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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稿 死别(被俘,军妓,尧被阉奴压,刺yinnang反击)

    山间无岁月,又正逢春季,孙尧住在吴山几乎忘记山下尸体遍地,惨绝人寰的景象。

    但玄檀没有忘记,始终时刻警戒着,连半夜侍寝后,也不敢放任自己睡得太熟。这天卯时练完剑,孙尧像往常一样独自去河边沐浴,玄檀本要回屋里灌肠净身,突然脚步微顿,凝神倾听四周鸟声,吵杂间夹杂着从远赶至的马蹄声……

    玄檀神色一凛,取剑去追孙尧,一丝血腥味飘入鼻中,玄檀的身姿快如残影,小心地掠到尸体旁,翻过来发现是匐奴兵,颈间的血痕是乌行剑留下的。

    公子与匐奴交过手,就在不远处!

    玄檀正要发挥影卫的长处,潜入树林暗中寻找,身后突然传出脚步声,警觉回头,被制伏的孙尧脸色惨白地走出来,被缴走的乌行剑抵住他的颈间,划出一道浅浅血痕。

    五名匐奴兵捉住孙尧,朝玄檀狞笑两声,气焰嚣张。玄檀身手再好,也无法赶在入rou的剑锋割断动脉前救出孙尧,他最清楚乌行剑有多锋利,更清楚无法护主的影卫,千错万错,死不足惜。

    玄檀把从韩府借的粗劣铁剑丢在地上,毫无一丝犹豫,听见铁剑落地的声音,孙尧不自觉惊恐地闭上眼。

    孙尧与玄檀被绑下山时,匐奴也开始了攻打韩府的高墙,热油从墙上滚落,火箭如雨坠落,但看样子,曲部抵御不了太久,而韩礼的头颅,很快会被挂在城墙之上,日晒雨淋,逐渐腐烂吧……

    孙尧灰黯地在山上看了一眼,跌跌撞撞地跟着走到匐奴的军营中,他们被扒掉身上所有值个子儿的东西,和其他被掳来的奴隶在一起,都被锁上木枷,中间有铁链连住,确保无人能偷偷逃走。

    孙尧是个能忍辱的人,他狠戾的狼性总是在危机中爆发。但他不擅长掩饰那些灰败,烦躁,绝望,哀凉的情绪,使所有人都被他蒙骗,以为他只是个脆弱不堪的少年,被欺辱到死都不敢反抗。

    总有天这群人要为他们的放下戒心而后悔,但不是现在。

    孙尧如困兽般缩在玄檀怀中,不愿面对这一切,玄檀尽量遮住公子的瘦削身子,不让匐奴兵看见,在孙尧耳边压低道,“这支队伍,虽然是匐奴人,但不是正规军,恐怕是风族,牝犬认得他们的衣着。”

    匐奴大军由月氐皇室亲率南下,但并不是所有匐奴贵族都那么齐心,风族就是因为叛变而被耻夺王公地位的分裂部族,这次趁着大战打响,侵入岚国境内作乱。

    孙尧动了一动,没有说话。

    入夜,攻下韩府回来的风族士兵饮酒作庆,无人睡下,玄檀找不到机会逃走。月黑风高,营火亮如红碳,空气中还弥漫着未散的低沉杀声,把玄檀的异眸映得分外严酷。

    他一字一句说,“牝犬以命发誓,会保护公子周全,公子切勿灰心。无论何事,都一定要求生。”

    孙尧眼有泪光,勉强对他点了点头。

    翌日,风族士兵上马,被木枷锁着的奴隶跟在马上步行,没有食水,山路崎岖,很快就被磨进了体力,无力逃走。玄檀一人还能一搏,带上孙尧却难以实行。

    牛鞭狠狠从后挥下,玄檀及时替孙尧挡下,鞭入人rou的钝响极大,他的背后早已血rou模煳,不肯让公子看见,虚弱扯唇,微微一笑,“牝犬不会让任何人伤到公子的……”

    孙尧看着他半边痉挛的残躯,忍不住落下泪来。他们已经这样走了半个月,玄檀还能熬到什么时候?

    日子一天天的过,玄檀抱住彻底被饥饿和绝望击垮的孙尧,压抑着咳出喉间的腥甜,湿润乾涩得像被火烧的口腔,沙沙哑哑道,“公子还记得吴山的小屋吗,牝犬能为您觅新的一处……只求公子不要放弃。”

    孙尧崩溃地无声哭泣,浑身都在剧烈颤抖,他好想回到之前无忧无虑,粗茶淡饭的日子。他死死捉住玄檀,如同捉紧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终于步行到风族王公的扎营地,士兵按惯例从奴隶中挑选年轻的少年少女献给单于和各大臣,一只手把孙尧从玄檀身边扯走,玄檀脑中一直绷紧的弦终于断裂,像条失控的猛兽扑向敌人。

    可他面对的,是二十多个天生好勇斗猛,靠抢夺劫杀为生的蛮夷大兵,长矛和弯刀围困着他,他有的只是一副囚具,和血痕乾涸的残躯,一支箭镞猛力射穿玄檀的心口,鲜血高高溅在半空之上……

    一声夹着哭腔的撕心裂肺叫声撞入耳中,“玄檀!!”

