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玷污那些清水文[快穿]在线阅读 - rouxue鲜榨果汁,与男主视频通话(h)

rouxue鲜榨果汁,与男主视频通话(h)

    燥热的天气中,有些杂乱的客厅中,空调兢兢业业地不断工作,使整个室内处于十分凉爽舒适的环境。

    透明的茶几上正摆着一盘晶莹剔透的水果,看起来是刚洗好的样子,都还残留着水珠盈盈挂在果皮上,看上去就十分诱人。但若是凑近了闻,就会发现裹在水果周围的水液正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闻着让人莫名地感到身体燥热。

    季望姝正懒散地躺在沙发上,一身衣服穿了几乎可以说没穿。宽松的T恤使得青年一弯腰低头就可以看到藏在里面的丰盈双乳,而不着寸缕只靠T恤下摆勉强遮掩的下身,双腿那么轻微一动作,就可以看到腿根处诱人的风光。

    青年却对此毫不在意,毕竟这屋子里除了他自己,就只有一条大狗。他将白嫩的脚踩在大狗毛发柔软又结实的背上,悠哉悠哉地看着电视。而大狗则直接一口一口吃着茶几上晶莹剔透,由他专门准备的爱心水果。

    看着大狗一口一个葡萄草莓,吃得津津有味,完全没有之前嫌弃的样子,青年笑容得意,伸长了腿用脚尖勾了勾,直接将脚塞进了张开的狗嘴里。

    卫诏察觉到口中猝不及防多出了一只嫩生生的脚掌,及时停下了咀嚼的动作,以免牙齿将这娇嫩的皮肤磕破,肥厚的大舌在脚心上舔了舔。

    季望姝怕痒地将脚收回来,看到那满满一盘的水果现在已经寥寥无几,不怀好意地问道:“唔,狗狗这么喜欢吃水果吗,这些都已经吃完了要怎么办?”

    卫诏一口咬开嘴里的葡萄,甜蜜的汁水乍然迸开,混杂着淡淡的腥sao咸涩滋味,让他忍不住抿了又抿,仔细回味。长舌一卷,盘中仅剩的几个水果就直接被卷入口中直接吞下。

    “狗狗真乖,就是要多吃水果对身体才好啊,还有更甜更好喝的果汁要不要喝?”

    说着,季望姝忽然从沙发上下来,先是跪坐在了地上的瑜伽垫上。然后双手撑在垫子上,下弓着腰,将饱满的臀部高高抬起,在空中sao浪地扭了扭。这样的姿势,那宽松的T恤已经完全不能遮住下身,所以腿根间那口早已经湿意盎然的肥美rouxue就这样裸露了出来。

    那口昨天才被撑开拓宽到极限的窄小rou缝已经重新缩成了一张瑟缩的小嘴,正不断地翕张着。随着内里媚rou的疯狂蠕动,一颗圆滚滚的紫色葡萄裹着满满的汁液噗通一下从那张小嘴里掉了出来,砸落在地上,然后骨碌碌地几圈就滚到大狗的跟前。

    葡萄的掉落使得跪趴的青年似有所感地一收臀,语气故作慌乱道:“哎呀,sao逼没有夹紧,不小心让葡萄掉出来了,该用棍子狠狠抽打惩罚才行啊。”

    卫诏直接将地上那颗湿漉漉的葡萄毫不嫌弃地吞入口中,眼神灼热地盯着那张还在张合个不停的小嘴。嘴上说着该被惩罚抽打,但下身那saoxue似乎都因此更加兴奋了起来,不断有黏液从xue口处淅淅沥沥地往下滴。

    他缓缓几步走上前,鼻子在saoxue前仔细嗅了嗅,是格外熟悉浓郁的腥臊味道,源源不断地往他的鼻孔里钻,刺激着他的性欲更加旺盛。下身的性器早在吃那些被yin液浸泡的水果时就已经肿胀充血起来,明明昨天在这青年身体上狠狠发泄纵横过,今天的欲望却不减反增。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他每年固定的发情期其实并不是这个时候。况且对于他们这些开了灵智的兽类,即使发情期到了,也是可以控制的,并不会像真正的野兽动物一样必须要发泄。

