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病娇皇帝成长计划(futa NP)在线阅读 - 赐予母狗鞭刑(sm H)

赐予母狗鞭刑(sm H)

    张邀月是用侍寝规格抬过来的,赤裸身体包在锦被里由江福禄着人送进来。随着太监的步伐她脖颈上的玉铃铛也在摇晃着步步响,引得太监面红耳赤倒也让张邀月面上无光,把小脸紧缩在被褥间。

    “皇上,张昭仪送到了。”令她意外的是没有直接送上龙床而是端正摆在地上,她也不敢说话,等到人员退下才慢慢抬起头来。

    这是她从未来过的地方,四周无亮光只有隐约发着暗光的夜明珠嵌在墙上的烛台旁,虽是被褥够厚但这四方密室的阴冷还是阵阵入骨,臂间绒毛不觉竖起。细听还有墙缝外传来的阴风划过了她的发梢,张邀月只能闻见空气中弥散的龙涎香,再次定睛一看不远处的木椅上正端坐一人,看不清脸色,她鼓起勇气喊道:“皇上……”

    “爱妃来了。”她有气无力的声音徘徊在这密室之中,张邀月注视着她阴冷的笑容,不安感油然而生,维持着笑意主动从被褥里坐起。身段极好的她腰间不带一丝赘rou,四月的杨柳腰半扭着如同往常一样勾引宋亦。她想起身爬到宋亦的腿前却被她按在了原地不解宋亦的行为,又听宋亦说:“爱妃不急,朕与你慢慢来。”

    宋亦并不像外表那样弱不禁风,张邀月只感觉身上被她强行用力道控制再动不能。细闻一声,一道皮绳滑过她的双乳前,绑住了她的双手套过她的天鹅脖颈,她刚想询问一块白布就塞入嘴巴只留下了支支吾吾的叫声。

    张邀月被带到一处木架上,身体被迫与它捆绑,周遭的冰冷让她忍不住蜷缩身体又被宋亦掰直了回来。忽尔rutou的疼痛迫使她看去,宋亦亲手为她夹上了金属的乳夹,不过在双乳间还有一条锁链链接着,丝丝痛感传入她的大脑几乎昏睡的灵魂被它夹的突然清醒,想要叫出声都被白布挡在了嘴里。

    “爱妃,朕有一物你一定会喜欢。”宋亦的笑暗藏了刀,她打开置物架上最里的密盒,里面躺着一条暗棕长鞭,鞭柄还有锦绣做的护具,在检查此物时,她的眼眸伸出闪烁着莫名的兴奋感。张邀月在看清那物后,几经绝望又奈何这就是她选的路,动了动被捆住的双手无助看她。

    张邀月还未看清,只听一声鞭响划破了香雾狠冽地击在了她的背后,白皙的背部瞬间浮起了一道红痕,她身上吃痛外闷哼着咬紧白布。除了痛感外,升起了烧灼酥麻感,迅速向她的感官进发蔓延开来,顷刻间她的呼吸急促,空虚感又从xiaoxue处传来。她的嘴唇发白紧蹙眉头,额头已透出冷汗,白玉般的身体轻轻颤抖,那红痕将她光洁的皮肤衬得更发水灵,与鞭痕促成红白的艳舞。

    她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像是中了什么药剂般急切地需要那人的宝贝插入。疑惑地看向宋亦,得到了这般话语:“爱妃享受便是。”那根鞭子上再看的话就能见到一排排细小的毛刺在上,它随着宋亦的鞭打扎进了张邀月的毛孔内,瞬间融化,那毛刺是浸透了霸道的春药液里得来的,被鞭打之人会被痛与催情间反复折磨生不如死。

    她无法抵抗身体的本能,楚楚可怜的瞳孔带泪连一向对她苛刻的宋亦都产生了怜爱之心,好在两人像就像在双眸,那人示弱的模样跟梦里的宋霜骅般,重新点燃了宋亦的怒火。紧接着她毅然撕去袖袍,第二次挥舞鞭体,落在了她的双腿间,宋亦能听见她的呜咽声又夹着情欲。她随手一摸在xue口,yin水竟然已经是流到大腿上,开口讽刺道:“你就是天生的贱人。朕打你骂你,你非但没有羞耻心,还不停地流下sao水。你说你这样的荡妇留在后宫中,朕不看牢了你该怎么办。”

