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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玩具(咬/肠交)

    午后的阳光温暖和煦,照得人懒洋洋地不想起床。但霍尔德作为职很有业cao守的男妓除非被干到失去意识昏死过去,第二天没法下床。不然每天一定准时准点上班等待金主吩咐。

    想起之前的目标,他觉得自己也算进入工作的正轨了。虽然这份工作比较特殊,不过说起来都是付出劳动获取报酬——按理说他的金主付出的劳动可能更多一些。

    爱德华除去caoxue和把他当做尿壶往xue里撒尿用,平时都不怎么和他身体接触。就算每天霍尔德就坐在他旁边,只要不是性欲来了他的金主也不会看他一眼。他原本以为爱德华作为知名领头狼每天的日常会是打打杀杀,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比起他想象中的要平和得多。如果不看他签署文件的内容的话,就像个每天坐办公室的白领一样。可能是混到爱德华这个级别,有冲突也不必要自己亲自去了。

    他打了个哈欠,想睡觉,突然被爱德华抓过来,把他的脸按到了两腿间的帐篷上。他心领神会地解开爱德华的裤裆,任那根硬到快要爆炸的狼狗棍啪一下打在脸上留下一道红痕。看来是忍得久了,已经渗出了道道浊液。他张开嘴为那根一会要进入自己的狗rou做润滑。爱德华的yinjing太大了,平时不勃起时就很难吃进去,现在硬起来后单单只是张开嘴含guitou,就算撑得嘴角要裂开都不能塞进去。但发情的狼狗不会管这么多,还没等霍尔德好好发挥自己娴熟的口活,直接按着头,噗嗤一下全撞进男妓口中。“呜呜呜……”霍尔德难受极了,他很想干呕,但他的口腔与喉咙已经全部被堵住,呼气进退不得,强烈的窒息感使他气血上涌,却被死死按住脑袋,跑都跑不掉。嘴角在外力强行撕扯下裂开了一点边,虽然没有出血,但还是给霍尔德皮rou撕裂的痛感。窒息与疼痛叠加,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还在切实感受着。爱德华不是等待被服侍的一方,虽然技术差,但性欲指使下每次都格外主动,按住霍尔德的头就是往嘴里一顿狠cao,干得男妓满脸眼泪口水,嘴里一直咕咕作响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嗯嗯嗯……呜呜呜……”霍尔德难受极了,男性私处混着汗液的腥膻气体一下子涌上头来,浓密粗硬的阴毛扎得脸疼,但他的头被牢牢地固定住,想跑都跑不了,那根rou柱子把喉管都撑开了,一下一下地往里顶,简直要把紧致的喉咙内壁撕烂。

    中间似乎有人来汇报工作。霍尔德朦朦胧胧间听到了有第二个人的声音,但爱德华只是不时地回答一声,动作一直没有停下,发疯地干着嘴。直到霍尔德快憋死过去,他才往里重重一推,在逼仄的喉管深处爆出了浓精。狼人的射精时间很长,量也大到可怕,几乎相当于成年男性的尿量。他张着嘴不知道多久,那股热流才从激烈到舒缓,最后慢慢停下。

    爱德华的欲望还没有停止,他想cao后面,于是拽着霍尔德的头发把紫黑rourou从死死挤压着它的喉管中粗暴拔出,啵地一声让霍尔德咳嗽不止,可他下巴几乎快撑开了,一时半会合不上嘴,只能张口发出咔咔的声音。jingye从张开的口中咕噜噜地冒出来,落到地上发出啪嗒嗒地一片水声,而刚拔出来的jiba还挂着根连在咽喉上的黏丝儿晃来晃去,最后那条丝线落在了爱德华的西装裤上,在黑色布料上挂出了一道白色黏液。

    爱德华还在说话,霍尔德知道那个人还没走。但这也没妨碍他的金主手上动作。在第三个人面前直接开始caoxue。霍尔德站不起来,几乎像狗一样爬到他身边,转过身去,前身趴在地上,臀部高高抬起,露出的一截肠rou被爱德华戴着手套的手捏住,套在自己的性器上,然后开始自慰般撸那根被肠rou包住的rourou。“哈啊……啊啊啊……”霍尔德前面的嘴还没合上,叫床都叫不出来,嘴里往外淌着口水和浓稠jingye,后面屁眼大开漏着肠子,而那截肥厚柔软的鲜红肠rou被爱德华正套在青筋脉络炸起的紫黑狗rou上,用那双粗糙的大手用力捏住上下撸动——在第三个人面前。

    那人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但就像是蚊虫的嗡鸣一直在响,烦得霍尔德心慌意乱。爱德华有一声没一声地跟他说一句话,加起来都没他cao出的逼水多。倒是漏水的声音也从头到尾没停过,前面在滴水,后面是爱德华撸着被裹得一身sao味的狗jiba,攥得里面肠液和yinjing摩擦出咕吱咕吱的响声。