    但现在,卫诏却发现自己被眼前这sao浪的青年生生勾得发情期提前,且情欲前所未有的汹涌茂盛,根本无法压制。尤其是已经发泄过一次,知道插在sao货的嫩逼saoxue里有多么舒爽,就更加不可能靠意志力度过。

    季望姝感受到大狗的灼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rouxue上,rouxue内的瘙痒顿时更加磨人。于是他直接后耸着rou臀,贴在大狗的脸上,渴求地邀请着:

    “……嗯啊,狗狗要不要喝甜甜的果汁……只要把你的大rou棍插进来用力捣一捣就会有果汁喝了啊……”

    果汁……

    卫诏眼神一暗,他不久前才亲眼看着青年将一颗颗草莓葡萄塞入到rouxue中,都已经满溢到葡萄滚出来,可以想见幽长的甬道里定然满满都是新鲜多汁的水果。而只要用力一捣,那些脆弱的水果就会直接被捣破,流出香甜的汁水。

    下腹处坚硬的rou棍热情地跳了跳,他用粗糙的大舌在rouxue上大力舔舐了一口,就忽然抬起上半身,将两只厚实有力的爪子压在青年的后背上。两条有力的后腿向前靠近,guntang的柱身已经贴在了黏软的阴阜上,他下意识地就耸动着胯部在软嘟嘟的yinchun肥xue上上蹭了蹭,瞬间就将一根狰狞的rou棍沾上了一层晶亮的水液。

    虽然被两只爪子压在背上,但他能感受到身后的大狗在收着力。只是敏感娇嫩的阴阜骤然贴上热气蒸腾的guntang的rou棍,季望姝登时被烫得腰一软。

    “唔……”

    娇滴滴地低吟着,青年也摇晃着饱满的rou臀主动用湿哒哒的rouxue去蹭裹那根昨天叫他爱不释口的粗长阳具。rou体的记忆还留存着,这口yin荡的rouxue清楚记得昨天是怎样被撑胀狠狠cao干的。因此,翕张的xue口蹭磨到那口坚硬硕大的rou冠时,总是忍不住想要立刻吞入进去。

    卫诏也被这sao货勾引得不行,看着那两瓣肥软的yinchun大张着裹在柱身两侧,贪吃的模样刺激得性器又忍不住跳了跳,狠狠打在sao软的逼xue上,打得娇嫩的rou唇敏感地颤抖。

    重重呼吸着周围已经沾染上腥臊的空气,大狗摆动胯部调整着角度,将硕大狰狞宛如小儿拳头的抵在湿软的xue口,顶端都已经被吸扯着陷入了进去。巨狼结实有力的胯部忽然一挺,窄小的rou嘴被撑开,粗长的柱身瞬间进入了三分之一。

    “呃啊!”季望姝顿时被这凶猛的冲击撞得一个前耸,十指下意识地紧扣着垫子,“太粗了……唔,狗jiba插进来了……saoxue被撑满了……好胀,顶到xue心了……”

    虽然大狗粗长的阳具不过才进了三分之一,但因为甬道里面还塞着的水果,青年只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被完全填满了,撑胀得有些难受。草莓倒还好,那些葡萄圆滚滚的十分不听话,随着xue壁上软rou的蠕动而乱滚着。那阳具都还没有开始插呢,身子就被刺激得一点点瘫软下去。

    卫诏显然不满足于自己的阳具无法全部塞入到这紧致的xue道里,感受到guitou上顶着的一颗光滑的葡萄,滑溜溜地在他的rou冠表面打着转,轻碾摩擦着敏感的guitou。让他这具兽形的身体越发激动无法控制浓重的欲望,下腹再次猛烈一耸,已经被黏腻的汁液泡了许久都有些发软的水果根本抵抗不了如此强势的力度,瞬间就被捣破,在幽长的甬道深处炸裂开来,香甜的汁水四溅喷洒在xue壁上,刺激得青年低吟着微微颤抖。

