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短篇都放这里在线阅读 - 【策藏】囚禁二少

【策藏】囚禁二少

    ※小孩子不准看噢

    ※囚禁,强迫,产乳,双性藏剑,有藏剑给动物幼崽喂奶的情节

    ※1v1   变态天策X双性藏剑

    ※现实中这种事情要报警

    二少原本是藏剑一名普通弟子,但是和别人不同的是,他具有双性的身子,只有他自己和父母知道。这具怪异的身子平常被遮掩得很好,掩盖在层层复杂华丽的藏剑校服下,胸前还打着绷带束胸,也不会有什么人怀疑。本来是很平常的在过日子,直到某天二少打铁回来,刚走到院子门口就被人用迷药捂住口鼻,套上了麻袋绑走了。在醒来时自身已处于昏暗的地下囚室内,不知方位,也不知如何从这陌生的地方出去。

    他身上原本的衣服已不知所踪,以此代替的是一套薄得不能再薄的丝绸睡衣。虽然质地柔软亲肤,但这几乎无异于裸体。以前二少遮掩得多严实,如今就有多暴露。他很不适应这种赤裸裸的展示,抓来了床上的薄被往自己身上裹了裹。二少环顾四周,囚室简陋但还算干净,除了一张大床和小桌子小椅子就再无它物,对面的铁栏杆倒是干净,并没有什么灰尘和铁锈。

    正当二少盯着墙壁上的烛火出神时,一位身着天策弟子服饰的男子出现在了铁栏外。二少大喜,似是找到了救命稻草,攥紧裹身的被子跑过去,中途还差点摔了一跤。

    “在下藏剑山庄弟子……不知这位侠士能否帮我离开此处?我不知为何会被歹人绑到这里,我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的……”

    面前的天策弟子点点头,在二少惊喜的目光中掏出钥匙打开了囚室的门,走进来,又把门关上。

    “唉?”

    “小少爷……”天策把钥匙在二少眼前晃晃,放回了衣服里,很随意地揽着二少坐回床上,“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我把你绑回来的呢?”

    藏剑心里暗骂了一声,他平时见到的天策弟子大多都人好且爽快,却也忘了其中也有加入恶人谷的军痞子。二少在脑中快速回想着,依旧想不起自己何时见过面前的天策,他是中立,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惹到过人家。而且,偷偷把自己绑到这里,给他换上这样的衣服,看光了他的秘密。

    二少不动声色地往后移了移,不肯在气势上先输给了对方,惹来一声轻笑。

    “嗤……小少爷刚刚还这么主动地来找我,现在要把我一脚踹开了?你要的钥匙可在我这呢……”

    “你是何人,为什么要绑走我。”

    “你究竟如何才愿意放我出去……还……还让我穿成这样……”

    二少不傻,如果对方只是单纯想要钱财,大可不必让自己穿这种衣服……只能是说对方有很大一部分就是为了他这具奇怪的身体来的,可他明明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怎会知道?是在自己换衣时偷窥,还是沐浴时偷窥?

    天策似乎不打算解释这一系列的问题,反正小少爷左右都在他的手上,他想怎么做都可以,不管他是否愿意。

    他又往少爷那走了一步,对方像炸毛的猫,往后挪了一大步。

    “小猫应激了,今天我不碰你,叶少爷是聪明人,不会做傻事。”

    “噢对了,我托人转告你的朋友和父母了,就说你外出历练了,不会有人来找你的小少爷。”

    天策的话像是灭掉了二少的最后一丝希望,二少看着天策消失在转角的影子,原本失去光芒的眼睛重新闪过一丝光亮。他不是只会靠别人来救自己的大少爷,他还没有输。

    第二日,二少在夜晚才再次见到了昨日的军爷,他已经饿了一天了,还用了整整一天研究从这里出去的办法,可惜一无所获。

    “小猫饿没?今日一整天都很忙,本来中午也想来看看你,结果没抽出身。”

    天策自顾自地开门走了进来,也不在意二少理不理他,把一碗还在冒着热气的饭菜放在了小木桌上,还是荤素搭配。

    “少爷要自己吃还是我喂你?”

    “……”

    “少爷不吃饱怎么有从这里逃出去的力气呢?”