    关门声响起,那个烦人的声音终于听不到了。霍尔德张着嘴,从破损的喉间挤出沙哑的媚叫。他怀疑爱德华把他的下巴干掉了,好一会了都没合上,叫床都模模糊糊的。

    真是条疯狗。

    说实话对于爱德华来说霍尔德差不多是一个有意识的自助产品。会每天固定给自己问好,当然自己心情好了会回一下。只要叫了就会立马过来。除了不知道是个几手货会觉得心里总有些抵触外,但综合来说无论是态度和性能都没什么话说。他买来霍尔德无非就是用来解决性欲的,所以多数时候就把他的嘴和直肠当个rou套子用,甚至都不用霍尔德自己动,也没有太多性交的概念。这样的性爱比起两个人主动干柴烈火地交合更像是使用与被使用的机械式的性交。就和给没电的机器人充电与在锈死的螺丝上滴润滑油没什么区别。

    霍尔德是那个需要钱充电的小机器人,他的那根肥rou肠子就是爱德华这个巨型螺丝的润滑油。机器人用着顺手就一直用,如果小机器人坏掉了就再换一个机器人。非常明确直白的关系,很符合爱德华的行为理念。

    他粗喘着射出jingye,耳朵和尾巴上的狼毛炸起来又很快蓬松下去,把那截储着jingye的rou肠子拔下来甩在一边。让男妓爬过来给自己舔干净。但霍尔德过来了却张着嘴,口水和jingye流了一地。绿色的大眼睛里眼泪汪汪,呜呜地叫。爱德华不知道在碰了哪,使劲一推,霍尔德感觉自己的上下齿狠狠撞在了一起,一阵牙酸。好歹是合上了。他跪下去,埋在爱德华腿间舔自己挂在他roubang上的yin水。好在这次爱德华性欲刚刚平息,没有再突然撞进去,让他得以不再受伤地把现场收拾干净。

    霍尔德解决完爱德华性器上自己留下的汁水sao味后拉上他的裤链,在一旁等待着。爱德华没有很固定的上下班时间。一般来说是有时间作为参考,不过每天基本都不一样。临近别人下班的时间会有人处理他办公室里zuoai留下的水迹和空气里的yin靡气味。爱德华自己可能还要留到很晚。可能作为一只领头狼事务本来就很多,就连caoxue的时间还要cao心工作。

    霍尔德躺在一边偷偷看爱德华。

    按理说爱德华这个长相实在是不适合找女朋友。并不难看,也很有气质。只是长得太冷,而且看起来似乎没有那种欲望。不过关于这一点,被cao过之后霍尔德还是觉得不可貌相。那双蓝眼睛非常漂亮,总会让人第一眼就注视到,但无法和他的目光对抗,如深蓝海水上的薄冰,只是看一眼就想要逃离,生怕自己坠入无尽的海底。

    不zuoai的闲暇时间里很适合想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霍尔德身体浑身发疼,胡思乱想可以分担一些痛苦。反正爱德华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如在心里骂他几句解气。

    他知道爱德华一直嫌弃自己是被人使用过的男妓所以从来不会正常zuoai。这说明爱德华之前上的一直是雏,要么就是有肠交的爱好。总归不可能是个处男。不过按照这个爱好,估计来一个也要玩废一个。霍尔德叹了口气。

    他也不知道爱德华要包养他多久,一年往后还会不会再续约了。他希望是不续约的。五千万够他吃喝玩乐至少半辈子了,到死都花不完也说不定。和他在一起还不到一个月,后面已经快废了。从醒来到被cao昏,每天都有新疼法。唯一的念想就是爱德华赶紧玩腻,让他带着钱滚蛋。坚持。霍尔德想,只要一年不被玩死,以后就再也不用出来站街了。

    和爱德华在一起后,金主的粗暴性癖快让他从性瘾患者到现在对性爱恐惧了。但为了自己的后半生,一定要伺候好金主。

    爱德华感觉霍尔德在看他。他一回头那双绿眼睛又移走了。他的耳朵动了动,有些不解地歪了下头,然后继续工作。霍尔德的想法和他没什么关系,只要是做好自己性奴的本职工作就好了。

    每天做自己的尿壶,张开腿任cao。还有就是为他洁身自好。虽然可能对于之前接了不少客的男妓来说这个词有点奇怪。但作为自己买来的工具是绝对不允许有第二个使用者的。爱德华想。

    作为常年的上位者,爱德华一直觉得应该没有人敢碰自己的专属器具,以后就算用不着了也要狠狠打下自己的记号,让之后再也没人碰他。

    这是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器具。就算把玩具撕碎咬坏了也不会让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