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蕾丝内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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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那天黎意岚到碧溪后,并没有很快就回去,她发觉到这里的景色超乎想象,绝然美丽,人们总是热情而有生气,并不像是R市的半夜12点,随处可见的是颓丧与迷茫。 她在这里感觉到生活渐渐变得慢,能够更清楚的追寻自己的灵感,于是她告诉因为担忧打电话的黎煜,“我打算在这里完成后再回去,爸爸,我觉得你和mama累了后能够在这里养老,风景很好,适合你们,” “……嗯,我哥很好,怎么说呢,他可能相较从前的20年都更要快乐,为什么?秦叔叔没有告诉你吗?……反正你们迟早都是要知道的,他遇到了一个有意思的人,可能哥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告诉您,但是这件事情总是要处理的,……他的爱与这些身外事是要很平衡的状态,虽然我觉得目前他还是做不到。” “新作品的名字是,……嫂子很理解我这个名字的含义,他有一种很难得的沉静气质,你和mama见了会喜欢的,”她弯唇轻笑,“等我回到家里,就是我要举办画展的时间了。” 她为了寻找新的灵感,便在碧溪拥有了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相较R市北拉起来炒成天价的房价,这里几乎对每个人都很友好,……他们甚至喜欢黎意岚那些荒诞而怪异的画,并不像是R市里的专家给出“金属感浓厚”的评判。 于是她在这里找到了曾经没有体会的安静与妥帖,那是一种难得能与作品灵魂深刻交流的状态。 没有人能够打扰。 那天等到傍晚黎意岚离开要回家时,黎野便将meimei视若无物,还没有等人离开,便迫不及地压着侧躺在沙发上的叶淮索吻,他似乎发觉了,……只有真正爱着一个人才会清楚,有时候想要吻与拥抱的欲望甚至强烈过情欲所带来的难受。 于他而言,叶淮每个主动的吻与拥抱都能治愈所有,甚至能让心情更畅快,他看着他那般神色,忍不住又俯身亲他的锁骨,同时问自己:我怎么能这般喜欢你? 喜欢到想要揉进身体里;想要全世界都知道;想要永远在一起不会分开。 叶淮手里的书被粗暴剥夺,扔在了旁边的茶几上,他还没来得及出声,便轻易的被快要一米九的人笼罩在了怀里,他呼吸一滞,看见黎意岚没有关门而狡黠的笑意,“阿野……” 他不说话还好些,刚出声黎野炙热guntang的吻便降落下来,让他无从逃脱,便只能伸手揽住那guntang的躯体,让吻与爱意在落满月光的房间里静静升温。 他甚至学会主动迎合,黎野的唇舌温热,揽抱着他的动作是轻柔的,他们双唇相贴,他察觉到唇缝被不容拒绝的舔开,柔软的唇舌顺着他的牙齿逡巡,掠夺所有的空气—— 从前只会僵硬的等待唇舌濡湿、交换空气的他,突然想到了之前百度里跳出“接吻技巧”的网页,于是主动又小心翼翼地与黎野的舌尖相触,像是一只无法察觉危险的小动物般,只能缓慢试探,而后再迈出脚步。 粉红的舌相互追逐,津液缠满彼此的口腔,黎野抱着他感觉到自己心如擂鼓,欣喜若狂似的,他终于能够被叶淮容纳在心里,主动是所有事情里最能够证明那曾经坚硬的心湖裂开缝隙的证据,神圣百合终于看向虔诚的人,爱意垂怜。 黎野摸着他被亲红的眼角,那晚的月光从窗棂里照射进来,落在叶淮的眼底,将他的眼睛照映如同琉璃般光彩熠熠,黎野移不开眼睛,便俯身再亲他的眼睛。 叶淮微微闭眼,感受到眼皮上的温热,他揽紧了他的阿野,像是情人般耳鬓厮磨,又带着难以察觉的惊惧与痛意,“阿野,你一定永远要是我的阿野。” 你一定永远不要辜负我开膛破肚的心意。 黎野送给他的那把折叠刀就在叶淮脖颈里挂着,他垂眼打量着那条项链,将叶淮整个人横抱起来,他没有察觉到这句话里叶淮将自己的心脏奉上,唯恐被踩的稀碎而无法拼凑,可能他清楚,但他并没有顺着他的话承诺,“……项链太旧了,明天我给你买一条新链子换,我当然永远都只会是你的阿野。” “淮淮,我不会再爱任何一个其他人了。” 他们的初遇是暴虐的;过程是血淋淋而痛彻心扉的;但结果是两厢情愿忘记曾经所有的;……再没有任何一段感情会更激烈,令人这辈子都难以忘怀。 叶淮埋在他的脖颈里,发觉衣物正被黎野一件件脱掉,他拽着他胸前的领子,“阿野,别在这里,……回卧室,……我的衣服?” “明天我替你找别的衣服穿。” 