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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成为遗孀后的日日夜夜(3)

    此时此刻,万事万物都仿佛已经化为乌有,杜乔的世界里只有这么一团冒着诱人香气的肌rou,这么一具令人欲仙欲死魂飞魄散的壮实美味酮体。

    他眼眶欲裂,一口咬住对方的肩膀,手的力度大到要把天华的性器给捏烂一样。天华的肠道也仿佛要被摩擦起火了一般,烫得几乎把人烧着。杜乔,狠狠地,狠狠地撞击着天华的下体,每一下都要几乎拔到边缘再恶狠狠地插进去,就这么插了半个多小时,插得天华的xiaoxue像春日汩汩的泉水一般喷出了无限的yin荡液体。天华感觉自己的肠道都快要被插爆了,疼痛倍增的同时快感也是加倍的,他也努力的向后翘起臀部,饥渴地迎合着对方。

    一只手强势的扳过了他的脸,“看看 这个,看看这是谁?”天华脸部guntang ,他“嗯嗯……”地低下头去,突然,浑身战栗了一下后xue猛的一夹紧,直接给了杜乔正要爆炸的roubang一道强击。杜乔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被包裹在了一只紧得令人窒息却又滑嫩炽热的rou箍子,简直像是为自己了量身打造的jiba套子一样,一圈一圈的像无数个环儿挤压着自己青筋暴露涨得紫红发黑的yinjing,紧得甚至有一丝难忍的疼痛。他感觉自己又要射了 ,他向前挤压着天华的身体,天华整个人都被压制在杜乔修长匀称的身体之下,两人臀胯部严丝密合,两个涨鼓的睾丸都深深陷进了天华肥嫩的臀rou里,又再次加深了刺激。“呃!”了一声,一阵热流再次在天华的肠道处爆炸喷出,一股一股带着腥臊味的液体飞射进他的身体深处后就立刻被收缩的吞吃入腹。

    射完后,他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又被那滑腻紧缩的销魂肠道给重重碾压了两下,像是还不满足食髓知味地又绞紧了一下耐劲有力的guitou,他皱着眉难以忍耐,一股非常浓稠的白精忍不住又从guitou小孔处给挤了出来。

    “啊啊喔喔喔喔!”天华在短暂的失神震惊过后,被来临的高潮又夺取神智,他被插得几乎要翻白眼,像是被人掐住脖子一样 喉咙里里发出奇怪的咕噜咕噜声音。他用早已疼痛难耐的yinjing射出来了一股清淡许多的精水后,就立刻浑身脱力了。yinjing皮rou和内里都火辣辣热烈地疼,输精管早已射得抽痛干痒,马眼一张一合被电击了一样的火烧火燎着,两只yinnang也射得空空如也。他混乱地想着,我要被插死了,我要被干死了……

    他无神的眼睛聚了焦后,隔着一层厚厚的还泛着冰棺凉意的玻璃,看见了玻璃盖下棺材里双眼紧闭,表情安详镇定的美艳丈夫,他的头脑仿佛被撞击了一下。我这是在干什么?在丈夫的棺材前看着他的遗体然后与别的男人疯狂性爱?多么恬不知耻,天呐……我这种人会死掉后立马下地狱的吧……然而一股另类的极致扭曲快感却由心而生。

    老公……真是抱歉……虽然才结婚一年多。可是我,我就已经寂寞了两个月了……期间偶尔的自慰也还是不够满足,就请您原谅我吧,想必您也知道的,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在想什么呢?嗯,我的小sao货小嫩rou小软xue……嗯嗯?”杜乔脸上正挂着一副欢愉而又带着些嘲讽的表情,他是个长相同样绝美精致的男人,眉骨突出眼眶深邃,让人着迷。他在射完后以极快的恐怖速度再一次恢复了硬挺,他感觉自己的yinjing越干越有劲,正一边用力地像用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一样猛烈耸动着下体。

    “想,想, 想我的老公……啊啊啊啊!!老公, 我要被干死了……啊喔喔屁眼要被干烂了, 前列腺要爆炸了……老公呜呜,老公请一定要,要,原谅我, 要原谅我啊……”

