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玷污那些清水文[快穿]在线阅读 - 儿子本性暴露,母子luanlun交合(h)

儿子本性暴露,母子luanlun交合(h)

    “这是太子赏你的府邸?”

    季望姝打量着这个三进的小宅院,格外精致,且在京中这样的地界,价钱定然不菲。

    “是的,母亲,太子赏了我这宅院,命我暂时先不用到他身边了。还专门替儿子找了京中有名的书院,让我接着读书应试。”杭锦生乖巧回着,眼神却有些探究地看着他的母亲。

    而季望姝闻言也是微微扬眉,看来他近来的感觉没错。那太子果真是在有意躲着他,现在又将锦生安排走了,那么就是很明显地要与他将关系断了。

    他倒是对这无所谓,本来就只是单纯的rou体关系而已,没了这一个还会有下一个,谁会因为少了一个炮友而难过。

    至于杭锦生,也不能算是被他连累吧。毕竟太子现在的年纪,其实一个月顶多去个一两次上书房了,已经根本不需要和其他皇子一起读书,这伴读根本就是形同虚设。原主这儿子原本就是读书的,现在已经秀才。若是想日后入朝堂,当然是要继续往上考才是。

    太子虽然将人赶走,但还送了一个宅子,外加京城最好的书院的入读名额,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母亲,儿子听闻前两日陛下欲封你为宫妃,但是你拒绝了。”

    “嗯。”季望姝随意地应道,因为陛下确实又旧事重提了。但紧接着,他就发觉不对,转身看向跟在身后的少年。

    “你是怎么知道的?”

    “自然是从太子殿下那边听闻的。”

    少年脸上依旧是单纯的神情,但那眼中的神色却格外复杂难以探究,让季望姝有些惊骇。

    下一刻,那还与他有一人距离的少年,就忽然逼近了他,轻缓着问道:“母亲连宫妃都不想做,是想要什么呢?既然没有绑住太子,不是应该好好抓紧陛下吗。”

    “儿子的锦绣前程、荣华富贵可全靠母亲了。”

    往日听起来清澈单纯的声音如今却掺杂进了复杂的欲望,那双原本呆板无神的眼眸更是深沉得让人心惊。

    “你……”季望姝不自觉后退了一步,眼神震惊地看着这个他以为的书呆子少年。

    “母亲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少年嘴角轻勾,笑容嘲讽,“你和太子上次在马车里面乱搞到一起我就知道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专门出去给你们腾地方呢?”

    杭锦生再次想到自己那天在街上看到的画面,那两人见自己一走,就立刻迫不及待地交缠勾搭在一起,就仿佛两只发情的动物一般。

    “母亲,你被太子压在窗沿上后入的时候,可真美啊。”

    那双白嫩的乳被玩弄得红肿不堪,就那么搭在窗户外面随着男人的动作晃晃悠悠,让人简直担心下一刻会不会掉下来。

    眼眸倏然一沉,看着面前自己这母亲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直接手上一用力,就将那胸前的衣衫布料“撕拉”一声直接撕碎,只留一块小小的肚兜艰难地笼罩着那高耸的双乳。

    季望姝身上一凉,便下意识地捂住。他没想到自己这个一直没怎么放在眼里的少年,居然就这么让他看走眼了。什么单纯无知、迂腐呆板,不过全都是营造出来的假象而已。少年小小年纪,就已经如此深沉会伪装自己。

    而眼下,不但这么突然地向他暴露了所有的伪装,更是直接将他的上衣扯破,让他衣衫不整地裸露。

    看着那渐渐朝自己走近的少年,他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但还是声音发紧地问道:

    “杭锦生,你这是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只是想与母亲亲近亲近罢了。”