    玄檀乌发凌乱,无力的跌坠落地,墨黑的左眼埋入土中,右边的赤眼死不瞑目般瞪着,看着孙尧逐渐被男人扯走……

    被丢掉乱葬岗前,他彷佛听见一把悲哀苍劲的男声,“檀,我的皇儿,之后就托付给你了……”

    ?

    孙尧被丢进冰冷的河水中,洗过身子就拖上属于男人的兽毛毯子上。

    帐篷中,他等来一个负责调教适龄的孩子,送给各贵人享用的阉奴。虽然阉奴确保不会在调教期间沾染大人们的玩物,但他们会的花样也被正常男人多。

    那阉奴声音尖细,力气却极大,胡须绑成小辫,马脸带疤,戴着缠狐毛的宫帽,一下子扑上去压住孙尧,反手一巴掌刮在他脸上,“啪!”

    “躲?看你还敢不敢躲!”

    他的力度比以前孙罗庆拿他出气时更大力,孙尧嘴吐血沫,侧着头,双眼茫然发晕,刻着连他自己都接受不了的悲恸。

    玄檀……那个唯一给予过自己温暖的男人,这就死了?

    “刚才那个不知好歹的贱人已经死了,还有谁护着你?”阉奴嘲笑着,脸带愠色地再给了孙尧一巴。

    孙尧双手被箝,被打得几乎昏溃过去。阉奴猴急地扯开他的破烂灰衣,往苍白得会发亮似的单薄胸腔上啐了口啖,粗暴地揉开来,狠狠咬住孙尧娇嫩细小的乳珠边吸边舔,咬得完全麻木。鲜血很快从尖齿间迸出,孙尧刺痛地仰起头,无声呼救。

    他的背后好像被兽毛毯子磨擦着火,出了血般痛,突然一道布块撕碎的声音划过耳膜,孙尧惊惧地低头去看,自己胯下失去了最后一丝布料,暴露出死气沉沉地垂着的清涩阳具,和嫰白的腿根。

    “不……不要……”孙尧瞳孔颤动,裂唇求饶,阉奴却已用粗大的掌心握住玉茎,手指猥亵灵巧地挑逗着微鼓的铃口,和充满弹性的茎身,指腹恶劣地揉搓,辗磨,用力捏了几下孙尧的yinnang,引出一阵咸涩的腥香,与帐内的油脂味混杂起来。

    孙尧强忍反胃的作呕感,试图挣扎,他的双腕被阉奴单手箝住,双腿被自幼骑射习武的膝盖死死钉住,徒劳无功。那只带着硬茧的热手,像要把他揉烂,烫得在情事上惯了作主,不懂得承受的孙尧嘴唇哆嗦发抖。

    一直在反应抗拒清涩的下体徘徊的手,像炽烈的火焰,又像冰冷的寒川,逼孙尧的意识坠下无尽黑暗。从根部狎玩到股缝,孙尧感受到有另一种恐怖的触感,最终抵住了自己最隐秘的部位……

    一个细小的药瓶,瓶口和瓶颈细长,阉奴转着把玩说,“所有送给大王的男孩都要先服药,让他们迷迷煳煳,神志不清,你以为就这样放进去就完事了吗?”

    “这个瓶子里有机关,每隔一个时辰才会漏出一点,你要含着瓷瓶,坚持双腿打开,菊xue朝上的姿势一整夜,等瓶里的媚药完全流入体内,才可以跪在单于帐前,等着被挑选宠幸。”阉奴冷笑着打开瓶盖,准备把瓶口塞进孙尧的后庭。

    孙尧把下唇咬得发烂,鲜血淋漓,从未被侵犯过的秘xue被强暴地撞得麻木,仍然不肯放松,让瓶口进入甬道。

    “你、你休想……”孙尧憋着劲儿,额角隐有红筋暴起,冒冒烈火的狼眸猛瞪着阉奴。

    阉奴看着紧紧闭合着的鲜嫰xue口,闻言被激怒地一手掐住孙尧的脖子,狠狠地刮在他红黑瘀肿的嘴角上,尖声骂道,“贱货!你这一辈子都是风族的玩物了!”

    就在阉奴松开孙尧的手腕那瞬间,孙尧这么多天来又饿又累,虚弱至极的身体不知从哪获得力气,向后捉了一个铜尊,狠狠砸着他的脑门,挣扎爬起来,夺了阉奴腰间的匕首,用玄檀教他的招式放倒他。

    阉奴大惊失色,刚想呼救,孙尧利落割下他的嘴唇,用铜尊前端塞死他的嘴。

    孙尧一脚踩着阉奴被割了性器的尿道伤口,那里绑着根漏尿用的管子和袋子,孙尧踢开了它们,脚掌用力辗压抖得厉害的囊袋子。下刻,孙尧把匕首直直插进去!

    “啊呀……!!”

    被一插到地的yinnang血流如注,阉奴剧痛得双目瞪圆,血丝暴现,口水和白沫不断吐出,溅满痉挛的青脸,哪怕塞着铜尊,仍能听出他穿心烂肚般的凄厉惨叫!

    孙尧披头散发,摇摇欲坠的身子不着寸缕,十五岁的少年,眼底极寒,血光乍现。他冷笑了声,拔出了匕首,承受不了再一次巨痛的阉奴差点昏厥过去。

    孙尧用痛到极点,森然嘶哑的声音开口,“你们杀了我唯一的影卫,我的牝犬……”

    “我发誓会让你们后悔至死。”

    【彩蛋:玄玄又被抹布了:)被当军妓强j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