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总/攻)色鬼缠身在线阅读 - 7 手枪caoxue/车震/koujiao含精(修增)

7 手枪caoxue/车震/koujiao含精(修增)

    知道这劫是跑不了的,姜难上了车,坐在后座,随手把花束扔到座位下面。霍让跟着坐在他旁边。

    两人都坐稳后,车子缓缓开动。

    “你可真让我好找。”霍让抓过姜难放在腿上的手一阵把玩,随口找了个话题,“我记得你今年是...23岁了?”

    姜难看他一眼,不是很想搭理,“对。”

    那他就是32岁了,霍让不太关注自己的年纪,不过一直记得自己比姜难大9岁。

    他举起姜难的手和自己的贴在一起对比,他的手比姜难肤色更深,骨架更宽,也更粗糙,即使这些年有注意保养、也鲜少有需要他亲自动手的时候,但以往的岁月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手掌上不少薄茧。

    “手指怎么了?”

    姜难循声看了眼,霍让说的是他中指指节这,有一点弯曲畸形,是因为长时间握画笔留下的。姜难倒是不在乎,他又不手控,“画画的都这样。”

    霍让看起来比他更在乎,皱眉又看了几眼才把视线移开,“你这几年变化还挺大...让我看看,这里的变化大不大?”

    “呃、”姜难闷哼一声,霍让的手隔着裤子摸向了他的几把,整个手掌都贴在他的裆部,像是在用手掌丈量他的长度一样。

    姜难有点惊讶,之前霍让从不在外人面前和他搞这些,当然了,想也知道,黑道大哥也是要脸的,霍让那时候还只是暴露了性取向,就被和他不对付的几个老大明里暗里地侮辱。姜难听了都觉得刺耳,不要说霍让本人以及他的手下了。

    要是把他在床上的那些表现给他手下看到...恐怕手底下人表面上服他,心里也都在骂他一个男人比婊子还yin贱吧,说不定还会幻想自己把老大按着cao烂的样子...毕竟对男人来说,征服欲有时候比性向更重要。

    姜难按住他的手,瞥了一眼驾驶座上面无表情的司机,提醒道,“有人。”

    霍让闷声笑了,他忍住没问那句你关心我,舌头一转,“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

    “随便你。”姜难翻了个白眼。

    后座上响起拉链拉开的声音。

    司机默默升起了后座的挡板,维护老大的隐私,不做电灯泡。

    霍让趴下去,在姜难的目光下含了进去。

    “嗯...”姜难咬住手指喘了一声,深呼吸忍了下来。

    霍让一含进去就觉得姜难这些年没白长,又大了一圈,当年没让他这么难受。

    他试着深喉了一下却噎得慌,只得慢慢来,把几把吐出来含着guitou慢慢地舔,一边侧过脸去看姜难的反应,腮帮子被几把顶出一个凸起。

    这幅样子实在是太...简直跟GV里的那些男优没有两样。姜难脸一热,直接把眼睛闭上不去看他,心里又臊又气,居然真这么两下就被霍让挑起火来,这家伙心里指不定怎么笑呢。

    “别弄我、你自己解决不行吗?”

    霍让看他一副嘴巴比几把更硬的样子,就差说出那句经典台词“嘴上一副讨厌的样子,身体倒是很诚实嘛”,不过他知道说出来姜难肯定挂不住,更加不让他碰,他是想让姜难打他,又不是想让姜难不理他,只好顺着给年轻人一个台阶下。

    “我是在自己解决啊...只不过你得配合配合。”霍让含着几把声音含混,把衬衫从裤子里扯出来,他一只手还扶着姜难的几把舔吻,空着的手牵着姜难的手去解自己的衣扣,哑着嗓子亲吻姜难的guitou,“帮帮忙...你要是不行,就换我cao你。”

    这话一出,姜难只好服帖,伸手去解他的衣服,带着点报复的心态狠揪了一把,饱满的肌rou大得他一手都抓不住,他揉了两下,又掐着rutou往外拉扯,霍让的胸很敏感,还恋痛,低喘一声,两个rutou几乎立马就挺起来了。

    手伸上去时姜难摸到了一些霍让身上的疤,有些是之前就有的,有些是以前玩出来的,还有些没印象,大概是这几年里新添的。

    忘了霍让是混的哪国的血,不过外国人大概都一样,基因在那,骨架大,随便练练就是一身的肌rou,霍让更不光只是练练,一身肌rou都是实战里打出来的,结实得很,但完全没有那种肌rou笨重的感觉,是一种类似野生动物一般矫健有力的力量感。

