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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刑(开膛手杰克,黑人老大,东方美人三兄弟)

    蛇

    黑沉的夜酝酿着罪恶,灯红酒绿的后街,那是温柔乡,也是犯罪的温床,哪怕是丢出来一具尸体都不要惊讶,这就是后街的生存法则,弱rou强食,物竞天择。

    法兰克斯紧了紧自己的领带,想让自己看上去精神一些,但是眼睛欺骗不了人,翠生生的碧绿眼珠,水汪汪的,像极了一只跌进狼群里的羊,无辜清纯的脸,就是在引诱人犯罪。他还不知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隐晦的,直白的,都是不怀好意。

    法兰克斯在拥挤的人群中不小心撞到人,手中色彩缤纷的鸡尾酒淋了那人一身。那人气的一把拎起他,在触到法兰克斯白嫩颈部肌肤,再瞧到他努力抬起似睡莲绽放般的秀雅脸蛋,意图就变了。

    “小子,爷这身衣服可被你毁了,陪爷去一趟厕所吧。”沙哑的嗓音进了法兰克斯的耳里,高大的身影罩着他,他就像个弱者只会无助的颤抖,激起别人的保护欲,当然还有破坏欲。

    没有人会在意这个角落里发生的事,那人想着,带着这个好货色去厕所里爽爽。可惜下一秒,有什么炸裂在耳旁,鲜血顺着耳管落进衣领,血气一上来,火气上头,那人就骂起来:“那个小子敢砸老子,活得不耐烦了。”

    舞池、乐池里突然有了几秒钟的停顿,所有人不约而同地转向吧台的真空地带,坐在那里的人正好收回肌rou发达的手臂,手指点在吧台,向酒保又要了一杯酒:“再来杯威士忌,不加水,扔几颗橄榄,加点冰。”

    酒保按要求给男人一杯威士忌,男人晃了晃杯中的酒,黝黑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纹在半边脸上的黑色响尾蛇,睁着猩红的眼,好似正在嘶嘶吐着红信。

    “怎么不骂了?”

    “毒蛇……老大……我……错了。”那人抖得好似筛糠,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毒蛇慢条斯理地嚼着橄榄,然后再给他下判决。

    “来个人,把他带下去,不,来三个吧,漂亮一点的,玩一玩他,记得要录下来,我还要看的,所以说才要漂亮一点。这家伙长的也太丑了,看点美人才不伤眼。”

    毒蛇玩笑似的点了三个人,三个人又拖着那个人进了二楼。接着,他站起身,来到一直看好戏的法兰克斯身旁,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漂亮的小家伙,对你的救世主有什么想说的吗?想不想陪我去二楼?”

    毒蛇笑出一口洁白的大板牙,冲刷了一点他富有冲击力的五官,法兰克斯点了点头,乖乖跟着毒蛇去了。

    平心而论,毒蛇的身材很好,腿长,腰线一流,胸肌发达,黑天鹅绒似的皮肤,在洁白的床单映衬下,闪着黑珍珠般的夺目光彩。法兰克斯主动躺进毒蛇打开的双臂,献上吻。

    毒蛇的唇性感极了,丰厚rou感,法兰克斯吸着这两片rou,决定还是不要下手了,美好的夜有一个人取暖也不错。

    毒蛇不满意法兰克斯这温吞的节奏,他一向习惯了热辣的快节奏,这一点动作真不够瞧,他的身体完全热起来对方还在纯洁的亲亲嘴。最终,毒蛇还是换了个他喜欢的姿势,将法兰克斯压在底下,双唇吻着法兰克斯牛奶白的肌肤,一直往下,直到某个半抬头的大家伙。

    “看不出来吗?挺有本钱的。”毒蛇握了握那个大家伙,然后张开嘴吞进去,技巧性的用喉咙裹挟着它,让它完全硬起来之后,毒蛇半跪在在法兰克斯,问他:“第一次吗?那就免了。”

    扔了套套,毒蛇趴在法拉克斯身上,焦糖色的大眼珠子盯着他,半边脸上的响尾蛇在高高的颧骨上,生动地随着毒蛇的言语摆尾:“享乐开始!”