    那汁液同样也喷溅在rou冠表面,大狗因此越发兴奋起来,不依不饶地继续朝着深处顶撞碾磨,灵活的龙头在甬道里四处寻找那些落单的水果,将它们全部捣烂碾破在xue道中。

    “唔!别顶得那么用力……哈啊,jiba头顶到sao点了……好舒服……好喜欢……”季望姝被那根不安分四处钻磨的rou棍顶碾得有些受不住,为了捣烂水果,虽然顶弄的频率并不很快,但力道却十足。

    葡萄被抵陷在柔软的xuerou中,然后猛然一个冲撞,让他恍惚都产生了自己的xue道也会被那野蛮的rou冠顶到破裂。强势的顶撞带来的快感格外强烈,xue壁上的软rou蠕动得更加欢快,sao黏的汁液不断分泌着。rou壁上挂满了破碎的果rou和黏腻的汁液,混杂着透明的sao水从相连的缝隙中缓缓流出。

    卫诏看到沿着柱身表面流淌而出的sao汁,除了浓郁的腥臊味还有一股淡淡的属于水果的香甜。草莓的浅红和葡萄的紫将透明的yin液染上了颜色,看上去就真的好像现榨新鲜的果汁,格外诱人。

    大狗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在将甬道里面的水果全部顶撞碾烂后,瑜伽垫上已经积蓄了一滩红紫相间的香甜果汁,原本蒸腾的热气没一会就被空气中的习习凉风吹凉。

    几乎整根没入的性器骤然拔出,在yin液里泡了太久,阳具顶端还在滴滴答答地滴着sao汁。大狗却完全没管,只是低头凑到那滩“果汁”前,满足地嗅了嗅浓郁又奇异的味道,口中的口水不受控制地分泌加快。肥厚的长舌伸出,三两下就将香甜的果汁全部卷入口水咽下。舔得干干净净后,还意犹未尽地抿着口中的滋味。

    季望姝低头从分开的腿间看到这大狗好像彻底丢失了人的理智,就这么趴在地上喝着自己的sao水,忍不住笑道:“呵……我没有骗你吧,果汁是不是真的很好喝?”

    卫诏当然说不出话来回应,他只是在挂满汁液的肥软阴阜上重重一舔,将上面残留的汁液全部掠夺。然后灵活的大舌竟直接插进了湿软的xue道里,因为被果汁浸泡过,每舔一下xue壁上的软rou,都能尝到那股奇异的香甜,激得他兽性大发。

    软rou上还黏连着被捣烂的蔫软的果rou,勾卷入口中细细品尝,已经完全没有了水果本身的滋味,只剩下yin液的腥臊味,毕竟那些果汁都已经被完全榨干。

    “唔……大舌头插进来了……呃啊!狗舌头怎么这么长……插得好深……哈啊!舔到xue心了……”

    季望姝撑在瑜伽垫上两条细长的手臂都控制不住地打着颤,脖颈受不了地高昂着。那条狗舌头实在是太粗太长了,整条塞进来居然可以舔到他的xue心。xue壁上黏黏的汁液被一寸不落地舔舐干净,就连层叠蜂拥的rou褶都被舌尖仔细地舔开,将里面残留的果rou全部舔走。

    舌头虽然比不上那根狗rou坚硬粗长,但实在是过于柔韧灵活。这种身体内的每一寸都被舔磨的快感过于强烈,让他感觉自己的saoxue软rou都要被舔化了。缠缠绵绵地紧密簇拥着粗粝的长舌,渴望着更加用力的舔弄嘬吮。一股股黏腻透亮的汁液不断倾倒在舌头上,使得吞咽不及的大狗满脸的狗毛都被打湿了。

    但青年却还无知无觉地吟哦着,一张白嫩的脸颊已经变得艳若桃李,红润的小嘴被舔舐的越发艳丽有光泽。一双眸子里含满了春情的水雾,湿漉漉地茫然看着前方,却带着无声的勾引。

