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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妈文学,太子把yin荡的父后压在门上cao

    圣上早为太子安排过侍寝的宫女,但是太子心性高洁,一心想着要同未来的太子妃琴瑟和鸣,故而不愿与宫女行敦伦之事。

    他还是第一次真正与人这般亲密无间。

    “父后身上好香啊……”太子贴着绥绥的脖子轻轻嗅闻,一股甜蜜芬芳的桃子香气从绥绥肌肤里渗出。手也不老实,撩开绥绥的下襟,把绥绥的腿掰开跨坐在他大腿上。

    “太子可喜欢啊?”绥绥靠在他身上,修长的脖子依在太子肩上,两人仿佛交颈鸳鸯,语气缠绵悱恻。

    “喜欢,父后的一切儿臣都喜欢。”太子的手穿过绥绥的里衣,把他的亵裤剥了个干净,揉搓起两团圆润的屁股。胯下的巨龙立起在股缝里磨蹭起来。

    “啊……”绥绥被摸的身子guntang,他抓住太子的手往rou缝里摸:“那你摸摸这里,看喜不喜欢。你父皇可喜欢的很……”

    太子顺着rou缝,摸到了一处迥异于男人的女xue,心里升起一股古怪的兴奋和喜悦。这般奇妙的身子,被父皇享用过,如今又要被他享用。

    太子急切又激动的把绥绥抱起,兴奋的就要把roubang往rouxue里面塞。

    绥绥可不想被太子弄受伤,急忙踮起脚撑起身子:“太子慢点,先摸一摸下面。”说着教导太子把手指伸进rouxue里搅动起来,一边翘着屁股去磨蹭太子的roubang。

    “啊……哈……”绥绥摇晃起腰身配合手指抽插rouxue,忘我的呻吟起来,xue里面的rou被手指搅来搅去,酥酥麻麻的快感顺着脊椎一路往上传到脑子里炸出绚烂的火花。

    绥绥再也支撑不住身子,往下坠落直挺挺的压在太子大腿上。太子摸着满手的滑腻湿润,无法再忍,硬挺的roubang顺着股沟往前顶,直挺挺的插进了rouxue里。

    绥绥被roubang插的仿佛要昏厥过去,胸膛一直挺着,大口喘着气。rouxue还来不及适应粗长的roubang,很快剧烈的cao干如同狂风暴雨一般袭来。

    rouxue被干的汁液四溅,两瓣贝rou不断的被roubang的抽插剐蹭着,带进又带出,变的又红又肿。怀抱后入的姿势使得guitou深深的陷入了宫颈口。

    绥绥觉得这一方面他们父子确实很像,jiba都那么粗长,总是把他往死里干。

    太子扒下了绥绥的上衣,露出绥绥布满吻痕的躯体,他猩红着眼,牙齿和嘴唇并用,把绥绥身上的痕迹一一覆盖了个遍。绥绥又痛又痒,想要制止,却被jiba牢牢钉住抽插着,根本无力挣扎。身上被太子舔了个遍,宫颈口被guitou狠狠撞击,酸痒难耐。

    太子抱住绥绥不盈一握的腰身把绥绥的屁股抬起,rouxue被迫从roubang上抽离,露出里面空虚的rou壁一张一合的情色模样。然后松开手任由绥绥无力支撑的屁股重重的落下,rou逼把坚硬的roubang深深含入。

    “嗯!啊!呃……”绥绥被这样激烈的反复插入拔出弄得要死了,他rouxueguntang发热,里面全是被cao出的yin水,酥麻的快感传遍整个下身,yinjing和阴蒂都充血肿的老高。rouxue还不满足,仍裹着roubang不断按摩揉搓,内壁上全是快感的电流,电的绥绥人都麻了。

    “啊!父后的身子……难怪父皇喜欢……哈!儿臣也喜欢的很!”太子年轻,正是身强力壮欲望重的年纪,他一边抱着绥绥的屁股cao干,一边还有力气在绥绥耳边说荤话来逗他。

    “嗯……啊!”绥绥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rouxue被深深cao干的快感在身体里传递,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能无意识的发出几声娇哼来回应。

    guitou一次又一次的借着下坠的冲击力往深处顶,每次都把宫颈口撞得又麻又痛,宫颈口被迫打开一点又一点,直到宫颈口已经麻木,guitou强行把宫颈口挤开,重重的挤进了宫颈深处,将一股股的浓精射了进去。

    zigong里还残留着昨夜圣人射进去的jingye和绥绥高潮的yin水。父子的jingye和yin水混在一起,把绥绥的zigong污染的yin秽不堪。

    太子一边射精,roubang被rou屄粘的死死的,还喘着粗气紧贴着绥绥问他:“哈……父后不如为儿臣生个孩子吧……只是不知这孩子该称儿臣皇兄,还是称儿臣父皇……”

    “啊……给你生……嗯啊……生了喊你皇兄……嗯……啊!!”绥绥满身心只有roubang抽插,jingye喷射带来的快感,rouxue因为高潮痉挛着喷出大量的yin水。他双眼紧闭,嘴里胡乱的敷衍着太子,践踏人伦的词句夹杂yin荡的呻吟,像一只只小钩子传到太子耳朵里,很快又激起了太子的欲望。

