了决心,今晚一定要得到他,哪怕明日舅舅会责怪他、惩罚他,只要不让他离开赵云终的身边,怎样的惩罚他都甘之如饴。 周止武将喝得烂醉的赵云终扶上龙床,哆嗦着脱下自己的衣服,也扒掉了赵云终的衣服。为了这一天,他不知道偷偷翻看了多少册春宫图,就怕到时候不能让赵云终cao得舒服。 如今一切都派上了用场,周止武将两人脱干净之后就累得满头大汗,乌黑的长发有几缕粘在雪背上,他心念一动,拽下几根长发,又咬断了赵云终的几根头发,将他们寄在一起,珍而重之的放在了自己贴身的荷包里。 这荷包里放的有一块赵云终送给他的玉佩,一直被周止武贴身佩戴,从不离身。现在,他们两个算得上是结发同枕席了,希望以后也能黄泉共为友。周止武对着荷包许了这个愿望,又贴心的把它收好。 他放下龙帐,开始伸手taonong舅舅的yinjing。“太大了。”他羞红着脸想,这和他在春宫图里面看到的尺寸不一样啊!周止武掰开腿看了看自己的xiaoxue,心内有些紧张,不知道能不能塞进去,太紧了舅舅会不会难受啊。周止武愁坏了。 怎么颜色也比自己的深,他自己的是粉粉嫩嫩、秀挺挺的一根,怎么舅舅的阳物这么肥大丑陋呢?黑黑的一根,肯定是用的多了,周止武心内愤愤一瞬,惩罚性的用小虎牙在rou头上轻轻的咬了一口。 接着他用娇嫩素白的小手taonong了几下,终究不得要领。索性直接上嘴,小心翼翼地伸出艳红的小舌头,在冒着热气的大guitou上舔了几下。大guitou开眼的小孔里流出几缕yin液,被周止武吃进嘴巴里,有点咸咸的,还有一些腥味,但是不难吃。 周止武像是尝到了美味,专心在那小孔处卷吸,舌尖卖力往里面勾挑。他专心吃了一会儿,又收住牙齿,含住了鸡吧头,“唔唔”着往喉咙里面吞咽,舌头在左边顶一会儿,又换到右边,小手也不时地捏摸着鸡吧根部两个沉甸甸的双丸。 在他的一下突如其来的深吸之后,鸡吧突然跳了几下,然后大怒耸起,胀大了一圈,变得雄壮骇人,魁梧奇伟,坚硬如一把长枪。周止武眼角也跳了几下,然后就瞥见赵云终微眯着半睁开了凤眼。 他似乎是清醒了一会儿,看到周止武现在正做的事,有些难以置信,正准备开口,小皇帝却先红了双眼,梨花带雨、泫然欲泣,哽咽着说:“云终舅父,我什么都能给您,您别抛弃我。” “我什么时候抛弃你了?”赵云终有些头疼,可能是酒喝太多了。 “那你为什么不要我,我不管,你不要我就是要抛弃我。”周止武继续控诉。 赵云终叹息一声,按摩了几下太阳xue,意识到了平日里周止武对自己那种超乎寻常的依恋,知道事情已无法挽回,无奈顺从了他。他是属于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的那种人,注重当下的快活,在快乐面前,伦理道德这些不是很在乎。 “好罢,舅舅喝醉了,头有些痛,你恐怕要自己动了。” “怎么了,头哪里痛?我去命人叫太医。”周止武急忙从赵云终身上下来,听到他头疼,什么事都忘了。 “无事,就是酒喝多了,睡一觉就好了,你把我的火点起来就准备跑是吗?”赵云终哭笑不得,又把周止武按下去。 “没事就好。”周止武嘟囔着说了一句,俯下身子继续他的工作。 “你长大了,要学会自己吃鸡吧了。本王就躺着享受了。” “就会逗我。”他轻啐一声。 周止武没有受过这种训练,还是个雏,唯一的经验是书上看的春宫图册,也属于纸上谈兵,实际做起来有些不得要领。 好比他只会吸吮鸡吧,还会顺着rou身上脉络分明的青筋舔舐,或是在guitou上的小孔处勾舔,最多只能含进去一小半赵云终粗长的yinjing,深喉更不必说了。 