    卫诏虽然看不到,但也已经被这汁水丰沛的绵软saoxue勾搭得欲罢不能,一条长舌即使舌根都被吸扯得有些微痛,却还是不依不饶地朝着里面深钻,舌尖抵在xue心上不断舔弄,满足地看着sao浪的青年被他舔得yin性大发,软绵绵地任他品尝。那些柔软满是湿意的软rou舔吮起来,味道实在是太好,用舌面的倒刺微微刺激一下,就发疯般地蠕动喷水,如此sao浪的模样让他都忍不住生出将那些软rou卷裹出来含在口中细细抿咬的心思。

    “呜!不行了……saoxue要被舔化了……哈啊!大舌头太会舔了啊……好棒……”季望姝已经彻底臣服在这大狗的长舌头里,不断向后撅着翘臀,将绵软湿濡的rouxue直接顶在了那张已经被打湿的狗脸上。

    但卫诏却不满足于只是舔舐了,因为他舔弄了太久,身下被冷落了的roubang不满地跳了跳,肿胀充血地发疼,十分强势地彰显着存在感。因为它发现它的主人好像把它给忘了,那saoxue刚刚不过浅浅插了几下还没有尽兴就不得不拔出来,身上挂着黏腻香甜的汁液被冷风吹得发凉,吹到黏液干涸,居然还是没有被想起,让它越发不爽起来。

    长舌只得不舍地最后舔吮了几下,不顾湿乎乎的软rou的热情挽留,从咬得紧紧的逼xue里抽拔出来。前爪再次抬起搭在青年的后背上,看着身下的青年身子发颤得摇摇欲坠,他将身体的力道全部收回只压在后腿上。

    狰狞骇人的rourou再次逼近翕张淌水的艳红rouxue,双眼微微发红着对准那yin软的rou缝悍然一挺腰,“噗呲”一下,被舔软到湿滑满是汁液的rou逼无比顺从地张开嘴,一下子就将这根非人的狗jiba吞入体内,直捣黄龙地抵到最深处的xue心。

    “……哈啊!saoxue被又被填满了……唔,jiba头插到xue心了啊……好深……好爽……”

    似乎是憋久了的缘故,身后的大狗一点耐心都没有了,直直地捣入到最深处,连宫口都被微微顶开了些。娇嫩的rou臀与大狗结实的rou胯相贴,只要rou胯再微微用力一顶,就会直接将阳具侵入到他娇嫩的zigong内。

    甬道被骤然填满的快感太过强烈,季望姝爽得眼角都沁出了泪珠,双眼更加迷蒙。yin软的rouxue再次吃到这根雄壮威武的阳具,连忙满足地紧紧裹缠着柱身,十分柔软地契合着这根性器的形状,贴附得不留一丝缝隙。

    但饶是蜂拥的软rou再谄媚热情,那根肥硕的rourou还是毫不留情地在往外抽拔,就如同刚刚那条长舌一样,瘙痒的空虚急得青年不住地往后去够那根性器,却被一双有力的爪子牢牢按住。性器顷刻间便几乎整根拔出,只留一个rou冠浅浅地卡在xue口。然后,坚硬有力的rou胯倏然发力,无比强悍地再次挺撞,毫不留情地直直深入,将所有柱身全部塞进xue道,guitou顶开xue口,直接捅到zigong内。

    “唔啊!zigong被插了……太深了……呃啊!sao逼要被捅穿了……呜呜……”

    这极为迅猛深入的一下,将青年插得猛然哆嗦,双臂彻底失去支撑的力道,上半身软软地趴在垫子上,只有后臀还高高地撅起,被那根rourou牢牢钉在半空中。zigong都被插入的强烈快感,让季望姝有一种自己身体都要被顶穿的错觉,xue内的软rou不受控制地疯狂蠕动。

    那头畜牲还格外野蛮地用rou冠在娇嫩的宫腔内搅弄了一圈,眼角的泪珠滑落,一张小脸上完全是被干狠了的神情,看上去十分可怜,却又惹得人忍不住想要好好欺负这个梨花带雨的美人。