    毒蛇坐了上去,然后自己动。

    毒蛇醒得早,他的警觉性一向不弱,法兰克斯一下床,他就睁开眼,不过他没声张,就纯欣赏看着法拉克斯美好的背面和那小孩子似的身形,见他在门口那里探头探脑,真像一只怯懦的小仓鼠,真可爱。

    看法兰克斯着急想出去,毒蛇这才下床,给他收拾好衣服,确定没有漏出一点皮肤在外,拉着他出门。法拉克斯指着不远处的某个房间,心急地想过去,被毒蛇拉住,他回头:“昨天那个人在那里!”

    “昨天那个人?哦,那个人,小家伙,现在他可不能让你瞧,太脏了,我让人收拾一下。”昨天故意点了三个手段狠的,那人能不能下床还是两说,那个样子绝对不能污了小宠物的眼。

    虽然毒蛇知道,他这个小宠物手段也狠,落在他手里的是活不了,不过后街的人命是不值钱的,拿些人养着他小宠物的小兴趣,一点问题都没有。

    法兰克斯目光闪动地依偎进毒蛇怀里,天使的面容,魔鬼的心肠在盘算着,这个人暂时还是不要动了,他还要玩玩再说。

    刑

    01

    在毒蛇那边引起sao动之前,在酒吧另一边的角落,秦二正搂着酒吧的服务生上下其手中。

    服务生的衣服就一件马甲和短裤,稀少的布料露着鼓鼓囊囊的本钱,胸肌发达,屁股挺翘,一米九的大高个在秦二怀里,却像被鹰逮住的兔子,瑟瑟发抖。秦二掐着紫葡萄一般的rutou,舌头舔向充血的耳垂;”小甜心,今晚接不接我的单?“

    低沉暗哑的嗓子出奇的性感,听在服务生耳朵里跟那个勾魂的死神使者没什么两样,他先是摇头,接着把目光转向门口,见到外面进来的人,眼睛一亮,才敢从秦二怀里站起身:”二爷,我有客人了。“

    ”客人?不会是想搪塞我吧。“

    ”不是,是预约过的。是……“

    "保罗的确跟我有约。"

    在保罗和秦二说话间,那人已经靠近他们。礼帽,大衣,拐杖,一派英伦贵族打扮的男人挂着空泛的微笑,面向秦二:”不知二少可以卖我一份面子,过后我会送两个干净的黑奴给你。“

    ”既然佳人有约,那就这样吧,祝二位有一个美好的夜晚。“秦二回了一个皮笑rou不笑的笑。

    ”承蒙吉言。“这句话男人是用中文讲出来的,说完就带着保罗上楼。

    秦二见那两个勾勾搭搭的背影,啧了一口:”切!英国佬,老是跟我抢人,下次要是让我遇到保罗落单,我要玩残他!“

    秦二一抬手,酒保就又给他上了一杯酒,他晃了晃酒杯,踢了隔壁的秦三一脚:“老三,大哥那边没有什么情况吧?”

    秦三擦刀的动作一停,纹着勾尾蝎的脸往秦二那边一摆,冷艳的面孔总带着股阴森气,毫无起伏的声线如机器人一样的复述道:“没有。”接着继续擦刀,那是一把长刀,直刃,刃尖微微有点上翘,秦三的动作很轻,像是在呵护新生的肌肤一样小心。

    人心有变,而刀不会,只会随着主人的心意而动,所以刀就是他的宝,亘古不变。

    秦二不再瞧他兄弟神经质地一直擦刀,眼睛就钉在门口了。这边的老客都怕他,已经找不到什么可以过夜的人,只能看有没有犯傻的新客人自己招惹他。

    秦二的外貌其实很有欺骗性,桃花眼迷人,眼角的泪痣醉人,还有东方人特有婉约秀致的轮廓,只要他不开口,所有人都会以为这是一场艳遇,当这些猎物沾沾自喜以为自己约到美人的时候,殊不知等到了房间之后地狱在为他们展开。