    宋亦将双指上沾到了爱液全部奉还到她的双唇,接连而至地四鞭又打到她的美背,张邀月的声音也从一开始的痛吟变成了娇媚的喘息,她的呻吟声入耳也让宋亦的下身硬起在衣摆上鼓起明显。她背上的交错鞭痕就如同鲜花铺成一般,非但没有抹去她的香艳还给张邀月平添了几分美感,妖艳的美人在她身旁忘情。

    张邀月大口喘息起来,在那最后一鞭上她顿时闷哼一声,双腿无力地支撑颤抖,只觉yindao里也随之轻颤,一泡阴精就猛然滴在石板上。她也懊恼自己这具yin荡的身体,皇帝未亲自碰她的敏感部位分毫就因为这鞭刑自我高潮了。

    “朕的爱妃这就受不了了?朕还没有玩够呢。”宋亦的瞳孔闪过一丝狡诈,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拽下了那条胸前锁链,这是实打实的痛,张邀月隔着布块都能痛呼出声,眼间的泪水滚滚而落。本是微微泛红的rutou被拉扯之后变得红肿不堪,涨红肿痛。

    宋亦不管她在哭泣,松下了她绑在木架的身躯。背上的灼烧痛觉使张邀月再也无力独自站起,倒在她的肩头哭湿了宋亦的衣袍。已经被欲望洗脑的宋亦根本不在意这贱人的想法,转而掀开了黑布下的物体。她捏起张邀月的下巴逼迫她去看,下巴被她捏的生痛,再见到那物时还是勾起了内心恐惧的过往。

    那是特质的三角物体,顶上的边角要比慎刑司的宽些,上面由牛皮革垫着发出光滑的暗光,整体呈松木色,形状类似木马,那下方还有两块夹板可是随时调节双腿的角度。

    她刚被贬为贱籍时就进过慎刑司,那时的姨娘就被这物虐待的咬舌自尽了。姨娘的双腿架在三角木马上,不断地叫唤苍天渴望有人救她,下体磨出鲜血,逐渐溃烂,在男人yin乱的笑声中姨娘不堪受辱便自了尽,身体被随意扔到她的面前,那双宁死不屈的双眸紧盯着身处角落的她,带着怨恨去世了。

    张邀月的脸色吓的煞白,一颗心钓到了嗓子眼前,紧张与恐惧占据了整个脑海,已经来不及思索其他,身体不停地发抖久久不能平静。她祈求的视线不是没有被宋亦见到,被她一笑略过,令张邀月丢弃了最后的指望,不再去渴望她的改变,闭上双眼躲在这静寂的空间内。宋亦眼看着时机成熟,一把就将她的双腿分开放置在了三角木马上。尖锐的边角直戳在她的阴蒂上,那块布团也被宋亦扯了出来,张邀月也叫出痛苦呻吟:“不要...不要...臣妾受不住的...臣妾乖乖的只给皇上一个人cao,不要这样责罚臣妾。”

    而回答她的也只有那鞭子见她不动就又一次打在她的背脊上,张邀月吃痛无奈上下摩擦,方才融入皮肤的药液再次发挥作用,刚摩擦了没到几回,那牛皮革上就像是被水浸透了一样,从她的口中也时不时yin叫荤话:“皇上...这太刺激了,臣妾的那处被磨的好想要,臣妾想要皇上疼我。”

    心理上与身体上的恐惧逐渐被快感代替,这样的感觉没有像姨娘当年折磨身心。她反而能接受,自尊心已然泯灭的她享受其中,还自觉加快了摩擦的速度,她想要更多。没有瑕疵的yinchun被磨得发红生疼也没能让她停下速度,靠着阴蒂给予的酥麻感,她只觉得xiaoxue空虚,铃铛也呼应着她的速度发出媚骨声响。