    而欺凌完他娇嫩的zigong,那roubang不过在他的rouxue里停顿了几息,压在身上的前掌就忽然发力,紧紧掌控着他的细腰。结实的rou胯悍然摆动,凶猛提速,飞快地在这湿软的rouxue中冲撞抽插起来,对准那蠕动喷水的xue心狠狠地耸动捣弄,开始了无休止的cao干。

    季望姝已经彻底歇了反抗的心思,这大狗太过野蛮,一上来就cao得又狠又凶,完全不管他能不能受得了。小脸一侧压在垫子上被不断磨蹭,几下就变形发红起来。口中噫噫呜呜地低吟乱叫着,叫那头野兽给cao得服服帖帖。

    “好舒服……呃啊!大jiba插得好深……sao逼被干得shuangsi了啊……”

    他有些失神的双眼看到了摆在客厅墙边的全身镜,那镜子将他看不见的身后的画面映照得清清楚楚。让他茫然的双眸都清醒了一瞬,为镜子里yin乱荒唐的画面而心惊。

    如此一个娇软白皙的双性美人,竟然就这么雌伏在一头畜牲的身下,被一头喘着粗气满是兽性的巨狼用爪子按着征服着cao干jianyin。一双白软肥嫩的臀早已经被撞得红肿一片,臀rou颤巍巍地乱抖着,荡漾出yin靡的rou波。那口靡艳窄小的rou缝已经叫畜牲身下那根巨炮长枪给撑得滚圆,一副撑到噎住的模样。yin软的rouxue被那根巨物不断侵犯得看不出原本的娇嫩,不断有晶莹的yin液被捣弄地四处飞溅。

    但那头白毛畜牲却毫不怜惜,只知道强制按着身下的美人不断侵占,完全就是一头完全被情欲掌握的发情期的公狗,哪里还能找得出一点人类的理智。

    镜中的娇艳青年被这样后入着凶猛悍然地cao干,脸上却一点抗拒的神色都没有,反而一脸的痴态与满足,那一副食髓知味甘愿臣服在畜牲身下的模样,实在像是一条sao母狗。

    “呜!”季望姝羞愤得呜咽一声,他看到那大狗身上的白毛都被他打湿了大片,倒像是洗了个澡一样。

    卫诏没看到镜子,也不知道身下的青年明明被干得爽上天却又莫名羞愤起来。他只是看着那单薄纤瘦的背脊腰腹被他压成美妙的弧度,两团雪白的肥臀被他撞击拍打得啪啪作响,颜色艳红,就已经满足到极致。身下的那处孽根被咬得越发舒畅,这张小嘴实在是又紧又热还格外会吃jiba。

    他知道这sao浪的青年每每被干到zigong里,就会爽得连连颤抖,连呻吟yin叫声都高了一个度。若是想要这sao货快些泄出来,只要次次都凿进zigong狠狠戳弄就够了,这些他昨晚已经试验过了。

    但现在毕竟才只是今天的第一次,他这野兽的体力又格外强悍持久,过早地将这青年送上高潮,到后面只怕都要被他cao晕过去。所以他控制着频率,九浅一深地深深顶弄,时不时就让青年在他身下抖颤一番。如此熟稔有经验的样子,实在不像是昨天才开了荤的。

    季望姝果然被cao得舒爽不已,整个人飘飘欲仙简直爽上了天。镜子里的yin乱画面刺激得他的身体敏感不已,那凹凸不平的纵横青筋狠狠碾磨过sao软媚rou时的酥麻爽意都叫他清晰感知。控制不住地收缩着rouxue,通过身下湿濡的rouxue将性器的形状感知得清清楚楚。顶端微微凹陷的马眼,突起的冠状沟,还有笔直粗壮布满青筋的柱身。这硕大巨rou上的每一处,都是他这样的sao货最爱的。

    青年彻底沦陷在这连绵不绝的快感中,他忽然感到身后的大狗俯下身来,轻轻压在了他的背上。并不很重,但兽类腹部guntang的热意却隔着T恤清楚传递到了他的肌肤上,烫得他不停发颤。