    鞭挞、穿刺、割伤……在床上进行的不是如罂粟般令人上瘾的美妙情事,而是残酷的刑求,得益者只有一个,等血腥味到了使人头皮发麻的程度,秦二就会放过那些可怜的猎物们,去浴室洗去一身的血污。

    今天也没有几个看的下去的人。秦二对进来的新面孔一一打分,三分,四分,那个好一点,五分,这么低的分数,下不了口。秦二一点点喝着杯中的酒,冰块在牙齿间咬得嘎吱作响。

    终于进来一个勉强啃得的下去的人,脸只能打个四分,愣头青的面相,不过身材好,个高,腿长得吓人,腹肌胸肌都很好地裹在那件廉价的衬衫里,鼓胀膨满得让秦二想好好地抓揉两把。

    愣头青进来还真的往秦二这个方向走来,秦二微微摆正了姿势,把自己yin邪贪婪地目光收敛一些,结果愣头青竟然越过他,坐到稍远的地方。

    “可以请你喝一杯酒吗?”愣头青拘谨地问了一句。

    “可以啊。”秦家的老大—秦一微笑着,一双细长的眼睛弯成两撇弯弯的月牙,嘴角两边各有一个梨涡,深深浅浅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两个人交谈了没几句,就要往楼上走去。

    路过秦二身边的时候,秦一还是笑容满面的样子,却纯心气一旁的秦二:“老二,先走一步了。”

    切,他咋忘了,除了那个英国佬会抢人,还有这个没存在感的家伙也会抢人。

    这回秦二的怒气是压不住了,他站起来,秀美的脸庞全是黑气,瞅到外面有一个战圈,他钻了进去,把闹事的双方都揍了。

    “TWO,跑哪去了?”

    这一声叫唤唤醒了秦二的理智,他扔下手中被揍得面目全非的人,往调酒台的真空地带走去,毒蛇大哥叫他。

    02

    秦二一路上都没人敢拦他,拥挤的舞池自动分开出一条道,等他走到调酒台,就看到毒蛇一个人坐在那里,脚下是一个脸上糊了鲜血的生面孔。

    “毒蛇大哥,你叫我?”秦二坐到毒蛇旁边的位置上,对着始终面无表情地酒保讲了一句:“金,来杯黑啤。”

    黑啤很快就端上来,秦二喝了一大口,润了润干了半天架而干涸的喉咙,抹掉嘴边的沫子才又问毒蛇:“毒蛇大哥,有什么事?”

    “就你一个?”

    “老三在那。”秦二指了指站在人群外围的秦三,又往天上努了努嘴,语带愤慨,满是抱怨:“秦一那家伙在楼上快活呢!这家伙又抢了我看上的人!大哥,我看上去有那么差,人见了我都逃了!”

    不差,就是凶,隔老远就能感受到秦二身上散发的戾气,是个正常人也不会想要靠近,毒蛇在心里这样想,没讲出来,就是把脚下那个一直抖个不停的人给踢过来。

    “见到底下这货了吗?”

    “脸生得很,新来的吧。”秦二不屑地瞧着那个抖如筛糠的孬种,把手上的黑啤一饮而尽,扔了杯子,将那个比自己高得多的孬种提起来,转头问毒蛇:“大哥,做了他吗?”

    “不。你不是缺个过夜的伴,这个人怎么样?”毒蛇脸上带着高深莫测的笑,不咸不淡地瞧了一眼听到他的话抖得更厉害的孬种,“只要别闹出人命,随你怎么玩,记得要录像,我可是会检查的。”

    “哦。”秦二应了一句,把孬种的脸摆到面前,马上就皱起眉。他嘴刁着呢,床伴还是要挑的,保罗那一款是最对他胃口,至于这个,吊梢眉,三白眼,鼻子倒是挺就是这个线条怎么看怎么刻薄,一张大嘴,现在被他提着,嗤牙咧嘴的,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露出来,像极了乱吠的狂犬,可惜就是面相唬人,这内里就是纸糊的老虎不顶用。他嫌弃地把人一丢,大伙都避着呢,那人就在地上滚啊滚,撞到墙上,头一歪,晕了。

    “大哥,这个也太次了!”