    少年眼神放肆地上下打量着这个衣衫半褪的美貌妇人,那眼神根本就不是一个儿子看母亲的,反而充满了欲望。

    单薄的春衫本就将这前凸后翘、身段妖娆的熟妇勾勒得异常惑人妩媚,现在更是直接被他撕破了上衣,让那上身的衣服要掉不掉,几乎只剩一块被高高顶起的肚兜。

    连肩颈处和腰侧的细白肌肤都展现在了他的眼前,那柔白莹润的细腻肌肤只是看着就让人忍不住心生喜爱,想要将手掌放上去细细感受抚摸。

    杭锦生喉结微动,原本的道德观念就不怎么强,现在又被这么引诱,哪里还能忍得住欲望。

    猛地向前跨了一大步,手掌一把掐住了那纤细的腰肢,入手的温润滑嫩果然如同想象中一样,让他忍不住流连忘返,上上下下地游移抚摸,仔细享受着。

    脸颊则直接贴在那锁骨处,蹭着肌肤,重重地吸了一大口来自母亲身上的气息。

    季望姝即使知道这少年要做什么,也没想到会这么快,就好像这身份的顾虑在对方眼里完全不存在一样。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就被迫贴上了少年的身体。

    感受着肌肤上传来的奇异的温度,他轻轻扭了扭,就发现少年根本不是他以为的无用书生,那手掌钳制住他的力道格外恐怖,哪里是他能挣脱开的。

    腰上的那只手此刻似乎也已经不满足起来,掌心紧紧地贴着他光裸的背部大力抚摸,上面传来的炙热温度让肌肤都忍不住战栗。而另一只手,竟是悄悄地缓缓地伸向了肚兜里。

    “啪”

    季望姝一把按住那只手,对着那枕在自己颈窝处的少年厉声道:“杭锦生,我是你的亲生母亲!”

    少年轻笑,笑声中夹杂着淡淡的嘲讽,似乎是在嘲笑他的小题大做,“我当然知道你是我的母亲,所以才更应该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是吗?母亲都已经让陛下乃至于太子享受过了,怎么就不能心疼心疼您的亲儿子呢?”

    一边说着,杭锦生的视线一边落在那绕到脖颈后面系着的红色丝带,细细的单薄的,只要他轻轻一扯,就会直接断开。到时,那饱满的胸脯就会毫无遮挡地直接出现在他的眼前。

    季望姝发现自己似乎跟这少年说不通,气得剧烈喘息了一下,又道:“杭锦生,你这么多年的书是白读了吗?礼义廉——啊!”

    话没有来得及说完,因为他先是感受到自己的脖颈一松,然后便是胸前一凉。他说的话少年不仅毫不在意,甚至举动更加冒犯过分。

    杭锦生是被那高耸的胸脯顶着单薄的布料剧烈的一个起伏给晃了眼的,肚兜上的艳丽花朵图案格外好看,那花蕊处更是略微凸起了一些,现在在他眼前花枝乱颤地抖动着。行动快过于思考,他的手几乎立刻就落在了那系带上用力一扯。

    “母亲,你的奶子可真好看。”

    眼前那饱满挺翘、形状优美的两个雪白乳球顿时让杭锦生呼吸急促起来,视线一错不错地盯着,根本舍不得移开。这和那天看到的不一样,白嫩的双乳上没有任何蹂躏的痕迹,干净纯洁的让人不由得心生赞叹。顶部点缀的那两个粉嫩的rou珠,更是让他口齿生津。

    那如狼似虎的视线让季望姝感觉自己的双乳都被盯得微微发热起来,刚准备抬手遮挡,就立刻被人拨开了去。

    “母亲,当年你怀孕的时候就入宫做奶娘,奶水几乎都被宫内那两个皇子给吃了。身为您的亲儿子倒没喝上几口,现如今,是不是该补偿一下儿子?”

    那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并不单纯,季望姝咬唇提醒道:“杭锦生,你可想清楚了,我们俩的关系是luanlun。”

    “luanlun吗?”少年抬头,轻轻一笑,那笑容看起来依旧纯稚,“这么一说,儿子好像更兴奋了。”

    明明和太子五皇子的年龄相差不了几天,但看起来就是恍若天真的少年,要年轻不少。但那口中说出的话却与他的形象相差甚远,简直就是不顾伦理。

    季望姝哑声,再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虽然他对此一事并不抗拒,但还是觉得和原主的儿子搞上了床,有一丝淡淡的心虚。

