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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和保镖4(坐绳/藤条/山药汁放置/尿道棒/木马三角)

    西莫亚伯的关系已经僵化到了顶点。今天的客流不多,将近傍晚店面就收工,两个一整天没有任何交流。

    亚伯收拾餐具,心里委屈极了,找不到时机问问西莫昨晚的事,西莫看见他就惨白着脸,因为射精而高潮的红晕全部褪下,像是被吓到一样。

    龙天毫不在意的语气问:“你们怎么了?吵架了吗?有什么问题要交流啊。”

    “没有!没有什么要交流的!”西莫大喊大叫,快步想要逃去楼上,被亚伯叫住。

    “我们谈谈吧。”他眼神有些复杂,看得西莫格外难受,这几天压下来的心绪像炸药桶似的一点就炸。

    “谈什么?谈你每天晚上去爬店长的床吗?”

    “你……你昨晚不也……”亚伯被呛住,脱口而出,脖子发红。

    他们终于爆发,积压三天的生气委屈和各种复杂情感一点就着,两人大吵一架。

    说是大吵其实也就是西莫疯狂输出亚伯偶尔回嘴几句,西莫越说越生气,随手捞起旁边几个杯子碟子朝亚伯扔去。

    “啪!”瓷器在他身上碎开,尖锐的碎片扎进胳膊,血液顺着伤口往下淌,粘稠的滴落在地,一地的狼藉。

    西莫有些慌,张张嘴声音都卡进喉咙。亚伯把碎片生生拔出来扔在地上,一言不发走上楼去。

    龙天知道时机到了。

    他把人叫到自己房间,两个人别开脸,离得很远并排站在门口。

    “店里的规矩,不能吵架,不能破坏公物,不允许打架。把衣服脱了。”龙天掏出两捆绳子,这间房间的天花板被他稍稍改动了一下,一片可升降的铁丝网停在头顶,龙天很利索的把脱掉衣服的两个人分别绑起,手背在身后,绳子绕过胸口,两个绳结刚好卡在rutou上,向下延伸的绳子上打了不少绳结,从股沟里穿过卡住卵蛋兜住rou茎,绳子向上拎起拴在头顶的铁丝网上,“现在开始惩罚。”

    常识修改卡的作用下两人都没反抗,龙天拿出一根藤条,尖端顶着西莫rutou上的绳结,柔韧的藤条曲起又伸直,把绳子顶到锁骨的位置。他腿上还穿着黑丝袜,只有一半的脚能踩在地上。

    “在店内大声喊叫,五下。”藤条带着骇人的风声抽在西莫乳rou上,白嫩的胸脯瞬间起了一道血印子,龙天的力道控制的极好,再重一点这身嫩rou就会被抽出血珠。

    西莫痛呼着乱扭,身下的绳结随之抽动,粗糙的摩擦着xue口卵蛋和yinjing,西莫的身体已经足够敏感,即使疼痛很剧烈他的小roubang依然挺立起来。

    五道抽出的印记工整的排列在他左边胸脯上,避开了rutou和乳晕,乳rou被打得肿起。西莫咬牙死撑着没有哭出来,狠狠瞪着龙天像要从他身上挖下一块rou。

    “店里打架,五下。”又是五下带着凛冽风声的抽打,西莫再也忍不住声音带上哭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最后还是掉下来。

    亚伯也忍不下去,扭动着身子张嘴想给西莫求情,把惩罚要过来一人承担。

    龙天摸摸他结痂的伤口,好像很心疼似的:“惩罚就是惩罚不能推脱,他自己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为了防止亚伯再张嘴,干脆给他带上口球,只能发出呜呜意味不明的声音。

    西莫用力眨掉眼里的泪水,还在不服气的硬撑。

    “损坏公物,十下。”龙天抬手,藤条重重落在西莫小小的乳粒上,大力抽打得rutou肿起。鞭打抽在最柔嫩敏感的部位,原本粉嫩的乳尖肿胀发紫,西莫眼泪往下掉,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栗,气息一抽一抽。本该是剧烈的疼痛,却因为yin荡的身体被转化为不住的快感,小小的rou茎吐出几滴清液,在绳结的摩擦下直接射出来。

    “挨打也能射?看来是惩罚力度不够,再加十下。”十下抽打落在rou茎上,打得guitou肿大,yinnang发紫。

    “啊啊!疼!太疼了呜呜呜……”西莫终于开始喊疼,止不住的哭嚎着,发疯一样乱扭乱晃,身上皮肤被绳子磨的发红,绳结蹭着他被打得肿大的性器加剧疼痛,即使是这样他的roubang也没有软下。

    “别晃了。”龙天一巴掌拍在西莫柔软的屁股上拍出一阵rou浪,一个巴掌印红肿出来,西莫抽抽搭搭的哭着停下。

    龙天拿出一个有半个小臂粗长的针管,里面装着浑浊的白色液体,针管捅进xue口,龙天毫不怜惜地全部注射进肠道,西莫的小肚子登时鼓起一个弧度,龙天用震动棒堵住液体,把绳子重新卡住。