    “TWO,这是命令,并不是提议。”毒蛇还是不冷不热,一副平淡的模样,但是语气明显冷下来,焦糖色的眼睛对上秦二,里面可没有往日里的和煦,精光连连地泛着冷光,“你要是啃不下,把另外两个人也叫上吧,要是不想玩,可以把平时的刑求手段用上。记住,我只是想要教训一个人,并不是让你来猎艳,懂吗?”

    "是的,大哥,秦二明白。"秦二满头冷汗地忙低头称是,再抬头想要去把角落里的人给收拾了,有人先他一步把人扛起来。秦三的冰块脸向着毒蛇这边点头请示,得到毒蛇的回应,就往着朝向二楼的楼梯走去,秦二赶紧跟上他的脚步。

    毒蛇站起身,来到一直看好戏的法兰克斯身旁,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漂亮的小家伙,对你的救世主有什么想说的吗?想不想陪我去二楼?”

    “嗯。”法兰克斯小小声地应声,巴掌大的脸害羞地低着,红色从耳尖一直晕到纤细的脖颈,可口又诱人,但是毒蛇知道这小家伙才没表面看上去这么软弱好欺,最近黑街所谓的“开膛手杰克”不出意外的话就是这小家伙。不过他是谁?他可是毒蛇,这带刺的美人,他能啃,也啃得下,不怕被蛰了。

    毒蛇就在法兰克斯的惊呼声中把他拦腰抱起,走向另一边的楼梯。

    秦一一直是自喻为美食家,享用一顿大餐之前要好好地烹调一番,干净的rou体是必须的。

    冷水冲刷过后的男性酮体在瑟瑟发抖,眼睛在湿漉漉的额发下,惊惶,无措,恐慌的气息在蔓延,被毛巾勒紧的嘴巴里,细碎的呜咽声,一声接一声,直到他被秦一逼到角落里,双手被秦一举到头顶,喷头的水又一次从头到脚的走了一遍,最终定格在他被迫打开的双腿间。水流变小了,他听见秦一在说:“乖,别叫,别反抗,要把力气留在最后,你要是最后没有哭出来的话,明天的太阳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秦一的手已经摸向他的腿间,一根细长的手指在试探性往内里伸去时,门被大力地敲响,匡匡的声响中叠加了秦二大嗓门:“秦一,快开门,现在可是毒蛇大哥的命令,在兴头上你也要给我软掉!”

    秦一是软掉了,但火气是腾地涨了起来,他丢下虚脱的愣头青去开门。

    03

    “所以,现在你就这样来打搅我的好事!”秦一不友好地抱胸,依墙而立,目光直射向啧啧称奇的秦二。

    不理会秦一这种无关痛痒的视线攻击,秦二扶着愣头青,嘴里虚情假意地安慰道:“别害怕,我带你出去啊!”手上则是不干不净地吃着豆腐,尤其是多rou的屁股,狠狠掐了好几把,把愣头青给吓得呀,随着他的动作抖啊抖。

    看到秦二脸上同样不怀好意的yin邪目光,愣头青只感觉自己好像是从一个火坑跳进另一个火坑,都不敢动了,僵在秦二怀里。快被他带出屋的时候,秦一一只手掌扣在秦二一旁的墙壁上,把两个人锁在房门内,低声:“老二,毒蛇老大的意思是三个人一起上,如果你一个人去吃独食,过一会老大检查录像,你有什么说辞可以说服毒蛇老大?只要你有,我不拦你!”

    切,都快忘了这个茬!秦二只能不情不愿地放走愣头青,心情不爽地再一次走进房间里。

    “老三,把人丢进去!”

    秦三尽责地把人丢进去,已经晕菜的人在地上又滚了几圈,面朝下地躺好 ,唯一让秦二满意一点的大屁股像两个小山包,圆润的线条看上去就想让人抓在手里挤弄一番,让多余的rou在指缝间扑出来。秦二补偿性地蹲着抓啊抓被不耐烦的秦一推开,他一脚把人踢翻了个,那张极度让秦二诟病的脸露出来,秦一同样地皱起眉:“这不是我的菜!”

    “同样不是我的!”