    “ 啊,想这种东西做什么?反正你老公已经死了,就算想原谅这种东西也没法做到了啊,就不要有再想这种有的别的了吧,我看你其实爽的要死很享受这么做吧?”杜乔强硬地掰过他的脸,两只手死命地揉搓着天华鼓胀饱满的胸肌深渠,又用两根手指摩挲拉扯着天华大了一圈的rutou,天华被他玩弄得喘息连连,涎水横流。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力度,他墨一般浓稠的极黑的眼睛紧盯着天华英俊帅气男人味十足却yin荡万分的脸蛋。

    两人正面对着,恍恍惚惚中又像两块挨得极近的磁铁拼命互相吸引着,两张嘴唇又不知何时黏腻在了一起,两只舌头都努力地扫荡再对方的口腔,在双方的上颚粘膜贝齿又牙龈处舔舐顶弄,索取交换着对方口中的唾液,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交合的地方流了下来。杜乔用舌头模拟性器冲刺了一会后,又摁着天华的后脑勺,狠狠地拉扯出天华的香软小舌含着缠着吮吸着,双唇贴在一起就不再分开,两人像濒死的yin兽一样死死地吻在一起。杜乔强势而迷人的气息笼罩着天华健壮yin欲的rou体,杜乔粗鲁而急切地抱着天华,一只手上上下下抚摸蹂躏着天华赤裸的rou体,只恨不得二人彻底融为一体。

    两人吻着吻着,天华被杜乔带动着向后处又移动了几步,两人趴在了那张厚实柔软的长垫子上,杜乔整个人都压在天华的rou体上,而天华健壮高大的身材也如同一座弹性十足的rou船一样将杜乔盛起,两人吻得昏天暗地,杜乔又伸出一只手,从旁边的瓶子里拿走了那朵花,他慢慢地揉捏着天华的rou浪荡漾,饱满肥厚的臀rou,另一只手则用花的茎叶插入了天华的后xue。

    天华整个人都被压的死死的,他的后xue插着那根细细的茎干,xue口一收一缩,却没有得到渴望的填充。他双手牢固的抱着杜乔的脖子,双腿无意识地大大岔开,夹在杜乔的身躯两侧,杜乔被他软踏踏的yinjing磨蹭着小腹肌rou,慢慢地欲望又恢复了高涨。

    天华感觉着后xue那根细细的冰凉的茎干,正幽幽地戳着刮着他的前列腺软rou,他难耐的呜咽着,感到极度的欲求不满,又隐含着一丝丝欢愉快乐。

    后xue却已经很有记忆了地像绽开的鲜红欲滴的花蕾一样,开始含苞欲放,猛烈饥渴地一张一合了。杜乔憋着口气,又玩弄了一会对方的唇舌,抽出了那根沾满了天华体内液体的茎干。

    紧接着,杜乔挺着粗大硕长的油亮yinjing对准了那两片肥美rou臀,“咻嗤——”一声就利落地像把刺刀一样整根没入,将天华的肥美壮酮体死死地钉在了垫子上,抵着天华花心深处的那块小小的嫩嫩的软rou开始了新一轮的碾压。

    “啊, 不要了……要被干,干坏了……xiaoxue好痛……好难受……前面,前面也射不出了 ,没有了,没……啊,啊 ,哦!哦哦哦!”猛烈迅速的攻击使得天华断断续续的呻吟又开始变成了连续的惊呼和yin言乱语。

    “shuangsi了!好爽……呼,呼!干,请用力干,干死我吧,好舒服啊……插呀!rou,roubang,呜呜,我爱roubang……插得我的屁眼shuangsi了……roubang不要离开我的屁眼,请,请一插着吧……嗯嗯啊啊!!”