    然后他就看到那大狗咬住了自己的上衣正在发力,还不等他出声,那件单薄的T恤就直接被锋利的牙齿咬碎,破破烂烂地挂在他的身上,将他两个垂在胸前不住晃荡的奶子暴露的清清楚。

    而对方的目的也果然是这个,一看到那对丰盈的乳露出来,两只爪子就迫不及待地绕到身前,按在了他的双乳上大力揉弄。虽然这畜牲揉弄的力道并不重,但看着那藏起来的闪着寒芒的锋利趾甲还是不由得害怕。但凡这大狗爽上了头,一个没收住力道,他娇嫩的奶子只怕立刻就会破皮流血。

    季望姝伸手想去拨开那双爪子,却根本敌不过野兽的力道,只得不满道:“……你把爪子拿开,昨天咬坏我一件衣服,今天又是一件……哈啊,我得找你主人赔才行……还、还有,你要是不小心抓破了……唔!我明、明天就带你去绝育……呃啊啊!”

    他这绝育的威胁似乎将大狗刺激到了,那cao干的力道猛地又加重了,一下下地狠狠凿到他的身体里,顶得他xue眼酸麻不已。但胸前的力道倒是一直没有变过,爪子依旧藏得好好的,看上去像是有分寸的样子。

    于是青年没一会就被那厚实有力还带着短毛的爪子揉得忘了推拒,沉浸在这与手掌和唇舌都不同的侍弄中。因为与不断散发着热气的毛绒动物近距离接触,即使房间内开了空调,可没一会白皙的皮肤上还是缀满了细密的汗珠,然后紧接着被一条粗粝的长舌全部舔入口中,似乎只要是他的体液都格外津甜。

    但就在这不伦的性事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候,一声刺耳的铃声忽然响起,一下子就使沉浸在rou欲中的一人一兽清醒过来。

    季望姝听到那视频电话发起的铃声,只怔愣了一瞬,就意识到这电话是来自谁的。毕竟原主压根就没有朋友,也就只有将“宠物”寄养在他这的男主会给他打电话。

    他连忙推了推身后的大狗,无力道:“嗯……等一会,有人打电话来了……”

    但卫诏却还是不愿意暂停,他当然知道电话来了,但兴头上的他什么也管不了,觉得不过是一个电话而已,大不了等他们结束了到时候再拨回去就是。虽然那时候,估计已经不知道是多久以后了。

    但看到青年一副不得不接,似乎那电话很重要的样子,他决定稍稍退让一些,胯下的顶弄变得格外轻缓。

    季望姝心里冷笑一声,什么也没说。伸着胳膊从茶几上够到了手机放到瑜伽垫上,确保镜头里只能出现他的脸后,直接接通了电话。

    当电话那端传来男主温柔的声音,他感受到插在他体内的性器忽然一下子停止了动作,身上的大狗完全僵住了。

    景灿虽然惦记着自家不安分的大狗,但也没忘了基本的礼节。接通电话正准备礼貌问候一下,就看到镜头里的季望姝格外奇怪。

    一张白皙的脸上满是细密的汗珠,脸颊眼尾甚至连鼻头都微微泛红,眼眸中还水汪汪的,有一种快要无法聚焦的空茫感。湿润的红唇微张,略微急促地喘着气,看着莫名的……娇艳动人,有一种无端的诱人春情。

    他顿了顿,有些不自在地咽了咽口水,才开口道:“望姝,你、怎么这样,是哪里不舒服吗?”

    季望姝为大狗的僵滞感到好笑,反应了一会才缓缓道:“唔,没有啊,只是健身得有些累了,喘不上气来。”

    景灿发现自己有些不敢看这样的季望姝,于是直接进入正题:“这样啊,我想问问狄克今天有没有给你添麻烦,乖不乖啊?”

    “他啊,比之前要乖一些了。就是……”季望姝故意做出一副苦恼的样子,欲言又止。

    然后才在景灿的追问下道出:“就是狄克他最近好像到了发情期了,嗯,那地方一直硬着,总想着那档子事,我都根本管不住他。你说,是不是该找个宠物医院给他绝育了一了百了,也省得受罪……唔!”