    有句话说得好,叫适度健身吸引异性,过度健身吸引同性,霍让的身材就是那种特别吸引同性的,也不单指性方面的吸引力,还有那种单纯的对充满了力与美之结合的完美rou体的向往。

    学艺术的多少都对人体的美有一种痴迷和追求,姜难不光是艺术生还是同性恋,凭良心讲霍让的身材对他的杀伤力简直就是double kill,直中好球区。再加上霍让身上的那些伤疤,简直就和断臂的维纳斯一样,姜难看一回硬一回,回回都立马觉得我又可以了,硬着几把都恨不得这就去画画。

    两个人纠缠了好几年,姜难对他rou体的喜爱倒是没变过。霍让感觉到姜难的几把更硬了,guitou发热、一直往外渗着腺液,眼睛一眯,干脆从座位上下来,单膝跪在了姜难脚边。

    霍让拉开裤链,把自己的那根玩意从里面掏出来,抵在姜难的脚背上。姜难今天穿的是运动鞋,鞋面是那种凹凸不平的透气网状的类型,他前后摇着屁股拿几把去蹭姜难的鞋面,嘴上吃着几把,感觉光是这样下边就一阵阵的发热,像是快要射了。

    姜难瞥见地上的花束,突然想起来还有这回事,揪了下霍让的头发让他回神,把腿一收不给他蹭,他这运动鞋可不防水,到时候霍让把他鞋射脏了。

    “为什么给我那把枪?”

    霍让看起来跟喝醉了一样,眼角泛红,嘴巴周围一圈全是湿的,“...嗯...?哦、怕你跑了,用了些小手段。”

    霍让嘴里的小手段,在姜难这就是默认为和当年反告一手强jian差不多,反正都是逼他不得不向霍让服软的法子。

    姜难想起那手枪上的血迹,心里一跳,“你杀了人想嫁祸给我?”

    聊了两句霍让脑子清醒了一点,总算没有精冲上脑什么都忘了,说话了也流利了起来,“没有,哪能呢?除了最开始那时候,我什么时候害过你?还帮你解决了不少麻烦,你倒是一点也不领情。”

    不过他说归说,也没指望姜难对他改变态度,想起那只枪,霍让捡起地上的花把里面的枪拿出来。

    枪管上套着一个破了的保险套,还染着血,霍让皱了皱眉,嫌恶地借着花枝把taonong下来,还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边擦边说,“总有不长眼的东西给我送人,我看他那么馋几把,总得把人满足了再送回去,不然别人该觉得我不行了...”

    姜难安静听着,知道他这话的意思肯定不是有人给他送人他就把人上了那么简单,霍让是个疯子,这种事更是他的雷区。

    霍让随手把脏了的手帕扔到地上,两根手指呈圈状套住枪管抽插了两下,“所以咯,我就和他玩了个游戏...俄罗斯转盘,你听过吧?这支枪的弹匣是6颗子弹,我只留了一颗。”

    他握着枪爬上座位,双膝分开跪在姜难大腿两侧,用枪指着自己,枪管蹭着裆部慢慢往上,撩开衬衫的下摆指着小腹,神经质地微笑,“...插进去应该差不多到这吧...我开了三枪,他爽得尿都射出来了,哈哈哈...可惜啊,他运气不够好,第四枪的时候中奖了...”

    “砰!”他做了个烟花炸开的动作,裆部已经兴奋得湿了,他趴在姜难肩膀上回味当时的场景,然后去亲姜难的嘴唇,哑着嗓子恳求,“宝贝...cao我,我忍不住了...”

    那人能活到第三枪运气已经不错了,姜难完全想得出来,那人在第一枪空了的时候有多么庆幸,在发现霍让根本没打算停下而是继续开第二第三第四枪的时候就有多么绝望...真他妈变态,姜难在心里暗骂,根本就是你自己想被那么cao吧!

    姜难皱着眉头闭紧嘴巴任霍让把自己的嘴唇舔湿了也不张口,心里莫名的有一种愤怒,卿本佳人,奈何为贼。为什么就非要做这种事呢?折磨人、杀人,真就能让你这么高兴?我看你被我打的时候明明更高兴!