    但那一点仅剩的心虚还来不及扩张,就被乳尖上传来的温热湿润触感给一下子打散了,一边的奶子竟是已经直接被少年含在了口中开始吸吮。

    这少年好像一直都是如此,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不给他任何反应拒绝的机会。

    季望姝的脸颊染上微微的红晕,不是因为此刻他的儿子正含着他的乳尖吸吮。而是因为这些天每一次和那五皇子厮混偷情的时候,都会被喂一颗那通乳的药丸。也不知是不是这具身体天赋异禀,现在即使不被喂那药丸,只要大力吮吸,也能吸出来一些奶水。

    少年嘴上说着要吃奶,但肯定只是在调情玩笑,若是到时候真的从他的rufang里吸出了奶,这胆大妄为的少年嘴里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

    杭锦生并不知道他的母亲在想什么,一将那柔软的乳粒含住口中,发现不过是轻吮几下,再舌尖微微拨弄,那乳粒就瞬间变得充血肿胀,顿时来了兴趣,对着那yingying的乳尖又咬又吸,像是在弥补幼时没有吸够的遗憾。

    浓郁的奶香充斥在鼻端,呼吸间全是奶味的香甜气息,让他忍不住沉醉。一边吸着左边的奶子,手掌也不自觉握上了另一边的rufang,将那饱满的乳rou紧紧抓住,肆意揉搓成任何形状。硕大的乳球一只手根本握不住,那柔软的乳rou从指缝间溢出,就像是被捏爆了一样。

    “唔……”季望姝忍不住低声轻吟,少年湿漉漉的粗糙大舌一遍遍舔过他的rufang,粗粝的舌苔刮着细嫩的乳rou,留下一串口水的湿痕,一边的rufang很快就被舔得亮晶晶的,像是白雪球上裹了一层糖水,看上去更加诱人。

    而另一边在那手掌的粗暴蹂躏下,敏感的肌肤很快就变得红痕遍布,到处充斥着指印。好好的一个白皙柔嫩的乳球,生生得被玩弄成了靡丽的艳红,颤巍巍地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十分可怜惹人疼。

    杭锦生微微抬头,吐出一边已经被他吸吮肿胀的rutou,视线左右扫了扫,道:“是儿子疏忽了,当然还是应该对称才好看。”

    季望姝还在想这要怎么对称,少年的头颅就再次垂下,嘴唇包裹住一块他的乳rou,然后用力一吸。

    “嗯啊……”乳rou被含在湿热的口腔里用力吸吮,他禁不住身体一颤,再低头,就看到刚刚被吸过的地方已经留下了一个红色的吻痕。

    原来,是要这样对称。

    刚刚被一寸寸仔细舔舐过的地方,现在又被一点点种下红色的嫣红吻痕,很快就将原本白嫩的肤色慢慢遮盖住,全部都是唇舌吸吮留下的痕迹。

    而杭锦生见此更是满足,之前是看到母亲的双乳被别的男人留下yin乱的痕迹,现在却是由他亲自来,这种刺激让他的身体越发激动。当看着最后一寸白皙的乳rou也被他吸吮,两对奶子彻底遍布斑驳的红色吻痕指印后,少年的眼中跃动着兴奋的光芒。

    细细地欣赏了一会这yin靡的美景,他又猛地低头,含住另一边的乳尖发了狠似的拼命吮吸,简直像是要把那rutou吸扯掉一样。

    季望姝被那巨大的吸吮的力道吸得身体发颤,脑子都开始变得晕晕乎乎的。rufang中那盘踞的热流似乎也被吸得流动起来,渐渐朝着那乳尖处涌去。他想,以少年这样凶狠的架势,用不了多久就能将他的奶水吸出来了。

    “唔!”双眸忽地放大,热流冲破乳尖汹涌而出的时候,季望姝整个人都僵住了。

    奶水被吸出来了,他的奶水被儿子吸出来了……

    杭锦生更是猝不及防就被忽然涌出的温热液体灌了满满一嘴,下意识地一个吞咽后,又再次吸吮。这一次,细品那腥甜浓郁的奶液后,少年眼中终于出现了惊骇。

    吐出乳粒,大掌推着那奶子用力一挤,那红肿的乳尖顶端的小口便张开了些许,乳白色的液体就这么在他眼中缓缓流了出来。

    “这是什么?母亲你居然还有奶水吗?莫不是怀孕了。”嘶哑的声调藏不住震惊,少年看着那不断往下滴着奶液的乳尖,神情莫测。

    “没、没有啊……唔,锦生快把别挤了,奶水都流出来了……”