    本来想听她求饶的宋亦不满意了,眼见着这sao妇沦陷在这木马上,一直聆听的龙物也胀痛了起来,绷紧了下身。她还是忍不了心里的sao动,亲手为自己打开了衣摆撸了粗大的rou柱,看张邀月挺翘的臀部在木马上摇摆,她只想立刻插进去cao烂张邀月的xiaoxue。

    “皇上,皇上。求您cao我,把你的jibacao到我臣妾的xue里,母狗的xiaoxue受不住了...皇上也喜欢母狗的发sao样子吧...”情到深处时,张邀月也已经换了自己的称呼,她喜欢看宋亦在她面前自渎,尤其是在见到那物依然坚挺她下体流出了更多的sao水,已经湿了木马大一片。腰肢不停前后摇摆,终是在张邀月的一声闷哼里,她用阴蒂实现了外部高潮,被捆住的双手抵在木马上。

    而宋亦双眼发红,将她身子拉下头部死死摁在刚才的边角上,她的小脸与湿润的地方接触有些粘润,侧脸就能嗅到她yin水的味道,下意识撅起了雪白的双臀等待身后那人的插入。宋亦把准她的xue口,一整根龙物一插到底,她的xiaoxue也已经被宋亦扩充到完全接受,并没有觉得什么阻碍,卵袋就打在了她刚刚高潮的阴蒂外,引起了酥麻。

    宋亦方才插入,冠头就被一滚热流喷到,奈何堵在xiaoxue里出不来偶尔被她的捣弄才溢出几滴。下身一下被宋亦填满,张邀月这具本就yin荡的身体别说有多满足了,发出了娇喘声任宋亦咬在她的脖颈上,舔在了血脉处。

    后入的姿势要比平时入的更深,yindao里的那东西也还在变大,两人的下体彻底结合时臀骨相撞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宋亦肆无忌惮地揉捏她的双乳,刚才还有些疼痛的rutou在她的揉搓下竟也能让张邀月爽起来。宋亦每一次都比先前cao的更深,她也随着耸动娇哼:“干死了...干死了...母狗要被主人的大棒给干死了,saoxue一直流水都是被主人cao出来的!”

    张邀月的声音在密室回荡,与宋亦埋头苦干的喘声交织在一起。两人的身上布满汗与爱液,不时地握住她的双臀大力cao入,不时地将她的脸掰回来与宋亦舌吻,口水都落到唇边。张邀月带给宋亦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她能像一个只知道交合的野兽一样纵横在张邀月的xue里,不再需要别人的允许,不再需要别人的脸色,掀起她的衣裙就是直接cao进去她也不会叫一声不行。

    宋亦的yinjing又粗又长精准地顶到她的宫口,xue边的软rou都被她cao的泛红,抽插的rou身上还有白浆依附在上面。这时的张邀月才发现自己的正前方有一块铜镜,在那镜中她能看见宋亦忘情干她的样子让张邀月心动不已,心里那点自尊自傲早就消失了,有的只是对小皇帝的欣喜,迎合着宋亦的喜好。她也不害羞,坦然地观赏自己被cao散的发丝,被干的粉嫩的xiaoxue,xue里绞紧了宋亦的roubang想将她的精儿吸出。

    “要射了...嗯...母狗,朕要射在你的逼里。”

    “射进来,射进来。母狗想吃主人的jingye很久了,母狗想要被主人cao翻!”张邀月乏力地趴在木马上,伸出小舌舔掉之前自己磨出的爱液,也不管自己在说些什么,只要被她接着干就好了。

    不过刹那间,两人同时到达高潮。宋亦的roubang成功在她yindao射进了第一泡浓精,穿过宫口到达zigong内部。她的jingzi量大来势汹汹,仅仅是一发就灌满了张邀月的小壶,在她抽出roubang的那一刻滴落到地面上。再去看那张邀月已经被干的忘我,跪倒在地上喃喃道:“终于射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