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清洗花xue(指jian)
是季然,他的双胞胎哥哥。 季洺不爽地“啧”了一声,刚才进来得太匆忙,忘记锁门了。本来以为季然今天也去参加聚会了,没想到居然在家。 季然在这儿,他就在大哥面前捞不着什么好处了。 他不情愿地把roubang从季雪的花xue里抽出,像是为了炫耀一般,他抽出的速度很慢,故意在季雪收缩的甬道里停留了一会儿,直到最后,guitou与xue口的rou难舍难分,分开时还发生“啵”的一声脆响。 没了yinjing的堵塞,季雪花xue里各种浑浊的液体便全xiele出来,瞬间打湿了身下的床铺。 失禁一般的感觉令季雪难堪地闭上了眼睛。自从第一次被侵犯开始,他在这对兄弟面前便再也没有什么尊严可言了。 “大哥这两天工作很累,你非得现在弄他么?” 季然把房门锁上,将季雪扶起来,解开了他手上的禁锢。季雪的皮肤白,手腕硬是在摩擦中留下了两道血痕,季然不假思索,凑上去怜爱地吻了吻:“大哥,疼吗?” 季雪没有回答。 季然也不生气,淡然地对一旁的孪生兄弟下逐客令,“季洺,你先回房吧,我会帮大哥收拾干净的。” “你是会帮他收拾干净,还是准备等我走了你好再cao他啊?” 季洺冷笑。要不怎么说他们是双胞胎呢,季然心里打什么算盘,他会看不出来? 季然沉默了一会儿,镜片挡住了他视线中森冷的光。 “不会。我说了,大哥这两天工作很累了,我不会弄他的。” 他又将话重复了一遍,“季洺,你先回去吧。” 季洺见季然冷着一张死人脸,再僵持下去也没什么意思,骂了句“道貌岸然”便愤愤地离开了。 季雪松了一口气,但季然的手又抚上了他的花xue,这使得他的神经再一次紧绷了起来。他又开始颤抖,“季然,你说了不碰我的……” “嗯,我不会强迫哥哥做的。” 季然亲了亲季雪发红的眼尾,又寻到季雪的嘴唇吻住,他对自己的大哥似乎总有无限温情,“我只是帮哥哥把jingye清理出来,可以吗?” “唔……”季雪被他亲得身子发软,xue口也敞开着,任由他的手指摸索进入,按着内壁细细地碾压。 季然一边与季雪接吻,一边用手指分开xuerou,使残留的jingye顺利地流出。见甬道内的液体流得差不多了,他才放开气喘吁吁的季雪,用纸巾替季雪擦干腿间的痕迹,“哥哥,季洺射到你zigong里了吗?” “……嗯。”季雪避开他的视线,羞于听到这个器官的名词出现在他身上。 季然咬住他的耳垂,“那哥哥记得要吃药。” “……我知道的。” 季雪皱了皱眉,“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可以盯着我吃下去。” 这兄弟俩cao他总是不愿意戴套,所以完事之后,季雪都会服下紧急避孕药。 虽然紧急避孕药对身体伤害很大,但季雪也不想跟他们扯上什么关系。服药是他在这种荒唐的关系里,唯一自愿的选择。 季然看起来对他很温柔,但季雪知道,季然劝他吃药,绝对不是为了他好。 如果说季洺是脾气暴躁,行事冲动,那季然就是本性恶劣,在季然手里,他根本看不到自己的生路。 面对阴晴不定的季洺,季雪更害怕碰上面上和煦的季然。 如果怀孕的话……季然会杀了他也说不定。 他们需要的是一个听话的、好cao控的性爱玩具,并不是一个可能怀上孩子的定时炸弹。 为了自证,季雪颤抖着手从抽屉里找出避孕药,当着季然的面吞了下去。 季然的表情顿时缓和了下来,他像个爱侣一般,亲昵地抚摸着季雪的脸颊,说:“我怎么会不信任哥哥呢?” “但是大哥也知道吧,怀孕了会很麻烦的,对谁都没有好处。” ——那为什么还要对他做这些事? 季雪愤恨地握紧了拳头,最终还是松开了,垂下头淡淡地应了声“嗯”。 “好乖啊大哥。” 季然摸了摸他的头,牵着他进浴室冲洗。 当高压的水冲进yindao时,季雪还是没有撑住,软了膝盖呻吟着,被季然一把捞进了怀里,对方笑道:“哥哥怎么还是那么敏感?” 季雪耳根发烫,嘴里嗫嚅着:“不要把水往那里灌……” “不灌怎么行?”季然理所当然,“哥哥的sao逼里面要洗干净的。” 红肿的嫩屄被热水冲洗着,带来细密热辣的刺痛感。季然伸进两个指节,在里面肆意抠挖摩挲,时不时掐一下外阴上肿胀的rou蒂。季雪扶着墙壁站都站不稳,不一会儿就在季然手指的掐弄下又潮喷了一次。 湿淋淋的爱液顺着季然的指节滑下,淋湿了他的整个手掌。季然也不介意,将手指伸进嘴里舔了舔,“哥哥的逼水好甜。” 这兄弟俩性格虽然不同,但有一个共通点,就是特别爱对他说荤话。 季雪拿眼睛去瞪他,可惜没什么威慑力,被季然捏过了脸舌吻。他在季然嘴里尝到了自己的味道,腥臊的性液滋味,绝对说不上好,季雪几乎是拧着眉头在和季然接吻。 季然确实没有碰他,但季雪也被折磨得够呛,从浴室里出来时腿根都是战栗的,阴蒂更是充血得突出yinchun,每走一步都能激起酥麻的快感。他被小十岁的季然腾空抱起,对方和自己额头抵着额头,“哥哥,去我房间睡吧。” 季雪的床上一片狼藉,蹭满了jingye与yin水,怕是换了床单也没什么用。季雪有些犹豫,父母虽然出门在外,但他从弟弟的房间里出来,总是会有几个嘴碎的仆人讲闲话的。 季然看出了季雪的担忧,安慰道:“薛姨知道什么是该说的,什么是不该说的。” 薛姨是季家的管家,在季家已经待了近二十年。她对季雪很好,季雪第一次来月事不知所措,便是她帮着季雪如何正确面对自己身体的特殊之处。 季雪对薛姨有着天然的依赖感,听季然这么回答,他便不再别扭什么,任由季然抱着他去了自己的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