    少年看到自己母亲流出奶水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吸吮,而是一边用手掌挤压着rufang,将里面的奶水挤出来,一边眼神灼热地看着,就任由那奶液十分浪费地往下淅淅沥沥地落着。

    这样挤奶的动作,让季望姝觉得十分羞耻,他就这么敞着双乳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被那手掌揉弄挤压,简直就像是在给奶牛挤奶一样。

    “那儿子知道了。一定是因为母亲太过愧疚幼时没有给我喂奶,所以这会才会主动产奶想要补偿儿子对吧?”少年笑容灿烂,忽然就停止了挤压的动作,将rutou上残留的奶液舌头一卷入口中。

    “母亲放心,儿子定不会辜负母亲的好意,一定会将奶水全部喝完的!”

    “嗯啊!”季望姝控制不住地惊叫一声,因为那少年似乎已经看够了双乳流奶的yin乱画面,口腔一下子就将那rutou牢牢含住,大力吮吸起来。

    那奶水本就充盈到只是被手掌轻轻一挤,就控制不住地往外流,现在再被这么用力吸吮,里面的奶液简直像不受控制一样,一股脑地往那嘴里涌去,犹如放了闸的洪水。

    另一个早就已经被吸肿的奶子也情难自禁地微微颤着,顶部的小孔不断翕张,里面的乳汁竟在没有任何人吸吮的情况下,就这么缓缓溢了出来,乳尖顶部挂着一个奶白色的圆珠。

    “哈啊……好、好舒服……嗯,奶水全都被吸出来了啊……锦生也吸一吸另一边啊……奶水都漏出来了……”

    季望姝很快就被那吮吸舔弄的伺候弄得身子渐渐发软发热,奶头被吸吮的快感让他渐渐沉溺于这不伦的情事中,甚至还主动催促着少年去照顾另一边的奶子。

    一开始的抗拒这么快就变成了顺从主动,杭锦生心中满意,便也十分听话地含住那兀自流着奶水被他冷落的rutou吸吮,还不忘夸赞。

    “嗯,母亲的奶水味道真是香甜,儿子甚至喜欢。”

    “别、别说了……继续吸啊……唔,好舒服……”季望姝知道着少年就是故意的,在说话的时候一定要一口一个母亲或儿子,就是为了刺激他。

    这饱读圣贤书看起来迂腐的书生压根不觉得自己的luanlun行径可耻,甚至还以此为荣觉得十分刺激。而季望姝被这样一遍遍地提醒两人之间的关系,不由得觉得身子更加敏感起来,两人禁忌不伦的身份给这交缠更增添了些快感。

    只要一想到现在埋首在他胸前津津有味地吸着乳汁的是他的儿子,他就觉得那含住自己rutou的口腔的温度都高上不少,舌苔刮过乳晕舔舐乳尖的触感十分清晰。

    “呃啊……太、太舒服了……好爽……奶水都要被吸干了……”季望姝眯着双眸,十分享受。少年含住吮吸的力道越来越大,一会吸左边一会吸右边,喉结不停地滚动着将口腔里满满的乳汁咽下。没一会,他就觉得奶水都快要被吸干了,rufang似乎都瘪了不少。

    而杭锦生最后尝试着又吸吮几下,确认再也吸不出再多一滴的乳汁后,终于张嘴放过了两颗已经红肿破皮的rutou,回味不舍地舔着唇。

    “啧,母亲的奶水未免有些太少了,根本就不够儿子喝呢。看来今晚上要炖些鲫鱼猪蹄,才好下奶啊。”

    “不要……”什么猪蹄鲫鱼,都已经喝了这么多了还不满足,这是真把他当成产奶机器了。

    “这可由不得你,母亲的女德看来没有修好,连最基本的三从四德都忘了。”少年盯着那已经微微泛起水汽的氤氲双眸,一字一句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如今父亲已经故去多年,母亲应当什么都听从我这个儿子的才对。从前是怎么在床上伺候我父亲的,如今就得继续来伺候我。”