    两兄弟审美高度一致,爱高个,爱大长腿,爱能让他们枕着的大胸肌,颜值不是问题,但起码要到四分值,这个连三分都勉强的脸实在是倒胃口。两兄弟围着人团团转就是下不了口,结果两个人齐刷刷地看向角落的秦三,他正在擦刀。

    只要一有空闲,他就擦刀,不厌其烦地擦,对于哥哥们类似算计的目光,他不以为意,手下的刀却似有灵性的寒芒四散,阵阵颤动不停,他收刀还鞘,主动往打量他不停的哥哥那边凑。

    “老三,打个商量好不好?”秦二哥两好的搭上秦三的肩。秦二需要踮起脚尖,因为秦三是兄弟里面最高的,近一米九的身高。看秦二好像踮的有点辛苦,所以秦三微微沉下腰,方便哥哥在他耳边说话。

    “看到地上那个人吗?”

    “嗯。”秦三微微答应,眼睛倒看向地上的人。在他眼里地上就是一个人,一个一秒能取到咽喉,三秒卸掉关节,漏洞百出的人。

    “咳……这是哥哥们给你开荤的!老三,要不要验验货?”秦二还想装得更煞有其事,结果秦三压根没有怀疑他言语里的漂浮感,直接扛起人,丢上床。秦二看秦三的架势是要马上开干,赶紧招呼秦一:“秦一,快点开摄像机!”

    舞台,灯光,道具,人员,全部到齐,秦二是场指,秦一是摄影,演员是秦三,他已经脱了衣服,象牙白的皮肤上有陈年的伤疤,后腰处有一道大面积的伤痕,发射状的凹陷性伤疤,不难想象当初是怎的致命伤,是否撕裂了整个后腰。他坐在沙发上,拉伸开的紧实肌rou,即便是纤细的身形,看上去也有极强的爆发力。

    他现在正在生搓,形状完美本钱十足的凶器,在他手头上苏醒,粉色的外表也掩盖不住这青筋直冒的凶残外表。他爬上床,生撕了某人的衣服,衣服碎片遍地都是,然后他掰开某人的腿,捅进去!

    04

    杰森的精神是被痛激发的,浑身都疼,但却也像是浸在双氧水,伤口丝丝缕缕地疼,却也没有足够的力气爬起来。头是撞的痛,四肢则有挫伤,鲜血在肿胀处积聚,痛楚在慢慢加深,让他不能动弹,尤其是下半身,隐秘的部位是一把钝刀子捅进新生的伤口,不停地拉拽着,把鲜艳的红rou拉扯出来。这个过程是个规律性动作的延展,像上了弹簧的机器人,一进一退,一退一进,总有种一丝不苟的机械感。

    被撕裂的疼痛在缓慢地加深,更隐晦的快感也从进犯中被激起,渐渐快感压过了痛楚,被黑暗压住的rou体做出应激反应,杰森的手动了起来,乱抓的手抓到一小片光洁的皮肤,然后他睁开眼。

    先映入眼的是一张俯瞰的冷凝面孔,刀锋般锐利的棱角,雪山般冷艳的面容,雪肤红唇,眼尾纹的勾尾蝎压了几分艳光,却带出了凶莽之气,垂下来的深黑色眼睛似乎也瞧不见他,只当他是一件物件。

    杰森后知后觉地发现下半身的不对劲,他妈的眼前这个人是把自己给上了,怎么说自己也是混在地界上地头蛇一个,就这样不清不楚被人上了!管你是不是美人,照打不误,杰森暴动的手还没伸到秦三面前就被秦二给拿绳子绑了。

    秦二把绳子往天花板上的吊杆一扔,一扯绳头,把杰森生生吊了起来。绳子缠在他的手腕上,他的另一只手抬起杰森的脸,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杰森还没收起来的张狂表情:“丑男人脾气倒挺大的,刚刚还在我手底下吃过亏,抖得跟孬种一样,现在敢动手了,不错,有野性,这样我过会能啃得下去!”