又因为今日是他的成年礼,赵云终不忍心对他粗鲁,不会像对待其他雏儿一样捏着他们的下巴,鸡吧往里面深捅,像cao逼一样,不管他们的感受。 他忍受了一会儿周止武搔不到实处的吸吮,终于受不了了。抬起身子颠了颠趴在自己身上卖力吸吮的宝贝,对他道:“好了,可以了,现在坐上去。” 周止武闻言,跨坐在赵云终的身上,他刚刚偷偷扩张了一下,应该不至于太难受。翕张的粉嫩xiaoxue对准上翘的guitou,周止武狠狠心往下一坐,身体的重量便全放在cao进xue口的那处鸡吧上,一下子便进去小半截。 鸡吧顶端微微上翘的guitou棱沟刮过娇嫩的肠壁,周止武“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赵云终故意逗他,“我家小武可是大周朝尊贵的皇帝,怎么能像下贱的妓女婊子一样浪叫。” 周止武被他一逗,羞坏了,死死咬住下唇再也不肯张口,哪怕后面赵云终快要把他cao烂cao坏也不肯再浪叫一声。 周止武轻轻摇摆着圆润的屁股往下面坐,赵云终也找准机会往上面顶,大guitou在前面冲锋陷阵,破开拥挤层叠的媚rou,一寸一寸往肠道深处干。 两人配合之下,虽然周止武被过于粗长壮硕的大鸡吧cao得xiaoxue快要撕裂,赵云终的roubang也被夹得有一些疼,但总算顺利的将整根大roubang都cao了进去。 周止武被穿在鸡吧上面,屁股摇摆不停,像骑马一样,上上下下的颠簸,又晃动着身子,guitou在肠道里面左突右撞,一会cao到肠道右边,一会儿又跑去左边刮蹭,娇嫩湿热的甬道内,几乎每一处都被大guitoujian了个遍。 这种不留死角的cao干下,鸡吧头很快就cao到了其中一点,周止武“呜咽”一声软下了腰,赵云终有心要惩罚大胆的小皇帝,便在下面耸动着胯部,鸡吧对准那一点一下一下使劲往上面顶。 掐着周止武的细腰不让他移动,接着大guitou故意对准那处,反反复复地研磨,九深一浅卖力朝着花心那处抽送,奋力cao干,坚硬的guitou快要把那处捣烂了,花心被jian得熟透。 周止武被这般猛烈的cao弄,坐在粗长的鸡吧上随着赵云终往上顶的动作颠簸,像是暴风雨中海里漂泊的一片孤叶小舟,飘飘找不到归处,而赵云终的大鸡吧则是固定他的锚。要不是赵云终按着他的腰不让他动也不让他软倒下来,周止武恐怕早就瘫软了身子。 原本只想惩罚小皇帝,cao了一会儿便也得了乐趣。赵云终体力颇好,在下面顶着两个人身体的重量cao了好一会儿仍然精力充沛,只是有些醉意,没醉酒的话他恐怕会cao得更加激烈。 粗长坚硬的大rou在一次次深送中尽根没入幽深湿热的肠道,在换着角度而又猛烈的乱捣狠插之下,guitou在里面往左又往右,jian得周止武遍体酸麻,四肢瘫软,肠道里的媚rou痉挛着吸裹鸡吧,蠕动的剧烈,把大rourou夹得更紧了。 赵云终被紧致的肠道夹得浑身过电一般舒爽,他又狠狠地抽插了数百下,双丸往上顶时“啪啪”甩在周止武雪白的屁股上,他的肠液流出来在两人的交合处被拍成了白沫,龙床上被弄得糜乱一片。 最后一下,赵云终的guitou送到了肠道最深处,同时,他按住周止武的纤腰往他鸡吧上狠狠一掼,rou茎就cao到了小逼最里面,顶在那里“突突”射出一股白浆。 赵云终放开了手,被cao得心神恍惚、像是失了魂的周止武终于瘫软下来,倒在了龙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