    说完,就在这走廊上直接将面前的熟妇转过身,直接推着人趴在栏杆上,然后将那裙摆直接掀起到背上,身下的裤子利落地褪下。

    不过短短几息的时间,季望姝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就已经这样姿势尴尬地趴在了栏杆上,连下身的裤子都已经被剥了个一干二净。有些慌乱地扭头,他就看到身后的少年也正在缓缓脱着衣裤。

    他都还来不及吐槽三从四德怎么能是这样用的,就已经毫无还手之力地被压制着,马上就要面临来自亲生儿子的进入。还是在这外面的长廊上,若不是这宅子是才到手的,还来不及采购下人,他们这母子luanlun只怕是很快就会被人发现。

    杭锦生才不管自己这母亲脑子里是在胡思乱想着什么,在发现母亲与太子的jian情后,看到自己的生身母亲被人后入cao干成那样sao浪的模样,他就动了要将他这母亲狠狠侵占的心思。

    如今心愿终于要达成,那一双奶子已经被他玩得又红又肿,恰如那日,而如今母亲趴在栏杆上的姿势也和那天自己看到的一模一样。最后一层亵裤脱下,胯下那根早已经对着母亲勃起的硕大roubang就这么兴奋地跳了出来,蠢蠢欲动。

    杭锦生掐着那两瓣肥软的臀轻轻提了提,那藏在双腿之间的肥厚鲍鱼xue就直接展露在了眼前。看到那上面闪着晶亮的光,手掌伸到那阴阜上随意一摸,就摸到了一手的湿意。

    放到鼻端嗅闻,是十分浓郁的腥臊味,让他忍不住嗤笑:“母亲的花xue都已经湿了呢,是馋得流口水了吗?”

    握着栏杆的手不自觉紧了紧,季望姝听到少年那调戏狎弄的语气,身下早已经湿润的花xue又不自觉地颤了颤,吐出一坨蜜液出来。后臀被抬起,腰便不自觉地下压,两腿只略微分开,整个赤裸的下身便寸缕不着地暴露在少年的视线中,被点评、抚摸、调戏。

    “又吐水了?看来是真的很馋呢?”杭锦生微微弯腰,凑近去看那湿润肥嫩的花xue,粉嫩干净的颜色,明明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吃过不止一根的大jiba,看上去却还像未经人事一样。

    阴阜上更是干干净净没有一根阴毛,光洁白嫩地微微泛着珠光,就连那根和他一样的男性器官,勃起的样子也完全不似他的狰狞丑陋,整个人都散发着纯洁无暇的气质。但实际上,却是已经被许多男人用jingye浇灌过的sao货。

    看着那花xue口在自己眼中一张一合地瑟缩,似乎十分害怕的样子,xue口处挂着一圈的yin液,满满地快要滴下来。

    “呼!”

    忍不住忽然呼气,对着那xue口吹了一股热气。下一刻,他便眼睁睁地看着那粉嫩的xue口一张,露出里面深红色的软rou,一泡透明色的黏液就这么被吐了出来,直直地滴落在地上。

    “唔……别吹,好热……”季望姝颤着声音呻吟着,其实口中吹出来的热气再热又能热到哪里去呢,无非是此刻的rouxue已经被情欲刺激得格外敏感脆弱,连一点点更多的刺激都受不了了。

    “这就受不了了吗?母亲……”杭锦生看着这身体的情欲快感似乎都已经完全被他掌控,心情格外愉悦。

    看着那软嫩的yinchun和湿漉漉的xue口,想到刚刚手掌拂过的触感,一种冲动霎时占据了脑海。少年忽然一低头,肥厚的大舌从口中深处,在那阴阜上用力一舔。

    “啊——!你、你在做什么……别、别舔啊……”那柔韧湿热的触感让季望姝又是一声惊叫,身体控制不住地乱扭,垂下头透过栏杆的缝隙,就看到那少年已经将头伸到了他的身体之下,脸部已经紧贴着他的阴阜。甚至于,他都能看到那红色的舌头从口腔里探出来,一下一下舔在他的xue上。

    这强烈视觉刺激让下身那正在被舔弄的花xue控制不住地收缩蠕动,xue口处不断往外流着蜜液。虽然吃过他saoxue的人有很多,但眼前这个人的身份太过特殊,他们有着身体与生理上的牵绊,是有血缘关系的亲生母子。

