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消逝在盛夏的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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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周雨从R市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日落黄昏,路途遥远,但学子终究归乡。 与世隔绝的村子里几位老人无所事事,正坐在村里的大树下乘凉、下象棋,笑声朗朗。 骑着三轮路过的人和他们打声招呼,偶尔还看热闹的“指点江山”;拉着牛车走过的人一路逶迤了很多牛粪,没一会儿又拿着扫帚都清除了…… 不知道谁先看见了周雨,他穿着很普通的休闲装,然而气宇轩昂,与这个尘土飞扬的村子格格不入,但他依然带着从前的笑意,仿佛从未变过。 “哎,你看是不是周家那小子?都长这么大了?这身衣服真漂亮!” “还真是啊……好几年没见这小子了,都长这么大了……是不是在外面已经找好工作啦?” “哎,同人不同命,之前叶家那小孩儿一个人走这么久了,不知道过得好不好?真是可怜啊……自己一个人。” 周雨看见老人颤颤巍巍站起身,便连忙将礼物都放下,过来扶了把,“夏爷爷,您先坐着吧,村子里都还好吗?” 夏爷爷与他聊了两句,便要周雨先回去看他父母了,几年未见,父母两鬓霜白,几乎又老了一倍,“阿雨,你出息了,就是我和你妈这辈子最大的心愿,这杯酒……” 父亲还没有说完,周雨便一饮而尽了,喝得醉意上脸,解释道,“今天高兴。” 父亲便没有再阻拦,而是招呼了其余人喝酒,所有疼惜感情都尽在不言中。 在R市研究生随处可见,几乎屡见不鲜,然而在偏僻、与世隔绝的村子里,大学生是走出大山最重要的身份,是必经之路,他们要与受过更多教育、更优秀的人竞争,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 他虽生于这里,长于这里,但最终要如同苍鹰般翱翔更广阔的蓝天之上。 这已然是周雨既定的命途。 晚上所有人吃完饭,周雨帮忙在厨房收拾,他从开席等到席散,都没有见到叶淮,心里奇怪,这个弟弟以前不是最爱粘着他的吗?怎么忽然不见踪影了? 他心下疑惑,侧首问母亲,女人正抱着孩子哄睡,眉目娟秀而温柔,带着岁月镌刻的细纹,但那双眼睛里是如同大山培育的长河一般奔腾不息的灵气。 “你说淮淮那孩子吗?你离开这里没多久他就走了,我以为他是要去找你的,……但是后来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他mama抛下他们走了没多久,他爸就痨病缠身自杀了……” “在……往东边日出的地方走了,在哪里没有人知道。” 周雨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手里的动作变得慢,他觉得周围的呼吸都涌动着一种疼,最终只是闭着眼睛说,“我知道了。” 他几经辗转,找到叶淮已经是五日以后,他与这位爱粘人的弟弟已经很久没见,于是站在那里颇有些近乡情怯的意思,如同雕塑,静静矗立良久。 可他如果要是知道,此刻他颇为疼宠的弟弟正隔着一扇门被人压在沙发上强暴,大概他就不会这般犹豫不决了。 叶淮趴在被铺了层床单的地板上,手腕被黎野的手铐锁住,他像母狗般跪趴在那里,臀部被囊袋拍打得通红,昭示着被人暴虐的占有。 他察觉到小腹有坠感,像是怀孕的女子,浓稠的jingye灌满了他的肠道,要他如同腐烂的苹果核,从里到外都沾染着黎野的气息,像是被占有欲强暴的破娃娃,是专属他的rou便器。 他没再得到吻,没再得到拥抱,……像一只被折断羽翼的蝴蝶,奄奄一息。 但能够解救叶淮、如蒙大赦的门铃声,在被黎野cao到尽兴之前,永远没有响起。 等到那声音响起时,两人间早已是云收雨散,叶淮动了动被叠得难受的腰和腿,听见了他几乎在梦里辗转反侧的声音。 那是全心全意对待他的兄长。 