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牝犬之影在线阅读 - 废稿 相处(甜,感情升温,木簪边戳膀胱,边写yin字,出气)

废稿 相处(甜,感情升温,木簪边戳膀胱,边写yin字,出气)

    于州、上党、平南的顺西、契郡等各方豪杰应召起行,武林大会就定在下月,冬飞过后,辜月初一。

    这个月内,被吓坏的孙尧乖乖缩在草庐里,除了茅厕,哪都不去。若是之前,玄一会忧心如焚,但这段日子里,玄一发现收下乌行剑的公子有些许变化。

    本来,言辞犀利的人就是比较会作弄人的,只是孙尧福薄,在孙门含冤受屈这么多年,硬生生搓磨掉灵气,变得畏缩拒人,懒惰成性。玄一还记得孙尧最初对他的态度,故意施恩,但又“威逼”他认主;白天极为抗拒他靠近侍候,夜深半梦半醒间却泄出一句“别走……”

    玄一知道,公子是在矛盾,所以他献上乌行剑,喉骨那一点红,便当彷效刑马作誓。公子果然安心下来。

    既然真正收他为影卫了,自然不必再小心翼翼,这便是玄一说的变化。

    像今天,孙尧嘴上嫌玄一的屁股还太丑,实质是体念他刚从牝犬楼出来,又是挨自己的rou刃,又是被孙佑重打,想给他时日休养。左右“千欢”还没毒发,就只用他的前庭作乐。

    此时,玄一正被黑色的“绳索”绑成yin荡放浪的姿势,左手束在背后,连着脖子那圈细绳,右手却执着笔,凌乱艰难地记下公子所说的话,双腿分开,曲起束缚,臀骨只有一半坐着桌角,极难平行。磨人的快感之下,整个人便如沧海云霞之中的一点浮尘,恍恍惚惚,呻吟飘缈,“唔哈……公子……”

    滴酒不沾,却已俊颜微酡,醉意便从湿透披散肩背的青丝溢出,连最初厌恶玄一牝犬之身的孙尧也不由得看出神。

    长年隐身暗中的人一旦动情起来,连媚态都透着野兽般的气息,坚忍和脆弱交织地颤栗……

    好美。

    看那发红垂泪的昂扬在眼前颤栗着轻晃,孙尧奇怪,分明早已不知被多少男人的jiba磨擦过,还曾用漏斗把jingye灌进铃口,遭人作贱过那么多次,此刻在自己面前勃起,好像还有一种初次侍主的拘谨和纯洁……诱人至极。

    缓缓扣住玉门,两指捏住玄一的圆浑guitou,反复搓揉,直至深麦色的精韧小腹不断颤抖,铃口吐出yin水,才把浸泡过姜汁的旧木簪慢慢刺入松动的精窍……

    “呃啊……”玄一不由得仰头低呼,嗓音沙哑黏实,身子不稳地晃了晃。

    他本就只有半个屁股着桌,身上又缠着那不盈一握的“绳子”,还要张开身子供孙尧慢慢玩弄,想维持平衡不带倒孙尧自是极难,但孙尧嘴上可不会留情,“受不了了?那你就扯开身上的‘绳子’吧,反正只是我以前天天被困在房里,太无聊梳发时收集起来编的。”

    孙尧可怜地说,又冷笑了声。

    原来这绳子,竟是拿孙尧的头发编的!发丝约十根为一束,以四股圆结法编织,中间不断有接驳的小结,纤如蒲苇,柔而易断,绵延地把玄一从头缠到脚。

    但这自然绑不紧一个男人,玄一能维持这艰难而yin荡的姿势,其实全是靠他自身的内力!

    “公子……”玄一喘息了声,想到年幼的公子独守空房,以发编绳,打发白天的孤寂苦闷,他心房一痛,“玄一万万不敢……”

    说完,咬牙地提了提身子,孙尧这才继续拿木簪钻探脆弱的尿道,过程间时而推进,时而抽回,不算粗糙但也称不上光滑的木质表面反复刮拭、戳弄黏窒私密的内壁,玄一满身大汗,还要一边记下孙尧说的“千欢”特性和换毒之法……

    孙尧指肚一顶,木簪直捣黄龙,戳穿尿道,抵住膀胱边缘的黏膜,这毛笔的势头立即一泻千里,竖锋变成斜锋,好似醉龙出海,横扫粗皮纸面……下刻肿胀的玉囊被扣,木簪一钻,刺入膀胱,与汹涌尿液作伴取乐,皮纸上的横划变成气若游丝的小虫,一勾一点变成张狂泼墨,墨点溅成星河……

    通篇下来,只有两、三个字是猜得出来的,孙尧扫了眼,似是不悦,“不想写便直说,影卫就是如此敷衍了事的?”

    玄一咬了咬红肿的下唇,赤黑各一边的鹰眸铺上一层清波,泫然欲泣一般,“哈啊……不是,公、公子恕罪……”

    “不,得好好惩罚才长记性……”孙尧煞有介事地说完,他食指一扣,飞快抽出木簪,玄一失声惊呼,“啊……!”