青年柔韧的躯体在他的怀抱里,像是一只蜷缩着的幼鸟,头发细软,眼尾带着刚接吻的那点余红,他的皮肤像釉瓷般白,跨间粉红可爱的性器微微翘起,马眼里正滴着水,yin荡不堪。 叶淮侧着眼睛并不想再看,伸出右手要将那里挡住,黎野将他扔在床上身躯压下来,要他如同展翅的鸟般,伸展成大字型被他束缚着手腕躺在那里。 情欲仿佛是一把火,烧灼着他心底的那点最后理智,他在床上总有种似推似拒、而欲拒还迎的性感与暧昧,就像他yin荡的双腿大开,仍然紧紧闭着嘴从不求饶般,要黎野爱极了这番模样。 黎野咬住他胸前被揉捏得发痒,而挺立的粉红樱桃,小乳并没有女子那般漂亮而发着熟透般的红,如同葡萄,而是青涩,泛着微微的粉红,令人忍不住想咬。 叶淮蜷缩着脚趾,胸前的疼痛要他无暇顾及身后的痒,然而前后的折磨要他眼尾愈发的红,他忍不住求饶,“阿野,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 黎野笑得恶劣,热爱在性爱里欺负他,看他眼泪落入鬓角里的红,他轻叹口气……谁让他哭得太好看了,他总忍不住想要欺负人,“好,老公帮你,……听话,穿好这个我就帮你。” 那是一件有等同没有的蕾丝内衣,几乎光裸,连私密部位都没有办法遮住,像是一件女式的,性感到故意敞露三角区,小乳刚好能够被容纳到那个位置。 ……叶淮羞愤欲死,侧过眼睛不愿意再看这件衣服,假若黎野要他穿得是些女仆装、水手服就算了,可偏偏……这是…… 他静了会儿,看见窗台上摆着的那盆薄荷草,他们房间里没有开灯,薄荷草的叶片在月光下泛着青绿,月光从窗棂里照射进来,洒向青年的身躯,他双腿修长,正勾缠在黎野的腰上,眼睛迷离,像是蒙着一层雾气令人忍不住吻他。 黎野轻叹口气,发觉这些事还要慢慢来,便抬起他的双腿,去揉那微微翕张的xue口,肠液浸润,日日zuoai几乎用不着润滑液,但他怕人受伤,还是替他扩张。 叶淮忽然从他掌心里抽了腿往后仰,他撑着床看向黎野,胸膛前是带着吻痕的红意,过会儿他又微垂眼睛,先红了耳垂,“……你替我穿。” 上身三角区敞露,被黎野将两颗青涩的小乳碾磨似的咬着,下身充满弹性的细带勒在臀缝里,前端只剩下一小片布料能够挡住性器,然而很快马眼里的水浸湿了那片布料,便犹如透明。 黎野恶意拽着勒进臀缝里的带子收紧又放开,搅扰的叶淮忍不住喘息出声,攥住了他的手腕,带着rou欲的臀部被捏在掌心里,叶淮又痛又痒,乞求着他能快点插进来,就像以前那样,……就像以前没有任何前戏,反复刺入那般。 黎野将他的摆成M型,双腿大开着露出翕张的粉红xue口,正在祈求被进入、然后被反复戳刺前列腺的敏感点,性器抵在肠道入口,被欢迎来客的xue口很快吞入其中,黎野的动作变得暴烈而毫不温柔,囊袋拍打着那白皙的皮肤,很快便发起红。 叶淮觉得他像是暴雨夜里的鸟,被反复刺入直至淋湿羽翼而无法飞行,膝盖发软快要跪不住,腰部塌陷,于是被黎野将他一手揽起来,他们换了姿势,面对面的cao入更深的位置。 小狼恶劣,甚至要执着他的手摸到被性器反复刺入鼓起的那一点,他真正就像黎野所说,是旧日里上海滩的艳星舞女,在一个男人身下放浪哭喊,xue口被磨得微微发疼又发痒,他一边乞求索取更多,一边求饶说道,“阿野……我疼,你能不能轻一点……” 曾经叶淮并不会在性爱里发出这些求饶与语气词,他只是将身体崩成一张像是随时都能拉断的弓,总是在强烈忍受他的进攻与冲撞,从不喊疼、从不娇气。 黎野清楚,那是因为他们之间还没有催生爱意,而他的求饶只会令陷入情欲没有任何理智的人感觉到狂热的兴奋。 可至今黎野听到他喊着疼,便已然忘记了被情欲支配,而轻而易举被他的脆弱与娇气吸引了视线,于是安慰似的吻了下他,放慢了动作。 两人用这个姿势躺倒,黎野又在侧面斜斜的缓慢cao入,听叶淮像波浪般的呻吟声,然后转移他的注意力,便问道,“想不想去看海?然后吃冰镇西瓜、有阳光沙滩、还可以游泳……喊声老公我带你去怎么样?” 叶淮被转移了注意,喘了口气,原本眼睛发亮,都要答应了,被最后一句话说得移开眼睛,但依然十指相扣攥着黎野的手,“……不想去。” “淮淮,”黎野便笑了声,“嘴硬可不是个好习惯,反正你喊得时候多得是。” 黎野说完,便又快速动作起来,没一会儿,叶淮哭喊着射了,弄脏了他刚被哄着穿好的蕾丝内衣,浑身仿佛涂满了jingye,湿淋淋的,令人发腻。 那晚不知道黎野又来了几回,他察觉到自己最后已经睡过去了,又像是晕过去,唯一记忆清晰的是肠道的位置就没有空着过,前列腺的敏感点一直被人拼命的用性器抵着按,连小腹都仿佛已经痛了。 叶淮清楚他已经不再是腐烂的苹果核,他是要被黎野珍藏的一支纯洁百合,从今后免他惊慌、免他颠沛流离、免他无枝可依。 他教会了狼崽如何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