    杭锦生用双手紧紧掌控着那sao浪乱扭的屁股,唇舌包裹住那sao软的yinchun花xue,吮吸舔弄,用舌尖品尝着下体的每一处,在那黏腻的yin液中混入自己的口水。双唇抿住那颗硬挺的小rou珠,用唇瓣的纹理细细摩挲,舌尖戳弄。而每一次用舌尖轻点xue口,那张小嘴就格外激动得分泌着yin液。

    “好多,母亲下面的这张嘴居然这么会出水,又sao又甜的味道,儿子怎么也喝不够。”

    “哈……好爽……舌头戳到xue口了啊……嗯!再含一含sao阴蒂,咬一咬它啊……好舒服……”听着xue口被唇舌包裹住啧啧吮吸着他xue道里汁液的声音,季望姝一开始还有一丝丝羞耻,现在却已经完全被快感所替代。

    还没有被插入,只是那舌头在saoxue上来回游走地拍打、舔弄、戳刺,那快感就已经让他完全臣服,彻底抛弃掉了口是心非的姿态,专心地沉浸享受着那柔韧火热的舌头的灵活吮磨,放肆地yin叫抒发着快感。反正这宅子里现在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就算叫得再怎么夸张也不可能被别人发现。

    saoxue里水越流越多,那条灵活的舌头一直只在花xue外舔舐,最多也只是戳刺一下xue口,舌尖还没有完全伸入,就直接拔了出来。这让从被吸奶子时就已经寂寞瘙痒的saoxue里面彻底忍耐不住了,早已经完全体会过被大jiba彻底填满凿弄cao干的快感,现在却只能被不上不下地吊着,体会一些浅表的快感,根本受不了。

    于是,季望姝又开始主动扭着肥嫩饱满的后臀,蹭着那张还带着明显少年气的脸颊,语气娇媚地渴求着:“唔……锦生,别、别舔了……saoxue里面快痒死了……把大jiba插进来啊……”

    杭锦生也被这sao货yin乱与主动刺激得呼吸一乱,他从小与自己母亲相见的次数就寥寥无几,从没想过他的母亲竟然会是这样一个极品yin荡的sao货。

    “saoxue?儿子不懂saoxue是什么,只知道哪里是我当年出生的产道?母亲是让儿子把大jiba插到你生下我时的产道里吗?”

    扶着胯下已经昂扬挺立多时的狰狞阳具贴近那已经被他舔得湿哒哒一片的saoxue,guitou在那xue口处顶了顶,就立刻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吸力,里面的xuerou似乎已经sao浪饥渴到了极点,一察觉到有什么粗壮的物什,就立刻迫不及待地想要吸扯进来。

    如果不是杭锦生后撤的快,这saoxue口就直接将他的rou冠给吞进去了。但饶是如此,也还是沾满了黏腻的腥臊液体。而那没有吃到roubang的saoxue因为没有得到满足,竟依旧主动往后去够他的性器,口中还浪叫不止。

    “嗯……别走啊……saoxue、不产道要吃大roubang啊……就是当年把锦生生下来的产道啊……哈啊!乖儿子,快重新插回来……来cao母亲的saoxue啊……”身体内的饥渴空虚已经快要将季望姝折磨疯了,他此刻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羞耻,只恨不得立刻将他那儿子胯下的硕大阳具整个全部吞进去。

    “真sao!母亲真是太yin荡了!”即使是杭锦生,也不由得呼吸一重,眼睛微微发红。不再躲避地挺着胯下的大roubang,任由sao软的熟xue直接taonong上来。

    “呼!母亲当初就是这么勾引陛下与太子的吗?怪不得那父子俩,没有一个能够逃得过。”

    这样的sao浪yin欲美人,已经敞着身下yin水淋漓的saoxue主动要往你jiba上凑了,试问有哪一个正常男人能够扛得住。

    “哈……吃、吃到了……好爽……”季望姝却完全不管身后的少年在说什么,虽然才只吃到了小半截roubang进去,但xue道前端被完全撑开的熟悉爽快感,还是让他分外满足。只更加努力地扭着sao臀,继续往后够,争取要把剩下的roubang全部吞入。