    姜难这人天生少根弦似得,一向没什么表情,少笑也少哭,他天生情绪的阈值好像就比较高,往往是注意到周围人的表现后才慢一拍跟上模仿,等长大后吸引变态的体质越来越明显,他也就破罐子破摔,免了模仿的功夫,反正也戴着口罩,干脆就直来直去面瘫到底了。

    但这些毛病在霍让眼里完全称得上直率可爱,是以姜难一生气他就注意到了。都说很少生气的人生起气来才恐怖,他却一点危机感也没有,反倒是看着姜难隐隐带着怒意的眉眼,心里跟放烟花似得,屁股都流水了,恨不得姜难就着这股劲狠狠抽他一顿。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霍让飞快地解开腰带,一脚把裤子撩到一边和地上的花束作伴,这次他跪得更低了,几乎是坐在姜难的脚上,只要姜难动一动,就能用脚尖去踢他的xue。

    霍让的整个上身都靠在姜难腿上,姜难的裤子薄,那两颗硬得跟石头似得rutou就来回地蹭着他的膝盖。

    姜难看着那把枪,问他,“枪里现在有几颗子弹?”

    霍让笑了笑,眼里闪过期待的光,回答道,“一颗。”

    “自己来,3分钟开一枪,到你射了为止。”姜难知道他们用惯了枪的人在开枪的时候能感觉得出来子弹有没有上膛的微妙重量,并不相信他真的会找死,抬脚踩上他跨间粗长的rou茎,“你猜你会不会死?”

    “嗯...”霍让被踩得喘了一声,“我猜不会。”他一手去揉自己的胸,凑上来舔姜难还硬着的几把,吃得啧啧出声,“咕...嗯...”

    姜难冷着脸任他舔,也不说话。

    霍让喘着粗气,一手绕到身后分开臀rou,他在来找姜难之前就做了准备工作,很顺利就把把枪管插了进去,冰冷的金属刺进guntang的肠rou,湿红柔软的器官含着黑色冰冷的器械,带着一种近乎暴力的色情美感。

    他根本没管自己身前硬得流水的roubang,反而用力扯着rutou在手枪上起伏,像是准备靠奶子和后面射出来。

    他每次起身就恶狠狠地揪着自己rutou,像是有仇一样,抓得胸肌上留下了泛红的手印,胳膊上的肌rou隆起,用力得像是拎着rutou把他那七十多公斤的身体从枪管上提起来的一样,rutou被他扯得变形,高高挺立在胸膛上。

    姜难把他当配菜有一下没一下地自己撸,霍让骑着手枪起起伏伏,跪着的姿势让他绷紧了胯骨周围的肌rou,八块腹肌和鲨鱼线清楚分明,那根极富存在感的外国尺寸的大roubang就在他身前甩来甩去,整个车后座都飘着一股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3分钟到了,第一下。

    霍让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咔哒”一声轻响,空枪。

    姜难并不意外。

    虽然是空枪,但扳机扣下枪管还是开始发热,烫得霍让闷哼一声,骑在枪上喘着粗气停了一会。

    “宝贝...不行...”霍让歇了一会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姜难还惊讶他居然求饶了,就听见了下半句。

    “不够、不够...我想你来,你来用枪cao我...宝贝,射穿我、cao死我,我生来就是给你cao的...嗯...好想要...忍不住了...”

    霍让站起来,夹紧括约肌,甚至没有用手就把枪交到了姜难手上,接着狠狠用力往下一坐,“哦...cao到了...用力,把枪管抵在我sao点上,等会、嗯...等会就从那里射穿我...让我死在你手上、宝贝,cao死我...嗯、”

    姜难握着枪的手颤了一下,霍让狠狠地往下坐,早被玩透了的屁眼甚至差点连扳机也一起吞了进去,肛口的肠液沾湿了姜难的手指,黑色的枪管被泡得湿亮,抽出来水淋淋的。

    霍让这人对着别人时什么样姜难说不清楚,但对着他时,那都不能叫M不能叫贱,该叫明明白白地“被杀欲”,根本就是想被姜难杀掉想得不行,姜难越是对他狠,越是对他凶,越是一副要把他玩残玩坏的架势他就越兴奋,反之他就越欲求不满,跃跃欲试要翻身做主。

    姜难一手握着一只枪,全都指着霍让蓄势待发,这种时候他不能停,对着霍让这头鲨鱼,但凡露出一点害怕、顺从的意思,就会被他寻着血腥味咬得支离破碎。

    不能真把他杀了...那就换条思路,在杀了他以前,把他cao射?

    姜难推开他,对他不听话的表现声音更冷,“你不听话。我说了,让你自己来!”

    不知道是不是和霍让待久了的缘故,姜难生气的样子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竟然和霍让有了几分相似,狠戾阴森、充满了逆我者死的掌控欲,谁要是碰他一下,就会发现这朵高岭之花上闪着雪亮光芒的不是花瓣上的露珠,而是冰冷锋利的刀片。

    霍让简直被姜难这幅样子迷得跟小狗一样,乖乖地认错退了下来,重新自力更生地拿手枪cao自己,一张俊脸贴着姜难的大腿挨蹭,“姜姜...宝贝...主人...是我错了、你罚我吧,想怎么抽我都行,嗯?好不好?”