    “这么爽?我都要被你sao死了,这么爱我的roubang?离不开了是不是?”杜乔眼底里满是胜利自豪的笑意,他舔弄着天华的的脸部肌肤,又香又嫩。

    “离,离不开……好棒!哦哦!好舒服啊……”yinjing已经涨得有些发疼,只能把全身力气都集中一点发泄出去,杜乔的yinjing在不知不觉中又蓦然涨大了几分,他狂暴猛烈地用想插死天华的力度疯狂地在他诱人的后xue抽插着,天华被干得腹部高高隆起,腹肌几欲变形,精水yin液溅了一身。夹在杜乔身体两侧的大腿随着猛烈地晃动摇摆着 ,浑圆饱满的诱人巨臀也剧烈的扭动迎合着,那软软暖暖湿滑舒适的肠道rou壁紧紧地绞着杜乔的yinjing伸伸缩缩,花心深处一阵阵紧缩,像有一张小嘴狠狠地点啄吮吸着耐劲的guitou。两人的rou体抵死纠缠在一起,深深陷入rou海欲潮当中,一上一下两人大汗淋漓yuhuo焚身,挟着毁天灭地的yin欲浪潮,干得热火朝天忘记所有。

    灵堂内,冰冷华丽的棺材旁,一根原本用来祭祀死者的纯洁花枝被折断扔在一旁,沾着肠液的细枝是它的另一半,高高挂起的面无表情的逝者遗照正睁一双美丽的丹凤眼看着这yin靡至极的一切。

    杜乔又干了大概一二百下,每一下都将guitou插进肠道口,几乎是想捅穿捅破对方肠子,都带着连睾丸都陷进roudong里一点的力度,填满饱涨天华整个肠道。两人的下体皆是yin液四溅,尤其是天华的下体,灌满了黏糊糊湿漉漉的液体,被干得湿滑顺畅无比。

    天华也紧紧搂着对方,生怕有一丝远离,屁股奋力的上下扭动让自己吞吃进去最大程度的roubang,还左右磨蹭挤压着两颗yingying的睾丸,以此得到最强烈的快感。他爽的脚趾都蜷缩个不停,溢满的yin液不断的顺着大腿肌rou股缝沟流到毯子上。

    尽管前面的性器已经射的又痛又痒只能打空炮了,现在也仅仅是像个装饰物半硬不软摇摇晃晃,天华仍饥渴无比像个无法被满足的荡妇婊子一样的用后xue不知疲惫地吞吐着美味的大roubang,肚皮被撞得勾勒显现出体内发疯的roubang形状。并被这快感刺激的浑身战栗,眼睛翻白,口水横流。

    “啊啊……我要死了……shuangsi了,我要shuangsi了,插死我吧,我的roubang好痛……痛死了啊!呃,呃!哦哦哦!!可是xiaoxue……xiaoxue虽然感觉也要爆炸了……但是好舒服好舒服啊……干我……用力……喔啊啊啊!要破了!要破了……”

    杜乔也狠命地攫取着天华饥渴无比的rou体,他的yinjing快要爆了他只能难控理智的加快速度什么也不想,摁着天华的胯骨猛烈地撞向自己的下体,频率高得像在胯部装了一台高负荷工作的马达似的,疯狂地,忘我地撞击着,撞得天华满眼星光,前方yinjing再次翘得一抖一抖,因为二人的体位交合被杜乔夹在结实有力地腹部肌rou处不断摩擦着,尿意夹着痛感快感不断攀升。他留着口水,满面嫣红,涕泪涟涟,神态妩媚痴乱,不断地呻吟yin叫。

    “嗯,我要坏了……要坏了啊,啊,……我要尿出来了,好热,好热啊,烫死了……我要被干尿了!喔喔喔喔!……要尿出来了!好痛……痛死了……肚子……肚子……肠子要破掉了……啊啊啊啊!!!”

    最后那惨叫一声,因为一只有力的手突然握住了他的yinjing,拇指紧紧地堵住了那濒临崩溃的小孔,甚至下一秒,一根冰凉的细长茎叶枝干准确却无情地深插入了细嫩无比的尿道口。

    “这里,为了你的身体好,还是堵上比较好哦,可惜没带我的东西来……但随便尿在人家灵堂也太不尊重死者了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