    天策这回没再给二少选择的机会,他抓住藏剑的手腕,动作粗鲁地把藏剑从被子里拖出来。二少好歹是使重剑的,赤手空拳地与天策搏斗了一番,却依旧畏手畏脚,碍于身上一身轻薄服饰不敢有太大动作,而对方戏谑的眼神一直在自己半遮半掩的身体上游走,好像在看什么小动物似的。天策陪小猫玩一般与藏剑过了几招,他喜欢二少这具与常人不同的身体,在与自己搏斗的过程中二少微微露出的男子身上不该拥有的女性器官都被天策收入眼底。他趁二少喘息之际,灵活地点了二少几处大xue定身,把人儿抱在自己怀里。怀里少爷僵硬地坐在他的大腿上,被他以不容许拒绝的态度喂下一口又一口的饭菜,其实味道不错,但二少味同嚼蜡,倒不是他嘴刁,只是他明显地感觉到了混入饭菜中的化功散,他失去了以武力与天策抗衡的机会。

    天策今日心情颇好,不但亲自给二少喂完饭,还带来了好几本给二少解闷的话本,甚至又拿来了一罐蜜饯,让二少无聊也可以吃几颗。二少一般无事就坐回床上用被子裹着自己,可他依旧觉得自己在天策面前是赤身裸体的。

    后几日天策都很按时地送来饭菜,早上若是他起得晚了,也能看见微凉的早餐摆在桌上。只是天策逐渐开始得寸进尺,他依旧喜欢在得空时抱着自己,一边给自己喂饭一边抚摸自己敏感的身躯。一开始还只是隔着薄衣搓揉,最近已经十分大胆地直接将手伸进衣服里去抚摸他的肌肤。

    天策怕二少吃饭时呛到,一般都只在喂完饭后才肆无忌惮地动手。先是摸了摸喂饱饭的肚子,接着把手伸进衣服里去揉弄二少的胸。那里也与正常男子不同,二少的胸微微鼓起,似初发育的少女一般,小巧可爱,两只手就能完全握住,软软地被包裹在掌心里。他窥伺二少已久,像个变态一般偷看着二少的一举一动,他又极会隐匿自己的气息,“不经意间”发现了二少的秘密,从此决定必要让他躺在自己身下承欢。他呼吸粗重,不停地在二少脖颈吸吮出一个个红印,双手握着二少小巧的胸揉搓,指尖不断挑逗着乳尖。

    “少爷还记得去年你们山庄组织的那一场温泉之行吗?”

    “唔……什、什么……”

    二少气息不稳,顺着天策的话想,隐约记得当时山庄确实有这个活动,他本不想参加,又怕误了大家的兴致,只好一同跟去。因为身子特殊的原因,他只找了个身体不适为由没有下水,结果半夜又因天气实在寒冷,念着大晚上的应该没人,才偷偷摸摸独自一人去泡温泉。

    “难道你……那天晚上……哼啊……!”

    “是啊少爷……说来也巧,我也睡不着,那天我可比少爷先一步早到那温泉处呢……”

    天策在藏剑身上的动作不停,一边捏着藏剑肿大的乳首一边回忆道。

    “那天我正在一块巨石后泡温泉,突然听见有水声,我还以为是哪个兄弟,结果在雾气中看见了你……”说罢还故意又揉了揉藏剑的胸,“你只在下体处围了浴巾,我看到了你的胸,还以为是哪家姑娘走错了温泉……”

    “然后我就看到了你的脸,啧啧……原来是上午曾有一面之缘的小少爷,晚上偷偷来泡温泉了。”

    “你住嘴……要不是我身体这般怪异,我也不想……!”

    “少爷嫌弃自己这副身体,可我喜欢得紧呢……我当时看到少爷的裸体,恨不得立刻就把少爷压在温泉里给办了,可惜……”

    “唔……唔啊……你、你是什么变态吗?”