    西莫只感觉液体刚推进去时有些凉,过多的堆积在肠道里让他有点泛呕,很快他的肠rou开始有些麻痒刺痛,这滋味比抽打的疼痛更让人受不了。震动棒并没有打开,只是静静堵住xue口,西莫受不了过分的痒,晃动腰身,裹着黑丝的双腿打开,脚虚虚的踩在地上,整个人多数的重量都压在绳子上,一端绑在头上的绳子跟着他的动作不断放松收紧,震动棒轻微的进出能缓解一些痛痒,roubang又一次被摩擦得射精,他张着嘴不断呻吟,忘情的扭动。

    龙天看着他额头都渗出汗珠,拍了拍他涨红的脸蛋:“山药汁很好吃吧?奖励你多含一会儿。”

    他扔下被山药汁折磨得脑子发晕的西莫,带着藤条走向亚伯。亚伯呜呜叫了很久,口水顺着下巴滴下来,看着旁边痛苦的西莫眼睛发红。

    “我的好学生,我真的很不想罚你。”龙天手上动作毫不留情的抽打着亚伯被他调教过的rutou,嘴上却温柔体贴,“可是如果不罚你,所有惩罚都会落到西莫头上,我知道你不想这样。”

    亚伯被打出闷哼,耳朵里充斥着西莫哭喊着痒的叫声,两边rutou连着被抽打了十下,肿成原来的两倍大,硬挺的yinjing磨蹭着绳子。

    龙天两手捏着rutou往外拽,亚伯一挺腰痉挛着射出,绳结重新卡住肿大的rutou。

    “射得这么快可不行。”龙天又是那副教导的语气,拿出尿道棒顺着小口捅下去,亚伯呜咽着挺直了腰,尿道棒在脆弱的尿道里进出,让人失神的快感传入脑子,前端却不能射出,亚伯死死咬住口球,喊声从嗓子里挤出。

    龙天一插到底,尿道棒底端顶住隔膜,只留下一个圆形拉环。

    尿道里不再有动作让亚伯稍稍缓了口气,他注意到西莫被搁置了这么久一直在乱扭,胸前的伤痕被绳子磨出血来,他毫不在意的继续扭着,只想要让肠道里要人命的麻痒快点缓解。

    龙天伸手摸摸他鼓起的肚子,动了动按摩棒,只是稍稍一点动作就能让西莫发疯似的渴求,被山药汁浸泡的肠rou痒得想把它磨出血。

    “啊嗯……用力点啊啊……好痒……”西莫的理智快要飘走了,龙天没打算这样收手,他换出买好的木马,屋里凭空出现了一匹仿真的小马,仅仅一米二左右高,马背上是前后向上翘的一个三角柱体,棱边直直的立着。

    龙天把木马拉到西莫身下让他骑上去,弯曲三角柱支出的棱边完美的卡进屁股。

    “骑在马上好好反思自己。”龙天打开木马开关同时打开震动棒,马身子开始前后晃动,顶得西莫也跟着上下起伏,三角柱震动着和绳子联合,不断重重磨过卵蛋和roubang,后xue塞住的按摩棒旋转震动,随着上下动作滑出又推进,堵着肚子里的山药汁来回抽插。

    西莫又疼又痒又爽,胸前的疼痛拉扯着他的意志不让他失神,他两腿紧夹着木马,张着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直直的面对着亚伯。

    亚伯看着面前骑在木马上不断被顶撞的西莫硬得发疼,尿道棒被龙天抽出,jingye凶猛的大股射出喷溅在西莫身上,又被马的不断起伏甩出。

    他粗重的呼吸透过口球变得像个风箱,龙天紧接着换上一根更粗更长的尿道棒,顺着被扩张的马眼伸进去,尿道强行扩张的痛感远远大于快感,亚伯疼的额头渗出汗珠,胳膊绷紧,绳子磨开了刚刚结痂的伤口,血液顺着胳膊流下。

    红色刺痛了西莫的眼,他在痒意里挣扎的理智不断地后悔,如果没逃出来,如果没有跟亚伯赌气,如果……强烈的后悔涌上来。

    龙天缓慢把尿道棒摁到底,长长的细棍直接伸进膀胱,亚伯前后摩擦着绳结想要缓解,却带来更大的快感,不能射出的jingye堆积在yinnang,卵蛋变得肿大。

    他放缓了木马的震动速度,拔出西莫身后的震动棒,粘稠的白色汁液喷出,粘在木马上,打湿黑丝,慢慢顺着腿流下,三角柱的棱震动着卡进xue口,稍稍缓解了一些山药带来的痒。西莫的理智终于站了上风,抛开了他所有的面子和硬撑的傲气,放声大哭,抽噎着喊着:“呜呜对不起……亚伯,对不起呜呜呜……”