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懵懂
季洺请一个菲佣帮忙拿了季雪要换的衣服。 菲佣不懂中文,季洺给出的理由是“被泼到酒了”。 季雪躲在门后,双臂抱胸,身躯瑟瑟抖动着。他还没从季洺方才那种与猥亵无异的动作中缓过神来,明明已经被双胞胎强迫过几次,他却始终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怎么能接受呢,这分明是有违人伦的事情。他如果能想明白,才是他堕落的开始。 菲佣还替季雪准备了干热蒸好的消毒毛巾,她记得大少爷的模样,冰肌玉骨、乌发红唇,像是盛开在高山上昳丽的花。这样的妙人儿自然是受不得有黏腻的脏物粘在皮肤上的。她棕色柔和的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尽职地将手里的东西全都交给了小少爷。 季洺拿了毛巾,让季雪坐在洗手台上,把他的腿握在手心里,抬起张开,像对待易碎的瓷器般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季雪的腿间满是青紫的指印与残留的污浊,甚至还带了几滴飞溅过来的尿渍。中心的蚌rou艳红鼓胀,边缘已经看不出原有的形态,阴蒂也被拉离了庇护着它的嫩rou,可怜兮兮地朝外耷拉着。小yinchun松垮垮地翕开,内里露出了湿红的小洞,粉色的跳蛋塞在里面,只残余了尾部,如同一张红润的小嘴探出丁香小舌。季洺用指腹摁了摁,季雪的身子便一激灵,抑制不了自己的战栗。 季洺轻笑:“大哥这把年纪了,还要尿身上让弟弟擦屁股啊?” 一席话再次让季雪漫漫压抑的羞耻感如潮水般向他袭来。 季雪泪水涟涟,却死死地抿住下唇,不让泪珠脱离眼眶。 季洺就是为了羞辱他才这么说、这么做,他不能显得太软弱,这样就着了他的道。 季洺擦拭完,季雪的下身又恢复成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模样,像是散发着柔和光芒的美玉,唯独一些蛮横的指痕与潮红肿翘的阴xue才能指控兄弟俩对这副身子恶劣的行径。 “真漂亮。” 季洺忍不住低声赞叹,他对季雪有着非同寻常的迷恋和执念,眼下得到手了一次,还会计划第二次、第三次。 他不会让季雪离开自己的,他要把季雪永远禁锢在他们兄弟二人的身边。 到了穿裤子的时候,季雪怎么也不肯再让季洺插手。季洺毕竟没有像季然一样真刀实枪地插进来弄他,季雪虽然膝盖酸软、肌rou胀痛,却也没有真的脱力。他哆嗦着手指,扣上了皮带,动作缓慢地抚平了衣服上的褶皱。 季洺站在他的身后,沉默地看着季雪完成这一切在他眼里毫无意义的举动。 就像是掩耳盗铃。在床上如同娼妇一样被他们jianyin着,到了床下依旧要维持自己可怜可悲的尊严,做一个体面的人。 顺从不好吗? 季洺涉世未深,他想不通季雪仍在抗拒的原因是什么,季雪又在坚持些什么。 顺从一点,向他们撒撒娇,他和季然肯定会为了季雪赴汤蹈火。 少年人还不懂如何表达自己蓬勃的爱意,他觉得性和爱难舍难分,同为一体。季洺在懵懂中初次遗精的时候就已经幻想过大哥雪白细腻的胴体,他梦到过季雪在他身下甜腻地呻吟,望向他的眼神缱绻、媚惑如丝,整个人像是勾人心魄的海妖塞壬,给予他如梦似幻的性爱体验。 他的性欲可以轻易地被季雪激发出来出来,哪怕季雪只是轻微地张开红唇,没有诱惑他的意思,他都会扑上去,把季雪揉进身体里,像个沙漠里久旱逢甘霖的旅人,汲取他心心念念的蜜液。 现在梦成为了现实,走势却与他预想的方向大相径庭。 季雪为什么要露出那种厌恶又无奈的表情呢? 但就算被季雪讨厌,季洺也无法停止他的行为。 不仅是他,季然也不会停下来的。 心脏受伤的酸涩感只冒出了一瞬,季洺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神色。他并不知道自己搞错了性与爱的先后顺序,仍然固执地坚守自己扭曲狰狞的爱意。 季雪无暇顾及季洺心中的想法,他一瘸一拐走到了门边,手放在了古铜色的把手上。 “……你,不要和我一起出来。” 两个人同时进了卫生间,过了这么长时间同时出来,就算没什么人注意到,季雪也会觉得心虚,好像赤裸裸地向众人宣告他们有不正当的关系一般。 季洺难得没有反驳,“知道了。” 他一直待到保洁人员过来敲门,“里面有人吗?有的话说一声,我们等下要进来打扫!” 季洺直接从里面将门拉到了最大,把门外拎着工具的两个保洁员吓了一跳。 “没人了,你们进去打扫吧。” 说罢便抬脚大跨步走了出去。 保洁员面面相觑,愣了一会才放下清洗工具准备开工。 “怎么感觉那位客人好凶啊,脸臭成那样……” 年龄小一点的保洁忍不住小声吐槽,被年纪大的那位推了一把,“去去去,干活干活,少说些有的没的。” 季洺走回了宴厅人流的密集处,季然正被一群衣着光鲜的年轻人簇拥在中央,说说聊聊,人群里时不时发出些轻快的笑声。 季然八面玲珑,比他更适合应付这种场合。 季洺没有想要凑过去加入他们话题的意思,季然却发现了等在一旁的季洺,说了声“抱歉”就朝季洺走来。 “爽到了吗?”季然问他。 季洺装聋做哑,“你说什么?” “别装了,我看到你跟着哥哥一起进去了。” 一提起这个季洺就冒火,即使他也不算什么好东西,但是季然在宴礼期间把季雪的下面弄成那副凄惨的模样,他还是看不过去,“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还往大哥的xue里塞跳蛋……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还不清楚吗?” “但是很刺激吧。” 季然满不在乎地耸耸肩。他斜睨了一眼自己的亲弟弟,冷笑道:“你在里面难道什么都没有对他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