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他的编号是0052在线阅读 - 第八章 他真是捡到了宝贝

第八章 他真是捡到了宝贝

    不等0052高潮余韵缓过去,幕后鸣掀开0052单薄的寸衫,大手摩挲润滑如脂的脊背,由锁骨吻到胸部,含住突起的一点时,探出舌尖绕着乳晕打着圈辗转片刻,刺向乳首,模仿交合的动作来回插刺。

    0052原本已经放松的身子瞬间紧绷。

    幕后鸣推倒0052,摸到一边抱枕塞他腰下,0052满足了,他可还没开始。

    “主人。”0052急促出声。

    “怎么了?”幕后鸣察觉到他畏缩了一下。

    “没什么。”他是情人型对吧,情人型就该做情人型该做的事情。主人刚刚关心他的感受他就应该感恩戴德,他有什么资格要求。

    0052想通了,机体本能的适应当前处境,半推半就朝幕后鸣打开大腿。

    0052在主动欢迎他,说来可笑,幕后鸣竟一时难以置信。前端已经陆陆续续的射空了机体里的情液,焉焉地垂在雪白的大腿中央。rouxue一开一合,情潮后能轻易吞下小股指节。

    看着身下人秾丽的眉眼,幕后鸣感觉自己腿间那物件涨的生疼,拍了拍0052雪白的双丘。“你这里太紧,放轻松,不然每次都痛的死去活来。”影响他接着办事。

    如果不是幕后鸣每一次事前仔细润滑,0052rouxue娇嫩的内壁经不住一晚几次的cao弄,必定以血淋淋收场。他要的是同0052共赴云雨,而不是一个人唱着独角戏。

    0052抬眼看幕后鸣,原来他知道他会痛,他知道做这件事他除了应该爽也是会有痛的。未经人事的他以为是被幕后鸣温柔的理解,心里油然升起异样的感觉。

    “cao开了就好了。”幕后鸣认真的注视不像是开玩笑。0052难得主动邀请,盛情难却,拽住0052脚腕便朝那销魂之地而去。

    0052这一脸的心如死灰算什么回事,他会帮他找到攀升云巅的快感。

    “想……要……”

    幕后鸣曾用尽软办法哄0052在情事中出声,怎么也没让他开过口。他目前不会蠢到0052说的是他以为的意思。顺着0052的视线看过去,0052直勾勾盯着茶几上还剩半瓶的情液。

    他收回视线,身下动作加急,明知故问:“想要什么?”

    “情液。”原本紧抿着的唇悄无声息间紧喘着换了一口气。他受不住的,痛。这场情事会持续多久他再清楚不过,不喝情液他挨不住的。那种无处不在的刺痛,那种身子被急剧开拓撕裂的疼痛,想射又没有什么可射的难熬过程,他再也不想经历一番。

    简单两个字带着似有若无的哀求,他抬起手臂遮住氤氲雾气的眸子,不去看幕后鸣。

    “我给你。”幕后鸣哑声拨开0052的手,心里尚且带着一点怨意,对于0052屁大点的请求佯装误解。自顾自的在方寸间横冲直撞,他要给的是什么自然不用说。

    他爱极了他在干性高潮中情难自禁的潋滟模样。

    一条条浅蓝色纹路赫然出现在0052身上,从左胸核心能源处延伸开来,细致巧妙的分布全身,约占机体60%的面积,平日与肤色同色,只有在他电量告危,或是机体数据极不稳定的时候会显露。

    这是幕后鸣在机器人身上首次见到的设计,只在上一次0052身上见过几秒,没想到这一次持续了个彻底,看来0052是真的被他cao的爽了。

    蓝纹止于脖颈,俊逸的脸上不受侵占,不使用机械笔他暂时看不出蓝纹其他的用处,不过他渐渐发现蓝纹对外界刺激感受尤其强烈,可能是0052暴露出的最敏感脆弱的地方。

    为了印证这一想法,他直接上手摸了一把0052蓝纹攀附的柱身。

    “嗯……”0052不禁颤栗了一下,雪白的身子触电似的蜷缩成一团。

    后xue一时不守,大股浓精喷薄而出。胸腔剧烈起伏,眼尾绮丽红润,薄红的身子无力的瘫软在自身散乱的白发上,像是献祭给yin魔的供品,yin乱美如画作。

    他没想到0052的反应会这么大,可以说情到深处,蓝纹显露之时,哪哪都是0052的敏感点。

    欺负他,弄脏他,他的美只能凌乱给他一个人看。眸子里狠戾与性欲交织在一起汇聚成下体的原始冲动,欺身而上,手下一动作,没有给予身下人任何抚慰就再度闯进他身体里,如愿听见0052喉咙里翻滚几声细碎的呜咽。

    客厅里响起几声粗重的呼吸声,幕后鸣拿起茶几上的情液就给0052灌了下去。

    “呜……”性感的喉咙上下耸动,没来得及咽下的情液顺着嘴角滑落,黏腻在胸前,脖颈,发间,大片大片沾湿了身子底下的沙发坐垫,嫣红的唇瓣微张,被情液浸润的晶莹剔透,裸露的躯干旖旎一片春色,白里透红像是要透明消散一样,yin靡至极。

    他真是捡到了宝贝,生来就该是给男人插的货色。

    ……

    0052以为主人没有反对他出门,事实也的确如此。可是当他再去后花园的时候,那些少年都不在了。只有在幕后府工作很久的老佣人忙碌的身影。

    监控画面里0052在门口站了很久很久,终是没踏出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