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被男友出轨的当晚,绿茶骗他上了床(中)(h)
顾青雨直到离开酒店,人还是懵的。 萧海州把他拉到一家酒吧,开了一瓶酒给他,低声说:“想哭的话,别憋着。” 顾青雨......顾青雨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 最初的冲击、愤怒、痛苦过去后,他的心里空荡荡的,忍不住有些茫然。 ——他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居然是这样的吗? 如果他从来没有认清过萧城,那这么多年,他们的感情,到底算什么呢? 太过无言以对,他连哭都哭不出来。 “谢谢你,”顾青雨握着啤酒瓶,嗓音有点哑,“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啤酒瓶冰凉彻骨,冰得他指尖麻木,微微蜷缩。 他刚要喝,一旁,萧海州突然抽走了他手中的瓶子。 “只是正好看见,”萧海州从旁边拿过一瓶常温的酒,推了过去,“你没有误会我就好。” 顾青雨低头,嘴唇抿了好几遍,才问:“你知道多久了?” 萧海州开酒的动作一顿,随即砰的一声打开瓶子,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 “挺长时间了,应该说,所有人都知道,除了你。” “不过,我知道你不会信,所以从来没说过。” 说完这么诛心的话,他紧跟着软下嗓音,闷闷地说:“对不起。” 顾青雨摇摇头。 很神奇的是,他居然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有些事情在发生前,就已经有了预兆。 他跟萧城是青梅竹马,在破落小镇里就有了感情,可随着萧城被认回萧家,他们的距离就越来越远,有时候忙起来,几个月都不一定见得到一面。 最近几年来,他越来越不懂萧城的想法了。 仔细想来,说不定只是他一厢情愿。 酒就在手边,顾青雨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喝的,等回过神,桌面已经摆满了空瓶子。 他酒量一般,萧海州又在旁边一言不发地给他开酒,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醉倒,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他醉得太厉害,没能看见,萧海州脸上一瞬间有冷漠浮现。 先前宛如痴恋的神情一扫而空,萧海州面无表情,跟酒吧老板打个招呼,就把人抬起,抱到了楼上的房间。 上楼时,顾青雨脑袋露在外面,磕到栏杆,闷哼一声,萧海州甚至连余光都没扫了一眼。 他随意且冷淡地将人扔在床上,站在床边,开始脱衣服。 衬衫,领结,皮带......挨个落在地上,然后是顾青雨的。 完整地打量顾青雨赤裸的身体,萧海州才稍感满意,勾起嘴角。 顾青雨本就外貌出众,唇红齿白,只不过平时总板着一张脸,此时在酒精的催化下,他面若桃花,眼角都微微泛红,显出几分媚意。 白玉一样的皮肤是淡粉色的,细腻柔软,光泽流转。 萧海州一下就硬了。 他单膝跪到床边,手指捏住乳尖,捏揉两把。 并不怎么发达的rufang,像青春期少女那种,手感是贫瘠、单薄、柔软的。 萧海州还没玩够,大概是不大习惯被抚摸,顾青雨挣扎起来。 萧海州冷笑,五指揪住rutou,狠狠拧了一圈。 “呜!”哪怕神志不清,顾青雨都疼得哭了起来,拼命弓背想躲。 萧海州却看得清楚——小sao货的yinjing已经竖了起来。 “稍微碰一碰就发情了?”他嗤笑,更过分地从后面环住青年,双手握住那对rufang,夹捏揉搓,愣是把平坦的rutou玩得硬邦邦的,像两颗凸出来的石子。 顾青雨还是在挣扎,但幅度小了很多,在他怀里不住颤抖。 萧海州手伸到下面,掌心轻易就覆盖了整个逼xue。 他一直知道顾青雨是双性人,但真正触碰到私处,还是感到新鲜,明明下身硬得发痛,也不着急插入,揉来揉去地玩。 手掌刚揉了几下,掌心就是一阵潮湿,食指中指往前一探,拨开两片黏腻的yinchun,简直像在剥什么多汁的水果,汁水立刻喷溅出来。 萧海州整只手都湿了,忍不住笑骂:“sao货,浪不死你。” 怀里的人抖得越来越厉害了,呼吸一抖一抖,时不时溢出呻吟,耳根红得快要滴血,显然已经情动。 萧海州舔了舔嘴唇,中指按住yinchun尽头那颗小豆子。 刚碰了一下,顾青雨就哆嗦起来,大腿紧绷,死死夹住他的手,屁股的肌rou也跟着抽动收缩。 等萧海州玩起来,顾青雨更是疯了一样,拼命挣扎,像是要远远逃开,屁股却高高撅起,让那只手以更好的角度玩弄自己。 萧海州停了一下手,顾青雨立刻哼唧着低泣出声,撅着屁股一前一后地蹭着那根手指,逼xue抽搐收缩,恨不得把手指整根吸进去似的。 只是一根手指,顾青雨就被玩得潮喷了。 萧海州将人翻过来时,顾青雨眼睛已经睁开了,脸上淌满眼泪,眼神迷离,盯着天花板久久没有回神。 “你倒是舒服了,”萧海州哼笑一声,打开他的双腿,guitou抵住逼口,“接下来该我了。” 那逼xue柔软又潮湿,轻易吞进去半个guitou,但内里紧窄,顾青雨吃痛地挣扎起来,喉咙里呜咽着痛呼,萧海州毫不留情,压制他所有的挣扎,完全彻底地cao了进去。 一边cao,还一边要问他:“萧城多久没满足你了,这么紧?还是他根本就不行,从来就没打开过这里?嗯?” 顾青雨醉得一塌糊涂,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萧海州心知肚明,却非要追根究底,拽着他的头发往后一扯,逼着那张布满泪痕的脸直视自己。 “喜欢吗?不是萧城的jiba,有没有特别的快感?” 顾青雨只觉下身被占据得满满当当,那东西在逼xue里顶得又深又狠,他放声大哭,不住求饶,却怎么也逃不开。 他好像要被jibacao穿了。 “轻点......”顾青雨脖颈一片通红,攥着床单,身子疯狂扭动。 萧海州:“疼?” 顾青雨吸着鼻子摇头,呜咽道:“太爽了,会死的......” 萧海州被这小sao货撩拨得yuhuo中烧,十指如铁,死死按着他的腿根,cao得更用力了。 两片yinchun被roubang带得上下飞动,再也包不住,可怜地倒在两旁,xue口被撑得发白,橡皮筋一样箍着yinjing,像是下一刻就要撕裂。 可与此同时,黏腻的yin液也从边缘不断溢出,被roubang高速捣弄成白沫,笔直挺立的yinjing不断流出液体,滑到根部,跟白沫混在一起。 顾青雨十指痉挛,哭得喘不过气,全身上下每一寸肌rou都紧紧绷住,随即又软倒下来。 萧海州的yinjing已经把他堵得死死的了,逼口仍然有大股yin水从缝隙喷出来,溅到两人腿根。 灭顶的高潮之下,顾青雨喘息着就要昏死过去。 萧海州却不准,他一把掐住对方的脸,要他清醒地感受自己射进去的瞬间。 顾青雨眼角肌rou微微收缩,有片刻失神,身子又哆嗦了一下,才慢慢放松下来。 当压在身上的男人移开,他两腿大张,嫣红的逼口大张,吐出股股白浊浓精,一副被过度使用过的样子。 顾青雨全身汗湿,却没什么力气动弹,他神志不清之间,看见一双无比熟悉的眼睛,不禁伸手抱住对方,哽咽起来。 “萧城.......呜呜,萧城......” 萧海州的脸一下子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