    卫诏没有出镜,他停止了动作,但听着身下的青年不安分地在景灿面前告他的黑状,有些生气不爽地重重顶了下。

    而景灿听着前面的内容正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就看到镜头里的青年忽然低吟了一声,声音又媚又软,眼中的水汽都更多了些,看起来简直比刚刚还要诱人。

    他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里好了,磕磕绊绊道:“那个,你、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被狄克不小心撞了下……嗯,他力气还挺大,身上又硬,难免有些疼。狄克,来,看看你的主人。”季望姝意有所指地解释了一下,就立刻唤着逃避的另一男主要入境。

    卫诏也知道景灿打电话来就是为了见他,他不露面肯定不行。但此刻他的下身都还插在青年的身体里,两人正行着苟且之事,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景灿。

    不过,再怎么无法面对,他也还是将身体全部俯下,下身的性器又往前顶了顶,看着镜头里那个依旧笑得温柔没有变化的青年。

    景灿一看到镜头里出现的大狗,脸上的笑意就更加真心,下意识叮嘱道:“狄克乖一点哦,我知道你发情期难受,但也不能给别人添麻烦知不知道?”

    但紧接着他就发现了不对劲,狄克这样出现在镜头里的姿势,此刻只能是趴在了季望姝的肩头。这样的认知让他心里瞬间变得酸涩不适起来,狄克明明就不喜欢生人才对,他养的那些天,无论有谁想上来撸都会被低吼着赶走。除了他,其他任何人类都不要想轻易靠近狄克。但怎么这才几天,他的大狗就和另一个人这样亲密了。

    但他也知道自己这样的情绪是不对的,狄克既然愿意和季望姝亲密,那说明自己不在的几天,对方把狄克照顾得很好才对。于是他强压下那些不好的情绪,只是关心道:

    “狄克,你身上的毛怎么都湿了?是不是乱玩水了?”

    季望姝轻笑,他感受到身上的大狗更加僵硬了,便代为回答道:“是啊,可能是天热了吧,他不但爱玩还爱喝得很,都不知道喂了他多少了,还总是喝不够,实在是拿他没办法。别说脸上的毛了,就连身上的毛都被弄湿了。”

    景灿又哪里知道,这大狗身上的水根本就不是他认知里的那种,只是严厉地斥责了一番,就继续感谢季望姝:“望姝,实在是太谢谢你了。我果然没有找错人,几天就和狄克这么亲昵,不愧是专业的。”

    “哪有,这都是我应该做得。景灿也不用觉得麻烦我,狄克……唔,也给我带来了很多欢乐呢。”

    “那我就放心了,你放心,我很快就出差完回来了。”嘴上说着放心,但景灿眼中的笑容却不达眼底。反而在想着,是不是该加快进程快点完成工作,好赶回去将他的大狗接回来。

    他从来没意识到自己是这样占有欲强烈的人,明明麻烦了别人,现在却又忍不住因为狄克和别人的亲密吃味。

    若是让他知道,自己的大狗和他所托付的青年的亲密早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完全是负距离,也不知会是什么样的情绪。

    两人心思各异地挂断了电话,而通话一结束,心情复杂的卫诏就控制不住自己肆虐的情绪,疯狂顶撞耸动起来,像是在把内心的愧疚复杂情绪全都发泄出来。他觉得自己好像背叛了景灿,但实际上景灿也并不知他的真实身份,只是把他当做相伴的宠物而已。所以,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情绪。

    但想到刚刚电话接通时听到声音那一瞬的怔愣和错愕,他还是觉得有些羞耻。自己竟然这么轻易地就被这sao浪的青年勾搭着交缠苟且,还不止一次,一边和景灿见面一边将体内的性器插在青年的体内,甚至因为一种险些被发现的刺激惊险而刺激地性器突突跳动。

    他都无法保证,若是这电话持续的时间再长一些,他会不会控制不住地就直接在通话进行的时候抽插cao干身下这具销魂的身体。

    “唔啊!你、你发什么疯……别那么用力啊……sao逼要被你捅坏了……呃啊!又插到zigong里了……”