    杰森终于想起眼前人是谁了,他不小心犯在毒蛇手上手上时那个过来收拾他的人。酒吧的灯光昏暗,他看不清人脸,现在一看,同样是个一等一的大美人,不同于另一个人的艳丽,更偏向于一种秀美,东方人的秀美。这一直是他最喜欢的类型,娇小玲珑的身材,在床上曲折的纤细腰肢,让他一夜成狼都可以,现在却不敢妄想,小心脏都要被眼前人的神情给吓破胆。

    他就是下水沟的污泥,糊上墙也会顺溜地溜下来,被人压一头,就会懂得做小伏低,手被吊起来,身子服不了软,只能谦卑地哈着脸:“秦先生,这……都是误会啊!您想干什么都行,事后一定要放过我啊!我就是一小虾米,不值得您下死手的!”

    秦二嫌恶地撇过那张因为五官挤在一起而显得更丑的脸,拿纸擦拭着手指,就好像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扔了两张纸,才吩咐从刚才就停了所有动作的秦三:“老三,既然人醒了就继续吧,不要用之前的温情模式,是男人就用全力,而且你应该很舒服,用更狠的动作会更舒服哦!”

    秦三依言掰开杰森的腿,手下的皮肤不滑,有种粗糙的颗粒感,深棕色的腿间皮肤上有开苞时流的血,床单上也盛开了一朵朵红花。就这样秦三在杰森顺从的打开腿的情况下,又一次埋了进去。的确很舒服,跟杀人时那种肾上腺激素激增的快感不同,更像是泡在一池温水里,热意是一阵阵的,从被rou壁挤压的roubang传到四肢百骸,暖洋洋的的感觉,让人特别有动力地继续加大马力。这是秦三第一次抱别人,第一次他就爱上这种感觉。

    杰森却一点都不舒服,他底下的伤口再一次被人破开,糊住的鲜血又一次嗖嗖的流下,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女人一样流水,不是主动流,也不是被动流,而是被迫流,被迫他去适应身后人的尺寸,被迫他打开自己内部,让另一男人侵犯他。

    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杰森觉得身后秦三的身体一直热不起来,让他像被一条蛇缠住,滑腻干冷的皮肤触感,不出声紧绷的脸,还有越发用力的cao干力度和一根似铁水浇筑而成的大家伙,坚硬guntang在烧灼着他的内腔。

    “秦三先生……慢……一点……慢一点,好不好?”杰森实在忍不住地在秦三的节奏里涕泗横流,秦三没有什么技巧性的花活,他只会一个穿刺的动作,极大程度上阐述了“快准狠”的三个特点,在不知道第几次准确戳到杰森隐秘的点,杰森终于嗷呜一口咬在秦三的肩膀上,四肢缠上秦三的身,腰肢发软的释放了。

    秦三歪头不解地盯着杰森潮红的脸和一股股射在他腹肌上的白浊,这大概是爽到了。所以戳那个地方就会让另一个人舒服。秦三再忍过那要人命的绞缠之后,继续第二摊,秒秒钟命中杰森的爽点,让他在绳子的吊拽上,像条活鱼般弹跳不停,最终第三次射在秦三身上。

    秦三不是不想射,他只是能忍,他现在在学习如何掌握一个人在性事中快感程度,学习到了,他就由着自己在杰森身上沉溺下去,不像平时自持的自己。

    “嗯……”杰森精神恍惚地呻吟一声,有什么东西射到他充血的肠壁上,比体温低一些,刺激他又一次勃起,却暂时还射不出来,因为秦三抽身了。堵塞很久的肠道像开了个口子,关不住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流了一腿,吊住他手臂的绳子被松开,他跌进了松软的床铺中。好困,好想睡啊!

    杰森闭上了眼,而看了一场活春宫的秦二却是鸡儿硬。那红白交错腿上的血污,那泪迹斑斑的丑脸蛋,很好地满足了秦二的恶趣味,他站起身。

    同时站起来的还有秦一,他裤子的裆部上有一个明显的大突起,他向明显有些意动的秦二使个眼神:“一起吗?”