    躁动的气息尚未平复,他就见公子拿起被他“奋笔狂草”的皮纸,平摊在炙热不减的阳具前,“射。”

    玄一脸上烧红,想射的欲望本来如奔流汹涌,对着公子托起的皮纸却无端退散,却又不得色即是空的大悟,精窍收缩几下,憋得难受,唯有压下羞耻,抿唇重新酝酿冲关的快感。

    孙尧看准时机,在这时勾弄玄一胸前的发编绳,指节卷绳,拉扯勾弹,欺身贴耳,低低哑哑地道,“骗你的,这不是我的头发,也不是我编的,傻母狗。”

    玄一的耳骨红若滴血,被这声温柔逗弄的“傻母狗”激起万丈yuhuo,浑身绷紧,乃至脚趾都卷缩起来,热浪从小腹冲到紫红guitou,精窍大开,“啊啊……!”精元猛地喷在老黄皮纸上,白浊和墨色浓混化开……

    一时间,房内只剩玄一粗糙的喘息声,和浓艳的雄性馨香……

    孙尧刚看完活灵活现的春宫美景,眉梢轻快扬起,慢条斯理地摺起渗满jingye的皮纸,恶人先告状地挑剔道,“玄黄号的前首领,是这么好骗的吗?我哪有心思干这点事,这也信?”

    玄一竟然点头。

    “公子说的,玄一就信。”说得平静,笃定,理应如此。

    没想到,孙尧却不打招呼地把玄一的脸按到一边。

    确定影卫看不见自己的表情,孙尧刚刚装的可怜,冷笑,挑剔才敢地破功,丢人得要死地脸热起来。

    绕大圈来骗玄一,不就是因为拉不下脸直说,想被人心疼,安慰……

    玄一没记录好孙尧的话,孙尧便罚他把射得一塌煳涂的皮纸藏在亵裤底,时刻磨擦刚释放过,余热未消的阳具。

    玄一身上还绑着“黑绳”,小心地落地,闷头穿好漆黑的夜行装,下身好像裹了尿布,性器被一片热烘烘的腥湿包围,磨擦,似是失禁……在公子面前忍耐着,很是难堪,又有些高兴。

    趁公子转身,玄一飞快摸了摸勒住胸房的发丝。就算不是公子的头发,就算只是公子地上捡来的,玄一依然觉得,被这发绳束缚着身子,自己又离公子近了些……

    有玄一作伴,这段时间孙尧开朗了许多,以往总是黯沉沉的眼里添了丝生气。玄一跪地奉茶,孙尧接过嫌弃道,“今年冷得真快,厨房又把用过的灰碳丢过来,冬天生火盘时房间又要到处是灰了,还有一股难闻味儿。”

    “快入冬了才开武林大会,一帮子人起码要等到初春才能启程离开于州,他们整个寒冬的伙食难道都由孙门负责?”

    玄一为公子添了点茶,既不愿无所事事光跪着,便主动为公子按腿,力度适中,手法熟练,舒服得很的孙尧忍不住酸他。

    “下人命。”

    玄一却认真说,“是。公子愿意让玄一服侍,是玄一的福分。”接着才解释,“门主这样做自有考虑,商讨抗敌之事不能一天有结论,需要召集多次大会,除了接风宴那天,之后武林人士们都要都要在附近找客栈留宿。冬天生意萧条,商贾艰难,这次武林大会可谓雪中送炭。”

    玄一替孙罗庆办的事多了,自然懂得内情,孙尧轻轻哼道,“今年你不用忙了,留在草庐抹尘扫雪就好。”

    玄一正为孙尧揉按阴陵泉xue,孙尧的视线往下,便见黑衣前襟微开,锁骨下隐隐有青丝深勒,诱人遐想……

    以脚尖撩开碍事的布料,踩弄乳首,玄一不仅予取予求,还火上浇油,恭敬道,“玄一能催内功令身子发热,若入冬后公子觉得冷,可命玄一当脚炉。”

    孙尧听得血脉贲张,胯下直竖起来,刚要命他把前乳煨暖,给他暖足,仆役便进来打断了。

    把煮豆水般的冷汤,要生不熟的黍粥,和几块黄瓜搁桌上后,仆役转身就走,却不想一向逆来顺受的庶子今日突然发难,冷声道,“我不想吃这些。”

    仆役瞪大眼睛,冷笑起来,“厨房只有这些,您知足吧,除了我们几个倒霉的,还有谁肯来服侍你这个不得宠的东西!?”

    “厨房有硬乾饼,都是咱们下人吃的,要不您吃那些,要不您就别吃了,饿到晚上吧。”

    玄一微微抬眼打量孙尧的神情,眼角有点红,透着屈愤,准备开口求用自己的身子,来换公子一顿像样的膳食。他是孙门的牝犬,卖身乞食也很正常。

    不料,却突然听见孙尧发狠警告仆役,“你别想碰我的影卫!这种没骨气的事他不会做!”

    玄一叹息,放弃摆尾乞怜的想法,站起来,向奴大欺主的恶仆走去,手指翻动,似要折断他的咽喉,异色眼寒凉森然,尤其右眼,如一汪饱醮的血泉,是真正杀人如麻的玄一。

    影卫无尊严可言,他跪与不跪,贱与不贱,全由主人作主。

    “重煮。”

    仆役被瞬间变脸,气息恐怖的玄一扣着喉咙,吓得腿软,差点要尿,还哪敢不认?一熘烟的跑走了。

    玄一收敛杀气,还矫枉过正,跪回去又似一条夹着尾巴的母狗,卑微而隐忍,“玄一无能,请公子责罚。”

    “怎么无能了?”

    听这欢喜的语调,玄一心下略奇怪,迟疑一瞬,不敬地瞟了眼,发现孙尧不但眼角没红了,更带着笑意,嘴里还是那三个字。

    “骗你的。”

    玄一怔了怔。

    孙尧这次没躲,直直地看着玄一,“是第一次,有人为我出气。”

    【彩蛋:木簪狂戳体内,玩腹肌,凭前庭猜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