    季望姝甚至连手机都没工夫拿远,就被顶得脸颊直接贴在发亮的屏幕上,被cao干得身体乱颤,连连yin叫不止。那一下下深捣用力的程度,简直好像要把roubang下面饱满的囊袋也一起塞到他的rou逼里。

    沉重清脆的rou体相撞声不过沉寂了一会就再次响彻整间屋子,伴随着粘稠水液被捣弄时的咕啾水声,简直yin乱到了极点。空气里飘荡着浓郁的腥臊味,但久置其中的两人却已经浑然不觉,只是此起彼伏地交错粗喘着,完全就是一对深陷在下贱rou欲中的野兽性奴而已。

    狂风暴雨一般的汹涌快感不断袭来,让季望姝只觉得全身被那种酥麻致命的爽意所笼罩,如此凶猛又酣畅淋漓的性爱,轻易就让青年被铺天盖地的情欲浪潮淹没,理智荡然无存。

    娇软的身体瘫软成了一滩春水,无力地趴伏在在湿淋淋的瑜伽垫上。不知情的还以为这垫子是被汗水打湿的,哪知道这垫子现在已经从里到外都透着yin液的sao味。若不是那爪子牢牢按在他的rou胯上,只怕他早就被蛮力的顶撞撞出了这块垫子。

    “呜!太爽了……哈啊!要不行了,畜牲别那么狠啊……你、你还真发情啊,唔!轻点……”

    青年的yin叫声都已经被顶撞得有些断断续续,两坨饱满奶子被压扁在垫子上,看上去很是可怜。但更可怜得还要数那已经被不断捣弄cao干得红肿艳丽的rouxue,那深红靡丽的模样就好像熟透了的果rou,马上就要被cao烂。xue口的一圈yin液因为飞快疾速的拍打都已经生出了白色的细沫,白生生的挂在艳红的小嘴边,实在是惹人怜惜。

    当然,那飞速耸撞的畜牲并不是人。卫诏只觉得自己蓬勃的rou根已经到了发泄的边缘,这催使着他以更加凶猛的力道和速度不断鞭挞这销魂的roudong,一次次地将硕大的guitou深深嵌入娇嫩的zigong,狠狠碾磨过xue道中的敏感媚rou,将身下的柔弱美人cao得发颤哆嗦。

    季望姝双眼已经彻底迷茫失神,连不远处的镜子中的画面都看不轻,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轮廓——真的好像一只公狗在cao干它的sao母狗啊。娇弱的青年低低地哭叫着,对于这爽到窒息的快感无力地大张着红润的小嘴喘息。

    十指抠着湿润的垫子越发用力,简直要将身下的垫子都抠破,身躯不断地哆嗦颤抖着,连头发都已经被汗水打湿。

    “呜呜!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呃啊——!!”

    那带着哭腔与无限春情的求饶呻吟猛然拔高成崩溃的叫喊,颤抖个不停的身体猛然一僵,紧接着就是更为剧烈的哆嗦,嘴唇都在颤抖,俨然已经被cao上了巅峰。

    身体深处疯狂喷泄出一股充盈丰沛的sao汁,径直对撞上正悍然撞进的丑陋rou冠,全部浇灌在那guitou上,瞬间就让整个roubang泡在了一汪热乎乎的腥臊水液中。让人简直不明白,这sao逼里流的yin液都已经将整个垫子都打湿了,怎么还有这么多yin水。

    “唔……被干喷了……”

    卫诏不管美人小声的低吟和抽搐的rouxue,只按照自己的节奏继续强悍野蛮地顶弄着这口极为敏感的rouxue。紧缩的xue道绞弄着他的性器越发兴奋地跳动,这畜牲兴致勃勃地低吼一声,在这高潮失神的青年身体里肆意顶撞捣干了几百下后,终于松开了精关,将一股股浓稠的兽精再次深深灌入这具身体。然后歇了不过片刻,就继续挺着胯下那根丑陋腥臭的rourou噗呲捅入那口yin软的rou逼。

    这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