    “当然!我可等不了,才不会去做下一个人选!”说完秦二开始脱衣服,T恤,裤子,纯白的四角裤,赤条条的两个人,跟秦三被伤疤破坏美感的身体不同,两个人都像美玉雕成一般地通透白皙,连胯下之物也不是秦三那种不经人事的粉色系,是阅尽千帆属于情场高手的深红色。

    两个人一左一右地爬上床,中间是杰森。

    杰森注定睡不了了,因为他还要喂两匹狼。

    05

    被两个人欺身而上的时候,杰森还是有点意识的,但这点意识完全抵抗不了他被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夹击,同时还有两根不输给之前那根的大家伙挤进他饱经摧残的下半身,痛到麻木的下半身只是预警性地传来一阵如针扎般尖锐的刺痛就没有下文,因为杰森终于不负众望地晕过去了,留在那里的就是一滩烂rou,做什么也只会无意识地哼哼。

    “舒服,还是cao这种磨开了的货比较爽,不过……”把roubang埋进温暖潮湿的甬道后,秦二暴躁的心情指数终于跌到水平线以下,不再哼哼哧哧地直喘气,但是见到面前同样舒服得眯起眼的秦一,那点小火星腾地又燃了起来,口气不善地眯缝起眼睛,“秦一,虽然口头上说是一起上,但是不应该有个先后吗?两个人挤在一起,你不膈应吗?”

    “如果真要论个先后,我是老大,那我是不是应该在前头呢?”秦一抬眼,不咸不淡的一句话。

    “那你咋不说我是你弟弟,你该让我一下呢?”秦二不服输的回应。

    两个人的视线对在一起,就好像天雷勾上了地火,呲呲地冒着电光火星,谁也不服谁。不用打招呼两个人就在杰森的体内较上劲了,你抵着我,我靠着你,两杆大烟枪,加足马力地做着活塞运动。

    “我去,秦一你别靠的那么近好不好!”

    “我还想说,把你这张女人脸移开!”

    “敢说我是女人脸,你这个笑面狐狸!”

    “……”

    两个人在嘴上是对上了,你骂一句我吼一句,绝对不让对方占便宜,手头下的动作也不停,两个人精干的腰是装上了电动小马达,把夹在中间的杰森撞得像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颠荡起伏的小舟,让他只有抱住其中一人滑腻的身子,才能像抱住浮木一般在情欲大海中幸存,不至于被带飞出去!

    杰森在两个人的攻势下沉沉醒醒,最后彻底的不清醒了,只要其中一个人往外面抽离,他就用发软的手臂勾住那人的脖子,用沙哑的嗓音述说自己最诚实的感受:“不要……不要离开,在……里面,那里……那里舒服,快点,用力好不好!”

    “没想到啊……这货这么诚实,喂,说句话啊,嘴巴哑掉了?”秦二边喘边把杰森无力滑下的腿再搬回去,发现一直跟他拌嘴的秦一竟然不搭理他,再一瞧,那货跟他一样停了动作,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平时弯着的狐狸眼微微睁开一点,闪着算计的目光。

    他们两个人不动作,早就已经被欲望冲昏头脑的杰森不耐烦,泡发开的屁股像拔塞子一样拔出两个人的roubang,再抱上秦一的脖子,把红肿的xue口对准秦一的,摇着屁股吃下去,“我……自己……来!”

    秦一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瞅准秦二愣神的机会,一个翻身,他在上,杰森在下,至于秦二只能挺着刚刚还泡在温暖巢xue里的标枪,咬牙切齿地看着那已经滚成一团的两个人,还加入不了战圈。只要他一靠近,秦二就背对着他,让他从哪里下口啊!

    “靠!”秦二不爽地只能自给自足,就着那边杰森无力似小猫两三叫的呻吟声,从上到下打着旋儿的摩挲自己的roubang,想象这是某人紧致又潮湿的rou套子,套在自己身上,一上一下地taonong着。可是假的比不上真的,越是磨蹭越是空虚,越是到不了顶点,所有的一切都是隔靴搔痒,饮鸩止渴似的得不到满足。

    秦二最终还是等不及去靠近那两个人,那里已经是白热化的状态,空气中是近乎实质化的性张力,只要一秒,马上就会点爆,果然下一刻,秦一就低吼着爆发了。他没有射在里面,而是抽起来释放在杰森腿间。他喜欢自己的东西在另一个人身上画出自然的斑点状画卷,那是黑与白的碰撞又或是在深色的油料里滴上白色油漆,可惜他还来不及欣赏,秦二就猴急地把人捞进怀里,急冲冲地发泄着。