而他刚刚被人从里到外的强暴,抬着腿用身后的位置达到高潮,哭喊着求饶,……他忍不住想,假若要是周雨知道了这件事,他会怎么看待他呢?他是不是会觉得他是一个捡人回家里、被cao是活该的荡妇? 不,不会,周雨哥不是那样的人…… 可是如果他真的知道了,他又该如何自处?他会不会露出嫌恶的神色?会不会觉得他很恶心?会不会如同丢掉那些没有用的物品,连看一眼都觉得脏? 他不愿看到周雨那般神色,就算死了都不愿意……哪怕依然身在炼狱,没有安全感,被全世界抛弃,背后只剩下一个能带给他疼痛的黎野,他都不愿意。 而他要离开黎野,就必须面对任何人的指责,哪怕是不明真相的网友、观众。 他们已经是沉在深海里的两座孤岛,除了倚靠,别无他法。 这是黎野带给他的。 叶淮穿好衣服,慢吞吞走到了门前,他看见周雨几年未见,但从未改变温润的脸,忍不住带了委屈,但还是忍住了,他想起被黎野强迫的所有事情以及这些年自己一个人的漂泊无依,“哥……” 周雨见到他安然无恙,心下先松了口气,弯唇笑了笑,一时间没顾得上站在旁边的黎野,将拿的礼物放好,像从前那样张开了怀抱,“淮淮……几年没见,你倒是长得很高了……” 叶淮没有发觉身后黎野如狼的目光,假若发现,他一定不会这般毫无顾忌扑进周雨怀里,又点燃了黎野藏在心底深处的疯狂占有欲。 他刚刚经历过令人惊惧的强迫,此刻太需要这样温热的拥抱,也太需要被一个人紧紧抓住的感觉,哪怕没有任何含义,但怀抱是治愈情绪的良药。 周雨身上带着如同檀木的清淡味道相较黎野是更广阔包容的气息,不像薄荷味侵犯性总是那么强。 叶淮在他怀抱里静了会儿,竟难得觉得心下安然,自然没有看见紧握双手,几乎青筋暴起的黎野。 淮淮……喊得可真亲密啊,黎野弯起唇角讽刺般的笑着,但说出来的话令人毫无怀疑,仿佛是个真正好客的主人,“先进来坐。” 他没有发觉他心里如同暴风雪般,裹挟着欲望顷刻间都化作冷,呼吸的瞬间竟难得察觉出点疼来,仿佛一寸寸被人捏碎,又胡乱塞进了温热的胸膛。 他以为他还能活着吗?不,永远不会。 那疼又在两人轻声细语的话家常的片刻里,变成了带着游移不定的惊惧,假若叶淮下定决心要和这个人走……不,他永远不会让他逃开他的桎梏。 两人聊了会儿,像是终于意识到了黎野的存在,周雨便问道,“这位是……” 叶淮顺着他的视线与黎野四目相对,猝然发觉了那双眼睛里唯有他能看懂的恶劣,于是后背骤然寒毛直竖,“是我的……朋友。” 黎野弯了下唇说,“男朋友。” 他没有任何想要给人当男朋友的意思,他就是不想看着叶淮对着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笑,更不想让他们心里痛快。 他把叶淮当做他的所有物,任何人都不能窥伺,可他从来没想过,没有永远的强迫,他始终都会失去这个人。 而他对叶淮的占有欲,就像是某天忽然路过一片艳丽的花丛,看见翩跹的蝴蝶便想要据为己有,折断他的羽翼,囿困方寸之间。 可是他原本并没有多喜欢这只蝴蝶,只是想强迫他舍弃自由,用以满足他的恶劣罢了。 当周雨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叶淮既希望他会反身回来,又希望他不会,于是想法在几秒间被碾碎,如同齑粉消散。 他被黎野压着抵在玻璃窗前,脖颈疼痛,是狼崽的尖牙刺破了他的后颈,吮吸沁出的新鲜血液,他看到周雨的身影逐渐消失在碧溪。 于是察觉到自己无法逃脱。 黎野的手在他全身游走,像一尾鱼,他倚着他的颈项,带着薄荷味的气息,一点点缓慢的将他扒光了,他从背后进入,jingye还在叶淮的小腹里,于是他又说,“如果你能生孩子就好了……” 这样你就永远没有办法离开我了。 可是显然这只能是个不切实际的想法,……他要想更好的办法要他从今往后都没法离开他。 他摸着叶淮灌满jingye的小腹,握住他可爱的性器,如同爱人的呢喃般,很轻的声音,但凉意彻骨,“你知道你像什么吗?上世纪上海滩里名气最大的艳星舞女。” “漂亮的像画,让人看着只想扒你的衣服,看我一眼都是在勾引我。” “淮淮,这是你自找的,这就是你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