    太子把绥绥抱起,像是为小儿把尿一般分开绥绥的双腿,将绥绥的下身展露出来。一边走动起来,一边抽插。每走几步就上下颠弄绥绥的屁股,等rouxue收紧roubang,又站立在原地享受着rouxue的按摩。走几步就停下任由rouxue饥渴的舔舐roubang,走几步又忽而加快roubang顶弄rouxue的速度。

    绥绥被这种摸不着规律的cao干弄得浑身苏爽,香汗连连,rouxue里xiele一次又一次,yin水滴的地上到处都是。

    太子厌烦了这样看不到绥绥媚态的姿势,就着站姿把绥绥抱着转到正面,rouxue包裹着roubang旋转摩擦了半个身子。绥绥被rouxue的激烈刺激弄得一口气险些喘不过来,半昏了过去。双腿却好像还有意识一般,缠绕在太子腰间夹紧,rouxue也在使劲用力。

    太子被rouxue的紧致夹得倒吸一口凉气,不顾绥绥的状态,roubang将rouxue从xue口到zigongcao了个通透。roubang全身都被rou逼亲吻着,guitou和rou逼的沟壑无比吻合,每一次cao干都是一次欲望的积累,rouxue里积攒出无数的火花。

    绥绥是被roubang不知疲倦的抽插硬生生给cao醒的,rouxue里的快感如灭顶一般袭来,将他从昏沉沉的黑暗中拖出来。

    太子正把他压在门上,roubang像打桩一样往他rou逼里面顶。赤裸的后背贴着门,隐约感觉到有风从糊好的窗纱间吹过。

    即使知道外面守着的是可信的人,这种被人隔着门听见luanlun偷情的刺激,还是让绥绥浑身紧绷。

    “嗯……”太子被绥绥紧张收缩的rouxue夹得闷哼出声:“父后把儿臣夹得好紧……”jiba被rou屄压榨吮吸着,绷起的青筋和凸起都陷进了蜜rou之中。

    绥绥面色绯红,口中呵气如兰:“啊……太子……嗯啊!”rouxue被jiba顶撞到最深处,整个rou屄都颤抖起来,酸胀酥麻的快感向绥绥袭来。绥绥只能把身子挺直绷住,双腿紧紧扣在太子腰身上,随着太子的cao干悬靠在门上,背部贴在门上印出一块块浅红的斑纹,雪白的肌肤衬着红晕,明灭之间像是燃烧的欲望。

    jiba鼓胀的要撑破rou屄,濒临射精的边缘。太子却停了下来,放松了呼吸,让jiba被rouxue包裹亲吻,等待着射精的感觉消退。

    绥绥却被吊在空中不上不下,rouxue里总差那么一丝,他嘴里发出恳请的呜咽:“啊……嗯……太子……太子怜惜一下本宫……嗯啊!”一边说着,被握住的腰肢一边挣扎摇晃起来,主动晃动屁股用rouxue去taonongjiba。

    太子被rouxue的taonong刺激的倒吸一口凉气,灭顶的快感都积累在jiba上,guitou还被guntang的yin水冲刷着,很快就憋不住把jingye喷洒到了rouxue深处。rouxue享受着被jingye浇灌的滋味,rou壁痉挛抽搐起来,yin水xiele一波又一波,绥绥高潮的浪叫声隔着门都能传出老远。

    白浊的jingye混合着透明的yin水被搅拌成泡沫,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下,腿上,地上到处都是黏腻的精斑。

    绥绥无力的环抱在太子的身上,只剩下喘气吸气的力气了。

    太子着迷的轻嗅着他身上的桃子香气:“父后这般的美人,儿臣自然是怜惜不已的。”太子也不为绥绥清理身子,任由绥绥的rouxue还往外滴着精水yin水,直接为这具yin荡的身子穿戴好衣物。

    想到父皇宠爱无比的宸后就这样被他的jingye灌满,马上要一路招摇穿梭过各宫,被众人跪拜尊敬,甚至还要顶着被他jingye浸泡zigong的滋味同父皇恩爱。太子的眸色不由变的更深沉了一些。

    绥绥娇俏的笑起来,又勉强伸出手去抚摸太子长发:“太子怜惜本宫,本宫感激不尽。自当为太子解忧。”

    “先贵妃所出皇长子,原是天阉。先贵妃惧怕此事传出使她失宠,故而隐瞒事实将皇长子冒充公主喂养。后来公主长大了,有了野心。可是他又怎么敢告诉众人,他不是公主而是位天阉的皇子呢?毕竟一个天阉的皇子,又怎么能继承大统呢。太子觉得,本宫说的这个故事怎么样?”绥绥柔弱无骨的靠在太子怀里,抓了一缕太子的长发在手中把玩。

    太子又恢复成那个君子如玉般的太子模样,神情温柔的看着怀里的父后,唯有深沉的眸色昭示着暗涌存在:“父后所言的故事实在是精彩,只是儿臣还需得向父后借一下苍梧大人,他东厂出身,想必能处理得当。不知父后可愿意襄助儿臣?”

    绥绥痴迷的望着太子的脸庞,又好像看的不是太子,而是权利的争斗。他只觉得权利果然是个好东西,任你君子之姿,皇孙贵胄,在权势之下也不过如此罢了。

    “太子所求,无有不允。”

    圣人的欲望,太子的欲望,苍梧的欲望,被他把持利用,送他以权势地位。然后,狠狠的把姬瑶华打落谷底,万劫不复。

    而你想要的皇位权势,统统在我手中任我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