    秦一下床坐到秦三身边,看着秦二像个疯子一样可劲折腾,翻来覆去的把人套在自己的roubang下。这是逼急了,所谓的从容都被狗啃了,就剩下癫狂的性欲作祟,全是人性的丑恶。过会应该去拷贝一份,切点黑历史去招呼招呼兄弟,省的每次秦二都在他耳朵边呱噪得很。这样想着,秦一又一次作为摄影,拿着摄影机就近拍一些更劲爆的镜头。

    秦二玩完就把人丢下,走下床,问秦一:“前菜已经吃完了,要上正餐吗?”

    “当然。”秦一这会才像是完全暴露本性,其实与秦二很相像的眼睛完全睁开,瞳色却不是其他两兄弟的深黑色,而是一种偏浅的琥珀色,像狐狸的眼睛,还有他此时的嘴角的笑,像极狩猎者逮到猎物时嗜血的笑容,“把人带到密间去吧!”

    秦三看着两个哥哥进了房间里配备的小空间里,不出多久,凄厉的惨叫响起,还有空气中越发浓烈的血腥味,他犹豫着,最后还是进去了。

    秦二对于秦三破坏自己兴头不爽极了: “我去,老三,你干嘛!”

    秦一替秦三挡了秦二,很认真地问他:“老三,你是认真的吗?”

    “嗯!”秦三同样认真的点头,不管哥哥们是什么样的表情,把人抱进怀里,走了。

    “老三这是中邪了吧,竟然看上这种货色!”一想到杰森长得那个模样,秦二就觉得秦三是吃了莫大的亏。

    “不然呢,弟弟喜欢,你能怎么办?”秦一回看了摄影机里的录像,“这些分量应该足够应付毒蛇老大的要求了!”

    “够了就好,我要收拾心情重新去猎艳了,这里就交给你了!”秦二把地上的衣服重新穿回身上,潇洒地开门出去,留下秦二搬出电脑开始剪辑自己想要的片段。

    一夜春宵过,毒蛇满足地抱着法兰克斯下来,就看见秦二又一次抱住酒吧的服务生上下其手中,这回不是保罗,但也是个身材极好的壮小伙,见到毒蛇,他如遇大赦,赶紧从秦二怀里挣脱开,跑走了。

    “我叫你们做的事做了吗?”毒蛇从酒保金手里拿过早餐,喂向他怀里法兰克斯,“别想要敷衍我。”

    “老大,我们做事您放心,该收拾的都收拾好了。录像在秦一那里,等他下来,老大您就能看到了!”秦二同样接过金给的三明治,咬进嘴里。

    秦一很快就下来了,把样片放给毒蛇看,毒蛇还算满意其中的片段,随口问一句:“那人呢?”

    “老三带走了。”

    “THREE带走了?”毒蛇有些意外为什么秦二的语气那么不满,秦一接下来的话解答了他的疑惑。

    “因为老三要拿人当老婆。”秦一这样讲。

    “那算他运气好,不然我没那么简单放过他的。”毒蛇才刚摆出凶恶面孔,下一刻钟就轻缓了语调朝向法兰克斯,连脸上的纹着的响尾蛇都柔和了几分,“小可爱,要跟我去观摩影片吗?”

    “好啊。”法兰克斯抬高漂亮的小脸蛋,上面的笑容可爱得想让人一口吃掉,毒蛇高兴地牵了法兰克斯的手进影音室,秦一跟秦二也是“其乐融融”的“交谈”中。

    再说另一边的秦三。

    秀气的单眼皮医生看着眼前血淋淋的人形,问:“这哪位啊?”

    秦三答:“我媳妇。”

    医生(⊙o⊙):“……”

    医生犹豫地又问了一句:“那这些伤又是怎么搞的?”

    秦三答:“我哥哥们弄的。”

    医生(⊙o⊙):“……”

    人是救下了,但是杰森醒了之后,认不认秦三那又是另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