    姜难盯着他看了一会,其实也说不清自己这突如其来的情绪是为了什么,头挤着车顶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把guitou对准霍让的嘴,甚至故意没有把guitou塞进霍让嘴里,而是隔着一段距离让他张大嘴接着。

    这个动作无疑含着很强的羞辱性,但此刻两人谁也没觉得有何不妥,霍让长大了嘴接着姜难撸出的jingye,下体热得跟要化了一样,简直不需要其他刺激就能高潮!

    不得不说,虽然姜难自认为不是变态,但看着一个杀人不咋眼的黑道大哥跪在他胯下扯着自己奶子自慰,仰着头用嘴接他的jingye...真的很刺激。

    jingye像压力不强的水柱一样射进口腔,霍让含着满嘴的jingye,脸色绯红地把姜难几把上残留的一点jingye也舔干净,屁股里涌出一大股yin液,滴在了地板上。

    6分钟了,第二枪。

    “砰”,还是空枪。

    霍让仰着脖子缩紧了后xue,与死亡擦肩而过非但没有让他萎掉,反而让他更加兴奋,肾上腺素一路从尾椎电到头顶,让他浑身发热,下面发酸,恨不得长个逼出来被cao,让姜难用手枪给他破处。

    “嗯嗯...”霍让叫得特别sao,脸颊发红,下面一个劲地蹭着姜难的鞋。

    姜难喘着粗气提好裤子坐回去,看了眼霍让突突直跳一个劲流水却没射精的几把,“你在忍着不射?”

    霍让点点头笑了下,他嘴里还含着jingye,没法说话,闭紧嘴巴的笑容看起来有些腼腆,他张开嘴给姜难看他含在嘴里的jingye,湿红舌头上一滩乳白色的液体,色得要命。

    姜难打了个激灵,霍让腼腆个鬼。他有些烦了,一巴掌扇向霍让的几把,十足十的力道啪地一声打在人体最脆弱的地方。

    本就濒临极限的几把被这一巴掌扇射了,浊白浓厚的jingye飞检在车后座的黑色皮垫上,不知道是多久没发泄过了。

    “呃!!”霍让又痛又爽,猝不及防被嘴里的jingye呛了一下,却不舍得吐出来,憋着劲勉强咽了下去,脸都涨红了,伏在座位上咳个不停,鼻腔里都是姜难jingye的味道,欲求不满地劲被这一巴掌安抚了不少。

    做完一通,霍让好像又恢复了正常状态的理智,打开车窗散味,换了个干净的位置坐下,又咳嗽了几声才安静下来,像只饱餐了一顿的狮子,懒洋洋地靠在座位上盯着姜难看,依旧威风凛凛性感十足,任谁也看不出他才吃过男人的几把被手枪cao出干高潮的样子。

    “霍让,你真不怕死么?”姜难问,六分之一的概率,然后是五分之一、四分之一...不低的。

    霍让低头点了根烟,轻薄的白烟从唇边溢出,随着他的呼吸喷吐,“老子天生强运,之前和我做对的全都被我挂了,有个逼崽子迎面给我一枪也不过擦过我眉毛。”他指了指那条断眉,语气听不出是不是玩笑,“何况,还没被你玩够呢,怎么舍得死?”

    上一个说自己天生强运的人在海底沉了一百多年,姜难真不知道该说他是自信还是迷信,总之有点无语。

    没一会,车停了,外面人敲了敲车窗,“让哥,姜先生,到了。”

    霍让整理了下衣服下车,姜难跟着下来一看,这不就是他学校旁边那片的别墅区吗,就隔着一条河,从这能看到教学楼,其实挺近的,只不过开车得绕一大圈路,所以刚才才开了十几分钟。

    霍让看姜难一直在看河对面的学校,当他念着回去上课,“明天早上几点的课?我划船送你回去?”

    姜难看了他一眼,真有他的,还划船?

    “我现在大三,没课。”

    “哦?”霍让眼睛一亮,“那就是可以一直呆在这咯?”

    姜难感觉自己好像自掘坟墓了,不过想想变成了鬼的邱和...嗯,就呆在这吧,要是邱和找过来了,让他俩狗咬狗好了。

    “等会我有个朋友可能会过来。”口袋里的纸人踹了他一下,姜难想起来自己好像把常止给忘了,“叫常止,让他一起住过来行吗?”

    “朋友?”什么朋友能让姜难特地提起要让他一起住过来?霍让想起那个刚死不久的毛头小子,眉毛一挑,“行啊,想住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