    而杭锦生哪里还能等得到这sao货慢腾腾地吞着他的roubang,看着那原本又窄又小的粉嫩小嘴,现在已经被他的性器撑得又圆又大,边缘处都被撑得有些微微泛白,但还是紧紧咬着他的柱身。

    胸膛猛地一起伏,吐出一口浊气,腰腹猛然绷紧,胯下一个用力,“噗呲”一声,整根roubang便无比顺滑地直直插进了xue道的最深处,也是曾经将他诞下的产道。

    “啊!全部进来了啊……呼,儿子的大jiba全部插进来了……好满……saoxue都完全被撑开了啊……”即使身子被撞得严重向前一倾,差点没有站稳,但季望姝还是高高地仰着细长的脖颈,分外满足地喟叹。

    “嘶!真紧。”整根插入后,杭锦生就被这xue道里超乎想象的紧致给夹得险些岔了气,粗喘着缓着。

    “不是都已经生过孩子了吗?怎么还这么紧?”这样又紧又窄的幽径,让他都有些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亲生的了。否则,这么狭小的一个通道,当初他又是怎么出来的。

    “唔……别说了啊……儿子快点插……母亲的saoxue好痒……”季望姝蠕动着xue道里的媚rou,刺激着还插在里面一动不动的roubang。

    果然,下一刻,被那极端的紧致还有饥渴sao浪的xuerou的纠缠快要逼疯的少年,终于开始了勇猛地cao干。虽然脸上还带着少年气,看上去和太子他们根本不是一个年纪的人,但下身的那根roubang却一点也不稚嫩,反而已经成熟到了一般人难以企及的程度,粗长硕大、青筋虬结,看上去就分外狰狞可怖。

    可就是这样一根硕大到吓人的roubang,却被那看似紧窄的xiaoxue牢牢包裹住。每一次插入,rouxue口都咬在根部,一点也没有外露。

    杭锦生紧抓着那双臀rou,下身被那紧致湿软的rouxue紧紧包裹的快感前所未有,畅快到让他有些说不出话来,只紧紧咬着牙,发狠似的挺动着腰胯,一遍遍用身下的阳具侵入妇人娇软的身体。

    太可惜了。少年心想,明明是他的母亲,这saoxue是曾经生产过他的产道。虽然比不过父亲,但他至少应该是第二个插入这saoxue的人才对,结果却让一群不相干的外人捷足先登了。

    啪!啪啪!啪、啪啪!

    结实的胯部一下下地撞击着那肥嫩的臀rou,将那原本雪白的臀rou撞得摇晃起淡红色的rou波。

    真美,连下面这两坨饱满的臀rou也被他全部染上了情欲的颜色。

    撞击的声音一开始还极为有规律,缓缓地一下一下,充满着力道。但很快就变得错乱起来,急促得犹如骤然降临的瓢泼大雨,豆大的雨点没有任何规律地啪啪落下,力道时重时轻,将这具绵软的身躯拍打得颤抖不止。

    “嗯啊!好爽……jiba插得好快……哈啊……哦!又顶到sao点了……再快一点啊……儿子快cao死母亲……”季望姝被身后少年毫无经验的cao干给折磨得欲仙欲死,那根jiba简直就像在故意折磨他一样,一会格外急促用力,一会又十分轻缓。

    有时那guitou猛然一下下撞击着他的sao点,简直要把他凿穿,快感积蓄得越来越多,在快要冲破闸门汹涌而下时,那抽插又变得轻缓起来,甚至故意不去顶那已经被插肿的sao点。这熟练的架势,让他真的怀疑身后的少年到底是不是第一次。

    但即使被吊着故意折磨,就是不愿意给一个痛快,saoxue里的媚rou也还是完全不计前嫌。只要一感受到那根庞然巨物的插入,就立刻热情地绞缠上去,xue壁紧紧包裹着roubang的每一寸,严丝合缝地像个专为少年而生的jiba套子。就好像,当初将这少年生下来,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被少年用胯下的大jiba猛cao的一样。

    “母亲,你的xue咬得儿子的jiba真紧?是怕我会离开吗?不用担心,今天儿子一定会将母亲由内到外全身上下都插个爽的,也算算尽一尽我为人子的孝道。”杭锦生咬着牙狠狠道,手上忍不住用力拍打着那两瓣rou臀。