    “只对你变态。”

    天策揉完藏剑的胸,满意地看着藏剑的乳首因为自己的动作变得凸起硬挺,连带着身下的rou茎也高高翘起,下面的女xue更是流出了水,沾湿了绸衣。他从温泉之行后开始关注小少爷,弄清了他的住处和行程,知道他何时起床,何时沐浴,何时入睡,知道他的所有秘密。如今终是真正将着少爷给吞吃下肚。

    那天晚上,天策给少爷破了处,在少爷的喘叫声中将粗大的rou棍塞进那处被少爷羞于启齿的女xue中,捣弄着内里娇嫩的xuerou,不断摩擦着敏感的蜜豆,yin水一股股往外流,粘得大腿两侧与roubang都湿漉漉黏糊糊的。丝绸薄衣早已被撕扯变成布条,两具rou体在囚室里的床上纠缠翻滚着,空气都变得yin靡粘糊。

    第二日,二少从干净的被褥中醒来,身体不知什么时候被清理过,衣服也换了新的,虽然还是一样的轻薄。昨晚欺负了他一整夜的男人早已离开,唯有隐隐作痛的下体昭示着他被破处的事实。二少不知道他还能这样撑多久,即使他现在就想一头撞死在这里,但他觉得现在他还是不能放弃,他必须得活下去。

    往后的日子每天除了吃喝与看些闲书,只要天策一有空,必定抱着他在床上做上好些个时辰。身上的痕迹总是还未完全消退又染上新的,皮肤倒是因为久不见光变得更加白了一些。一次他甚至被天策cao出了奶,他怪异的身体逐渐在天策的开发中变得更加奇怪,可天策似乎正乐在其中。他依稀记得被cao出奶的那一日,天策盯着他冒奶的乳尖,满眼都是惊喜之情,强迫着他用双手握着胸挤出一道浅浅的乳沟来,天策就用那粗黑的yinjing不停地在中间抽插着,时不时去戳流出奶水的乳尖,最后还射在了他的口里。藏剑因为情动也达到了高潮,jingye与奶水混合在一起沾满了身体和天策的rou棍。

    那日藏剑被天策做昏了过去,而自己的身子像是被打开了什么机关,每天都要产出一些奶水来。一开始藏剑本想瞒着天策,他时常趁天策不在的时候偷偷将奶水挤掉,但随着时间推移,二少的奶不但没有减少的迹象,反而越来越多,胸部甚至比以往更加鼓胀。天策一开始并未察觉异样,直到他总是在藏剑被褥中闻到若有若无的奶香味,又觉得藏剑的胸比以往更大更软了些,才亲自戳破了藏剑的谎。天策因此在每次饭后多了一件事:帮藏剑吸奶。某次晚饭天策甚至带来了一只刚刚出生没多久的小狼崽子,命令藏剑给他喂奶。他看到藏剑不知所措地接住可爱的小狼崽,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而怀里的小崽子因为闻见奶香,拼命往二少怀里拱,还发出嗷呜嗷呜的奶叫。二少双手紧握,最终还是在天策看戏的目光中拉开了自己的衣襟,把涨奶的奶头喂到嗷嗷待哺的小狼崽口中。还没出生多久的狼崽,眼睛都还没怎么睁开,只知道找到了食物的来源处,开心地嗷嗷叫吸吮着奶头,急切地吞咽着二少流出的乳汁,两只前爪按压在二少胸前,留下两个深色梅花印。或许真的是饿着了,狼崽吸得用力,二少只觉得被吸的生疼,想拉开狼崽,又被狼崽死死叼住奶头,拉扯不得。天策在一旁没良心地笑出了声,被二少瞪了一眼,大发慈悲地拎着狼崽后颈走了,再回来时已啃上了二少另一边未被狼崽吸过奶水的rutou。

    天策仍在寻思着二少有了奶水会不会是因为怀孕,可未等他继续验证,二少已在一个阴雨天中凭着自身的本事离开了那间囚室。

    天策看着地上被撬开的锁,虽不知他怎么做到的,但心里居然有丝许敬佩藏剑,他确实不是被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鸟。

    藏剑跑出囚室后疯了一样地逃走,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是想着跑远一些,再跑远一些。雨天路滑,他裹着薄被行动不便,又没有穿鞋,路上摔了好几次,擦破了膝盖与双手,也顾不上什么泥水脏污,终于在力竭之时被好人家给发现,第二日也不等伤好,立刻启程回了藏剑,搬了住处。

    很长一段时间藏剑都极少出门,甚至没有告诉同门亲友,生怕那个天策因此打听到自己的事情。近期藏剑山庄举办名剑大会,不少人都来和二少组队,二少许久没练武,之前被化功散压下去的武功也逐渐恢复了,想着打几场就走。又或许是真的有缘,二少在第一场就匹配到了自己最不想见到的人。

    “天策府弟子,请多指教,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