    原本还只是因为撞击拍打而有些微红的臀rou,现在已经成了极为艳红的颜色,尤其是一直被撞击的臀尖,简直是被撞肿了一样。

    少年能感受到,自己正在抽插的saoxue实战经验十足,安全不像是他只有一些道听途说纸上谈兵的经验。那绞缠紧裹他roubang的力道,xue壁上似有成千上万张小嘴极有规律地吸吮着他的roubang柱身的熟练,都无一例外地彰显着这是被男人cao惯了的熟软rouxue。

    尤其这xue简直敏感到不可思议,原先他只是在外面舔一舔,那xue口便刹不住一样不停流着口水。现在直接将硕大的rourou插进去,几乎可以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摩擦cao干着xue道里的每一处,以至于这saoxue汁液横流得简直像是发了洪水,都已经快要把他的roubang淹了。他只感觉自己正在cao干的,是一口水汪汪的弹润rouxue,轻轻一插,就响起咕啾水声。

    “呜……好爽……嗯啊啊……”季望姝叫身后的少年紧抓着后臀啪啪顶胯cao干着不停,那绵软紧窄的saoxue早就已经被那硕大的阳具征服,完全是被捅开cao服的状态,痴迷而又渴求地不断吞吐着亲生儿子的roubang。rouxue里那层叠的软rou和高低不平的褶皱,都已经完全被撑开抻平。

    身前那根粉嫩的性器也激动到不行,已经勃起肿胀到了极限,在微凉的空气中散发着自己的灼热guntang,随着saoxue内敏感点被一下下cao干的极端刺激快感而一下下地抽动着,顶端都已经成了深红色。

    奶子挨着栏杆垂在身下,随着身体一下下地晃动着。yin靡不堪、红肿斑驳的两坨乳rou,若不是细看,简直认不出那是一对双乳。而它们都已经被蹂躏可怜成了这样,也还是没有被放过。少年的长臂直接绕到身前,抓住艳红的乳rou就开始揉弄把玩。上身被抬得微微前倾,臀部下压,更加贴近那勇猛结实的胯部。

    忽然,那长驱直入的roubang直直地戳到闭合的宫腔口,似乎是察觉到这里不同于其他地方的滑嫩,硕大的rou冠野蛮地反复顶撞那一处,让季望姝失神地瞪大双眼,惊叫着:

    “不、不要……别顶那里……快拔出去,不要顶那——嗯啊啊!!”

    恐慌让季望姝控制不住地求饶,却只让身后的少年更加兴奋地努力戳刺这一点。终于,那紧闭的zigong口就这么被强势地顶开,rou冠带着一小截柱身,直直地插入到了那藏在最深处的洞天福地。

    “哈啊!插、插到zigong里了……唔啊……儿子的大jiba插进我的zigong里……太爽了……不能要了……呜呜!”

    zigong?

    杭锦生只愣了一瞬,很快就反应过来,眼睛微微发亮,即使母亲已经在身下被cao干得哭求颤抖,不愿意他将性器插入,他却格外兴奋地一次次用更强悍野蛮的力道一次次侵入那滑嫩紧窄的宫腔。

    “zigong?是儿子曾经住过的地方对吗?母亲怎么这么急着让我拔出去呢,我可是曾经在里面住了快十个月呢!”

    他居然插到了母亲曾经孕育他让他生长的地方,杭锦生简直激动到不行,尤其是想到自己在是如何在这肚子里慢慢成长,懵懂无知地住了快十个月,再阔别这么多年后又再次插入,就恨不得将胯下的roubang整个全部塞入到那zigong里。

    柔嫩娇弱的宫腔被不断侵入,季望姝无力地颤抖着身体,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儿子一次次地插入抽出,用那roubang在自己的宫腔里肆意搅弄,将他顶得小肚子都微微凸起。

    过度刺激的快感再加上心理上的冲击,他已经彻底沦陷在这不伦的rou欲中,完全被自己的儿子插干得失去了神智。双眼无力地翻着,已经彻底失去了神采,小嘴微张口中无意识地呻吟浪叫,涎水顺着嘴角不断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